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话之旷男怨男(网络版)——战靖
战靖  发于:2011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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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位!

巫泽远自认是个文明人,可现在被野兽野蛮攻击中,他顾不得形象,只能用唯一还自由的牙齿当武器,把李其徵的下唇咬破!

被咬的人怒声大吼:

“是你昨晚死活不让我走的,可不是我厚脸皮赖到天亮!”

还好李其徵反应够快,一发现对方下颚有动作,立即将舔遍牙膏芳香的舌头缩回,否则现在可能连话都没法好好说了。

咬人的人不惶多让:

“我不是给你衣服了吗?难不成你兼职在卖,要我付钱?”

侧头吐出嘴里的血,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睁得奇大,眸子里怒气并射如刃,满是刻意要让对方查觉的不欢迎与鄙夷。

“干!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今天我没让你吃顿苦头,你学不会感恩这两个字要怎麽写!”

李其徵说到做到,甚至故意屈辱巫泽远,没将他的底裤脱下就用手指侵犯他,清醒的巫泽远从头到尾一声未吭,只疼得嘶嘶吸

气,拿写着痛楚的清澈双眼不住控诉李其徵的暴行。

“……你!呃……!出去!先拔出去!我床头柜……第一个抽屉有……保险套!要做去拿!”

被两个乾涩的指头草草做过扩张的後庭,一下子就塞进尺寸比之前的男友要大不少的家伙,疼到巫泽远的肠子都要抽筋了!

他一向洁身自爱,从来没有让人不带套就插进来,现在这人竟敢让他蒙上罹患性病的风险,他觉得自己快要气到脑中风了!

“嘿嘿,你现在才在意,不觉太晚吗?”

李其徵使坏的,在甬道还这麽乾涩时,第二下就将自己尽根没入,虽然这样做他自己也很痛,可对从小到大拿拳头替自己争取

权益的人来说,只要将人打趴,自己挥出去的手就算血流不止,也绝对值回票价!

“你……什麽意思!”

撕裂与刺穿的双重剧痛,让巫泽远人中冒冷汗,泪水反射性的溢流出眼角。

“昨晚你勾引我的时候,那回就没戴了,现在才提醒我,不觉多此一举?”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1H(直人攻X女王受)

一向很注重形象的巫大设计师听李其徵这样一说,再也管不住连日来极度沮丧的不稳情绪,西班牙语混着美语的有色咒骂,断

断续续的从他咬紧的牙关奋力挤出!

“anda…… morite !mongolico !”(去……死吧!大白目!)

鸭子听雷的李其徵光看巫泽远的表情也能猜到他在骂他,腰下顶撞的力道更强了。

“……molesto!”(不上道天王!)

“喂,你是嫌我不够用力吗?”

李其徵乾脆放开禁锢巫泽远双手的那手,两只手用力往巫泽远的两侧腰际抓紧固定,让冲击的力道,由承受的柔软肉穴全部承

受。

“……asshole!……scumbag!shame……on you……”

没得退开无法缓冲的强烈攻击,让巫泽远痛到大脑无法运作,不再咒骂的他泪水成串的掉,闭起眼睛开始哽声啜泣……

靠,哭啥屁,拎杯也很痛的好不好,要不是你太嚣张,我干嘛要干得这麽痛苦?!

李其徵在心里骂骂咧咧,可是被自己捅到哭的跩娘炮看起来惨兮兮到一个不行,茂密的眼睫扑扑狂颤,牙齿喀喀作响的声音就

在耳边,他不自觉又逐渐心软了。

“喂,你别哭了,哭得我很烦耶。”

李其徵先停下律动,抬起一手勾起食指,用指背轻轻揩拭巫泽远的泪痕,却发现泪水泛滥成灾,多到连连揩了好几次,也弄不

乾那张五官贵气的脸庞:

“乖啦,我不会再这麽用力了,你再哭眼睛会很肿,等下怎麽去上班?”

“你出去!”巫泽远一缓过气来,旋即捏拳死命搥着李其徵的肩膀与背部!

“喂!你别不识好歹喔!别逼我再像刚刚那样处罚你!”

妈的,果然还是个男人,那手劲大概会让李其徵被搥的地方瘀青至少三五天。

“那……我的背……又冷又痛,我要去床上!”

巫泽远听见李其徵的威胁,没有五秒钟便识相的停手,他又不是傻子不懂後怕,既然这遭逃不掉,他尽量让自己好过些总可以

了吧?

这个要求不超过,李其徵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正想从巫泽远体内退出,要他自己爬上床再继续做,谁知一松开对那两只修长

美腿的牵制,那双腿竟然自己缠上他的腰。

“你抱我上床!”一样是霸道的命令,可是昨晚的软言呢喃,比起现在的凉声冷语,要招人疼太多了。

“你口气实在有够差,我又不想放过你了!”李其徵双手捧在巫泽远臀下,用七成的腰力直出直入戳刺了十几下,巫泽远停住

没有几秒的眼泪,再次又给疼了出来。

“你!”巫泽远眨掉模糊视线的雾气,忍着想咬住李其徵的肩头,将肉咬一口下来的冲动:“请,抱我去床上。谢谢。”

虽然口气不能算好,可是没有忘了说出请这个字,李其徵便不再苛求,保持握紧两团圆挺的姿势,健步大跨的将人捧着抛上床

压上去,没有废话地继续干未完的性事。

“嗯……你……挺进来後慢一点退……”

“唔!啊……刚刚那下……碰到了……”

“继续啊……对……就是那里啊嗯……”

李其徵很卖力的边爽边想,他现在好像是驾训班的学员,这个张着大腿越来越享受他的服务的男人,聒噪得像指导倒车入库的

尽责讲师。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2H(直人攻X女王受)

天气很凉,晨温很低,床上的两个男人却纠缠出一身热汗。

抓到取悦身下男人的诀窍後,有几个月没有做爱的男人讨债讨得很凶,原本还有馀裕能说几句话的巫泽远被要到四肢无力,神

智不清,连呻吟都沙哑破碎。

从面对面到後背式,在射过两次後,侧躺着一腿让进攻的野兽挂在肘上,後庭被戳得快肠穿肚破的坏脾气女王终於忍无可忍的

伸长乏力的手,推了还性致勃勃的野兽两下。

“干嘛?你嫌不够?”

野兽光看女王那疲惫中有忿怼的眼神就知道他受不住了,可就是忍不住连口头上也想欺负一番:

“我只要先射过一次,再来这回撑个二三十分钟没问题,你想怎样尽管吩咐,我绝对无条件配合!”

女王自醒来後可是滴水未进就被压着做,早就渴得累得发不出声音,喉咙活似塞满沙土乾涩无比,眼看野兽跟自己的代沟这般

深,不禁大感挫折,聚集仅剩的气力在两腿,往李其徵身上踢蹬。

“好啦好啦,你别生气,乖嘛,我快好了喔。”

这话本身安抚成分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说出口的人那戏谑的态度。

巫泽远气到眼前发黑,他暗道不妙,空腹进行激烈运动再加上起伏太大的情绪,诱发他的低血压症状比平时晨间要严重好几倍

,恐怕会被折腾到晕阙了……

才刚想到这里,坏脾气女王果然扛不住,手脚一软眼一闭脖子一垂,让野兽给操到昏过去了。

“喂!你怎麽了?!”

李其徵查觉刚刚还想踢开自己的腿失力不动,连忙将大老二插到最深,倾前伸手去扳巫泽远的脸。

“靠北,这样就被我K。O。了喔?有够肉脚。”

不过就是作个爱,也不用他出力上家伙,这样也会体力不济做到昏倒?他真是败给他了。

“你还好吧?喂?醒一醒!”

手掌探向汗涔涔的额际,发现那全是冷汗,额头凉得不像话,半闭的眼帘可见瞳仁偏上飘,嘴唇也没有血色。

“巫……泽远,你原来就生病了是吗?”

顾不得还在充血的下半身,李其徵将分身抽离迅速跳下床,光着身体冲出房去找饮水机。

结果,这不算小的公寓里有咖啡机有大烤箱有微波炉,找遍厨房客厅,就是没有饮水机。

李其徵没办法,又怕人持续盗汗昏迷到休克,只好从冰箱拿出矿泉水,回到房里喂病人。

他将水先含进口腔,等水变温了再渡给巫泽远,就这样喂了一千C。C。瓶装的过大半,人总算睁开眼了。

“……你去厨房……冰箱,拿巧克力给我……如果没了,就从瓦斯炉上面的……柜子,拿密封罐……有贴Sugar 标签那个……

“休啥?”巫泽远声音又低又弱,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李其徵听不清他说的那个英文字。

“Sugar。S,U,G,A,R。糖。S开头那罐。”

巫泽远没有力气骂人了,耐着性子,慢慢将Sugar的字母一个个拆开,边说给李其徵听,边在心里鄙视昨晚的自己。

巫泽远,你真是够了,竟然饥渴到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要找个能凑合的床伴也该稍微挑一下,难道你真的跌价跌到连文盲

也能摸上你的床了吗?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3(直人攻X女王受)

李其徵喔地一声,不顾自己还光着屁股晃着家伙,将被子给巫泽远从脖子到脚趾盖密实了,赤条条又朝厨房跑,低於摄氏二十

度的湿冬室温对他而言,显然透不过皮粗肉厚,传导到脑神经提醒着衣御寒。

“喂……你……”

巫泽远正想要李其徵去衣橱拿件他的睡袍穿,人已经跑出房门了。

巫泽远轻轻叹了声,心想果然,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野兽就是野兽,没有穿衣服的自觉……

“是这个?”

不出两分钟,高头大马腿长手快的野兽折回床边,将铝箔纸包着的成片巧克力与密封罐递给他,腋下还夹了一瓶家庭号的鲜奶

“……谢谢。先生贵姓?”

床都上两回了,女王有些良心发现,不好意思再将眼前这头显然挺会照顾人的野兽当陌生人。

正朝喉咙悬空灌鲜奶的李其徵喷了。

还好他面朝的,是床的相反方向。

还好这种不碰嘴的牛饮方式他习以为常,不然要岔气哽死当场了。

“喂,你这样很不卫生,牛奶渍要擦很多次才不会黏脚耶。”

女王坐起上身,先从密封罐里拿颗方糖含进嘴里,边剥巧克力包装边皱起很有读书人味道的修长飞眉,沉着声音指责将他房间

地板喷脏一滩浊白的野兽。

“……我会负责擦乾净,O。K。?”

李其徵将鲜奶的瓶盖放在床头柜上,把鲜奶也递给巫泽远,无奈的蹙起极为英挺的两道浓密剑眉:

“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女王眨着眼做思索状,只想了半分钟就放弃:

“没有。可是你挺眼熟的。还有,我鲜奶只喝温的。”

“你果然是眼高……贵人多忘事,在工地你去验收时,我至少跟在你旁边两三次有了。”

李其徵很想说眼高过顶这句成语,可眼前人刚刚才跟自己嘿咻过,一夜夫妻百世恩,百夜夫妻海样深,总不好这样指责枕边人

,是以虽然老大不爽,可还是下意识的含了口鲜奶,等温了才凑近巫泽远的嘴。

“有吗?我确实很少记住跟我不相干的人。你是负责乡唔唔……!”

还在东想西想的女王,冷不防让野兽以嘴喂了一口鲜奶,不想咽下的他用力推开喂食者的肩膀,跳下床往浴室冲,将嘴里的鲜

奶吐进洗手台!

“喂!你为什麽朝我嘴里吐鲜奶,恶心死了!还有,你早上还没刷牙吧?你把口腔里的细菌都泡进那口孳生的温床渡给我,要

是你生病感冒了,我岂不是难逃唔唔……!”

你恶心死了?我还火大死了咧!靠,吵死了,我乾脆把你肏到死算了!

冲进浴室的女王因为态度恶劣,又被尾随的野兽压在冰凉的磁砖上,狠狠的处罚了……

这个早晨,野兽饿很久的下半身总算吃饱喝足了,虽然才射两次,可是看见总共射四次,射到後来又清又少的女王瘫在他身上

,非但彻底失去骂人的力气,连撑起眼皮瞪人都做不到,李其徵就觉得优越感高涨,心情有说不出的畅快美好。

将快被自己搞到死的巫泽远抱上床盖上被,李其徵眼尾瞄到床头柜上有个物品不停闪烁,定睛一瞧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手机炫灯

“哇靠死定了,都是陈哥,有十一通耶,他大概急死了。”

陈哥陈敬丰是李其徵的合夥人,起初成立装潢公司的购置成本资金,有将近七成都是陈哥拿出来的,李其徵只拿出一百万,会

有30%的股份,主要是技术上的乾股。

所以说,陈哥可算是李其徵小BOSS顶上的大BOSS,今天没事先打电话交代行踪就旷工,想必陈哥的一顿好骂,是绝对

避不过了。

切,难怪古时候的人要说美色误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床上那个很消火的人虽然是男的,可是,嗯,那个,确实也构得上美这

个字啦,挺有中性美的。

“喂,陈哥吗?我是阿徵。”

李其徵硬着头皮按了回拨,那边接电话的人果然劈劈啪啪一顿好骂。

“啊?真抱歉,我昨晚喝死了,早上手机在响都没听到……”

忙着惩罚坏脾气的女王,真的都没听见手机的响声……

“现在?我还在朋友家……”

要是陈哥知道这个朋友就是白手套龟毛大巫师,大概会石化……吃东西会噎死……

“我知道我不对,下午过去给你砍啦,看要砍哪只我都没话说……哎呦,不行砍我大老二,我是独子耶,要害我绝子绝孙喔…

…”

靠北,巫泽远不是没力了吗?听到这种黄色的,还能睁眼瞪过来?

“今天不用我过去了?啊,大家都没过去,为啥?……渡假村的产权有纠纷,老板喊暂停?……知道啦,我还是会摆一桌请你

的啦,谁叫我失联……嗯嗯,那明天公司见,拜拜。”

很好,床上那人还有力气瞪人?那就要他也打电话去请病假,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4(直人攻X女王受)

李其徵一扑上床,趁他刚刚讲电话时已经躺着小小休息一番,恢复些许元气的女王又用那冷死人的声调下达指令:

“你去客厅把茶几上的无线拿给我。”

“你要干嘛?打电话请假?”耶!难道两人已经透过身体的多次交流,步入心意相通的境界了吗?

“……我的车在昨晚的餐厅没开回来,我要叫计程车行派辆车来接我上班。”口气中有着不耐烦。

“你这样还能上班?不会……觉得累?”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再努力,尚未到达完全榨乾你的地步?

“不劳你费心,你快去拿电话过来,然後回你家去。”半阁的眼帘完全睁开,清冷已然回驻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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