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话之旷男怨男(网络版)——战靖
战靖  发于:2011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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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洒泼。

李其徵将莲蓬头先挂在水龙头上,拿起沐浴乳给都冲湿的两人都抹上一坨,然後飞快把自己从脖到脚搓上一遍:

“喂!你赶快自己洗啦。”

胸膛被抹上一个手心的沐浴乳份量,巫泽远却仅止用手指慢慢的,诱惑的推着那些黏滑的液体,在自己的胸腹画着圈,然後,

拿起莲蓬头,主动替李其徵洗起性徵!

“嗯……啊,你的手好细……”

摸着揉着用水冲着的那里,他妈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巫泽远唇边挂着一抹暧昧不明的微笑,只冲乾净李其徵的性徵,其他地方都没冲,然後,拿起沐浴乳又挤出一些,直接淋上李

其徵刚洗好的阴茎,见李其徵不解地睁开写满疑问的大眼,只是转过身背向他,翘起窄臀,递出沐浴乳罐子侧头轻声吩咐:

“换你……用食指跟中指……沾沐浴乳戳进来……不要急……喂!不要太用力……转圈……呃嗯……两指撑开……”

方才巫泽远不让他碰的小菊花,好不容易现在肯任君采撷了,李其徵连点头都嫌费事浪费时间,继续奉行身体力行的座右铭,

遵循巫泽远的口令,替眼前人做扩张。

“嗯……你……你的手好巧……”

巫泽远说的是废话,李其徵可是做装潢的,需要靠手感吃饭的人:

“现在把无名指也插进去……啊啊……”

靠,有够骚包,大家伙都还没上,就叫得这麽浪,可李其徵还是骂在心里没有出口,直觉忙活手上的事最要紧。

“唔嗯……啊……用你的插进来……快点……”

巫泽远侧着瞧李其徵的那双眼波光潋滟,湿润得都快滴水出来了,再加上低软磁性的呢喃式命令,让李其徵大受刺激,手扶着

茎身对准已经无法密合的菊穴,快又狠的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你!轻一点慢啊啊啊啊……快出去!先出去啦!”

被插得哀哀叫的人伸手朝後用力的推李其徵的胸膛,他没想到插进来的人这麽粗鲁又着急,他很少有被插得这麽痛的经验。

事实上,有身体洁癖的他十分挑剔,之前只有过两个性伴侣,而且都是同性的性爱高手,自然不会像李其徵这麽生疏於这种性

交。

李其徵挫折得低声怒吼,可是还是忍着顺着巫泽远,先将家伙给拔出来。

“干!你又怎麽了!”

见身前人转身面向他,眼里的水光流到脸上,心里醉死的愧疚被唤醒不少:

“喂,你很痛?”

巫泽远朝李其徵的脸扇了记没用啥力的巴掌,瞪着眼睛软着声音骂:

“你到底有没有……做过?是妓女……才能忍受你这种技术!”

李其徵听了自尊有点受伤,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望着巫泽远的眼泪,宏亮的嗓门自动低减:

“以前我干过的……呃……都没人嫌过我,是你比女人还娇贵!”

“哼,我……我给你用的地方,跟女人那里……不能比?好,那你……滚,去找女人做!”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7H(直人攻X女王受)

巫泽远嘴里虽然呢呢哝哝的赶人,身体却像一条蛇般,朝李其徵靠近并缠上去,两具湿滑的躯体相磨,带起阵阵电流,流窜两

人周身!

“你不是要我去……呃……找女人做吗?”

李其徵又好气又好笑,他没见过这麽口嫌体正直的人,今天算开了眼界了:

“那你的手干嘛又……抱住我的脖子?这样我怎麽……怎麽去找?”

“喂……你……你很没风度耶……”

那表情一付就是要你让着我,你却不肯的十足委屈:

“我……我只要今晚要你陪我……过了今晚,随便你去找谁做,都不关我的事……”

这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吗?

谁会对一夜情的对象这麽鸡婆管这麽宽?

两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无谓的占有欲该搁在哪个基准上?

“你这麽龟毛,我……陪得很辛苦耶。”

李其徵故意挖苦在他身上不住磨赠的男人,见巫泽远自己抬起一腿缠绕着他的腿,只用一脚金鸡独立,便用双手各抓着一瓣浑

圆向外掰开,刻意放慢速度的,再次将硬挺的阴茎刺进巫泽远还很松软的菊穴里……

“嗯……啊……对……啊啊……喔~~”

这次的进程显然让巫泽远很满意,他挺直颈子头向後仰,发出销魂的呻吟。

李其徵试着深入浅出插拔两三趟,才用力的整根贯入,之前的一插到底只让他觉得插入的地方很紧很热,现在动作放慢了,才

发现主动吞吐着他的大家伙这妙处,确实比女人的阴户更会含更会吸,服贴到毫无缝隙的温暖丝绒感,让他爽到因酒醉而略见

迟钝的神智更是涣散,逐渐无法自主的,频频粗喘出声……

一室淫靡,娇吟与低咆合奏,胸贴胸乳对乳尽情摩娑,进攻的人在即将射精的前夕将包容的人压上磁砖猛力迅速的穿刺,包容

的人亦神魂颠倒不能自己,甜软的呻吟变成抑住嗓子尖叫,最後,不知是谁的嘴寻着谁的,两个男人到达高潮的呐喊,都让对

方吞进肚子里。

这颗水蜜桃的滋味,竟出乎想像的甜美,这是进攻的人稍微回过神後,第一个跳进脑海的念头。

“喂……我累死了,你快把我冲乾净……”

还被压在磁砖上的男人,今晚够呛的了。

酒醉吐了三次,还要被一个不懂同性做爱的鲁男子折腾,背靠着的磁砖冷得像冰块,也难怪他全身微颤,头枕在鲁男子的肩窝

,抬都抬不起来。

李其徵其实也觉得很累,男人性欲发泄完一般都只想躺平大睡,可是靠在身上的男人被自己操到抖得站不直身子,他只好认命

处理善後。

凭着每周总有一两次给自己老母洗澡的经验,李其徵让巫泽远坐在浴缸边缘,有些条件反射的,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已经轻

车熟路地给巫泽远洗好头洗完澡,正将比起自己有二头肌的手臂,显得有够纤细的胳膊架上肩膀,把几乎已经睡着的男人朝床

的方向拖过去。

一打开浴室门,李其徵就傻眼了。

数步之遥的床沿,坐着一个西装笔挺,翘着腿抽菸的英俊男人。

而这个阴沉味很重的男人,正用看不出是怒还是冷的眼神,盯着两个未着片褛的男人看。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8(直人攻X女王受)

“喂喂,你先醒醒!”

见那个阴沉男人没有打算开口,也不离开床沿,李其徵摇晃着抓在巫泽远肩头上的那只手掌,想把人叫醒看看眼前到底是怎麽

回事。

巫泽远从舒服的梦乡被摇回残酷的现实,咕哝着不满的声音不知所云,夹杂着李其徵听不懂的语言。

“你……好吵……”总算吐出一句李其徵听得懂的。

“你好像有朋友来了耶……我记得刚刚进来有关门,可是他……现在就坐在你床上喔。”

巫泽远还是迷迷糊糊:“啊?啊。可是我这里只有两个人……有钥匙……”会不会方才开门钥匙没拔,让小偷摸进来了?

“泽远,是我。”

床上那尊终於出声了,虽然脸色不豫,声音却很温柔低沉,声线好听得像李其徵母族部落里,那个天主堂爱唱诗歌的神父。

“……宜闵?”

李其徵可以清楚查觉身畔紧靠自己搀扶的男人身躯一僵,飞快抬起头望向那尊煞在床上不起来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挣扎让李其

徵措手不及,巫泽远就这样跌跌撞撞的把自己关回浴室里。

床上那尊慢条斯理将手上即将燃尽的菸奈熄在脚边的水晶菸灰缸里,菸灰缸中有两根菸尸,足见男人并非才刚进房间,不知刚

刚浴室里的情事,他从几时就开始窥听?

“泽远,你能接受别人,对我而言算是解脱。我走了,钥匙我就放在客厅桌上。往後,你我还是只做朋友吧。”

西装笔挺的男人走到浴室轻叩门扉,对着门里的男人说出这番话後,在离开房间前莫测高深地将赤裸的李其徵从头看到脚,然

後特意盯着李其徵的性徵,无声的以嘴型发出嗤讽,斜高一侧唇角,将不屑的眼神抛给李其徵转头走了。

妈的,看三小,拎杯的大家伙难道还会比不上你?要不要你也脱裤子来比个高下?

李其徵真想这样开口冲那个一看就知道很高傲的男人几句--要不是自己可能是浴室里那个懦夫的奸夫嫌疑人的话--那尊可

是有钥匙的耶,还有要走前那些话,一听就知道是正主儿,应该是巫泽远的现任男友。

“喂,那个人走了,你出来啦。”

李其徵想走了,可是没衣服穿,他不想将沾黏呕吐物的肮脏衣裤穿回身上:

“你至少要出来找一套能先借我穿回家的衣服……”

然後,随便你爱躲哪就躲哪,浴室衣橱被窝,电冰箱洗衣机烘碗机,都不关我的事。

再然後,浴室门开了,一个眼睛鼻子通红挂水的男人扑出来,可怜兮兮搂住自己的脖子不放,抖着声不住要求:

“陪我陪我陪我陪我陪我……不准走……我好冷……身体冷心里冷手脚冷……”

哇靠,今晚这份兼职保母的任务,当真不见天亮不到尽头?

李其徵原想伸手拉下那双手臂坚定想走的立场,可是一与巫泽远那双旁徨无助的视线对上,嘴巴自动违背主人的心意,手也不

听大脑的指挥,反抱住怀里身体凉透的男人:

“你还真是个任性的女王耶。”李其徵没发觉自己出口的语气,潜藏的无奈里夹杂着怜悯与……

……一丝丝的宠溺。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9(直人攻X女王受)

累极的两个男人相偕上床,眼眶里还有泪光的男人不肯放开攀住的手,随他所兴的男人只得与他头足相抵,相拥而眠。

不带情色的赤裸相依,李其徵的怀抱温暖舒适,安全感十足,让巫泽远放松地越睡越沉。

良好的睡眠品质,对失眠已久的人而言,是梦寐以求的奢侈享受。

直至天色微亮,李其徵才转醒。有些讶异自己身上黏着一头无尾熊,看见巫泽远的脸,昨晚的点点滴滴悉数忆起,他不禁在心

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想赏自己两巴掌,却发现ㄧ只手臂让无尾熊枕到发麻,另ㄧ只手掌被无尾熊捂在他胸口动弹不得。

“呃……”原本想将两手直接抽出就好,但还在沉睡的男人蹙紧的双眉,眼下的青灰,都让李其徵不忍心粗鲁对待他。

轻轻抽出被握着的那手,李其徵正以不自觉的小心温柔,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推开趴住自己大半身正在好眠的无尾熊,然後拉出

那只发麻得快残废的手,头重脚轻的掀被下床,忍着宿醉的晕眩失衡感,去翻脏裤子拿手机看时间。

“靠……竟然超过六点半了……来不及回家换衣服开车了……”

发现已经赶不及七点整上工,李其徵正想打电话跟合夥人说自己晚点再开私车去南投工地会合,要他先领师傅们过去,这时床

上的男人突然坐起上身,眼睛连睁都没睁开的,就慵懒出声问:

“宜闵……你去哪……要上班了吗?”

宜闵?是谁?李其徵搜寻手机电话簿的手指停下ㄧ响,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宜闵,啊嗯……几点了?”

还没完全睡醒的男人打了个呵欠又问,音色跟李其徵昨晚记忆里的不太相同,比较低磁,口条也很清晰,就跟之前在工地上听

见他批评老师傅们的手艺时差不多。

“六点四十二分。”李其徵在继续搜寻电话的同时,顺口给了回答。

“嗯?你是谁?!”

爱困的男人双眼倏地大睁,慵懒亲腻的神情顿时像川剧变脸,ㄧ张带着警戒疏离的面具在转瞬间已经贴妥上脸:

“你为什麽在我房里?你是怎麽进来的?”

“喂,你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啥事了吗?”

要是敢答他酒後失忆,李其徵有八成是不太相信的。

推说喝醉酒就不记得自己干的事说的话,会喝酒的人都知道是藉口。除非是当时大脑醉死了,人完全被放倒,否则,在还有行

动能力还能交谈的这个等级这般程度,除了枝微末节,大部分应该都能靠自己醉醒之後回朔想起。

“……你……是昨晚送我回来的那个……乡崇建设的员工?”

巫泽远边想边问,赤着身下床走向衣橱,打开後随手ㄧ挑,往李其徵扔去ㄧ套休闲服:

“这套你将就穿,出去请帮我带上房间门,客厅纱门跟大门。”见李其徵拿眼紧紧盯着自己,巫泽远想了几秒才又说:“昨晚

谢谢你。”

然後,随便套了件长棉T恤,穿上下身内着,巫泽远面无表情的将一套由送洗归还袋罩住,有衬衫外套外裤撑在同一个衣架上

的西装甩过好几步距离甩上了床。

再然後,对个站在浴室门前,视线全在自己身上的大活人视若无睹地擦身而过,巫泽远走进浴室开始刷牙洗脸,推起马桶盖与

座垫,当着李其徵的面将门关上。

从将醒未醒到现在,李其徵有没有回话,有什麽反应,对巫泽远看来完完全全没有差别。

从他打发李其徵的方式来看,很纯粹的,完完全全是对待一个陌生的一夜情对象的方式。

可是李其徵也不懂为什麽,看见巫泽远早上这种冰死人的态度,他就是忍不住想发脾气!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0H(直人攻X女王受)

走到床边,将手机放上床头柜,李其徵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浴室里的那头白眼狼。

“有事?”

听见外面的人用力擂门,坐在马桶上弯腰抱住头,为自己昨晚的饥不择食正在懊悔的巫泽远原来想置之不理的,可撞门的声响

实在太大了,他不想因门外之人一大清早就这样扰人清眠的举动,被社区管委会至电关切。

见巫泽远面带不耐,只开一小缝门探出半张脸问他,李其徵肝火更旺了,双臂奋力一推就将门整个推开,门里的人也被自己的

蛮力推得退到浴缸旁!

“喂!你想做什麽!唔……”话还没问完,嘴就被强硬堵住了。

靠!问我想干嘛?哼哼,我要讨债,讨昨晚的看护费加夜渡资!

巫泽远使尽全力想挣开一进门就抓住自己双手,将自己压上墙强吻的大块头,却发现这人的臂力异常强健,动作也很快,连双

脚都被他的髋部强制大张,他的腿分别勾拐着自己的腿,不让自己有机会用脚踹开他,整个硬梆梆的下身,紧紧贴着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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