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第三卷 浪涌 下——燕回
燕回  发于:2011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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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旁的大柜,安信把私房钱全藏在里面个小角落中,他还以为藏得有多隐蔽,其实,早就知道,有时偷偷出宫,顺手就从里面摸几块碎银子,抓把铜板带上,他竟从未发现过……嘁,还真蠢!呵呵……呵,呵……

对着空无人的大殿,笑出声,笑声在空旷寂静的大殿中,回响,反复……一瞬间,心口剧痛,眼睛也模糊…

再也忍耐不住,猛然推门,逃般离开寝宫。外面的小太监吓跳,急急跟上来。只做不见,一口气冲出乾清宫,一阵寒风刮过,才猛地清醒过来。

望望四周,仍是白雪茫茫,白惨惨的月亮,悬在际,冷着眼,漠然俯视着,让人从骨子里发寒……看着,不禁打个哆嗦……一旁的小太监连忙为披上件厚毛大氅,小心地问道,“陛下,夜深凉,您还要出去吗?”

仰望月亮,半晌,突然轻笑声道,“没错,朕要出去走走……”

带足侍卫,踏着夜色,出宫城。向西北走不远,一片黑沉沉,冷森森的院落,就是昭狱。

见我突然到来,守夜的官员大概很吃惊,忙不迭地迎出来,把我让进去,又要沏茶,又要备酒。

挥挥手,止住他的忙碌,淡淡道,“卢衡呢?朕想看看他。”

狱官闻言,连忙应声是,躬着身子,引着们向院落深处走去。

在重重高墙深巷中穿行,身畔一片漆黑,天上撒下的月辉,仿佛都减弱光华,只有狱官手中的灯笼带来唯一光明。借着光,隐约可见墙边屋角布满守卫,偶尔亮光,却是由刀刃枪尖上反射而来。此时已是深夜,不过,四周却并不宁静,不时传来阵呻吟,呼叫,低泣,或者不知是什么的声音,时近时远,让人听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如此路行至院落最深处,狱官把们带进件小小的石屋,里面空空荡荡。就见他在墙侧按动拧弄阵,地面哗啦响,露出个黑洞洞的地道。

他边引着我们下去,边解释道,“陛下别急,马上就到……因为他是要犯,所以关在戒备最森严的地牢之中……下面潮,地上可能有点儿滑,您小心脚下……”

随口嗯一声,四下看去,就见窄窄的通道,全是大石所砌,墙上隔不远,就有支火把,所以竟比外面还亮些。所有牢门,也是石制,仅仅在最下面留小小个方口,大概为递送食物之用。向里望去,一片漆黑,也不闻声响,竟不知有人还是无人。耳边只剩们几个的脚步声,在幽深的甬道内回荡。

一直走到最尽头,那里也有座石门,狱官掏出钥匙,打开锁,费力地推开门,当先走进去,燃上墙上的油灯。里面本是一片漆黑,这时才终于可以看清其内的情况……

就见室中分为两部分,外面有桌有椅,墙上地上,挂着摆着的,都是刑具,应该是供审讯的人呆的地方。再往里面是道铁栏,栏粗而密,锈迹斑斑,不辨本来颜色。栏内空无一物,别说桌椅,连床都没有,只有人,抱膝靠坐在墙边……正是,他……

地下虽然无风,可是阴寒刺骨,而他,却只着身薄薄的中衣,就那么坐在湿冷的石地之上。

我的心口本能地痛,第一个念头竟是,他身体不好,还不得冻病?随即反应过来,顿时阵怒火上涌,却是对自己……到时,竟还会在意他

我的怒意,在看到他此刻的神情时,就更加强烈……灯亮起来的一刻,他本是垂着头的,随后,慢慢抬起脸,看向这边,我们的视线,终于对到一起……可是,他还是那个样子,他竟然还是那个样子!……冷淡漠然,不带一丝情绪,仿佛面对的只是个陌生人,仿佛从前的融洽亲昵不曾有过,仿佛昨天的背叛伤害从未发生……他怎么可以样?

胸中的怒火瞬间席卷全身,似乎能感到血液在体内奔涌沸腾,整个人都要烧着。

狱官走过去,打开锁,又对他说些什么,完全注意不到,眼中只剩他那双静静望着的眸子。直到他被人架起来,带动身上沉重的镣铐,发出阵金属撞击的声音,才骤然清醒过来。

于是,紧紧抿唇,迈入牢内,冷冷瞧着,他被人半拽半拖,带过来,搡按,扑通一声,跌跪在的面前。挥挥手,所有人躬身离开,昏暗的地牢之中,只剩下,我和他……

这时,他已跪直身子,微微垂下头,不再看我。

而我的视线,却从未自他脸上挪开……就见他半边脸颊微微有些红肿,隐约可见上面青紫的指痕,看来昨夜那巴掌,劲头不小啊!轻笑一声,伸出手,轻轻抚上那里,悠然问道,“怎么样?还疼不疼?”

他稍稍向后躲一下,却没躲开,然后,也就不再动了,任由我轻抚着他微肿的脸颊,恍若无知无觉。

感受着指端冰冷的温度,又是一笑,柔声问道,“怎么?很冷?”

他还是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猛地钳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冷冷道,“怎么不说话?哑了?昨夜不还是伶牙俐齿,句句欲将朕逼入死地吗?……嗯!”说着,手上使力,仿佛要将他的颌骨捏碎。

他微微蹙蹙眉,仍是不言不动,连眼神都不扫下。

我的怒火更炙,咄咄道,“朕悖逆不孝,荒淫暴虐,昏聩无能,禽兽不如……多好听啊……还有没有?现在给你机会,让你接着说!朕到要看看,还能说出什么来!”

他抿紧唇,依然不出声。

冷哼一声,松开手,徐徐绕道他的身后,顺手从墙上摘下把样式奇特的小刀,然后,回手抵在他的颈侧。

刀子很锋利,立时,一缕鲜血从刀刃之下溢出来。

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肩,接着,俯下身,低下头,凑到他耳边,阴阴道,“荒淫暴虐,禽兽不如?难得吾师给朕如此中肯的评语,朕如果不荒淫暴虐一下,岂不白得如此佳评?”说着,刀锋一转,贴着他的肌肤,滑到颈椎之上,然后,猛然翻转刀身,向下挑,把他的中衣,从后领直割到背心,接着,随手把刀抛,两只手一分,就将他的衣服撕成两爿,垂到手肘之上,露出他的整个上身。

他的身体剧颤一下,可竟仍是不言不动。

我的手已经抚到他的身上,顺着他的颈子,滑到他的胸口。他的肌肤,触手如冰,不禁想,下面的血液是不是也是一样冰冷?胸膛中的一颗心呢?又到底是血肉所做,还是冰雪所雕?

这时,他虽还是一动不动,可是,感到,他心脏的跳动,渐至急速而剧烈……原来,他并不是全无所觉,全不在意?……很好,非常好,我倒看你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能装到几时?

于是,微微一笑,一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一面温柔地道,“你身上,真的很冷啊,不过,没关系,朕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说着,手指一曲,尖锐的指甲,猛地划过他胸口小小的凸起,同时,头一低,狠狠咬上他的颈侧。

他的身体瞬间一震,胳膊一抬,似乎要打开我的手。

我另一只手向下探,抓住他腕上镣铐间的铁链,向后一带,他的身体就被紧紧锁在怀里,再也动弹不得……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在心中冷笑一声,就知道像样的伪君子,不一定怕死,但一定怕这个……死不悔悟是不是?让你比死还难受,看你怕不怕,悔不悔?……这么想着,手上和唇齿间的动作,愈加激烈。揉拧咬噬,粗鲁狂暴,却暗中用足技巧,刺激的都是人体最敏感的位置,力道虽大,其实仍然有所控制,让人能在疼痛之后,快感渐生。

可是,我的努力,效果却不理想……不是,他没反应,我能感到,他的肌肤,果然渐渐有热度……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他的身体,一直绷得紧紧的,一动不动僵在怀里,口中一声未出,呼吸的节奏也只略略加快。

相比而言,我的反应似乎还更大些……本来只想羞辱他,谁知他肌肤柔韧细腻的触感,倒让我欲望渐生……心中愈加不忿,不由暗自恨恨道,好,行,能忍,不过,如果这样呢……转念间,抓着他手镣的手,缓缓放开,慢慢向他两腿之间探去。

谁知,就在触到他那里的瞬间,他双手猛然抬,腕间铁镣狠狠砸在我的肩上,一下触动肩上原本的箭伤。痛得眼前黑,顿时向后躲,他则顺势挣开的钳制,向旁扑过去。

扶着肩膀,勉强忍住剧痛,向他看去。

就见他顾不得起身,伏在地上,使劲儿够向旁地上的什么东西,时,指尖已经碰到那东西。

我凝神一看,顿时大怒,抬起脚,就狠狠踢飞那东西,吼道,“好啊,这个时候还逆心不改,竟然还想谋害朕!”那东西,正是刚刚被扔到边的小刀。

那脚踢到他的右手上,他痛得一下缩回手。

此刻我怒填胸臆,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俯身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拖起来,掐着后颈,猛然按到旁边的桌上。然后一把扯下他的亵裤,撩起自己的衣服,就将自己已经勃发的欲望,骤地送进他的体内。

他一声痛呼,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

我却视而不见,一手将他的颈子牢牢固定在桌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就开始猛烈地抽送。同时,大声叱道,“叫什么叫,躲什么躲!别告诉我你没想到!不是早知道我对你存什么心思?而且利用得彻彻底底,哄得任你摆布!很得意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我声音越来越响,动作越来越大。

这时,他已痛得全身剧颤,早没挣扎的力气,软软瘫在桌上,肌肤之上,已渗出一层冷汗。

此刻的我,被怒火和欲火灼烧,如癫如狂,再顾不得什么技巧,只是完全听凭本能,在他体内驰骋,口中也一刻不停地叫骂着,不过,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的都是些什么……终于,在猛地个插入之后,欲望喷薄而出……只有瞬间的失神,然后,不等快感完全退去,就将分身撤出他的身体,再不管他,松开手,开始整理衣物。

他早已一动不动,身后秘处,在离开后,一时无法合拢,鲜血夹着白浊,缓缓流出。没我的支撑,他的身体顺着桌子慢慢滑落,然后,重重跌在地上,他仍是一动不动,双目紧闭,竟是晕过去。

此刻我已理好衣服,瞥他一眼,只觉余怒未消,冷哼一声,顺手抄过墙上的鞭子,重重鞭就抽上他的背脊。

他顿时声闷哼,慢慢睁开眼睛,眼中是一瞬间的恍惚。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又是鞭子,打在他赤裸的大腿之上。

他本能地缩起身子,抬头看向我,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只是,淡漠如故。

怒火又起,再不停手,鞭鞭向他身上抽去,落点杂乱无章,却鞭鞭用足力气,有时甚至会带起一串血珠。没过多久,他身上就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严重的地方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开始的时候,他还咬着唇,不愿示弱,可是,永无休止的疼痛,在慢慢削弱他的意志,终于,一声呻吟脱口而出,然后,又是一声,渐渐变成痛呼惊叫。他眼中的清明也渐渐消失,身体开始翻滚挣扎,躲避鞭子,却哪里躲得过,只会让下鞭更加狠厉……最后,不知是他知道无用,还是根本没有力气,他不再挣扎,只蜷在地上,随着鞭下去,身体轻轻颤抖下,低低呻吟声。

他这样微弱的反应,让我很不满意,手腕一抖,狠狠一鞭打上胸口,鞭梢正扫过他的乳尖。

他声惊一叫,全身猛地颤。

见状,一回手,又往同个地方抽去。

他本能地抬手臂,去挡的鞭子,结果被狠狠抽在小臂上。他身上几近全裸,小臂上倒还挂着半幅袖子,下被鞭梢带,也离体而去,然后,就露出下面的大片伤痕。

顿时愣住……那伤痕不是今日的鞭痕,而是旧伤,烧伤……呆呆望着那里,很久,很久,终于,手松,鞭子掉在地上……

而他,似乎并未发现的异样,只是紧紧缩着身子,喘息着,颤抖着。手臂上,一片暗色的旧疤之上,交叠着条艳红的血痕,分外触目惊心。

我的身体一软,跌跌撞撞后退两步,眼神却牢牢锁在他的手臂之上……那里,我知道,我记得很清楚,该死的清楚,那正是,当年宫中失火,他为救我,而留下来的……胸中直沸腾不息的怒火,渐渐冷下去。茫然看着那处伤痕,久久,一动不动…

终于,外面响起敲门声,随行侍卫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来,“陛下,时候不早,明日还要早朝,是不是……”

猛然一惊,随口应声,回首看他一眼。他还是那个样子,几乎一丝不挂,手臂上几片碎布,下身亵裤直褪到脚踝,体无完肤,股间隐约可见血迹和白浊,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狼狈之极,平日的端庄优雅半分不剩……哆嗦一下,后退一步,接着逃一般,绕开他,就往门口急急而去。在开门的前一刻,停下,然后,手指颤抖着,解下身上的大氅,回手,抛到他的身上。随即伸手开门,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急急走出老远,狱官才匆匆忙忙跟上来。

听着他慌慌张张的脚步,我的情绪渐渐镇定下来,半晌,淡淡吩咐道,“别让他死……”

狱官慌忙应是。

便再不开口,快步向外面走去。

走出地牢,离开石室,终于又见到光……此时月已西斜,颜色更加暗淡,就像刚刚那人惨白的面色……紧紧抿抿唇,再不敢想,急急往宫中走去……

116.折磨(中)

接下来的日子,忙忙碌碌,诸事头绪纷杂,好在安德王这个老狐狸大概不愿触了的锋锐,又开始装病,文武百官被这通教训,暂时乖很多,各项事情办起来,倒都比较顺利。

首先,就是下旨成立昭文馆,选各部院干练善文之士,为昭文馆学士。名义上是做为文学侍从,为子讲解经史,修撰文书,实际上将本来由右相负责的草诏之权拿过来……就是依当初独孤熙的建议所立。当然,独孤熙和小周就成为第一任的两位学士,官居五品,尽皆升职。

其次,建立安西都护府,辖领西域诸国,与北三镇成犄角之势,同守西北疆的安全,授命原羽林卫统领金锐,负责都护府筹建事宜。小金善于用兵,把他留在京城,当卫兵用,实在有些屈才,和苏黎对未来的西北疆有些计划,故让他先去做些准备。恐他筹理能力不足,又让苏黎暂时以幕僚身份去帮帮他。

同时,设大苑都督府,统辖原大苑国疆域子民,原大苑王寄多罗,现已诚心归附,故此赐名纪炎,敕封大苑都督府总督。就是在实现对小纪的承诺,毕竟直接让大苑复国,在朝堂上通过的难度较大,这个方案,是我们商议许久定下的。虽然,大苑国不复存在,不过,会给大苑都督府相当大的自治权,实质上与大苑复国的效果相近。都督府刚成立,若直接让小鹰接掌,恐怕他力有不逮,故先让小纪将诸事打理停当,那时再将切交予小鹰,小纪就可以踏踏实实留在我身边。

还有就是一系列的人事任免,小金离开,羽林卫必须再找个可靠之人接掌,还有新成立的昭文馆、都护府,都急需人才。这回,之前通过小周和独孤认识的那帮人,终于得展所长。

朝中事务繁忙,私底下的事情也不少。

首先,太后已死,终于可以把二哥接回来。说实话,当去请二哥回宫的时候,心中还颇为惴惴,只恐他习惯外面自在的生活,不愿再回宫受那诸般拘束。谁知,他听了我的话,几乎未加思索,就欣然应允。我却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欣喜之下,便问他要挑哪座宫室居住。他沉吟片刻,竟挑眉笑道,“还是明晖宫吧,住惯了。”一呆,有些心虚地偷眼看看他,见他神情并无异样,应该不是话里有话,才放下心。当然,也没忘同时放出王皇后和茹姐姐,并将们也接回宫,安排在处离明晖宫较近的地方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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