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我去救老祖宗?(第一部)————懒人帝
懒人帝  发于:2009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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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查不出那人的任何来历,只知道他叫海樵。”

“哦!”没想到还有号称‘天机’的他都查不出来的,黑衣人的兴趣涨了几分,“你回去吧,给我好好监视聂家的一举一动,有什么状况立即回报!”

“是!”人影一闪,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真是好久都没去聂家了,看来也该是我亲自走一趟了。”黑衣人摘下面纱,方正的国字脸,却隐隐透着与海楚有几分相象。

第十二章

风清云淡,掐指一算,海樵已经来古代有半个月的时间了,按照他往日的生活态度,不过就是一个混字足以概括,所以别期望即使是身负重任的他能有什么改变。

趴在凉亭边,享受着清风送爽,伸手从石桌上取过一块香酥糕,放入口中,转瞬即溶,真是美味呀!

难得独自一人的海樵,大大方方地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窝,一点也不客气。一早吩咐了人准备一些点心,送走了有事外出的聂家兄弟,就窝在凉亭不肯出来了。

无人打扰,悠闲自在,合上眼,会让人以为他睡着了,其实又怎有人能看得到他的心思呢?身为五大家族的准继承人之一的海樵,早就练就了一身不动声色的本事,尤其是在有人监视的情况下。没错,就在离凉亭不远处的花丛中,有一双眼紧紧盯住了海樵。

“妄图洞透天机,可是会遭天谴的。”无声地动着口型,听不见的人也只会看到海樵的嘴不过是抿了一下而已,但是却让花丛之人身行晃了一下,转眼花丛又归平静。

“终于走了!”海樵睁开眼,嘘叹了一口气。来这些日,每日总有人在暗中窥视,饶是再粗神经的人,也是会浑身不自在的。

重又合上双眼,心思却一刻也没有停下,在脑中整理一下自己在聂家所了解到的情况,分析出几点疑点,其一:聂家当家继承人是海楚,也即是狂和御的二姐夫;其二:狂似乎和这个海楚曾经发生过什么;其三:也就是御这个人,看似天真,但是想必也只有自己能够窥视出什么,不,也许还有一人知道也不一定……

思绪飞转,突然有什么触动到了一点,正待海樵深掘,却不想被远处的骚动所打动,“唉~~~”叹了口长气,释然一笑,也许真的还不到时候吧。

将目光调向骚动之处,海樵看到不远处有一人影向自己走来,而聂四似乎想阻止那人向自己前进。

“小四呀!”海樵亲亲热热地呼唤一直对自己存有戒心却不得不碍于主人的命令而跟在自己身边,说白了就是认自己奴役的聂四,“来者是客,让他过来吧!”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主子。

远处的聂四拳头一握,咬了咬牙关,僵硬着身子让了路,那人悠悠闲闲地踱步而至。

好一张爱国脸呀!

这是海樵对来人的第一印象,其实不能怪他以貌取人,毕竟他身边的哪个不是国色天香呀!

看似悠闲实则暗藏一股霸气,但却与那股子让海樵熟悉的味道并不相背斥。

调整状态,海樵想到了一个玩法,实在是太无聊的缘故,才让海樵决定将他作为玩耍的对象,谁让他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嘿嘿~~~”海樵露出一副白痴样,“这位老哥是打哪来的呀,今儿个偶家没大人在家,楚大冰出去办事,狂狂也不在,御也不在家……”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细数聂家的主人,“都不在!”最后一句的意思是你是来做什么的,家里没人,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离开,但是如果你是专程来拜会我的话,我到不介意陪上一陪。

当然,那人自是不可能懂得海樵的意思了,眉脚轻挑,似是对海樵初次相见的印象大为失望,海樵见状心中一乐,继续保持那张白痴状。

“我是七王爷凤举。”简要的阐明身份,却让海樵在心中一愣,隐隐觉得有些什么说不出来的不对劲,就像刚刚脑中那根弦被绷了一下,心中的疑点又加了一个,这人与聂家是什么关系,不单单只是因为聂家大小姐算是他嫂嫂这么简单,更甚者,这个七王爷和海楚有什么关系,虽然近日由于聂司狂的千叮万嘱,和聂司御的有意无意,都让海樵一时找不到接近海楚的机会,但是,海樵可以确认的是,一切都和海楚有着直接的关系,那么,就只差确认的是,海楚是不是幕后之人了……

皱着眉,海樵忘我地驰骋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忽视了七王爷的存在。

直到肚子咕咕地打着鼓,摸了摸,抬眼看了看天色,就要正午了,该是吃饭的时候了,忽视掉心中的疑问,伸了伸懒腰,拿小指头勾了勾站在远处的聂四,掸了掸衣袖,走到七王爷身边,恢复正经样。

海樵飞快地变脸样也让七王爷吓了一跳,一动不动的认他接近。

“呵呵~~~”伸手在他肩头拍了一拍,“不知道今天贵客来访,没准备什么吃的招待,所以……”转头向来到身边的聂四交代,“送客!”

随后,难得自己的双腿还能有机会发挥腿的作用,自己向这时已经备好食物的‘狂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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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于美食中,一旁地聂四无奈地一碗一碗添着饭,看着好端端的一张脸就这样被满脸的米粒所破坏,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悲哀。

“吃饱了!”拍了拍自己突起的小肚子,身子向后一靠,舒舒服服地打了个饱嗝,“我说小四呀,刚刚那个什么七王爷走了?”

“没有,总管安排七王爷在客居住下了。”又不是你的客人,哪能你一句送客就把人家赶走呀,虽然一个小小的七王爷聂家还不放在眼里,但怎么说也都是聂家的客人,而且还算是聂家的亲戚。

“这样啊!可怜的孩子!”飞来的一句话也许只有海樵一个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第十三章
“这样啊!可怜的孩子!”飞来的一句话也许只有海樵一个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就在海樵倍加同情七王爷凤举的时候,从西厢的客居中传来的大吼让整个儿聂家地动山摇:“该死的!我饶不了你!”

什么霸气,什么风度,在一阵阵五指不住地在后背前胸抓挠间,被破坏得淋漓尽致。

“呵呵呵~~`”享受完美味的大餐之后,海樵的心情显然大好,一个人躲在被子中,捂住头,发出阵阵莫名其妙地笑声,让在一旁善后的聂四冷汗淋漓,心想,不知道这回又是哪个倒霉的人挨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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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七王爷落坐于旁,海楚在一旁殷殷奉茶,聂司狂冷着脸坐在一角和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全然不将凤举放于眼中,屋中这一副可笑的情景落于海樵的眼中,着实让他在心中一叹。

“不知七王爷驾临聂府,有何贵干?”海樵俨然一副聂府当家的身份,而狂和御在一旁未多加干预,反而笑敛着神情,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海楚瞪着眼也未多插嘴,等着看海樵一会儿如何收场。

“怎么?这聂家何时改了当家主事之人?”七王爷嘲讽地向海樵投了一瞥,他心理知道今早是吃了海樵的暗亏,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手段,更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竟然让自己的身子痒了一个上午,却苦于无证据,只得咬着牙吃了这个亏。

“呀!原来七王爷还不知道?”海樵一脸的吃惊状,引得本就抱着目的而来的七王爷当下凝神而听。

“呜,这叫我怎么开口呢?”整人整到底,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得打搅海樵的玩性,两片红霞染上海樵的双颊,欲说还休,倾身投进了聂司狂的怀中。

“眶当”海楚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却未见丝毫裂痕,这聂家真是财大气粗,竟用景德镇的不碎玉来制区区的茶杯,奢侈!海樵心中一骂,也不想自己在家的生活启是用奢华可形容?人工智能的机器人一向是海樵的手脚(他那四个死党不在时!),马踏飞燕用来做镇纸……

“此次我来,是替皇上办事来的。”调整呼吸,正事要紧,理会个黄齿小儿实不是他凤举所应做之事。

“哦?”海楚收了心,一脸正色的看着七王爷。

海樵见无人理他,也就老老实实地躺在聂司狂的怀中,当然他是不会承认是聂司狂死命拦着他不松手,这个仇反正他是记下了,稍后再和他算,现在似乎有更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

“皇上有意和聂家亲上加亲,欲把九皇妹仙然嫁与聂家,不日诏书将至,我不过是先为这个妹妹来行走一番。”说着,打量着海楚的脸色。

“什么?”反是聂司狂发了作,“那这迎娶之人?”

“这个嘛……”七王爷的眼神闪了一闪,双手一摊,“本王也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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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聂司狂像一头失了牵制的狮子,在屋子里乱窜,海樵到是悠闲,和聂司御喝着上好的凤凰抱团。

“你们到是想想办法呀!”一手抄过海樵即将入口的茶,仰头灌入口中。

海樵阴险地一笑,两次,好,“什么办法?反正不是你就是御,不过我想这皇帝要赐婚也是赐于你。”最后一句落井下石,彻底将聂司狂打入谷底。

“为什么这么说?怎么就不可能是御?”聂司狂怪叫,其实迎娶何人他并不在乎,更甚者是已经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去在乎的了,但是,任凭他平日神经再怎么粗糙,也能察觉出此次大婚自有阴谋。

“哧~”海樵斜眼耻笑了聂司狂一下,没有多说话,他今天说的话已经够多的了,实在是不想再去和一头笨狮子多废唇舌,拉过聂司御,起身,说了句,“今天我要和御一起睡。”就走了出去。

‘狂居’中,一阵剧响传来,接着是茶杯落地之音。

为什么今天聂府的茶杯会这么倒霉?海樵一路笑一路想。

“为什么你会那么肯定被赐婚之人不是我?”耳边传来聂司御幽幽而清脆的声音。

抬起头,望向聂司御,这时,海樵才发现天暗了下来,在萤萤的烛火中,聂司御的眼似在黑暗中舞动,不定。

“因为,呵呵……”闭上眼,蜷在聂司御的怀中,海樵暗自吐着舌头,“很多话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不是吗?”

“是啊!”御心底一叹,朝着怀中之人宠溺的一笑,“这还是你第一次在我这里留宿,以前无论多晚,你总会回到狂的‘狂居’呢!”

“是呀!呵呵~~~”酣声隐隐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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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我去救老祖宗?》第十四章
“圣旨下……”

聂家上下聚集到前厅,跪地接旨。

当宣旨的公公将圣旨一字不漏的念了一通之后,聂司狂只觉自己如遭雷劈,颤着手接了过来。

茫茫然走回‘狂居’,一眼眼的怒火将前来道喜的人给惊吓了回去。

人还未进门,那声音已从内室传了出来。

“哟!恭喜小狂狂了,成了皇室的金牌驸马!”如是多天籁的声音此时在聂司狂的心中也不过是火上加油,形同鸦叫。

“该死的!”大步跨进自己的房间,却见海樵一脸悠闲的,翘着个腿,坐在软椅上。

“真是被你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将圣旨随手往桌上一扔,双手一摊,“现在要怎么做?先声明,我是不会娶那个什么水仙公主的!”

“什么水仙,人家姑娘家好歹也有个好听的名字……”海樵一歪头,“叫什么来了?忘了!”

“哧!”聂司狂总算露出了这些天的第一个笑容,“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叫御去娶。”将烫手山芋往自己哥哥的头上一推,当个没事人。

“呵呵~~~”听到海樵发出这个笑声,聂司狂赶忙正襟坐直了身,虽然还不大了解海樵的习性,但也总是有人类天生的危机意识。

海樵只是傻呵呵地在那里乐,心里却不住地咒骂:想推给御,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瞧。

“我有一个办法!”勾勾手,知道现在妄图脱身的聂司狂一定会上这个当。

“什么?”聂司狂果然毫无防备的靠近海樵。

“方法就是……”朝着他的耳边突然大喊,“你自己给我乖乖地娶那个什么水仙公主!”

趁着聂司狂捂着耳朵哀哀直鸣的时候,海樵拍拍手,心情大爽,昂首走了出去,当然他也没忘赏了聂司狂一声痒粉,留他一人在内室打滚。

漫步向‘御居’走去,途经花园,竟见海楚背手伫立在一株海棠前,看得正出神。

冷不丁,海樵悄声上前,从后面拍了他一下。

“做什么?”见是自己的眼中钉,海楚没好气地问。

“今晚,我睡御那里哦~~~~”呵呵坏笑两声,没等海楚反应过来,海樵转身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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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我们这样,不太好吧!”聂司御不安地扯了扯自己身上被海樵半是强迫换上的黑色夜行衣,紧张地问着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诡异的海樵。

“怎么?难道御不觉得我这样穿很帅吗?”同样款式的黑衣,是下午海樵硬是逼着聂司御亲自动手改的,说什么越是在暗地里做的事知道的人要越少,而海大少自然是不会动手做这些事了,当然他是不会承认那其实是他从没做过,怕出丑的缘故,聪明人是不会让自己陷于困境中的,所以,同样没有做过针线活的聂司御被派上了阵。

看着初次动针就有如此功力的聂司御,海樵心情非常愉快,毕竟像这样出得了厅堂,如得了厨房(这个有待观察),还拿得了针线这么弱小物体的人不多了。而他这个一向被家人奉为最最狡诈,不,是最最聪明的人,当然不会放过眼前这道美宴……

“帅呀!”也许海樵并不如狂的狂傲,没有御的艳媚,甚至也没有海楚的冷俊,但是他有一股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味道--自我,仿佛将一切掌控于手中,那股味道,越于狂,超于美,甚至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冷冷的感觉。将他的五官拆开,你只会想要去细细描绘,但是,当他们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你只会远观,而不敢亵渎。

“入神了?”海樵突然在御的耳边吹了口气,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

“唰!”聂司御脸一热,忍不住将手覆上了耳。

“呵呵~~~御,快看,好戏开场了,还有,当心,别掉下去,这里可是屋顶呀!”将御压在自己的身边,透过事先扒开的瓦砖的缝隙,四只眼珠准备欣赏那一室的春光,现在,即使是满天的飘雪,也打扰不了海樵的玩性了,一切都如他算计好的在进行中,只除了一个人,不知道之后他会有什么行动呢?海樵兴奋地想着……
《啊!要我去救老祖宗?》(15)

怎么会是酱???

相对无言?

这么安静?

海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回头瞥了下,小声地问:“你弟弟是柳下惠?”

“谁是柳下惠?”聂司御搔了搔头,对海樵的话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乖!不要想了!你不认识的!”古人呀!海樵无奈地摇了摇头。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成?

亦或者是他们所在的位置不对?

低头看了看自己趴伏着的房梁,确定这绝对是一个极佳的偷窥地点。

从自己和御趴在这里开始,就只看见海楚磨磨蹭蹭地进了‘狂居’,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闷闷地倒了杯凉茶,独饮了起来。而站在窗台前的狂打从他进来起,只是用双眼放着‘电’,也是半个字儿也不吐一个。不说做也可以呀?海樵失望地想。

屋内

聂司狂双眼瞪着从一进屋就没漏出半个字眼的海楚,此刻心中怒气高涨。

“狂气疯了!”海樵在御的耳边低语道。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狂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蹦出来了!”海樵朝里面努了努嘴。

御满脸佩服地注视着海樵,竟然连隐在狂衣领下的身体内的筋都能看得到???

“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呀!”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却又让聂司御心中一凛,双眼似乎沉了沉,只可惜将注意力完全放于屋内的海樵没有机会察觉到。

“御!你冷不冷?”海樵可爱地回头一问,伸手点了点御略红的鼻尖,“我们给他们加点料吧,我可不想在这里趴上个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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