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料?”沉浸在自己心思中的御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尽快让他们做咱们想看的事情呀?”无辜的一咧嘴,扯出一抹坏坏的笑来。
咱们想看的事情?御一头雾水地点着头。
“这可是你同意的哦,狂是你弟弟,出了事你要帮我!”在御沉迷于自己旷古的魅力之中时,海樵自随身的腰包中抓了一把细粉,就着他们窥视的洞,让粉尘飘落到屋中。
“呀?不好!”就在御专注于屋内的动静时,海樵故意怪叫了一声,引得屋内的聂司狂和海楚同时抬头寻向声音处。
这时,想捂住海樵那张大嘴的御已经意识到来不及了,只能在二人的怒视下,拉着海樵进了屋。
本要埋怨上两句的御却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儿完全没有慌张之相,心中明了其中自有古怪。
笑呵呵地迎着狂的怒脸和海楚冰冷的视线,毫无所觉般,海樵拉着御站定在门口处。
“你们确定要我们进去?”古怪的笑加上莫名其妙的话语,顿时让屋内两人深感不对,似乎身上突然燃起了一把火。
海楚心中大叫不妙,正欲起身,却被海樵制止了住。
“大冰块,我劝你不要哦!”
“怎么了?”不解的御扯了扯海樵。
“我下的是双色情迷,唯二同时吸入者互救呀!”海樵虽然解释的并不清楚,但让晓通韵事的二人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哦,我有经过御的同意哦!”拉一个垫被的总是不会错的。当然海樵没有说,一旦药效发作,眼中是只有对方,而来不及也不可能顾得到周围的。
海樵坏坏的一笑,屋里就是比外面暖和呀,坐在门口这么绝好的地点看戏,身边又有美人相伴,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呀。
听着如此嚣张的笑声,御不安地扯住了他,指了指狂和海楚越来越过夸张的动作和屋内不知从何处燃起的热度,浑身竟是未有过的不自在。
“我们走吧!”实在不知道是该去阻止还是像海樵一样摇旗助威,也不知是否此药就一定是如此的解法,御颇想拔腿就跑。
“急什么?还没到最关键的地方呢?”海樵一脸的意尤未尽,却还是被御拉着到退。(喂!不要走,我也想看!某懒嘶喊着~~~)
“等以后自己做就知道了!”御完全不经大脑的一句话让海樵可是心中一乐。
“御,去收拾行李吧!”
“做什么?”实在是无法跟上海樵跳跃式的思维,御不耻下问。
“跑路呀!”有时御的“纯”也是让他难以忍受的,“等着他们好了后来算帐吗?”
“哦!”御点了点头,“那皇上的赐婚怎么办?”毕竟是聂家的准继承人,跑路还不忘家族荣辱。
“大冰块会解决的啦!”(~~~~><~~~~~海楚,偶为你洒两滴同情的泪水)
“忘了告诉你!”海樵突然住了脚步,一脸正色的说,“你家小狂可是做受!”
“啊???”
废话!怎么说也得让我们海家人当攻呀~~~~~~~~~~~~~
哈哈!!!来了古代这么久都还没有机会出个远门,估计狂他们短期内是无法出门了,不如拉着御去看外面的无限好风光,顺便,嘿嘿~~~~~虽然这实在不符合偶懒人的原则……
《啊!要我去救老祖宗?》(16)
我很乖!!请跟我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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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我们这样可以吗?”聂司御不安地扯了扯埋首于床前的海樵。
“不可以也得可以!”唉!海樵吐了口气,他突然发现自从回到古代后,自己的懒病即使想发作也英雄无用武之地了,顿时眼前一黑,似乎看不到未来的光明了。
“御!”轻吐兰香,惑人的声音引得聂司御浑身一阵。
“什么?”
“把你房里所有值钱且轻巧的东西收拾一下,顺便再收拾两件衣物,等黎明时我们就走人。”看了看屋外灰蒙蒙一片,估摸着还有个些许时辰,海樵伸了个懒腰,爬上了床,“我再小睡片刻,记得叫醒我,不管用什么方法!”知道自己一旦睡熟了就很难唤醒,海樵刻意嘱咐道。
看着海樵丢给自己一摊任务独自一个人休息后,聂司御无奈的一笑,把海樵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一拉,就转身去收拾了。
东西虽不多,倒也不是聂司御这样的大少爷平时做的来的,东翻西找,总算是精挑细选出逃亡用品来。
直了直身,发现天色已经差不多了,准备去叫醒海樵。
来到床边,轻推了推海樵的肩,却不想迎面就是飞来一拳,好在聂司御闪的快,否则这一拳下来,估计就走不成了,原因是一个睡死一个晕倒。
合掌顺势将海樵的手包裹其中,轻唤道:“樵,起来了,天色不早了,咱们该走了。”其实心中确是放不下家中事,但是一想到这次的出行有海樵伴于身侧,那沉寂许久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海樵来到他家差不多快一月的时间了,这个神秘的人直直闯入了他冰封许久的心,他并不单纯,御心里明白,从他眼里偶尔流露出的探究,让御不得不心存警戒,即使通过种种的观察,知道海樵并无恶意,但是身为聂家长子的他,经历了那件事后,不得不在受他吸引的同时挣扎着,他怕,海樵会是第二个为聂家招来祸事的人。而今天看似的闹剧,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他放任海樵开来,就算是为狂做的补偿吧。聂司御一叹。
“嗯·”一声呢喃自海樵口中传出,聂司御静候了半刻,却只见海樵就着他的姿势偎了上来,又沉沉睡了去。
聂司御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突然想起之前海樵曾嘱咐自己无论是用上什么手段都可以,这才知道海樵的睡癖竟是这样。
注视着海樵的酣颜,聂司御心中还真有些舍不得将他唤醒,但一想到如果自己真就放任他睡下去,醒来后不知会是什么后果。
正想轻拍海樵的睡脸,却被那一张一合轻喘着气的檀口夺去了全部心神。
着了魔般,聂司御弯下了身,吻上了海樵的唇。
由慢慢的舔噬到用舌尖撬开本就微开的唇瓣,探入其中去追寻那丝甘甜,聂司御觉得自己醉了,他已经不能满足于这种感觉,全身的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更深的亲密,更强烈的触感,手渐渐伸入海樵的一领中,由脖颈慢慢向下滑去,就在即将采摘到那半挺立起来的果实的一刻,海樵翻转了个身,打了一个哈欠。
聂司御愣了一下,从自己的欲望中惊醒了过来,赶忙跑出了房外,站在清晨微寒的空气中冻结自己的火热。
此时似乎应在睡眠中的海樵倚在床上心疼地看着聂司御折磨着自己,但是他不打算去阻止,因为这是他自己所挑起的,故意挑起的,同时也挑起了自己的火,他需要一点时间思考,思考这段感情是否值得自己放弃曾经的一切而留在古代,思考他的行为是否会影响到自己的任务,也许雍懒任性如他可以无视很多,但是身为五大家族的后人,肩负的责任并不如外人所看到的那么轻松简单,以前有墨他们在身边,他可以将一切推开,但是在这里只有他自己,所以他需要更多的思考,掂量……
“啊?怎么这么晚了?”突然发现外面天已大亮,海樵冲着外面的聂司御大喊一声,“御,站在外面做什么?怎么不叫我起床?”
不知所措的御跑回了屋,就见难得自己清醒的海樵胡乱收拾了一下自己,抄起他放在一边的包袱,拉着他就向外移动。
“你不是说要逃亡吗?”看着海樵移动的方向,聂司御迷惑地问,“这是通往狂居的方向。”生怕海樵是迷了路胡走,御特意做出了一个砍头的举动。
“放心!”海樵朝他安抚的一笑,“我下的药即使他们解了也没那么快醒的,还有些事情是要交代的,否则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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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狂居”,满室的零乱让聂司御驻足不敢入内室,海樵也不勉强他,自己一人进了去。
很满意的看到了床上沉睡着却依旧纠缠在一起的‘尸体’,冲着聂司狂小声地默念道:“小狂狂呀,不是我偏心,谁叫我看不得自己家人的第一次是个小受呢?也就只好委屈你了!不过我也总是成全了你的一番心事,不是吗?阿门!”说着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很虔诚地退了出去。
当然,聪明一世的海樵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踏出房间的时候,一个诅咒自某具沉尸的口中传出:“海樵,我聂司狂发誓有一天一定要整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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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指着欲叫醒主子的佣人们,海樵道,“不用进去了,过两个时辰再说,你们主子昨晚累坏了!呵呵!”暧昧不明的口吻顿时让不明的佣人们莫名的一阵脸红。
拉着聂司御,海樵心中一阵闷爽,终于可以解放了,终于可以当一个正常的观光客了!!!==|||
(正常?==||||||)
《啊!要我去救老祖宗?》(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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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自由!”海樵在已经离开聂家半日发出诡异的一叹。
“?”聂司御不明所以的回身看着他,二人此刻同乘于‘逐月’的身上(还记得我们的逐月吗?就是那匹被海樵从狂的手上恶霸来的骏马~~我可是翻了好几章才找出它的名字的~~><~~)而坐在前面的御不得不扭头来对上海樵的眼。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再顺手多牵一匹马来?”本来身材上就不占优势的御,此时更觉得痛苦。
“呵呵!”海樵一笑,想以前坐于马前可是他的专利,而如今要不是为了吃吃御的豆腐,他也不用同样劳累的说。
“你觉得在聂家不自由么?”聂司御突然想起他刚刚的话,猛然想起原来海樵居于聂家不过是狂的邀约,当时海樵似乎并没有表示同意与否,更或许是他抱有的目的,但就算他不愿,也是拒绝不了狂的,狂是一个很自我的人,他看上的人,想要攀交的朋友,就绝对不会接受拒绝,而好在至今能入得他眼的人屈指可数,而海樵成为之一,不知是幸或不幸。
“在想什么?”海樵自身后搂紧了他的腰,几个月的相处,凭他的智慧,早把这一大家子人的个性脾气摸个就算不是一清也有个二楚了,犯懒的将头终于耷于御的肩头,这已经是他体贴的底线了,手耍赖的收了个紧。
“累了?”聂司御好笑地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重量,能坚持大半天已是为难他了,“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反正此行并无计划,就先随便玩玩吧。”
“也好!”海樵头沉沉的一点。
二人觅了个临近小溪的僻静之处,将马拴于树上,拿了装有干粮的袋子,来到了溪边。
海樵伸了个懒腰,成大字形摊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头望向天空,嘴喃喃道:“好蓝!”
“什么?”在一旁准备食物的御随口问了一句。
“我说这里的天真的好蓝呀!”海樵难得好心的解释道。
“?”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对着话,手可是也没闲着。
“在我的家乡……”刚听到这几个字眼,御连忙停下手中的工作,竖起了耳朵,这可是海樵第一次提起自己的事情,“肚子饿了!”海樵显然并没有被饥饿冲昏了头脑,很多事情还不是说出的时候,说不想家是假的,即使是一个大男人,但是离家几亿光年,担心是提不上,但是思念还是会有的,尤其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伙伴们……不想了,海樵甩了甩头,用这么多脑细胞去思念不符合他懒人的原则,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回到古代的任务,而之后要不要回去能不能回去,一切就要随缘了,大不了以后有机会把老爹墨他们也招来度假的说(>_<)
“你!”御气闷归气闷,还是将干粮和清水递了上来。
两人就这样看着蓝天白云闻着溪水叮咚开始计划逃亡路线。
突然林中马的嘶叫声骤然响起,二人忙起身,却不想赶到之前,只看到空荡荡的马鞍架在马背上。
“行李?”海樵凝视着聂司御。
“你没拿?”御满怀希望的回望着他。
“我懒!”最直接的理由,最富有冲击力的理由,让二人顿感惊天霹雳。
只见海樵开口道:“我说小月月呀,你怎么这么笨,连一个包袱都看不好!”
知道海樵全无责怪自己的意思,聂司御也挺直了腰板,一脸怒意地望着逐月。
愤怒的逐月后腿一蹬地,前蹄一抬,发出一声委屈的长鸣。
“唉!算了!谁叫你不过是一匹马呢?”海樵转目看向聂司御,“咱们就全当远足吧!”
“哧”就在御接开缰绳的一刻,逐月自他手上挣脱,朝来时的方向奔去,在跑出三丈远的时候,还特意转过马首,向二人再次哧了哧鼻,那眼神充满了不屑,后头也不回地就就跑了。
“小月月!”海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抛弃了。
“放心,它会自己回聂家的。”一旁的御自以为是的安慰道。
“我会不知道它会自己回聂家?”海樵道,“我哭的是这回咱们真的要远‘足’了。”足字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嘿嘿!”
“这里离最近的小镇还有多远?”这是自海樵回到古代第一次产生无力感,而令他有此意的竟然是一匹马。
“大概还有几十里地吧,估计脚程快的话,今晚就可以到梅风镇了。”御看了看天色。
“好,那我自己先走个十里,之后你要背我。”毫不客气地要求着,毕竟装有他们跑路全部家当的包袱被偷御要负很大的责任,而海樵承认自己的心胸狭窄,有仇必报,不管他是谁。想他老爹在他三岁时企图抢走他当时最感兴趣的玩具,之后还不是被他整整恶整了十几年,虽然他三岁半时就对那个玩具失去了兴趣,补充一点,那个玩具就是他娘,而他之所以感兴趣,是因为当时他们五个人在比较谁的娘最最唯子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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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聂家庄中,聂司狂温柔的爱抚着逐月,“好!做得很好!不愧是聂家第一影卫!下去吧!”
“是!”将手中的包袱交到小主人手中,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逐月乖,这次你可立了大功,叫得太及时了,回来得也很及时呀!”
“哈哈哈!海樵,我就不信整不到你!我亲爱的大哥!你也是!竟然丢下一大摊子的事,和他一起跑?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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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鸟屎!”舒服地趴在聂司御背上的海樵抬头看了看已经有些昏暗的天空,心中默念道,“好个聂司狂,倒真是小看你了,呵呵,本来还想个你留个半条命,这回连滴血你都休想我会放过!”
第一部结局
“樵,醒醒!”推了推早就趴在自己背上睡熟了的海樵,聂司御擦了擦满头的汗。
“嗯!”海樵懒洋洋地伸了伸手臂,“我们到了吗?”
“天都黑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毕竟是没有出过远门的大少爷,手里没个银子,多少有些慌乱。
“谁说我们没银子的?”海樵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包裹。
“你……”里面满满地都是金叶子。
“嘿嘿,我出来前不是去了狂居一趟吗?”海樵斜瞟了他一眼。
“哈哈,这不会是狂的全部家当吧!”实在是佩服海樵的行动力,聂司御在心中画了个圈。
“所以我们先找间客栈吧,刚刚真是睡得不舒服。”扯着聂司御的袖口,海樵一脸委屈的说。
“==||”聂司御隐隐可以感到后背上湿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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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秋月楼上
贵宾席上坐了两人,一个懒洋洋地打着呵欠,一个一脸无奈地哄劝着那人吃饭。两人同样锦衣束身,却因二人的动作让人不免侧目。
更有人大胆猜测这是哪家的贵少爷拉着小厮出游,可这小厮的贵气又是遮掩不住的。
那厢二人不去理会众人的私语,只管腻在自己的世界中。
“樵。”抑制不住心中的澎湃,一想到从今天开始,不会有狂来夹在他和海樵的身边,聂司御就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