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书版)第一部 BY 风弄
  发于:2011年0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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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善指尖残忍的魔力远远超出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小腹下控制不住的快感让他格外羞耻。

多次猛烈的身体扭动,带动三条红绳在半空中不断晃动,使满屋淫靡的空气都被煽动得飞舞起来。

烛光冷静而热情地跳动,照耀着两条白皙大腿,内侧的肌肤妖艳地,一阵接一阵地无助收缩、绷紧。

「不……不……求求你,咏善……」

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少年,对于控制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多少经验。咏棋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被束缚的情况下也能察觉到快感,几乎绝望得

哭泣起来。

皇宫内的争斗都是暗中进行的,隔着冠冕堂皇的绸缎和宫殿,用无形的弓箭利刀加害。

他从没有想过落败的结果,会是这样赤裸裸的羞辱玩弄——被一个和咏临有着相同容貌,相同血缘的少年。

一个只小他两个时辰的弟弟。

「啊!啊……嗯……别这样……别这样……」痛苦的呻吟声从优美的,褪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

泪珠不断从颤抖的睫毛上滑下,咏棋无法忍受的将脖子深深后仰。三条绳索的简单捆绑,让他没有多大余地的挣扎,沦为取乐咏善的一

种方式。

咏善一直在好整以暇地玩弄着他的哥哥。

仿佛并没有怎么注意咏棋的挣扎和求饶,他牢牢的把那个可爱、已经被蛊惑成紫红色的器官控制在手里,锲而不舍地折磨着。

熟练的揉搓捏掐之后,用指甲沿着上面的褶皱轻轻插入,强迫它们缓缓展开,指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导致咏棋剧烈的反应,绝望的

喘息和求饶回荡在耳边,听来宛如仙乐。

「不要,咏善……不要……」

咏善非常喜爱咏棋的啜泣。

操控咏棋的感觉像巫药一样让人发狂。

器官弓起漂亮的弧度,顶端渐渐滴淌出淫靡的泪珠,咏善用掌心接住了一滴,贪婪地企图折磨出更多,湿润他的掌心。

一旦咏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就变本加厉地折磨手里的火热的器官,握住顶端,用练过武的手掌从下往上用力挤压,仿佛发誓要从里

面挤出什么东西来。

「不要!不要!啊……」咏棋立即嘶哑地哭叫起来。

奇怪而强烈的快感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身体,几乎痉挛的大腿中间玉根不断颤抖着,散发出淫靡的娇媚。

咏善不肯放弃地继续着,变成深色的眼睛盯着在漩涡中挣扎扭动的咏棋。

奇异的快感在他的血管里潺潺流动,与往常和美貌宫女们的交媾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身心上都感觉无比的愉快,强烈的愉悦感甚至使他

不惜忍住胯下一阵一阵不断涌上的欲望痛楚,只为了将享受的过程再延长一点。

天下最奇妙,最盼望的事情就在眼前。

他一直不断重复的梦境终于成真。

咏棋,那位从小就被兄弟们爱戴的哥哥,大臣们赞他仁慈厚道,后宫的妇人们因为他是长子将会继承帝位,对他当面谄谀而暗中嫉恨。

如今,可再也不能对他视若无睹了。

曾经像在云端的那个人,如今就被困在他的手里。

这乌黑细软的头发、这弹指可破的肌肤,曾经都是不能碰的,明里暗里想了多少次,咬牙切齿的恨了多少次,他知道,表面上咏棋待兄

弟们一视同仁,实际上,这个人只肯让咏临碰。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树下、亭里、书房、御花园、飘着冉冉雾气的浴池,咏善见过几次,两个人亲昵的靠在一起。

咏临肆无忌惮地抓着眼前这个人的头发嗅,用牙齿去衔他挂在胸前那个玲珑小巧的长命小锁,还可以探手进他的腰……

他那时候微微笑着,宠溺地半闭上眼睛,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年轻俊美的脸上,像享受,又像在纵容。

这个表情,深深刻在一双窥看的眼睛里。

咏善忘不了。

他冷漠地注视着,同样的一张脸,此刻已经完全扭曲了。痛楚和快感都给了咏棋加倍的煎熬,汗水和泪水在烛光照射下折射出妖兽般蛊

惑人心的光芒。

「……呼……停……停下来……」白皙的喉头上下抖动,颤栗地吐出几个有气无力的字。

还停?咏善饶有趣味地扬唇。

手中的器官激烈地脉动着,显然就快到达喷发的顶端。咏棋的口不对心让他觉得非常有趣。

恶意的加快了挤压的节奏,不出所料,白皙的大腿又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沙哑的哭叫声回响着。

被束缚着——实际上是被半吊在床上的身体猛然摇晃起来。

不管再怎么不愿意,咏棋还是悲惨地在咏善手中吐出了白色的浊液。

「看,这么多,你还说不要。」沾着淫荡的证据的手伸到咏棋眼下,咏善低声笑着。

咏棋失神的眼睛半天才凝聚起焦点,看见自己的体液,蓦地一抖,仿佛被什么扎中了心窝。

哭得红肿的眼睛怒瞪着咏善的笑脸,恨不得杀了他。

「眼睛都哭红了呢。」对于他充满恨意的眼光,咏善只觉得有趣。

这个哥哥若即若离的外衣已经被剥下了呀。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胜利,他缓缓贴近咏棋。居高临下的气势,和邪魅的笑容,把这位刚刚受过折磨的前太子给吓着了。

浑身的寒毛立即竖了起来,曾经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惊恐。

真是的,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呢?对于这一点,连咏善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说是仁厚善良,实际上,就是无能、懦弱、可怜……

花不上什么手段,就能逼出他的眼泪,让他开口求饶,把他的胆子吓破。

他注定是皇宫争斗中的牺牲品,就算登上帝位,也不过是个漂亮的傀儡罢了。

这是咏善最瞧不起的个性。

可他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在远处偷瞧,忍不住三番两次地着意讨好,讨好不成,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恨。

为了这个无能的家伙,他连自己的孪生弟弟咏临都一度恨上了。

「父皇……父皇不会饶你……」宛如刚刚遭过暴风袭击,脸上还带着惊疑不定犹强自支撑的表情,咏棋无助地用最后一件武器来抵御咏

善不怀好意的逼近。

咏善啧啧摇头,强硬地贴过去,舌头勾住小巧的耳垂,调侃道:「父皇不饶我?父皇为什么不饶我?为了一个废太子?对了,你幽居在

南林,大概还不知道。」当着咏棋的眼,缓缓地,把掌中自浊的体液擦在裸露的,被冷风吹得苍白的大腿内侧,一字一顿,「三天后,

父皇就会颁旨,册封我为太子。」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挣,咏善用手硬是按住了。

大概碰到了不久前腰侧被咏善用指甲划得极深的伤口,俊美的脸扭曲起来,难堪地别到一边。

「当什么太子啊?」热气放肆地吹进耳里,几乎烧痛耳道:「当太子妃吧。」

外面的小雪,无声无息地下着。

第三章

连夜的小雪,到了第二日,成了团团而下的大雪。

咏善早上起来,用宫女们送上的热水暖洋洋地洗脸,耳里听着外面北风凶狠地吹打门窗的声音,心里生出快意。

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没有今天这般高兴。

去见母亲时,恰好遇见谨妃领着五弟咏升从屋里出来。谨妃一见他的面就站住了脚,露出老大的笑脸,「二殿下,这么大的雪,难得你

一早就过来看你娘,这份孝心,我们咏升就没有。要他起来陪我过来看看你娘和你娘聊聊天,他还满心不愿意呢。今天遇到喜事了?」

浓眉大眼的咏升站在一边,朝咏善不自在地打了一声招呼。

稍应付了两句,送走谨妃母子,咏善往里面走,暗自收敛眉眼中的喜悦。

太高兴了……

在这皇宫里,凡是得意忘形的人都没好下场。

到了室内,已经恢复了平素那种漠然的表情,只是第一眼看见母亲淑妃的时候微笑了一会儿。

淑妃穿着一件大红色长衣,穗子低垂至地,风采流逸。她正在看桌子上摆的一个紫漆方盘,上面放着一半锦缎,另一半整齐地排着十几

件玉佩玩物,随手抽了一件在手上把玩,扫了坐在一边的咏善一眼,「在门外碰见谨妃了?」

「是的。」

「还有咏升?」

「是的。」

「说是来恭贺的,还送了礼物。」淑妃捏着手里的玉佩,冷冷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其实没安好心。恭贺什么?她自己的儿子当上

了太子,那才是该恭贺的呢。」

咏善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不说谨妃的事,没意思。我今天倒是想去看看丽妃。」淑妃等了一会,不见他有别的话,又转了笑脸,摆开闲聊的架势,回忆着感慨

道:「说起来也算是缘分。我们一道入宫,一道受了皇上的宠幸,想当年为了谁先生下大皇子,不知道斗了多少回,后来竟然又同一个

时候怀上了。她嘛,哼,」淡淡地冷笑一声,脸上带了一丝鄙夷,「为了能早点把孩子生下来,捞个头胎,到处派人找方子配药,花了

这么多手段,总算生早了两个时辰,让咏棋当了你们兄弟俩的哥哥。人人都说咏棋重文不爱武,是个书生皇子,其实我看,是在他娘肚

子里面就受了折腾。不足日子硬生下来,怎么会不多病多灾?可第一个生了皇子,当了老大,又怎样呢?还不是落了个没下场。」

淑妃一边说着,一边细瞅咏善的脸色。

咏善在一旁恭听着,神色始终不轻不重,没有多大的变化。

她只好停了下来,沉吟片刻,「内惩院,你昨天去过了?」

「是。」

「见了咏棋?」

「嗯。」

「恐怕……也见了张诚吧?」

咏善微微一笑,「没错。」

淑妃抬起眼,向咏善看去,正碰上咏善黑亮如星的眼睛朝自己看来。电光石火间两道视线相触,竟激出一点小小的火星。

淑妃立即将眼避过了,不免心下感叹。

虽说骨肉至亲,再没有比母子更亲密的,但这个儿子似乎是在胎里就把柔情体贴都让给了孪生弟弟,不管对上谁一概冷冷淡淡。

明明生他养他,看着他长大,可人坐在面前,就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冰。

不说别人,就连她这个母亲,有时候见到咏善,看着他那高深莫测的脸,也会觉得心里惴惴,琢磨不出什么。

默默坐了半天,咏善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难受,硬是悠闲自在地,一句话也没说。

他这人就有这么一种讨厌的本事,能把人逼得不得不开口。

淑妃心里想着千般事,终于还是缓缓启唇,叹了一声:「咏棋是个好孩子,我何尝不知道?就是你父皇,他也是明白的。」

咏善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淑妃只好向下道:「可你父皇为什么把他赶去了南林还不放心?还要把他押回来?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丽妃,因为他们宋家。百年大

族,连枝带叶、盘根错节,现在看起来受了打压,收敛了,但将来有一个机会东山再起,那就是祸乱。咏善,你父皇这样做不是为了别

人,他是为了你啊。」

咏善坐在一旁静静听着,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母亲房内最近添加的几样贵重摆设,听了淑妃的话,才把目光收回来,又是微微一笑,「父

皇说的是交内惩院审问,没说要咏棋的命。」

淑妃猛地站起来,凤眉倒竖了一半,沉下脸道:「你这是在喝斥我吗?」

「母亲,」咏善站起来,恭敬地扶了淑妃,请她坐下,徐徐道:「您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为儿子打算的,儿子心里明白;宋家不可不

防,儿子也明白。其实何止宋家,就算是谨妃那边,也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的,您思虑得周到。」

淑妃被他这样一扶,又听着温言说话,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心里的火气顿时熄了下去,换了咏临,她大概还要摆一下母亲的款,数落

两句。可面前的不是贴心直率的咏临,咏善冷峻无情,连她当母亲的都有点暗惧,见好就收,点点头道:「你既然知道,也不枉费娘的

一番心血……」

「但咏棋,不能碰。」

淑妃眼皮一跳,去看咏善。

英气的脸上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眸子却很正,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的性情,淑妃是知道的,从前还小,可以硬着来;但现

在,再过两天他就会被册立为太子了。

这孩子……

淑妃斟酌着道:「咏棋,倒也没什么,但……」

「丽妃,还有宋家,都别碰。」咏善淡淡道:「这些事交给儿子,母亲放心,绝不会出事的。」

对着淑妃,他的眼神并不锐利,甚至连薄薄的,形状姣好的唇上,还带着残留的笑意。

但纵使如此,屋子里还是有点森冷。

仿佛这个人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时,他所在的地方就无论怎样都掩不住肃杀之气。

淑妃心里暗呼无奈。

这个儿子,不只别人,就连她也应付不了。

也许就是这样,才被皇上千挑万选地挑中了,来担这万里江山的重任。

「好,宋家的事我可以放开手,」思忖良久,淑妃舒了一口气,「但你要帮娘做一件事。」

「什么事?」

淑妃苦笑,「娘想见见咏临,你在你父皇面前下点功夫,让他从封地回来。宫里的事,今天是一个样子,明天又是一个样子,到处都是

看不见的暗箭。他和你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他在皇宫里帮帮你,不是比外人强吗?」

咏善装作心不在焉地,把目光转向窗外未停的大雪。

又是……咏临啊……

他知道。

同样是亲生的儿子,就连自己亲娘心里,也是看重咏临多点。

也对,谁不喜欢咏临呢?

整天都是笑脸,见谁都乐呵呵的,就算遇上一个生人,聊上三两句,打闹一会儿,立即就熟了。

连宫女太监们暗地里都说,三殿下最平易近人,不像二殿下,看见就让人害怕。

大家见到咏临的笑脸都是高高兴兴的:一旦他朝谁露个笑脸,或凝视片刻,对方的脸当场就要绿掉,仿佛受了了不得的惊吓。

「怎样?」淑妃在身后问。

咏善转回头,目光在母亲的脸上打了个转,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唇边逸了出来,「就照母亲的意思办,三个月之内,我想办法让三弟从

封地回来。」

「三个月太久了,一个月吧。」淑妃道:「这不是什么大事,趁你父皇高兴的时候说上一句,不就成了?」

咏善沉吟一会,「一个月,也是可以的。丽妃……」

「丽妃那边你放心。」淑妃斩钉截铁地答了,踌躇片刻,终究还是露出关切的神色,轻声道:「儿子啊,你已经大了,用不着我们这些

老人叮嘱。宫里有些事情向来是匪夷所思,乱了套的,但咏棋这孩子……毕竟是你哥哥。」

咏善沉默了好久,也拿起一块玉佩来,在手上反复把玩。

淑妃见他眉目间神色清冷,不禁有点后侮。

咏棋的事向来是咏善的忌讳。

咏善隐埋得太深了,外人不知道,她这当娘的,毕竟还是猜得到一两分。

如果犯这个的是咏临,抓到面前打一顿骂一顿,管住就算了。

偏偏犯的是咏善。

这个儿子,凡事看不上眼,难得看上了,那就处心积虑一定要到手——真正的不死不休。

既然管不着,何必开口去管呢?

「咏棋,和别人不同。」隔了很久,咏善才冷冷道:「这事我心里有数。」

说罢,站起来告辞,径自离去了。

淑妃走到窗前,撩起垂下半边的厚帘子远眺。儿子远去的背影,在大雪中依然挺拔硬直。

做娘的瞅着他跨过门坎,怀着满腔的忧虑,长长地低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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