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换头 第四季——多云
多云  发于:2011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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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力,你是个不错的生意伙伴,我希望咱们能继续合作愉快。”

  “好……好吧,”亚力深吸口气,无奈地站起身,“我尊重你的决定,虽然我无法对你忘情却也不会强人所难,至于华霸……”亚力深深地看了莱昂一眼,“我仍然为你是从,我估计不久你就会需要我的协助了,华盛顿对山林用地正在酝酿一个法案。”

  莱昂灿然微笑,“一言为定,我会令华霸更上一层楼的。”

  大门咔嗒轻响慢慢阖拢,莱昂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已经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你真的愿意为了我放弃王位?”嘉铭的声音闷闷的,他正忙于享用小莱鲜嫩的耳朵。

  六十五 出其不意

  “唔……”莱昂的身上唰地涌起电波,麻酥酥的再也提不起劲,“我不是为了你……呃……嘉铭……”

  嘉铭的手绕到身前,悄悄抚上那处滚烫,此时听了这话,手指一紧,牢牢握住了他,揉捏摸弄,极尽挑 逗,“那你是为了谁,乖,告诉我。”

  “是……是为了我们……”莱昂仰着头,难耐地蹭撞着嘉铭的坚 硬,“我宁可做……你的国王……”

  莱昂伸手到背后拉开嘉铭长裤的拉链,微微一挑释放了那急不可耐的昂立,待要进一步掌控,不料嘉铭已经抽出他的皮带扯下他的西裤和内裤,“宝贝,让我教你成王之道。”

  嘉铭撩起莱昂的真空T恤,伏在他的背上舔舐,唇舌从敏感的后颈一路吮咬来到腰窝里的那个十字,细细舔弄描摹,直到莱昂发出焦渴的呻吟。嘉铭单臂揽住他的腰抬高后 臀,手指插入菊 穴抽搦。

  莱昂喘不上气,拼命哼吟,体内挺动的手指噬魂夺魄,在最脆弱敏感的内膜上开拓疯狂,“唔……真爽……要……”莱昂忍不住,嘴里发出霪糜的喊声。

  傅嘉铭的呼吸渐渐浓重,他倏地抽出手指,莱昂不满地摇摆,嗯嗯闷哼。

  “给你更好了……让我……满足你……”嘉铭分开他的双 臀,一纵身猛然插 入,莱昂啊地尖叫起来,浑身痉挛。嘉铭紧紧扣住他的腰,一边俯身舔吮他后颈下娇嫩的肌肤,那个部位平时他自己很少碰触,此时被嘉铭着意撩拨,竟如此敏感,一波波电流脉冲似的浸入四肢百骸,伴随着体内巨刃迅猛的抽 插,莱昂只觉血液沸腾,哗啦啦地冲上头顶。

  “啊啊……嘉铭……别停……就这样……唔……真……真棒……啊……”莱昂无所顾忌地呻叫着,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稍稍缓解情 欲的烧灼。

  “啊嗯……舒服吗……还想要……跟着我一起动一动……对对……呃……太劲了……唔……”他们彼此喊叫着粗野的语言,这和他们平时的表现形成强烈的反差,引起难以想象的兴 奋,激烈地刺激着感官。

  嘉铭熟知令小莱疯狂的所有技巧,狠狠地压着他抽 挺驰骋,好像驾驭着一匹宝血烈马,同时握住他焦渴的欲 望搓揉,一次次地将他拉上欢愉的巅峰。

  莱昂粗重地喘息声中夹杂着低媚的呻吟,断断续续,撩惹人心。傅嘉铭忍无可忍,失控地冲撞起来,一下一下地挺入小莱的内径深处,那韧性十足的肠 膜终于受不住刺激,剧烈地收缩翕合,死死地绞住嘉铭的粗硬。

  “啊啊——”

  “呃——啊——”紧紧相叠的俩人几乎于同时低吼着爆发了,滚烫的欲浊喷溅在彼此的腿上手上,更添刺激。他们的灵魂冉冉上升,追随着无与伦比的快 感,身体充盈着兴 奋因子,簌簌震颤,久久不能平复。

  “唔,嘉铭,再干下去,咱俩恐怕会精 尽人亡。”莱昂拽着嘉铭,颓然坐倒在地,望着满身狼藉,无奈地耸耸鼻子,“嘉铭,不知你爸收不收徒弟,我准备进修道院清修了。”

  “你敢!”嘉铭蓦地咬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嘬舔,“我不怕得罪神仙,你要敢去抱神仙大腿,我就拆庙!”

  “嗯嗯……啊……我的耳……朵……”莱昂气息不稳,情 潮未退的身上又漾开新的红晕,冶艳之极。嘉铭见了眸色一暗,手臂收紧将他箍住,“还耳朵,再胡说我就给你上刑。”

  莱昂哈哈大笑,精灵的双眼灿灿生辉,“嘉铭呀,你就不怕我秋后算账吗?”

  “秋后咱们找齐天算账,到时候会很忙,宝贝,我不会给你时间和我较劲的。”嘉铭啵地一声亲吻小莱的唇角,“嘿嘿,你马上就要开学了,立刻就要投身浩瀚学海,我来担任你的辅导老师吧。”

  提起齐天,莱昂俊眉微蹙,想了想,仰头靠在嘉铭的肩上,“嘉铭,华霸的那部新片,我准备启用林浅。”

  “呃?”傅嘉铭一愣,随即了然地点点头,“也好,林浅有种粉身碎骨的气质,确实适合你的新片。”嘉铭语含深意,“我们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

  就在傅嘉铭按住小莱求 欢之时,亚历山大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研究院的大门,几个保镖立刻跟了上来,埃文一看他的脸色就知趣地退后一步,亚力咧嘴苦笑,无所顾忌地大声说:“埃文,你等了十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埃文耸耸肩,“不止十年了,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在想这只屁股上插着漂亮羽毛的家伙(雄孔雀)什么时候会栽跟头?怎么?彻底没戏了?”

  亚力双唇紧抿,隔了半晌,“你说得对,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所以,不是彻底没戏,而是从来就没有过希望,是我一厢情愿加自以为是,我总以为他重生了,会忘记不愉快的前尘往事,却没想到……”

  “却没想到他的前尘往事里根本就没有你。”埃文替他接了下去,声音平静,不带任何唏嘘,反而有种撼人的效果,“莱昂盼望的是你永远也无法付出的,亚力,即使你没有家族压力,我也不认为你有勇气面对现在的莱昂,这种感情转换的过程就像敲碎骨头再重新塑造,痛彻心髓,说实话,我很佩服那个傅嘉铭。”

  “他?”亚历山大不屑地挑起眉毛,“中国古话怎么说的,他是坐享齐人之福!”

  “呵呵呵……”埃文低头笑了,“亚力,你还真有文化,不过你这次又说错了。”埃文连连摇头,“我查看了傅嘉铭和肖潇的感情经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觉得这是一种‘福气’,任何一个深爱过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福’,能够与一人天长地久,为何要经受这种煎熬,同时面对两个灵魂,即使都爱他,也很无奈。”

  亚历山大驻足默想,渐渐收起唇边不屑的讪笑,就在这时,埃文碰碰他的手臂,“嘿,老板,那位香港影帝一直在等你。”他朝对面的林荫路努努嘴,“那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亚历山大猛然抬眸看向前方,一个清瘦的身影倚着橄榄树站在浓荫之中,正是林浅,他并没有朝自己招手或是遥望,但那含蓄曼妙的身姿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若即若离,欲语还休。

  这时,林浅也抬起头,目光幽幽地凝视着亚力,好像眼中藏着千言万语。

  “不愧是影帝,时机分寸都掌握得恰到好处,表情如此自然,喜怒哀乐已能收放自如。”亚历山大牵起一侧嘴角,轻声评论。

  “完了,这么客观,可见没有衷情。”埃文叹息。

  “我说过不会退而求其次的,莱昂算是为民除害了。”亚力空洞的笑容里带着苦涩的意味,“但我也不会断然拒绝林浅,让他难堪。”

  “嗨,你什么时候学会替人着想了?”埃文稀奇地斜眼看着亚力。

  “从我自己被莱昂断然拒绝的那一刻起,那种滋味太难受了。”亚历山大重新调整脸色朝林浅招招手,“去把他请过来。”

  一个保镖领命快步向林浅走去,埃文双手插在裤袋中不以为然地嘀咕:“既然没那意思当然要断然拒绝,总比虚情假意地敷衍你好,我劝你也不要给林浅虚无的期望。”

  “既然不爱,那就无所谓期望,你以为他真会对我抱有期望?”亚力笑容可掬,说出的话却冷峻之极,他踏前一步,热情地和林浅打招呼,“嗨,林,让你久等了,关于那部新片……”

  林浅跟着保镖来到黑色豪华房车前,淡笑着伸出手,“亚力,让你费心了,真不好意思。”

  亚历山大看着伸到面前的手,白皙纤瘦,血管微露,不禁一愣,却没有犹豫,立刻有力的握住,摇一摇,随即松开,“我们上车再说吧,我送你回饭店。”

  林浅神情复杂地迈入房车,埃文微不可查地摇摇头,和保镖一起上了后面的车,亚历山大又回头看了一眼研究院一楼那几扇纱帘低垂的大窗,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莱昂,保重!

  亚力刚要上车,兜里的手机忽然嗡嗡震动起来,亚力掏出一看,不由惊喜地笑了,真是想他他就来了电话,难道这就是东方人传颂的心有灵犀吗?

  “喂,莱昂尼,什么事?”

  “亚力,我决定了,那部新片中方主演就启用林浅吧,我猜他现在正和你在一起吧?”手机中传出莱昂的声音,他说E语,有点低沉,带点沙哑,说不出的……性感慵倦。

  亚历山大呼吸一紧,不由自主地扯开领口的扣子,一边抬头寻找着闭路探头,“你怎么忽然改主意了?你听起来不太……对劲……”

  “你听起来才不对劲,像个准备出击的野兽。”莱昂嗬嗬低笑,随即语气变得严正,“你说得有道理,我不想公私不分,林浅是个优秀的演员,他符合我们新片角色的要求,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呢?”

  莱昂的话里似有深意,亚历山大微微地笑了,不露痕迹地瞟了车内的林浅一眼,“你的这个决定很正确,与人机会与己方便,何乐而不为呢,莱昂尼,咱们这部新片一定会大获全胜!”

  手机中出现片刻的寂静,亚力耐心等待,耳朵渐渐地热了,继而耳边响起莱昂的笑声,“亚力,我说过你是个很棒的合作伙伴,祝你愉快。”

  “我会愉快的。”亚历山大阖上手机,心里默叹:——只要能经常听到你愉快的笑声,我也会愉快的。

  亚历山大坐进车里,“林浅,好消息,董事主席决定由你担任华霸新片的中方主演。”

  林浅慢慢转过视线,勾唇笑了,“他不会后悔做出这个决定的,我将全力以赴。”

  亚力微鄂,忽然觉得林浅另有所指,但具体是什么又不得而知,“好,我很期待。”

  “值得期待。”林浅脸上的笑意更加神秘,他侧身靠在车座上,偏偏一双长腿若即若离的挨着亚力,“不如我们一起吃午饭吧,我在香港就听说这里有几个非常着名的tapas酒馆。”

  亚力蓦地眯起双眼,“好呀,我很荣幸。”他听起来兴致勃勃,淡淡的眸光却暗藏讥讽,林峰也许是个好演员,却绝不是个懂得算计的商人,想到这点,亚力不禁又有点心软,“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们供应最美味的海鲜饭。”

  不知怎的,林浅忽然松口气,——也许,也许他真的能享用一顿丰盛而轻松的午餐。

  “亚力,谢谢。”林浅倏地坐直身体,双腿也规矩地并拢。

  “不……用谢。”亚历山大心底一动,这个外表忧郁清秀的男人内心深不可测。

  ************************

  马德里威斯汀宫大酒店位于市区商业中心,在天气晴朗的日子里,站在鲜花盛开的露台上能够看到大皇宫辉煌的一角。

  深夜时分,林浅独自坐在宽大的露台上,手里握着一杯白葡萄酒,他也不喝,只轻轻晃动着杯子,一边仰头看向黑丝绒似的天幕,其上点缀着颗颗宝钻,今夜星光灿烂。

  身后纱门忽然发出轻响,一个高大的黑影走上露台,林浅肩膀一抖,“阿天,那座皇宫是世界上保存最完整而且最精美的宫殿之一,其豪华壮丽程度,在欧洲各国皇宫中堪称数一数二,其内建有两千七百间房屋,你以后准备住哪间?阿天,你不去找那位王子寻欢,倒跑到我这里来自讨没趣?”

  ‘趣’字才一出口,林浅已被来人封住了嘴唇,“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尖酸刻薄……嗯……”话语伴随着舌吻翻搅着林浅的神经。林浅不语,只嗬嗬喘息着笑,那笑声被卷吮的舌头顶在喉咙里,格外怪异。

  ——嘶啦,林浅身上的丝质衬衣被蛮横地扯开了,一双大手袭上前胸,“该死,你别再笑了!”齐天压抑地叫着,一手揉捏红樱,一手扼住林浅的下颌,“你这笑真比哭还难看!”

  六十六 冠军

  “怎么?阿天,你还没追求到新的目标吗?这么急躁,呵呵呵……”林浅依然在笑,声音更加诡异,带着一丝泪意,“我只有面对镜头才会笑,阿天,那种假笑倒是很好看,你要看吗?”

  林浅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掌推开齐天,踉跄着站起身,“阿天,我一直在等你,好像已经等了一辈子,一直等到今天。”

  “你又在喝酒?”齐天皱眉,长臂伸出揪住林浅,猛地将他拉回怀中,一边夺下他手中的酒杯,“你体质弱,不能酗酒,为什么不听?”

  “我没酗酒,只喝了一点点,就一点点……”林浅咯咯笑,头枕在齐天肩上,“你还知道我体质弱呀,真是费心了。”

  “小浅,你怎么总是话里带刺,我这不是来了吗?”齐天扯下他的衬衣,双手伸进松松的丝质睡裤套 弄,动作敷衍而粗暴。

  林浅像被火焰烧到,身体惊悸地震颤,扭身欲躲,嘴里哆嗦着叫:“自从你遇到那个莱昂,就再也记不住任何人了,连肖潇也不再惦念,呵呵呵,你现在扔给我点残羹剩饭,你以为我是狗?”

  “小浅!”齐天低喝,弯臂圈住他的细腰,“为了挽救美讯,我只能如此,那可是咱们千辛万苦才夺得的。”

  “咱们?”林浅怪叫,“阿天,那是你一手策划一手实施的,千万别把我算上,我可没拿美讯半分好处。”林浅霍地挣脱齐天的禁锢,踉跄着推门走入客房,“我现在的生活都是靠我做戏挣来的,别管生张熟李,导演一声令下,我就得七情上面地和他们周旋,还有那些令人作呕的床戏,阿天,那可都是我一天一天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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