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书版)第一部 BY 风弄
  发于:2011年0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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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雪去了内惩院,没功夫拍拍肩膀上贴住的雪花,一下暖轿就往咏棋的牢房走。

咏善边走边不经意地问:「人还好吧?」

「这……」

咏棋听语气不对,猛然站住脚,回头盯着张诚,「怎么?」

张诚犹豫了一下,「有点发热。」

黑得发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发热?怎么会发热?」

「听说……听说是受了……惊吓……」

咏棋被吓得不轻。

被咏善这么一修理,咏善走后不到一个时辰就发起热来。咏善走进牢房,一扫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咏棋。

满脸病态的潮红,秀气的眉微蹙着,喷出来的鼻息也是烫烫的。

咏善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了一会,紧拧着眉责问:「怎么不早点禀报?」话出口,觉得自己语气太关切了,心里一凛,放缓了声音,

徐徐问:「找人来看过了吗?」

「殿下,已经请了太医来看了,写了药方,熬了药喂下。现在病情已经稳住了,所以……」

「找了哪个太医?」

「赵太医。」

咏善没回头,盯着咏棋的脸审视,随口道:「换一个。咏棋从小生病就是太医院里的张太医看的,咏棋的脉案他熟。要他来。」

「是。」

「以后要是再这样忽然发病,要派人去禀告我一声。」

「是、是。」

晶莹的肌肤因为高烧,透出不寻常的红晕,宛如涂上了一层娇媚的色彩。咏善动了动指尖,想起身边还有人,转头问:「没别的事就都

出去吧。」

张诚低头,「是。」眼睛瞟到床上沉睡的咏棋。

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啊。

皇宫里的兄弟阅墙,用到这种手段……

虽然施虐的时候没有外人在场,但是负责收拾善后的还是张诚和他的手下,咏棋身上的青紫,还有在咏善离开后,咏棋所表现出来的不

能接受的空洞眼神,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遵从命令退出去,让房里留下咏棋和咏善。

木门关起时传来的声音沉闷吓人,带动着咏棋紧闭的眼脸微微跳动。

眼尖的咏善立即就发现了,眼里刚刚出现的一丝怜惜立即被阴鸷所代替。

谁都要在我眼前耍花样啊……

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闭合的眼脸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薄的肌肤下眼球剧烈的跳动。

一股难以解释的冲动充盈着咏善的内心,得到的快感和无法全部拥有的沮丧,同时挤进血浆里,几乎让咏善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

情绪。

「继续装睡吧。」冷冽的声音,从十六岁的嗓门里挤出来,一样让人觉得心悸。

指尖的压力消失后,眼脸又忽然被一股陌生的湿热覆盖了。

咏善的舌尖霸道地舔吸着敏感的眼脸,不断施加力道,压迫下面脆弱的眼球。

不同于刚才指尖的强硬,舌头的压迫更是淫靡。灵活的舌尖甚至扫过浓密的睫毛,企图撬开病人的眼睛。

这样的攻击,直到咏棋忍不住挣扎时才停止。

终于睁开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写满惊恐和愤怒。

「你还来干什么?羞辱得我不够吗?」生病的嗓子没有从前的清越,沙哑之中反而带上了让人憎恨的性感。

咏善邪恶地看着他,「怎么会够?」身体贴近了一点。

咏棋用又惊又怕的表情瞪着他。

「昨天只是前奏,今天和你做更有趣的事情。」

「走开……」

弟弟的眼神比昨夜的更可怕,仿佛老鹰正专注地审视,思考怎么把猎物撕成粉碎。咏棋下意识地翻身躲避,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大力给

掀翻了。

「咏善,你住手!」

暖融融的鹅绒被子完全落到地上,虽然张诚连夜赶工的地龙已经完成,但只着一件单衣露在冬天的冷空气中,咏棋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

地颤抖起来。

缩在床角里,好像被抓出了躲藏地穴的小兽一般惊惶不安。

咏善注意到他裸露出来的脚,一把抓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着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床角里拽了出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身躯,让咏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似的笑容。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轻而易举地把精致的白色腰带缓缓解开,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

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裸露出来。

咏善箝制着哥哥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他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颤地挺立起来。

「住手,咏善……」乳尖遭到袭击,让咏棋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

昨夜的羞辱已经是极限,在同父异母的弟弟手里泄出来就像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他真不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要用上这种万劫不复的手段。

「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出奇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为高烧而热得厉害的身体,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放开……」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对痛觉敏感的咏棋眼里立即涌上一层水雾,「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身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出血来的耳垂,舌头在深深凹进去的牙印上轻舔片刻。

「嘘……」危险的热气钻进咏棋的耳道里,「怕疼,就听话点。」掺入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感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感觉着咏善在身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觉触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色软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来,「不!咏善,我已经什么都不和你争

了……你用不着这样……」

「你真的不和我争?」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就快是太子了,又何必为难我?我碍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绑我……」

虽然一直在哀求,但咏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强硬地把挣扎不休的咏棋双腕捆起来,并且把他脸朝下按在厚厚的床褥上。

头脸深深埋入枕内的咏棋,几乎喘不过气来。当他好不容易把脸侧过来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后,又恐惧地发现咏善把自己的双腿拉开了

「咏善,你要干什么?」

新穿的亵裤被嗤嗤撕开,大腿根处传来疼痛的感觉。

咏善把他的双腿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腿之间。

无法合拢双腿的恐惧让咏棋的心紧缩起来。

「知道我要对你干什么吗?」身后的咏善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细微的笑声从身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

除去亵裤后,雪白的双丘失去了任何掩饰。

大概是受到高烧的影响,这个可爱的地方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宛如沐浴后的粉红,在冷风中轻微地颤栗,仿佛知道将要遭受从前未曾经

历过的折磨。

咏善好整以暇地抚摸着这个翘挺而且正在淫荡地勾引着他的部位,缓缓地用双手从中间分开。

「不……」咏棋像被钓出水的鱼一样猛然动弹起来。

咏善在他背上用力地按下去,制止他的反抗。

淫靡的洞穴呈现新鲜的色泽,在陌生人的注视下不安地收缩。

咏善缓慢地审视围绕入口处精巧的褶皱,考虑再三后,才选择了其中一道,用指甲轻轻抚过,并且试图让它展平。

「求求你,咏善……」

被缚住双手的身躯一直不断颤抖,咏棋再度尝试合拢双腿。

正在享受乐趣的咏善不满地压制了咏棋,没有言语上的喝斥,但为了表示惩罚,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直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羞涩

的菊洞中。

「啊!」被刺入的痛楚闪电一样击中咏棋。

他想象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躲避下身的痛苦,可是咏善的箝制让他根本无从躲避,连蜷缩也做不到。惊呼之后,刺入敏感处的指尖又不

打招呼地抽了出去,造成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疼吗?」阴恻恻的问话开始了。

难堪而且羞愧地颤抖着,抿唇不答的咏棋很快就遭到了惩罚。

指尖快速地再度插入,深入的程度比刚才更深。

「不要!」

「问你话,你就答。」咏善无情的审问着,「疼吗?」

进入到第二指节时,咏棋剧烈地颤抖,哭着被迫回答:「疼,好疼……」

咏善暂时停止了继续深入。

「咏临碰过你这里没有?」

颤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咏棋无声地啜泣着,摇了摇头。

咏善冰冷的目光,像冰针一样扎在他裸露的诱人的脊背上。

「你骗我。」

停止的手指,再度开始深入,甚至恶意地用指甲挠搔内部幼嫩的黏膜。

挣扎无力下,咏棋被折磨得痛哭起来,「不要!不要……我没骗你……」

「说实话。」

「没有……」咏棋可怜的哭叫,「真的没有,真的!」

苍白的胸膛紧贴着床褥,仿佛奄奄一息般地剧烈起伏。

咏善似乎相信了。

嵌在体内,被柔软的肉洞吸吮包裹的指尖,缓缓抽了出来。

身后的声音变得温柔了,「别哭了,动不动就哭,我最讨厌。」

「放过我吧……」咏棋低声哀求着。

咏善的膝盖离开了原处,纤细的大腿终于可以合拢,两腿内侧柔软的肌肉贴在一起,不安地绷紧。

「还是你放过我吧。」身后的咏善温柔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黯然,「我就那么令你讨厌?」

讨厌?。

咏棋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他从来没有讨厌过咏善。

害怕,不,应该是畏惧才对,那才是他对咏善真正的感觉。

每当咏善靠近,浑身的寒毛都会竖起来。就算身边有很多保护的人,但却感觉像一个人徒手对着恐怖的恶魔一样,无助而惊惶。

他为什么会是咏临的哥哥?咏棋怎么也想不明白。

「咏善,解开我吧。」

天真的以为今天的折磨已经告一段落,但下一刻,在澄清的眸子前出现的,却是一支尾指粗细的水晶细棒。

晶莹剔透的水晶,不知为何,此刻却淫靡得让咏棋吃了一惊。

「张开嘴。」

「什么?」咏棋惊惶地看着弟弟的脸。

扬起的唇角明显透着邪恶,同样是乌黑的瞳仁,咏善那一双却是最坚硬的冰做的,犀利而无情。

「张开嘴,好好舔一下。」

咏棋明白过来似的,羞愤得颤抖起来。俊美的脸上显出震惊而且愤怒的表情,直直瞪着咏善,咬死了下唇。

这个表情让咏善觉得赏心悦目。

「不用这个也没什么。」可耻地用水日朋细棒挑起滑落在腮边的眼泪,咏善轻描淡写地威胁,「那我更舒服,直接进去,疼的是你。」

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咏棋的身子,让他被缚在身后的双手,触碰到自己胯下高挺的欲望。

咆哮着侵略的灼热坚硬和超过自己想象的粗大,让咏棋的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苍白,怒视咏善的眸子也装满了惊恐。

「怎么样?」没有给他多少考虑的时间,咏善再次开始无情地逼问。

咏棋把自己竭尽全力地贴在褥子上,恨不得自己可以从这里陷进去,直接摔到十八层地狱。咬着下唇,轻轻地闭起眼睛,「你杀了我吧

。」

「你放心,我会的。」喜欢上品尝哥哥的味道,咏善把舌尖探到覆上的眼脸上,熟练地,隔着薄薄的眼脸,欺负下面受到惊吓的眼球,

「慢慢的,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一丝一丝地,杀。」

「不……啊……你……到底要怎样?」遭受着残忍的戏弄,咏棋迫不得已地睁开了眼睛。

咏善狡猾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亲我。听话,今天就放过你。」

咏棋怀疑的看着他,眸里写满浓浓的不信任。

但很快,双腿又被不留情地拉开的恐惧让他屈服了。

「不要!我亲……」

咏善把他翻过来,面朝上方,脸上有着得胜者的骄傲,「亲吧。」

鼻子接近到几乎触碰到的地步。

咏棋几乎被太贴近的目光刺穿了,有一瞬间,满脑子里只有那双凌厉得让人害怕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想别过脸,但是残存的理智提醒

他这会导致咏善无情的惩罚。

闭上温柔的眼睛,咏棋无可奈何地抬起头,在弟弟的唇上印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冰冷。

原来他还不是完全由冰塑成的。

「不行,再来。」耳际传来斩钉截铁的命令。

咏棋不解地睁开眼睛。跳进眼帘的,是咏善阴冷的表情。

「再来。」

「我……已经亲了。」咏棋妥协似的回答。

「不算数。」

「可……」

「不要和我顶嘴,咏棋。」咏善可怕地冷笑着,拧着他的下巴,「我的脾气,可比咏临差多了。」

咏棋畏缩了一下。

在逼迫的视线下,被束缚住的前太子再次闭上眼睛,亲吻了他的二弟。

咏棋永远也不明白,他给咏善的第一个心惊胆颤的吻,代表了什么。

他也不清楚,咏善在被他失去血色的唇,颤栗着轻轻一碰时,有什么感觉。

只有咏善心里明白。

当咏棋明显地心不甘情不愿,勉勉强强地凑上来,往他唇上战战兢兢地一亲时,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眼眶里涌上的热气,没让

这些热气凝成一滴泪珠,滴在咏棋痛苦的脸上。

就连这种不实在的吻,也让他感到心满意足,发了疯似的喜悦。

他反反复覆地命令咏棋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直到咏棋受不了地缩起来,任凭怎么威胁也不肯就范。

其实……可以再逼的。

算了吧。

第四章

当天从内惩院回来,下午就收到了张诚送来的消息。

咏棋病得更重了。

情理之中的事,怎么会病得不重呢?他那样的折腾那个高烧中的身子,让他纤细的哥哥哭泣、哀求,被吓得魂不附体,被羞辱得恨不得

去死。

他心不在焉地看了明天册立大典上要穿的衣物,处理了手头上的几件急务,晚上陪母亲吃饭,淑妃随口道:「怎么了?晚上的脸色差了

,可没有早上好。」

「咏棋病了。」开口说了这句,咏善猛地眯起眼睛,懊恼得恨不得给自己一鞭子。

淑妃看在眼里,淡淡地接了一声,「那孩子,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没有再问,默默为儿子夹了一片冬笋,放在他碗里,「咏临的事,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口?」

「时机到了,我自然就开口。」

外面的大雪还未停。

金碧辉煌的楼阁里四处都挂着防风的五彩毛毡,四角坠着金线流苏。脚下有地龙,暖烘烘的热得人心头发闷。

沉默的时候,对着满桌佳肴也闷得没了胃口。

思忖着,淑妃一边慢慢放下筷子,「明天就是册立大典了。」幽幽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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