月之双神 第三部 魔界之城————东琉月光
东琉月光  发于:2009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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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了:“傻瓜!你以为我们能走得掉吗?!再不走,谁都走不了!而且,你我各有各的事!”
加勒克希看著我:“好吧,我走了,可、可你要小心……”说著,催马转身飞奔出城堡。
费尔大吼一声:“不许走!”便要追,我将剑一抬指向他的前心:“别急嘛,这里还有我呐。”
“你也跑不了!”费尔怒不可遏的说,“等一会儿再找你算帐,你给我闪开!”
我微微一笑:“要算就现在算吧,何必要等呐。”
费尔盯著我,又看了看远去的加勒克希说:“好,你是城主的贴身侍卫,我不敢杀你,不过就是到了城主那里,你的罪过也是免不了的!”
“那好吧,”我笑著说,“我这就跟你去见城主。噢,对了,别忘了把城门关上,不然再跑了什麽人,可就是你的不对喽。”
(15)
玛斯维思的寝宫前,费尔带著一群黄龙营队员把我围在中间。我不禁有些好笑:“哎,干嘛呀?还怕我跑了吗。”
费尔冷笑一下:“当然不是,我只是等城主一声令下,就把剑插进你的心口。”
正说著,就听有人问:“闯入者捉到了吗?”
是伊沃尔来了。费尔上前施礼:“回大人,本来是应该捉到的。”
“什麽意思?”伊沃尔皱著眉头问,费尔看了我一眼:“闯入者就是那个加勒克希,我正要捉他,却被路西华给放跑了。”
伊沃尔扭头看著我:“你胆子真不小啊,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摇摇头:“抱歉的很,我不知道。”
伊沃尔吼著:“你是黄龙营卫队员,保护城主及城堡的安全是你的职责!”
我笑了笑:“那是玛斯维思一厢情愿,我自己可没这麽认为,所以也没什麽义务替你们保护。”
也许我是在冒险,这样做很可能惹怒他们而伤害我。可是同时,这样也能试探出玛斯维思留我在身边的真正目的。
果然,伊沃尔大怒,他几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不想活了?!”
他的手非常有力,抓得我好痛。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放、放开手……”
“放手?”伊沃尔冷笑著,“我倒是想掐死你!”
“放开他!”身後传来一声喊,听了这声音,伊沃尔忿忿的松开手,因为谁都听得出这是玛斯维思。
我活动了一下被抓痛了的胳膊,扭头看著他。玛斯维思走到我面前直盯著我,过了一会儿才挥了一下手:“你们都去吧。”
伊沃尔有些不甘心:“可他……”
玛斯维思打断他:“他的事我会处理的。”伊沃尔又盯了我一眼,然後说:“好吧,我就看看你怎麽处理他。”说完,带著手下人走了。
我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笑,可还没等笑完,手腕便被玛斯维思抓住:“你跟我进来!”
他扯著我向寝宫内走去。穿过一个个厅堂和回廊,玛斯维思在一个高大的雕花门前停住,然後扭头看著我:“进去。”
我抬手推开门,里面竟是一个十分豪华的卧室。这时,玛斯维思突然在背後用力的一推,把我推进房间。我真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刚才你在他们面前说,让你做我的贴身侍卫是我一厢情愿,我没听错吧?”玛斯维思阴冷冷的说。
我撑起上身扭头看著他,只见玛斯维思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我的心里一阵阵的紧张:他、他到底想拿我怎麽办?
这时,玛斯维思一步步的踱到了我面前:“这可别怪我了,是你自找的。”说著,他一把抓住我的前胸的衣襟猛的一提,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接著抬手一推,我的身体竟被抛了出去,又重重的落下……
可我并没有被摔疼,因为身子落在一个软软的地方,是……床?!
怎麽回事?他……
我连忙翻身坐起来,正看见一边解袍带一边逼近的玛斯维思。
不、不会的,在他的身上我从没感觉到过那种欲望,哪怕只是一丝一毫,就是现在也没有,可、可他要做什麽?
我越发的不安:“玛、玛斯维思,你、要干什麽?”
玛斯维思的目光还是那麽阴冷:“留你在身边,我本也没指望让你真心为我效力,可我还是想得到你的人;现在连你的人都没得到,那麽……能让我占有的只有你的身体了。”说著,他已来到了我的面前。
“不、不要……”我本能的在床上向後躲著,“求你别这样……啊……”可腿却被他抓住。不等我挣扎,玛斯维思已把我的腿向上一提,我不由自主的仰面倒在床上。
玛斯维思将我的双腿分开,并逼上床将膝盖插在我的腿间,伸手抓住我的衣襟猛的撕开。
我拼力推著他:“别、别这样,玛斯维思、玛斯维思,求你了……”可玛斯维思就象没听见一样,将我已撕破的上衣扯了下去。
天呐,如果是面对那些充满欲望的人,我想我根本不会这麽惊慌,可就是因为他没有那种感觉,才更让我恐惧,那只能意味著:他的行为仅仅出於占有、而非兽欲……
“不,不要!”我近乎是在哀求了,“玛斯维思,求你饶了我,我再不会这样了……求你……”
玛斯维思死盯著我:“晚了,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他边说边又撕开我的下衣。
怎麽会这样?他为什麽发这麽大火?还有,他为什麽要把我留在身边?这一个个问题令我不解,但此时我不能再想了,因为他正在进入我的身体。
这根本就是在肆虐,玛斯维思其它的什麽都没做,直接就强行侵入。
“啊!”我疼得向後仰去,“好痛……呃啊……”我想挣扎,可双腿被他死死抓著,一动也动不得。
玛斯维思在我的体内冲激著,那难以忍受的巨痛由下身渐渐的扩散到臀部、後腰,直达到整个背部。
我的眼前渐渐的模糊了……
这是什麽地方?为什麽这麽暗?是、是单身牢房?
门开了,强烈的光线刺了进来,使我只能看见牢门前一个野兽般的身影。
“听说你向上面投诉,说我的下属对你实施了性侵犯,是吗?”是监狱长。伴随著皮鞋踏著水泥地面的声音,他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抬起头愤怒的说:“是的,他在虐待犯人,这是违规的!”
监狱长冷笑了一声:“好吧,我会处理的。不过,先要检查一下你是否真的被侵犯了。”
“医生呢?”我问,“医生在什麽地方?”
“医生?”他狞笑著,“不用什麽医生,我亲自来就行了。”说著他托起我的下颏,“只要我试一下,就知道你有没有被人做过了。”
我猛然明白了:“啊,不……”
可是,没等我叫出来,他已经扑到了我的身上……
那是我经历的最可怕的一段日子,也是我下决心尘封住的记忆,而现在又一次在脑海中复苏了。
体内的那部份依然在不停的侵犯着,而我的身体却渐渐的麻木了。
我忽然感到一丝庆幸,庆幸自己在这之前曾把身子给了加勒克希,不然的话、不然的话又怎么样呢……
我竟不知道玛斯维思什么时候离开我的身体的,只是当他将我拖起来时,才又感觉到下身的刺痛。只听他说:“你给我听着,以后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老实在我的寝宫呆着!”
随着一声门响,玛斯维思出去了。我摊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死死咬住床单强忍着疼。
不、不对,他肯定不是我要找的人,可他好象也与那个“黑暗城堡”有什么关系,我的直觉这么告诉自己。
以后怎么办?逃吗?不太容易,而且继续呆下去的话,也有可能近一步知道玛斯维思与我要找的人的关系。
接下来的日子真是渡日如年,我只能在寝宫中活动,真是闷的要命。
这天,我正站在寝宫的露台上眺望着远处,忽听身后有人叫我。回过头,见一个卫队员正站在面前:“还记得我吗?”
很眼熟,对了,他就是那个曾和我比过剑的卫队员,叫……
“杰雷,我没记错吧?”我微微一笑,杰雷点着头也笑了:“没想到你还真的记得。”
“怎么会忘呢,”我笑着说,“你现在好吗?”
“好啊,”他看着我,“我很好,可、你呢?”
我苦笑一下:“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一个俘虏而已。”
杰雷来到我身边,向远处看了看说:“城主这个人虽难琢磨,可如果你听他的话,他就不会为难你,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他的贴身侍卫。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不服从他。”说到这儿,他又看着我,“我说这些可是为了你好,你好好想想吧。”
我凝视着他:“谢谢你,杰雷。”
杰雷笑了笑:“不用谢,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说的。不过、不喜欢你的人也有哦,就象费尔,小心他哟。”
没想到关心我的人还不少。我看了看他:“我会的,对了,杰雷,你怎么有时间来陪我?不用出去做事吗?”
“今天没什么事,”杰雷回答,“不过明天就没时间了,我要随伊沃尔大人去抢一个村子。”说到这儿,他停了停,“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做的事,可我们已经习惯了,只要伊沃尔大人一声令下,我们就只管去抢。”
我笑着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毕竟是士兵嘛。”
杰雷看着我:“听你这么说我很开心,不过这次行动可能不会太顺利,因为、那里离‘暗月城堡’太近了。”
暗月城堡?我的大脑仿佛被刺激了一下,朱安离开我之前的话又回荡在耳边:让“明月之神”小心“暗月之神”。那么这个暗月城堡与暗月之神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这时,杰雷抬头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再见。”我微笑着点点头:“好,再见。”
杰雷走了。我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转身向宫外走去。
刚刚推开卧房门,却见玛斯维思站在房中央,双手抱在胸前正看着我。由于他平时很少来,房中总是空的,所以猛见到他在这儿,倒让我吓了一跳。
“你这些天还好吗?”他不冷不热的问。
我冷笑一下:“你说呢。”
玛斯维思看了我一眼:“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委屈?”我苦笑着说,“何谈‘委屈’二安,说实在的,你没杀我就已经很开恩了。”
玛斯维思哼了一声:“你真的很难对付,不想回去吗?”
回去?他指什么?
我抬头看着他:“你肯放我回去吗?你肯答应我的要求吗?你把我留在身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说这话时,我突然有些激动,顿觉一阵头晕,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忙抱住头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了?”玛斯维思抓住我的胳膊。
我睁开眼睛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冷笑一下,“你还有很高的利用价值,所以,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说完他又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他说的利用价值到底是什么?还有那个暗月城堡和我有没有关系?想着这些事,我辗转反侧,竟一夜没能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靠在露台的栏杆上看着伊沃尔带着一队龙骑卫队员离开了城堡。
“不知道又是哪个村子要倒霉了。”我叹了口气,可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加勒克希,他和村民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扭回头,无意间看见寝宫外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望着我。
是伯克!我想喊,可一想:喊又有什么用,离这么远。便只向他招了招手,伯克也向我招着手。我暗暗苦笑:虽在一个宫中,可他身为白龙营队员,只能在外围呆着,不能进入内宫;而我现在却只能呆在内宫,不能到外围去,可又没别的办法,只好站起身回到房中。
刚过中午,忽听外面人喊马嘶一阵的吵闹。
难道是伊沃尔回来了?这次回来的倒很快嘛。我没有在意,依旧坐在床上想着自己的事。
可是,外面传来的沉重、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下了床刚刚站稳,门便被撞开了,伊沃尔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看着他的样子,我吃了一惊,还没等搞清楚出了什么事,伊沃尔已经来到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说,你到底是谁?!”
天呐,他好大的手劲儿,抓得我好疼。
“伊沃尔,你干、干什么……放、放开我……”我挣扎着,可伊沃尔却抓得更紧了:“少罗嗦!你和那小杂种疾风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疾风……我、从没听过……”我挣扎的说。
伊沃尔的另一只手却卡住了我的脖子:“不说实话,我就掐死你!”
(16)
伊沃尔的手越卡越紧,再这样下去,我的脖子非和卡利一样不可。
“呃……”我想挣扎,可手脚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正这时,门开了,玛斯维思一步跨了进来:“伊沃尔,快放手!”
可这次伊沃尔不但没听从,反而双手更用力了:“你别拦我,我非掐死他不可!”
天啊,好难受,真的等著让他掐死吗?不如先装死的好。想到这儿,我放松了身体,软软的摊了下去。
“还不快放手!”玛斯维思好象急了,抬手打了伊沃尔一下。伊沃尔终於放开手,我也摊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你打我?”伊沃尔气愤的说,“你竟然为了他打我?!”
玛斯维思附下身摸了摸我的胸口,松了口气说:“还好,他没死。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麽?”
“我当然知道!”伊沃尔怒气未消,“我也知道他肯定和暗月城堡有关系!不说别的,你看他那张脸,和疾风那小杂种一模一样,难道你没看到?!还是……还是你被他的脸给迷住了……”
“伊沃尔!”玛斯维思打断了他,“你怎麽也说这样的话?!我什麽时候被美色迷住过!”
“那……那你……”伊沃尔的声音低了下去。
停了一会儿,玛斯维思才又说:“他是什麽人我比你清楚,正因为这样我才把他留在身边。伊沃尔,你知道我一向是无畏的,可是我也有被人控制的时候……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瞒你,你知道暗月城堡的城主穆达克是什麽人吗?”
“穆达克?什麽人?”伊沃尔好象很诧异,“他不是那里的城主吗?就算有些本事也没什麽呀?”
“他是我的天敌,”玛斯维思的声音阴冷的可怕,“我不得不受他的差遣……”
“什麽?你受他差遣?!难道你有什麽把柄在他手中?你怎麽会这麽懦弱……”
“不是我懦弱!我也不会象你一样蠢得和人搞什麽赛马!只是我不得不听从他、这是命中注定的!”说到这儿,好象是有什麽东西被玛斯维思打翻在地上,看起来他真的恨的要命。
这时,伊沃尔的声音有些慌乱:“玛斯维思,你……”
“好了,我没事。”玛斯维思平息了一下,“你还记得上次我独自离开城堡的事吧,就是穆达克叫我去的。他让我帮他留意一个人,并描述的他的样子,让我见到了就送交给他,而这个人就是刚才差点儿被你掐死的人。”
“是吗……”伊沃尔迟疑的说,“可、可你打算拿他怎麽办?”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路西华很可能是他的心上人,”玛斯维思的声音又阴冷起来,“可我受够了他的指派,我要占有他的心头肉,决不交给他,让他难受!这样才能让他的把柄在我手中、才能让我出口气!”
什麽?原来是这样,难怪玛斯维思会那样对我。可穆达克是谁?难道海弗尼就是被他掳去的?
等等……穆达克,我好象从没听过、可又觉得好熟悉的名字,这种熟悉又是那种来自心底的……究竟有多少这样的记忆在我心底沈睡……
穆达克……
猛然,我的身子被提了起来,接著,头发也被抓住了。
“别装蒜了!快醒过来!”是玛斯维思。我呻吟了一下睁开双眼,却见他那一向阴冷的眼睛竟放出了寒光。
房间内只有我们俩,伊沃尔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了。
“哦……放开我……”我本能的挣扎著。
可玛斯维思并没有放手,而是将我拖到了一面高大的穿衣镜前。我抬起头,从镜中看著他那张狰狞的面孔,心里倒平静了下来:他不过是通过向我施暴来发泄对那个穆达克的记恨,我又何必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这时,玛斯维思已掀开我的外衣,并解开了我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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