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要!”不只我后面的三个,这次连我旁边的上官毅的声音也在合奏之列。
我放弃了,我不是生物学家,更不想挑战研究多胞胎基因共性及他们之间的心电感应这两个有着相当学术高度的课题。
到了医院之后,我特别同情今晚当值的那个医生,些许的皮外伤却弄出这么大的排场,他也只能是无奈在心口难开吧?
医生看了看我那片淤青,很肯定只是软组织损伤而已,可跟着我的四个家伙一点儿都不给人家面子,一人问了一句“你确定没有其他问题?”
医生都被他们问乐了,“我知道你们兄弟感情好,他是你们大哥吧?放心,我保证没其他问题。”
真的没其他问题吗?医生大哥,就冲您能以为我们是兄弟这眼神儿,已经不怎么让人放心了,不过你说我是他们大哥这句让我挺爽,“让您见笑了,都是因为我平时太惯着他们了,不过家里有这么四个宝贝弟弟谁能不惯着呀,您说是不是?”
“看得出来,你也是个好哥哥。”医生边点头边拍拍我,“不过以后小心点儿,不然你受伤了着急的是你弟弟们。”
看医生这么配合我,我豁出去了,就算内伤也绝对不笑场!
其实此刻还有人比我忍得更辛苦,那就是毅他们四个了,虽然全都是满头黑线一脸铁青,但为了他们那个“好弟弟”的形象,愣是没有一个发作的。
我这人一向懂得见好就收,要不然等他们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得时候,倒霉的就该是我了。于是跟医生道了声谢,赶紧去药房取药,准备打道回府了。
从医生那龙飞凤舞的药方儿上,我看不出来开的到底是什么药,但从药剂师手里接过药的时候,我乐了,一瓶“好得快”,“我就说在家喷点儿药就行了吧?你们非要来什么医院,结果还不是一样?”拿着小瓶子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为的是让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有先见之明,可让我失望的是他们四个全都瞪着我,没人在乎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没意思。”我小声的抱怨一下,不就占了你们几分钟的便宜吗?就全都给我脸色看!不过你们忘了我顾明昊不吃这一套吗?
“医院来了,医生也见了,什么事儿都没有,所以我现在心情大好,准备赏赏夜景,不过已经这么晚了,就不敢麻烦四位再陪我了,你们快回去吧,我一个人随便溜达溜达就行。”说完也不给他们时间反应,我是拔腿就跑。
司机按原计划还是由上官毅担任,不过后排座上多了三位保镖,从后视镜里看过去着实有喜剧效果,真难为他们三个挤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弄得美感全无。可这又能怪谁呢?不是没车,是他们非愿意挤着。
“我说你们几个,明明都具备驾驶技能,交通工具也富裕,干吗非挤成这样?看着都觉得占内存。”看他们看了十几分钟之后,我实在憋不住地问了这个问题。
“我们得跟着你。”这是上官非的代表性发言。
“我没大熊猫的金贵,也没通缉犯的危险,你们却这么兴师动众,岂不是让我诚惶诚恐?”
“你重要!”不只我后面的三个,这次连我旁边的上官毅的声音也在合奏之列。
我放弃了,我不是生物学家,更不想挑战研究多胞胎基因共性及他们之间的心电感应这两个有着相当学术高度的课题。
到了医院之后,我特别同情今晚当值的那个医生,些许的皮外伤却弄出这么大的排场,他也只能是无奈在心口难开吧?
医生看了看我那片淤青,很肯定只是软组织损伤而已,可跟着我的四个家伙一点儿都不给人家面子,一人问了一句“你确定没有其他问题?”
医生都被他们问乐了,“我知道你们兄弟感情好,他是你们大哥吧?放心,我保证没其他问题。”
真的没其他问题吗?医生大哥,就冲您能以为我们是兄弟这眼神儿,已经不怎么让人放心了,不过你说我是他们大哥这句让我挺爽,“让您见笑了,都是因为我平时太惯着他们了,不过家里有这么四个宝贝弟弟谁能不惯着呀,您说是不是?”
“看得出来,你也是个好哥哥。”医生边点头边拍拍我,“不过以后小心点儿,不然你受伤了着急的是你弟弟们。”
看医生这么配合我,我豁出去了,就算内伤也绝对不笑场!
其实此刻还有人比我忍得更辛苦,那就是毅他们四个了,虽然全都是满头黑线一脸铁青,但为了他们那个“好弟弟”的形象,愣是没有一个发作的。
我这人一向懂得见好就收,要不然等他们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得时候,倒霉的就该是我了。于是跟医生道了声谢,赶紧去药房取药,准备打道回府了。
从医生那龙飞凤舞的药方儿上,我看不出来开的到底是什么药,但从药剂师手里接过药的时候,我乐了,一瓶“好得快”,“我就说在家喷点儿药就行了吧?你们非要来什么医院,结果还不是一样?”拿着小瓶子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为的是让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有先见之明,可让我失望的是他们四个全都瞪着我,没人在乎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没意思。”我小声的抱怨一下,不就占了你们几分钟的便宜吗?就全都给我脸色看!不过你们忘了我顾明昊不吃这一套吗?
“医院来了,医生也见了,什么事儿都没有,所以我现在心情大好,准备赏赏夜景,不过已经这么晚了,就不敢麻烦四位再陪我了,你们快回去吧,我一个人随便溜达溜达就行。”说完也不给他们时间反应,我是拔腿就跑。
经过这一趟折腾,到家已经一点多了,就我个人的生物钟而言,现在之所以还睁着眼,那绝对是硬撑的结果。所以进了门我二话不说,直奔二楼,就想一头扎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但是,走到楼梯转弯处的时候,一段对话飘进了我耳朵里——
“非,你干吗一回来就跟冰箱较劲?”说话的是上官羽。
“明知故问!你不饿吗?”答话的是上官非。
“饿归饿,可我还没饿晕头,冰箱里哪儿来的吃的?”
羽这话没错,一向反对浪费的本人是不会让剩菜剩饭这类事件发生的,而明天又刚好是采购日,所以现在的冰箱里只可能是空空如也的状态。
“你们两个别吵了,我去煮泡面吧。”上官云最为实际的从橱柜里翻出泡面,还不忘了向自家老大交待一句:“毅,我顺便也做你的份了。”
上官毅只是“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但就这一声已经足以证明他也饿了。
唉……要是没听见这些话,我当然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觉,可现在听得清清楚楚,装没听见的话就实在不是我的个人风格,况且,今天之所以会耗到这么晚还是有我一大半责任的,那就做一次好人吧。
于是站在二楼楼梯口,冲着他们一声大喊:“统统不许动!”
“哐当”,上官云手里那可怜的锅摔在了地上。
“明昊!”一人一张惊魂难定的脸看向我。
“别这么看着我。”此时我人已经在一楼了,“都给我坐沙发上老老实实等着去。”把他们都推出了厨房。
本来嘛,厨房这一亩三分地儿好歹算是我的地盘,怎么看他们四个堆在里面鼓捣我是怎么别扭。
“明昊,我们……”
“我知道你们都饿了,要不我下来干吗?所以你们现在都给我乖乖等着去,听明白没?”
“明白!”回答干脆利落,再看四个人,哪儿还有站着的?都跟沙发上坐的那叫一稳当。
大家这么给我面子,我实在不应该糊弄,可冰箱里刨去早餐要用到的材料后,就只剩牛奶和鸡蛋了,“材料有限,我就给你们做牛奶鸡蛋羹了,没意见吧?”
四个人头摇得整齐划一,不用说,肯定是没意见了。
那我也就正式开工吧,打鸡蛋,加牛奶,搅拌均匀,放进微波炉,一刻钟后搞定!端出来,四份鲜香滑嫩、状似布丁的成品,看得我自己都来了食欲。
给他们端过去,我也就算完成任务了,“吃完了记得把碗刷出来,我要上去睡觉了。”
因为嘴上忙着,一个个儿都以点头表示听见了我的交代。嗯,现在我可以踏踏实实去睡觉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看样子少说也得十点了,可我为什么没听见闹钟响呢?甚至当我环视四周的时候,根本没发现闹钟的影子。
怪呀,总不会有小偷近来就为了偷一个市价不超过20人民币的闹钟吧?
还有更怪的,四个没吃上早饭饿着肚子的家伙怎么没一个来叫我起床呢?
不对劲儿,这种种迹象都不符合一般情况,我得上去看看!
到了三楼,他们是各就各位、有条不紊,看不出什么异常状况。
第一个发现我存在的是上官非,可他发现我之后的反应,真是让人为之气结——很谨慎的走过来,小心翼翼的伸手在我眼前晃晃,干吗?以为我是梦游不成?
好,那我就陪你玩玩儿。
装作对他视若不见,任由他怎么晃我都不眨一下眼睛,然后,突然的,我扑过去,对准他的脖子张嘴就要往下咬。
“妈呀!救命!”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惨叫,惊了一屋子的人,也包括我这个始作俑者。不过到是成功地让大家都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非!”
“明昊!”
上官毅和上官云一个拉我,一个拉着上官非,把我们两个分开。
这时上官羽才不紧不慢的过来,拍了拍上官非笑道:“非,你又被明昊整了。”
哎呀?真是真人不露相,居然让他给看破了。
既然有高人在场,我也没必要再装了,“不能怪我,谁让非以为我在梦游呢?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你这样子谁看见都得以为你是在梦游!”知道被耍了,上官非十二万分的不服气。
我刚想问我的样子到底怎么了,上官云就递给我一面镜子,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可一照不要紧,就看见镜子里的人:身披睡衣、头顶雀巢、还光着脚——我真庆幸这是在白天。
“又不是我要故意弄成这样的,醒了发现睡过头,不见闹钟也不见你们叫我起床,这么诡异的情况,我是担心你们才这么不顾形象的在第一时间跑上来看你们的!”
正说着,我竟在毅的工作台边上看见了我那离奇失踪的小闹钟,“毅,你桌上那个东西,不久之前不是放在这儿的吧?”
之所以没直说那就是我的,主要是怕万一人家原本也有一个呢?没弄清楚之前就一口咬定是自己的,容易让人误会我多爱占小便宜呢。
毅笑着把闹钟拿过来递到我手里,“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所以就把它拿上来了。”毅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我一时想不出该怎么接。我发现经过了昨天晚上,他的话开始让我在意了,特别是这种不着痕迹的关心,好像正在一点一点的渗透,然后会涌向一个地方,只是我还不清楚哪个地方是哪儿。
不行,不行,刚起床就想一大堆这么感性的问题不适合我,“既然本意是想让我多睡会儿,那我可不客气继续回笼去了。”
虽然没人出声反对,但上官云、上官非、上官羽都是一脸苦相,肯定是在哀叹自己的午饭又要泡汤。
只有上官毅脸上挂着浅笑,一点儿也不担心。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真的打算接着睡吗?”边说边很自然的揉揉我头发,“你就别再逗他们了。”
哦,你又知道我怎么想的了?可我本意不只是逗逗他们而已,你也被算在内的,当然,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见我没反驳毅的话,那哥儿仨松了一口气,上官羽还不忘无奈的补充一句:“明昊,你真是越来越会欺负我们了。”
“唉,本来还想让你陪我出去大采购,你这么一说,我是该检讨一下,不能这么欺负你,还是我一个人去得了。”我故作为难的摇摇头,就要转身出屋。
“我乐意被你欺负还不行吗?”羽拉住我,那表情别提多委屈了。
“嘴上说乐意,可怜上那么不情不愿的,我看还是算了。”
“明昊~~~”坏了,他怎么也学会这拉长尾音叫我名字的方法了?
“行了,行了,我去洗漱,20分钟后下楼,你先下去等我吧。”赶紧跑,要不然被他们发现我这个新弱点,以后动不动来这么一下,我可亏了。
……
路上,上官羽突然感慨万千地说:“明昊,这还是第一次咱们两个单独出来呢。”
话是没错,可这有什么特别值得拿出来说的吗?“你该不会是想趁着四下无人把我给卖了吧?”我不经意的开着玩笑。
“你呀,你觉得我舍得吗?”在上官羽颇为无奈的语气里,我仿佛感觉到了宠溺,而且,还隐约看到了毅的影子,这让我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他,要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把他和上官非划分在同一个范围内的,不是要故意气他们,是我确实把他们当弟弟。但此刻,我一点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了。
“你干吗这么看着我?我都快让你看毛了。”看来是真让我盯得不自在了。
“我随便看看,又不打算视觉强奸你,至于一脸厌恶的吗?”我故意显得很不高兴。
谁知,羽却意外认真地反问我,“你真有这个兴趣吗?恐怕我主动送上门你都懒得看吧?要不然你何必把我的表情说成是厌恶呢?你明知道不是的。”
他这一番话让我条件反射的伸手探上了他的额头,“没发烧呀。”
“你——”
我的动作引起了他的不悦,一掰轮儿把车停在路边,还息了火儿。
“怎么了?”对他这一举动,我暂时无解。
“你能不能别老是把我的话当成玩笑?为什么对毅你就不会?”
谁说我不会的?昨天要不是因为没把他老大的话认真对待,也不至于闹出后面那一串的事情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我什么时候老把他的话当玩笑了?难道他想说刚才那话是认真的吗?就他那话,恐怕不止我,任谁听了也会以为是玩笑的吧?
“你到底怎么了?你总不会要说……”
“我就是要说我刚才的话是认真的!我就是想问你,你对我真有兴趣吗?我不想被你忽视!”
第一次看到羽这么激动,看得我心疼,我有想搂住他的冲动,可因为是在车里,只能作罢。但除了行动我不知道怎么用语言表达我的心情。
见我没有反应,羽自暴自弃的笑了,“呵,算了,你自己去买东西吧,我先回去了。”说这还真就要下车走人。
“你要敢就这么回去,休想我以后再理你!”我也有点儿急了。
这句话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上官羽又关上车门坐回了驾驶席,只是不再出声,点火儿、开车,好像他只是个纯粹的司机而已。
我也没再开口,我不太会面对这样的上官羽。
到了超市,他根本没有下车的意思,至此,我受不了了,而且倍感委屈,因为认真地反思了这一路的情况,怎么也不觉得是我有什么不对才造成这局面的。
“我想回家,你自己买了东西带回去吧,或者你们干脆叫外卖好了。”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那刚才又何必叫住我?”
“我叫住你之后你理我了吗?到底是谁讨厌谁?”
“你……你从始至终都在扭曲我的意思!”
“对!都是我不好!所以该是我走啊。如果毅他们问你就说我有事回家了。”
“等等,你到底要回哪儿?”
“回家,我自己家,省得相看两生厌!”
“你别闹了!”上官羽拉住我,大有怎么也不放手的意思。“是我不好行不行?”
本来就是你不好!不过我嘴里说得是:“你不用勉强。”
“我没有,怕的是你觉得勉强。”
“你又来了,我到底怎么招惹你了?我什么时候忽视你、讨厌你又或者觉得勉强了?你凭什么硬给我扣这些帽子?”此刻,我真的怒了!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无中生有的怀疑我?难道我给他的就是这么个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