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第三卷 浪涌 下——燕回
燕回  发于:2011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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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忍耐不住,俯下身,伸出手,手揽住他的腰,手托着他的颈,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就向他的唇上吻下去……那刻,只觉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脑中阵嗡鸣……他的唇温软甘美,身体的触感细腻微凉,如最好的丝缎,都让人迷醉不已,不过最重要的是,在两人肌肤相贴的刻,身体感受到的那种,最直接的冲击,实在强烈得难以阻挡,让人沉溺其中,浑然忘……于是,的手搂得更紧,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怀中,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再无空隙,唇舌更是狂暴肆虐,在他口中侵袭纠缠。

而他,在被抱起的那刻,仿佛有瞬间的惊慌,双手抬,似乎是要推拒,最后却扶上的手臂。

那个拥吻,好像持续很久很久,却仍然不愿停止。他的身体,在的怀中,他的肌肤紧紧贴着的,两人的体温,都是越来越热,恍如,们即将融为体。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满足的感觉,让抛去所有的理智……

就着时,只觉手臂上猛地痛,然后,他的身体用力挣,脱开的怀抱。正有懵,他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他好吗?”

看着他,愣好会,才渐渐清醒过来,终于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然后,骤然被拉回现实的失望和愤怒,让全身开始轻颤,句话也不出来。呆呆看他很久,才怒吼声道,“如果再么来次,朕可以保证,他绝对好不!”着,猛扑过去,抓住他的双手,按在床头,就开始在他颈间胸前狠狠地辗转咬噬起来。

他大概很痛,挣扎下,却哪里挣得开,最后,也就顺从地躺在那里,任肆虐。可是,很快又不满意……他动也不动,毫无反应,抬头看看他的脸,平静漠然,眼眸半睁,不知望着虚空中的哪。

突然觉得,那样的表情格外碍眼,本来刚刚还让愉悦的情事,也变得无聊得,让想赶紧结束……于是,直起身,抓着他的腰,让他翻过身,跪伏在床上,双手扶住他的胯,腰腹猛地顶,就将早已硬挺的分身整个送入他的体内。

他下闷哼,双腿软,如果不是被扶住,真就要瘫到床上。

听而不闻,只任由欲望操控,在他体内狂乱地顶送抽插,毫无章法,很快,草草事……有没有快感呢?应该有吧,不过,更像是完成任务般,心中更憋口气,郁窒难消。

不过,回他情况似乎还好,在退出他身体的时候,发现虽然刚刚十分粗暴,他却并未受伤。看来,段时日的调教,还是很有效果的么。只是,再想想刚才进去后,自始至终,他都不言不动,倒象个死人,又是心头火起,匆匆下床,胡乱穿好衣服,就叫道,“胡砚、孙琴,们两个进来!”

那两人应声而入,回头看看床上,他次情况果然要好得多,不像上次,完事之后,就瘫在床上,次,他还有精神,匆匆忙忙拽过旁的被子,遮住身体。不过,还是在瞬间注意到,他的全身,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有的地方,甚至变成紫色。

微微蹙蹙眉,呆片刻,然后,猛然回过头,对着那两人道,“们怎么教的?他在床上还是像块儿木头!别只教他笑啊哭啊的,好好教教他怎么在床上服侍人,才是最要紧的,懂不懂!”

那两人吓得急忙跪下,连连称是。

回头看看他,他垂着头,脸上还是那副死样子,冷哼声,挥袖而去。

118.凌迟

那件事过去,已有月余,朝中形势基本稳定下来,昭文馆的工作也基本步入正轨。我们开始根据些日子调查所得,对之前属于卢党的官员,全部考量一遍。对可用的,继续观察,对态度摇摆不定的或不甚明确的,开始不着痕迹地进行调整,或贬,或调,或明升暗降,至于少数之前陷得太深,所作所为已超出底线的,很好办,要造反,若只有卢谦和严陵两个,料下边也不信,正好一并处置,干净利落。

卢谦的家人,也全部下到大理寺牢中,除了一个,就是当日给卢妃送信的那名侍妾,赏了一大笔钱,让她改名换姓,远走高飞。

至于他的那个宝贝儿子,命人送回卢府,好生看护也就罢了。因为他并未正式定罪,自然也没有抄家之,只不过派人将府内外严密监视起来,仆婢家产,一应俱在,也委屈不了那只小猴子。当然这些并未告诉他,让他担心去吧。不过,就不知他顾不顾得上担心,这些日子,料想他应该不会太好过吧?

不过,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却颇有些失望。看他的气色,竟然不错。皮肤颜色已经变得正常,不像当日薄得透明,不过,仍是十分白皙,象牙一般,细腻莹润,看来这些日子,那俩人护肤品可没少给他用。嘴唇也不像那日全无血色,而是淡淡的粉,桃花的颜色。由于传他的时候,命他穿便装过来,所以他穿的并非侍书的礼服,而是一件月白长袍,领口很大,将大半肩头和锁骨都露出来,还有一片雪白的脊背。他的头发全部盘起,使优美的颈部曲线完全显露出来。

见状,不由好笑,大概上次,那两人见我对他纤巧的肩颈爱不释手,这次特意又给他穿成这样。走过去,从旁边宫女手中拿过他刚刚脱下的貂裘,扔给他道,“穿上,陪朕出去走走。”说罢,径自转身,向外走去。

耳听身后那人仿佛迟疑了下,随即脚步声响起,他已跟上来。

带着他,在一群侍卫的护持下,离开宫城,上了一辆早已备好的马车。马车很普通,侍卫都换便装,应该不太引人注意,确定,吩咐启程,放下车帘。

车中十分宽敞,不过,里面却只有我和他两个。他坐在对面,坐姿端严,一如从前……看来那两人的工作,进展甚微啊……暗自想着,却没说话,转开头,不再看他。

可是,车在路上行出不远,我就发现,他的表现有些异样。他的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粗重,引得我不由向他望去,然后就发现,他的脸颊竟是绯红一片,额上更细细密密渗出一层汗水。不由奇怪,虽然车上有炭火,但毕竟是数九寒天,外面北风呼啸,天寒地冻,他再怎样也不至于热到如此地步啊?

略一思忖,便猜到答案,不禁轻笑声道,“过来……”

他猛然抬头,看向我,眼中一片水雾洇润,更坚定的猜测。

又是一笑,不等他反应,抓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怀中。一丝惊慌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可是少见啊。兴致更浓,搂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就解开他身上貂裘的带子。

他抬手一拦,被冷眼一瞟,手僵了下,缓缓放下去。随即他侧过脸,避开我的视线,却不再反抗,任由我剥下他的皮裘。果然,里面薄薄的衣衫已经水湿,露在外面的肌肤也透着红晕。伸手向他下身一探,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却被锁紧腰肢,根本躲避不了。那里如我所料,灼热坚挺……这时,他的脸扭到一边,已经紧紧闭上眼,根本不敢再看,一张脸如云蒸霞蔚,娇艳之极。

一瞬间,我只觉神魂一荡,心情竟莫名地好起来,笑微微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怎么,想要?”说着,手上轻轻揉搓起来。

他顿时倒抽口凉气,脸红得更厉害。

见状,我也是心火大盛,手上轻拢慢捻,加倍卖力,同时头一低,已吻上他的锁骨。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头竟不自觉地向后仰去,根本是将身体展开送到我的嘴边。

我心中大乐,自然毫不客气,享用起来……不错,药还真是不错啊……

当然,是药,能让他这个样子的,还一定是好药……想必上次临去时发的那通火,把那两个吓得够呛,这次见召他,生怕他还是那样,惹我发怒,连累他俩,所以事先给他用药……虽然,平日不太愿意用药,不过,今天这次,却并不介意,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满意……

心中想着,手上动作不停,一边挑弄着他的分身,一边手指轻动,已经解开他的衣服。

而他,呼吸愈加急切,偶尔,竟有两声低吟脱口而出。

正在两人都是意动神摇之际,突然,马车停下来,一个声音在外面低低响起,“主人,到了……”

恍然惊醒,仿佛从极乐堂,被人下拽出来,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身体慢慢冷却,一颗心也渐渐凉下来。抬眼,正见他在整理衣服,一笑,抓住他的手,道,“不必麻烦,把外衣裹上就行。”

他闻言一愣,手上动作一停,接着,真的任由衣襟敞着,缓缓从地上拾起貂裘,紧紧裹到身上。

我的视线在他低垂的脸上停驻片刻,然后抬手打开门,走下马车。

车停在这个院子之中,院子普普通通,一个侍卫引着我们向前走去。前面是一栋两层的小楼,仿佛临近闹市,可以听到一阵喧哗。

那侍卫带着我们上到二楼,领入一间房中,然后,躬身,退了出去,随手关上门。

屋中的陈设也十分普通,一张床,一张桌,几把椅。我径自走到临街的桌前坐下,将窗子略略打开一条缝。顿时,寒风趁隙而入,带来一阵尖啸之声。向窗外看去……不错,角度很好……笑笑,合上窗,回身向他伸出手。

他的视线正从窗上移开,不过,从他的角度,恐怕什么也看不到。见我向他伸手,他稍一迟疑,便走过来。

不待他走近,我一探身,揽住他的腰,就把他搂到怀中,还是那个姿势,坐在我的腿上……嗯,还好他最近真是瘦了不少,要不,就这身子骨,恐怕还经不起……一面在胡思乱想,一面就开始剥他的衣服……一件,厚厚的貂裘,再件,轻薄的衫袍,然后……咦,没了,就见他白生生的身子已经露了出来,倒像剥花生……花生剥好,就该吃了……任由他的衣服落到地上,紧紧搂住他的腰,开始在他颈上胸口,舔吻咬噬……

他一直闭着眼,乖乖的。脸上刚刚因为吹过寒风,而有些退下的红晕,慢慢又浮上来,而且很快蔓延到全身,胸口两红豆,早已是娇艳欲滴,分身也挺立起来。随着我的动作,他的身体开始轻颤,呼吸粗乱,双手不自觉地扶上我的肩。

见到他这个样子,我也有些情难自制,转过他的身子,让他跨坐在腿上,一只手扶住他的后颈,唇舌仍在他身上肆虐,而另只手,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抚摸,缓缓下移,终于到他的双丘之上,用力揉捏几下,换得他几声急喘,随即,手腕一转,中指按上他的尾椎,慢慢向下探去。

他的身体猛然一僵,扶在肩上的手就是一紧。

轻笑一声,手指一伸,已触到他小穴的入口,那里骤地一缩,花瓣紧紧地闭合起来。我也不着急,手指在那里轻轻按揉,有时用指甲轻轻刮过那些细小的皱褶,慢慢地,那里开始随着我的节奏一张一合,其间,一些湿滑的液体,被挤出来……润滑液?没那么简单吧?恐怕还混春药……这样好,倒省了很多事……我不再顾及,手指开始往里推进。

他的手抓得更紧,指甲已陷入我的肉中,靠在怀中的身体火烫,而那小小的花穴之中,更是湿热得几乎将我的手指融化。

我的头脑开始发晕,小腹阵阵发紧,忍不住就要直接上了……不过,犹豫一下,还是克制住……上几次都是匆匆忙忙,感觉实在不怎么样,而对他来说,也就只是痛,和挨顿鞭子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那又有什么意思?……喜欢做伪君子,就非要将伪君子的面具彻彻底底撕个干净!……想到这里,我的手指更加轻缓,往里探入,又抽出几分,然后,再深入,再退出,时而曲起手指,将内壁慢慢撑开,再伸直,同时,指甲在内壁之上轻轻刮过……由于药物的润泽,手指的动作,并不困难,应该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痛感。内壁在开始的紧张之后,渐渐放松下来,最后,甚至在手指的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仿佛一张柔软小嘴,在吸吮着的手指,在手指抽出的一瞬,会一下子收紧,竟似挽留一般……

这时,松开已被咬噬挑弄得晶莹挺立,如珊瑚珠子般的乳粒,抬头瞟他一眼。就见他微微仰着头,双目紧闭,双颊火红,下唇已被他的牙齿咬出血。

我在心底轻笑一声,伏下头,转而攻击他另侧的茱萸。同时,在他体内的手指又向里探入几分。突然,当手指触到一个位置时,他的身体骤然一颤……就是这里,收回手指,在他似乎松口气的时候,猛地重重按向那里,齿间狠狠一咬……顿时,他的一声呻吟脱口而出。不容他回神,手指不停,只照准那里,时轻时重,按压碾动,唇舌也对着那小小的红豆,吸吮舔弄……

这时,他的呻吟再难抑制,夹在粗重的喘息中,断断续续,低喑涩哑,声声搔人心肝……

到极限了吧?……我暗自冷笑一声,在手指猛地一下插送,引起他一声低哼之后,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抬起头,看向他。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也睁开雾湿的双眸,迷迷茫茫看着。

缓缓抽出手指,感到那里一阵紧缩,低笑一声道,“想要吗?自己来……”说着,抓住他的手,拽了下来,放到那个早已坚挺的地方。

他仿佛被烫着,猛地抽回手,然后,瞬间清明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我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呆呆看着,双唇止不住地轻轻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脸上红晕渐渐消退,最后变为一片苍白。终于,他猛然转过头,低叫道,“你杀了我吧!”

我撇撇嘴道,“装什么啊!明明很爽,叫成那个样子,醉红阁的姑娘都没你浪!”

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僵了很久,突然,慢慢转过头,看着我,然后,竟对着我微微一笑,柔声问道,“陛下瞧不起醉红阁的姑娘吗?可是,陛下不要忘了,您的生母,出身比那些婊子,也好不了多少!”说完,一下昂起头,一双赤红的眸子,轻蔑地俯视着我。

我如遭雷击,脑中一阵轰鸣,半晌才反应过来,狂怒如潮,瞬间将我淹没,大吼一声道,“你说什么!不想活了!”

“哈哈哈!”他竟然仰天一阵大笑,半晌,才笑着说,斜睨着我道,“你说呢?”

看着他的样子,我突然一阵慌乱,竟盖过怒意。这时的情况已超出我的想象,我从没想过,他会有这样的时候,双目赤红充血,脸上竟是一片满不在乎的疯狂。惊骇之下,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你,不怕死,就不怕,卢氏一族都给你陪葬?”

谁知,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口,他的神情瞬间转为狞厉,瞪着我,一字字道,“卢氏一族?”顿了一下,他突然嘶吼道,“见鬼去吧!让他们都见鬼去吧!都来给我陪葬吧!……好啊,非常好!……我受够了,我他妈早就受够了!……从小到大,每一天每一天,每个人,每个人,都和我说,你将来是要作族长的,该怎样怎样,要如何如何……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我出生就要为别人活着!为这些,甚至可能连见都没见过的人活着!为什么!为什么!”他声音凄厉,语调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突然哑然而止,全身剧烈哆嗦着,梗着脖子,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我。

而这时的我,已经完全傻了,张着嘴,呆呆看着他,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吓的!……从我们相识至今,无论何时,他都是风度翩翩,谈吐斯文,甚至,从未高声讲过话,更不要说歇斯底里地骂人……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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