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书版)第二部 BY 风弄
  发于:2011年0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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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的光泽。

「不能狡辩了吧?」咏善亲昵地赠着他的侧脸,既像无心机的玩耍,又像狡黠的诱逼。双臂紧抱的身躯热得更厉害了,他算计着药效发

作的时间,垂下视线偷瞧咏棋的下体,只盼望快点确定咏棋已经情动。

但咏棋双腿合拢坐着,冬天衣裳又多,布料一层层覆在上面,就算真的有了征兆,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咏善瞄了两下眼,心急如焚,绕到咏棋腰前的手,终于忍不住缓缓往下查探。

咏棋一惊,猛地抓住那手,低声问:「你要干什么?」

他这样惊惶,让咏善顿时惊喜起来,扬唇笑道:「哥哥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怎么这么怕别人的手?」

不顾咏棋的阻拦,继续往两腿之间探。

「咏善,别!」

咏善虽然微微笑着,动作却极强悍,咏棋拦不住,片刻便被他探到两腿之间,隔着厚厚布料,还是一把握住了那羞怯的器官。

「啊……」咏棋顿时倒抽着气,发出低微的呻吟。

「好硬呢。」

调侃的语调,让被抓个正着的咏棋羞辱心虚到极点。

「不……不是的……」

「啧啧,哥哥身体不好,这方面却真是龙精虎猛。大白天的,和兄弟们吃个饭,怎么下面这东西就翘起来了?看看,比铁棒还硬呢。」

微笑着羞辱无辜的哥哥,咏善进一步确定似的捏了捏手里的东西。

怀里纤弱的身子顿时遭到袭击般的颤栗起来。

「呜!啊啊……」咏棋几近哭泣地呻吟起来,狼狈而不知所措地拚命摇头,「我没有……呜……善,你住手……」

「我只是在帮哥哥的忙而已。」

「不要……唔!不要捏了!啊……求求你……」

「求我么?」咏善邪魅地笑着,居然真的松了手,「哥哥开了口,我怎么敢乱来?嗯,现在做什么好呢?哥哥说王太傅的课好,不如派

个人去把太傅请来,再讲上一段老庄吧,还是去见丽妃?」

常得富那碗热茶分量十足,比筷子上的不知强了多少倍。咏棋身上药效一发作,便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咏善如果没碰那里,咏棋还能忍

耐得片刻,如今被他这样揉捏一会儿,又瞬间松了手,更加难以自持,像忽然被抬上了火堆烤着一样。

他迷迷糊糊坐着,难受得一刻也耐不住,咏善在耳边恍恍惚惚说话,听见要把王太傅请来讲课,咏棋就开始怯怯地摇头,后来咏善又加

了一句丽妃,咏棋更加把头摇得如波浪鼓。

「连丽妃都不见?」

「见,可现在,晚点吧。」咏棋勉强把几个字平稳地说出来。

他晃了一阵头,脑袋不由地晕眩起来,只有两腿之间的火烧得更旺,一阵一阵把人都烫疼了,想都没想,无意识地往下伸胳膊。

咏善早在一旁盯着,见他一动,立即把他连着手臂一起紧紧抱住,笑吟吟地问:「哥哥说了不许我捏,怎么自己又犯规?不行,我不碰

,哥哥也不许碰。」

咏棋本来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被咏善如此不留觉地的揭穿,顿时凛然,果然确是情不自禁想伸手去抚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一时羞得无地自容,清秀俊逸的脸呈现出懊悔自现,但因为药效而透出的性感淫靡,却仍是掩盖不住。

那般唇红齿白的诱人。

咏善越看越爱,就想压着来上几回,爱到他最里面去。但他实在不敢造次,只能忍了又忍,亏他掩饰功夫深厚,还能摆出一脸旁观似的

悠闲,只管抱着咏棋的上身,不许他擅自抒解,打趣般天南地北地扯着话题,「父皇近日身体不适,各处都有官员推荐药方,有一个姓

苏的巡抚特别有意思,专门派他儿子千里迢迢地进京,献了一只金毛绿眼睛的猫来,说是神物,在宫里供养着可以保平安,下头的问我

怎么处置,我说……」

「咏善。」咏棋欲火焚身,偏偏不得不听他废话,忍了片刻,实在熬不住,低声求他,「你放开我吧。这样勒着,我……我好难受……

咏善打量他一眼,平日淡色的唇,如蔷薇花瓣般娇鲜欲滴,看来这清心寡欲的哥哥已被欲望煎熬成一条渴水的小鱼了。

「哥哥不舒服?」咏善殷勤道:「要不要请太医?」

咏棋气极,「你……你……」

他已经知道咏善怀了别的心思,但自己也无端起了淫欲,居然没有骂他的立场,咬着下唇,又自责又委屈的神情,让咏善欲火更高。

「哥哥别生气,你不要请太医,弟弟听你的就是。」

他向来最恨别人说话黏糊肉麻,现在这「哥哥」、「弟弟,」却叫得分外顺口。只顾着说话,抱着咏棋的手不免松了一松,咏棋不自觉

地就想往下去挠,咏善连忙又抱紧了,取笑道:「稍给哥哥一点空,哥哥就急着不干好事。」

咏棋惊惶羞愧,把脸别到一边,身子直颤。

咏善大为心疼,暗骂常得富药下得狠了,又怨自己色心太重,故意折腾可怜的哥哥,但这个时候要他悬崖勒马,当个君子圣人,那是宁

死也不干的。怜爱和色欲再三交锋,毕竟色欲还是占了上风,忍着心疼把咏棋抱得死紧,就不许喝了药的哥哥稍微抒解,暗忖,今天放

过了他,以后更碰不得了,对不住也要做这一回。

两人一个颤,一个抱,心里都燃着一把怎么也熄不下去的邪火,默默咬着牙,竟都这样硬忍着。

日头过了中天,暖暖的光越走越斜,穿入镂花大窗户,洒满大半间屋子,可也比不上他们此刻心头身上的那股热流慑人。

熬了一阵,咏棋额上已经渗出密密一层汗,脸上水浸浸的,肌肤越发莹润。

因为用力,下唇已经咬出浅浅一圈牙印。

咏善本料他用不了多久就要求饶,一心耐着性子,只等他求个两三次,正好漫天开价,软硬兼施地和咏棋真个销魂一夜。没想到咏棋脸

皮太薄,受他几句刻薄,再也开不了口,居然一味苦忍。

咏善心里大为懊悔,骑上虎背反而自己下不来,恨得差点要甩自己两个耳光。

他暗中偷窥咏棋脸色,知道要等咏棋主动开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对着咏棋,他向来患得患失,一时不能得手,顿时有些泪丧,无来由就忽地自忖道,他大概是宁死也不肯让我碰的。

想到这里,心里骤然冷了一下,不知哪里钻出一股寒气,倏然盖在熊熊的情火上。

又不知道常得富下的药量到底多少,咏棋身子虚弱,硬撑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不了。这样一想,脸色便又沉了一点。

其实他在偷看咏棋,咏棋也正偷瞧他。

咏棋当然猜不到他心里所思所想,会偷看他,只是因为心虚,自己的丑态落入咏善这个刻薄成性的太子弟弟眼里,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

。他看见咏善脸色越变越难看,还以为是自己到现在都无法克制这不争气的身体冲动,为咏善所不层,想到宋氏一族在宫廷中争斗落败

,母亲遭禁,都是自己没本事的缘故,没本事倒也罢了,如今竟一日不如一日,连基本的羞耻之心都没了,做出这种被人瞧不起的事。

咏棋越想,越觉羞耻不堪,身子也越发颤得厉害。

乌黑的眸子深处,欲望和绝望竟氤氲出浓浓的雾气来。

咏善正抱着他,他哪怕只是眉毛挑一下,都逃不过咏善的眼睛,看见他这样,咏善心都凉了,知道撞上这个哥哥,自己也算栽到家了,

低叹一声,「你厉害。用不着哭,我放开你就是。」果然松开了咏棋。

他担心咏棋嫌自己在看,未必肯放下面子自行解决,狠着心把脸也别到一边,面无表情地道:「你留这,我出去。」

站起身来,低头一看,下身早撑起小帐篷,把衣裳隐约突出个不堪的形状来,仿佛把他的居心全袒露出来了。

咏善顿时大怒。

他性子冷傲孤绝,就算对自己也是不怎么疼惜的,此刻满心怨恨不甘,不舍得拿咏棋发泄,只恨自己无用,要不是这根东西贪婪性野,

再三的只要占着咏棋,自己哪里用得着如此低三下四,自讨苦吃,连个乞丐都不如?

如今还要丢人现眼!

咏善找到泄愤的口子,恨意骤如山洪爆发,一心想着这东西留着也是害人,一咬牙,伸手就朝自己胯下去抓,彷佛他对咏棋那根深蒂固

的执着,全是这玩意犯的错,一把捏断就好。

他不留力地一抓,正抓到自己最脆弱最坚挺的地方。

那器官是男人身上极敏感的地方,平时蹭一下都不得了,何况他在充血的时候这样乱来,顿时,超乎想象的剧痛直钻脑门,连咏善也禁

受不起,「啊」地惨叫一声,弯着腰蜷了下地。

痛得脸无血色。

咏棋刚刚被他放开,才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咏善惨叫,回头看见咏善已经蜷在地上,惊道:「咏善!」连忙扶他。

「用不着你!」咏善一把挥开他的手,喘息着站起来,嘴唇疼到发白,冷笑道:「我碰不得你,难道还碰不得我自己?」

咏棋手伸在半空,愣在那里。

莹润的眼睛复杂地看着咏善。

咏善盯着那双眸子,硬起的心肠像都要碎了。恶狠狠地瞪了咏棋一会儿,骤地全软了,半跪下来,仰起头轻轻央道:「好哥哥,你就把

我当咏临,让我帮你互弄一次吧。你说停,我就立即停,绝不弄疼你。你把我当咏临。」

咏棋怔住了。

面前这个弟弟并不是咏临,他清楚的。

但这真是咏善?那个无情冷酷,浑身带着阴冷,让他从小就下意识想避开的咏善?咏棋的脑袋已经被春药烧到发焦,剩下的一点点,模

糊地纠缠在若有若无的迷惘中,变成了又烫,又抽着哪里似的疼。

「咏善,我……」

「哥哥,好哥哥,你答应我一次。」

咏善微不可闻的声音钻进耳道。咏棋本来想摇头的,被咏善那样渴望地看着,被魇住般的动弹不得,他知道点头是不对的,却又无法摇

头,胸膛起伏着微微喘息。

半晌,迷迷糊糊地抬起手,像要去摸摸咏善的脸,看那股哀切企盼,是不是真的。

咏善欣喜若狂,一把握住他伸来的手,迷恋地压在自己脸上磨赠。

「好哥哥。」他低声喃喃着,半闭着眼,捧着咏棋雪白的手,引导着他抚摸自己的眼脸、脸颊、下巴,挨到唇上,对着掌心百般亲吻。

咏棋尴尬起来,「咏善,别这样。」

他抽不回手,只好腾出另一只手推咏善的肩膀,但咏善的表情十足像个满足的孩子,他实在不忍心将他一把狠狠推醒,轻轻推了几把,

如女子向情人撒娇的力度,反而更显亲密。

咏善亲了多遍,又伸出舌头去舔。掌心细嫩敏感,温热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湿漉漉的淫靡的快感猛地蔓延上小臂,像点燃了一条淌满烈

酒的路径,火直窜到下腹。

「嗯!」咏棋禁不住一个哆嗦,齿间逸出色情到极点的呻吟。

咏善殷切地靠过来,「哥哥,我帮你吧。」

就着半跪的姿势,解开咏棋腰前衣带,原本要全袒露出来的,但咏善想起心上人脸皮太薄,唯恐节外生枝,最终把自己的眼福也狠心抛

弃了,只把手小心地探进去,爱抚咏棋那硬起多时的宝贝。

虽然如此,仍是无比欢喜。

今天咏棋肯半推半就地让自己碰,已算格外开恩。往日不管占了多少回,都是绑的逼的唬的,怎样也比不上这次有情分。

「唔……」

「这里就我们两人,哥哥别忍着,想叫就叫吧。」咏善凑前了点,脸几乎贴在咏棋颤抖的腰上,无比温柔地道:「用不着担心那些下人

们,他们敢背地里说哥哥一个字的难听话,我就割了他们的舌头。」一手环过去,扶着咏棋的腰,一手在咏棋衣下仔细揉弄。

咏棋低声呻吟,连坐都快坐不直了,要不是咏善扶着腰,几乎就要软在椅上,半边身子挨着椅背。

「呜!啊……咏善……呼嗯……不要……」

「这样?」

「呜呜……啊!啊!咏善……咏善……」

紊乱的呼吸,尖巧的鼻翼激动地开合,却已不敷使用,咏棋微开着双唇,被咏善殷勤地带入快感的地狱。

咏善蛊惑地诱着,「乖,像刚才那样叫我的名字。」

「思——唔唔!那里——那个地方——啊!」

「这里吗?」

「呜呜……」

深深后仰的颈项,弯出诱人发狂的弧度。

「原来哥哥喜欢被我摸上面这个小孔。」

「你……呜……你你……唔嗯!呼……」

咏善怕他又生气,赶紧柔声哄道:「是我说错了,哥哥是最正经的人。那个地方,只要是男人,都喜欢被人摸的。」声音放低了一些,

「哥哥两个小肉袋,也胀得不象话了。弟弟帮你揉一下。」

「啊啊——呜嗯……」

「这么鼓囊囊的,射出来量应该很多吧?」

「唔……呜啊——」

沉浸在欲海中,铺天快感已经颠覆了咏棋的理智。不知何时,他已经双手都抓住了咏善的衣服,十指蜷起,用力得指节都发白了。

「哥哥会从这个地方射出白色的子孙液来,啧,这么嫩嫩的小孔,用指甲搔一下会很爽吧?」

「啊啊啊呜——咏善……不……呜不要……」

「不弄疼哥哥的,真的,不骗哥哥。」咏善的声音酝着无限柔情,「等一下,哥哥会更爽快,不骗哥哥。」

掌心和器官摩擦而引发的水渍声,让这充满阳光的房间也呈现出湿润淫靡的雾色。

「嗯嗯——呼……呀!」

「哥哥挺舒服吧?」

「呜——那里,不要……呜……」

咏善轻声问:「要是哥哥舒服的话,以后,还可以让我弄吗?」

咏棋压根没听清楚咏善的话,乱晃着头,额前垂下的发丝都被热汗浸透了,受到药效的影响,兴奋和甘美的麻痹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啊……呼呼……唔——」

「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

「呜——啊!咏善……咏善……」

「……我在这。」

咏棋五官精致,眉目如画,此刻春情泛滥,眼角荡着赤裸裸的娇艳淫媚,又如迷路后只能认命的小鹿,懵懵懂懂地,被催眠似的任人施

为。

咏善刚刚微有发凉的情焰早燃起来,比开始烧得更猛烈,胯下挨了一抓的男根不怕死的再次翘头昂扬,因为没受到应有的照顾,胀得钻

心似的疼。

他竟能按捺着自己。

讨好地在衣下伺候着咏棋的玉茎,咏善迷醉地仰头看着哥哥跌入欢乐泥沼的性感脸庞,胯下实在胀得难受了,他就把咏棋抓着他衣裳的

手悄悄抓过来,凑到唇上,一遍一遍温柔地亲着,用舌头轻轻舔着。

舌尖触及白白软软的掌心,仿佛属于咏棋的一点气息就入了他的味蕾。

咏善恍惚觉得有些咸,缓缓垂眼去看被自己舔得湿润的白玉般的掌心,恰好看见又一滴水点溅落在上面。

他才明白,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傻瓜般的哭了。

第十三章

咏善低下头,不动声色地赠了脸上的泪痕,见咏棋腰杆弓得厉害,知道他快到顶点,更加温柔地用指腹摩挲,吱吱的湿润摩擦声隔着几

重衣裳都掩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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