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都市 第二部 般若面——小谢
小谢  发于:2011年04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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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消毒水把创口的脓血清洗干净,抹上伤,缠上绷带,顾小月成了个活脱的木乃伊,几乎从头到脚都是纱布条。

床上又加了两床太空被,把顾小月轻轻放上去,凌厉洗了个澡,侧著身子在旁边坐下。完成九死一生的任务之後连夜跑回来,明明累得一动都不想动,这一会儿却突然睡不著了,就这麽守著顾小月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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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月醒来,凌厉第一件事就是抓著他问明白他的包裹的样子以及里面的面具和吊坠的样子,然後把电话直接挂给上海分部的秘密联系人,晚上,一只蓝布包裹就送到了凌厉指定的地方。凌厉开车取了包裹回来,把面具罩在脸上走进卧室。

顾小月望著他,嘴一扁,又哭了。

凌厉笑著把面具放他手里。顾小月抱著面具一直哭,一直哭,好不容易变成轻声的抽噎,忽然又大哭起来。凌厉既不哄他,也不劝他,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任他哭。顾小月哭累了,抱著面具抽泣著进入梦乡,凌厉起身去煮他喜欢的鸡汤。

鸡汤快熬好的时候,秘密联系人打电话过来,告诉凌厉警局那边已经协调好,对顾小月的追捕已经停下,欺负顾小月的人也已经查清楚,是天凌实业的太子爷。天凌实业是一家跨国经营的家族式实业团体,旗下经营的产业包括电器、服饰等多个公司。

怪不得嚣张,根基果然够厚,可惜,就是有点儿不长眼。凌厉淡淡一笑,挂掉电话,把鸡汤盛到碗里。

顾小月醒来的时候,身子底下微微摇晃著,四周黑黑的,幽暗的五彩虹光变幻著颜色闪动,看上去漂亮极了。呆了一会儿,他才发现那是霓虹灯照在茶色玻璃上的效果,原来自己躺在凌厉的车里,身子下面是厚厚的好几床被子,暖气开得足,身上只搭了一条轻薄绵软的太空被。

饿不饿?凌厉在路边停下车,从保温杯里取出还热著的鸡肉粥,下了车,钻进後车厢,捧著顾小月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光喝鸡汤胃会受不了,所以加了点米。凌厉摸摸顾小月苍白的嘴唇,不许嫌弃大米,不然大米会哭的。

伤得半死的小家夥忍不住笑了笑,担心地问:坏人打来了吗?

安心吧。凌厉微笑,现在没功夫理他们,我们先找个地方住段日子,等你好了,不疼了,我们回来找他们好好玩儿。

玩儿?顾小月眨了眨眼睛,昏沈的大脑来不及分辨这个词汇中包含的深意,舌头已在鸡肉粥的香味中沈沦。

看著咕咚咕咚狂喝的小家夥,凌厉坚忍的心里不禁又涌起一股难得的柔情和怜惜,随即涌起的却是浓烈的杀气。他的宝贝,这麽可爱老实笨蛋的小家夥,竟然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真是过份哪......轻轻一拳落在车厢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如果有妖物此刻在这里,估计拳头主人眼里突然涌起的冷冽神色足以将任何强大的妖物吓得晕过去。

到郊区那座豪华别墅时,天还黑著。大门悄然打开,佣人恭敬地行礼问候,接过车开去车库,凌厉抱著顾小月步入古典奢华的大厅时,心里升起一丝温暖。虽然自从马克老头儿移居澳洲这座别墅就闲置了,但不管怎麽说,马克老头儿都是个大方的朋友啊。

卧室已经准备好。

示意佣人出去休息,凌厉把顾小月放到雕饰精美的欧式大床上,和衣躺在旁边,不一会儿就沈入梦乡。

天快亮的时候顾小月突然说起胡话来,不停地叫妈妈。凌厉一摸他的头,烧度明显上升,看来处理伤口时喂下的退烧药不管用。凌厉按铃叫佣人上来,明确告诉佣人不能惊动正规医院。马克家里的都是专业佣人,服务优良,立刻表示马克先生有专属的家庭医生。

等待的过程,凌厉给顾小月擦酒精降温。可伤口昨天才处理过,被酒精一碰顾小月就疼醒了,一边下意识地躲闪一边哭著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凌厉又是焦急又是心疼,张著两只手无奈地守著顾小月,快抓狂的时候白胖的英国老医生终於赶到,给顾小月打了一剂退烧针,告诉凌厉发烧主要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凌厉偷偷翻白眼,这个道理他当然懂。

下午烧就退了下来,顾小月又添了样上吐下泄的毛病。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垃圾堆里拣吃的,不干不净的东西弄坏了肚子。

调养了两天,拉肚子的毛病也好了,伤口也结了疤,换药时顾小月不再喊疼了。凌厉终於松了一口气儿的时候,却发现了另一件更糟糕的事儿:顾小月变得爱睡觉了,几乎整天整天的睡觉,问他原因,说是头晕,还有点儿疼。凌厉拨开他的头发,发现了那个藏在浓密漆黑的发根处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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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胖胖的英国医生给顾小月照了个X光,说是脑部有处极小的淤血,静养一段时间,吸收了就好了。

顾小月从前就不怎麽爱说话,受伤之後更不爱说话了,凌厉在身边的时候趴在凌厉身上发呆,凌厉不在身边的时候就躺在床上、趴在沙发上呆呆看著门口等凌厉回来。

他对凌厉变得比从前更依赖了。夜里要抓著凌厉的手才能入睡,半夜会突然哭著惊醒,颤抖著缩进凌厉怀里,有一天早晨凌厉醒得早,下楼活动身体,回来的时候顾小月睁大双眼,紧张地盯著门口,直到看见凌厉的身影才放下心。从那次之後,凌厉早上醒得再早也不出屋了,出去前一定交待自己去哪里,什麽时候回来。

在凌厉和医生的精心照顾下,顾小月的伤渐渐痊愈,紧绷的情绪也渐渐缓解,夜里不再哭著惊醒,凌厉离开一会儿,他也不再著急。可惜绷带拆了之後,从前溜滑玉白的身上留下许多深浅不一的疤痕,连白白胖胖的老医生也摇头说可惜,随即笑著说小孩子正在发育,过上一两年也许就完全看不出了。

凌厉才不担心这个,狐狸这种生物是不能和人类比的,这类小伤疤要恢复得光洁玉润应该不是难事。凌厉担心的是顾小月的头,虽然不像最初那样嗜睡了,但这都快两个月了,顾小月仍然不能听噪音,只要声音过大就会引起头痛,更不能想费脑子的事情。

除此之外,他们的日子倒是过得悠闲自在。

初冬的早上有点冷,他们上午睡到九点多,冲个热水澡,用过简单可口的早餐出去散步。别墅占地面积大,简直可以比得上小公园了。松果落了一地,顾小月蹦蹦跳跳地拣松果、爬树,狐狸特有的狡黠活泼的一面逐渐暴露,有时还会拿松果偷偷砸凌厉一下,然後嗄嗄笑著迅速逃得远远的。凌厉甩动两条长腿,轻轻松松就把他给揪住,按到厚密的草坪上呵他的痒,直到顾小月笑得喘不过气来才肯罢手。快乐的笑声在晴冷的空气里散开,惊得鸟雀哗啦一声飞向天空。

下午睡个短短的午觉,他们拿著大剪子去庭院里修剪冬青树的枝叶,看蚂蚁爬树,支起特意买来的大匾捉麻雀,或者干脆呆在屋里喝著现磨的咖啡看电影、听音乐。马克老头的别墅里有一座大壁炉,顾小月喜欢得要命,每天晚上升起炉子烤白薯吃,後来烤苹果、香蕉、橙子等一切可以烤和不可以烤的东西吃。

凌厉完全放弃教顾小月功夫了,他对顾小月的评价是两个字:白痴。顾小月听了直撅嘴。凌厉斜眼看他:不服气啊?教了你那麽久功夫,被欺负成那样,你不是白痴是什麽啊?笨蛋!

顾小月委屈得眼角发红,反驳:都是你的错啊。你说中秋节打电话给我,却没打,我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我去你家找你,在外面碰到那个坏蛋。他骗我你和别的女人吃饭......我我我......

你你你你你你!这样就被骗走了?凌厉看顾小月的视线斜度增加。

他说得很像嘛!顾小月眼角粉红度加深,我是个狐狸,你是个人啊。你也许真的比较喜欢女人......啊!

凶恶的大灰狼猛扑上来,把可怜的小狐狸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不接电话是因为在工作,电话根本没有带。哼,居然敢怀疑我......顾小月,我今天要向你证明证明我喜欢的究竟是女人还是狐狸!挑衅本大爷的代价,现在你给我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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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要怎麽证明呢?还有那个代价,究竟是什麽呢?顾小月一边奋力挣扎,心中充满了疑问。平时温柔的凌厉完全不见了,现在身边的这个看著是凌厉,却又好像换了个人,有点可怕呢。

怎麽了?凌厉停止动作,温柔地抱住轻轻发抖的小家夥。

我......我......顾小月黑黑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破碎的惶恐。他舒展手臂抱住凌厉,把头枕在凌厉肩窝里。这样紧紧拥抱著,嗅著那股来自凌厉身上的熟悉味道,确定自己仍然是安全的,身边是温柔照顾自己的人,惊乱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唉,我怎麽找了这麽个笨蛋。凌厉叹息一声,把小家夥扛在肩上,上楼,把小家夥放到床上,注视他的眼睛,喜欢你,所以做这种事。每一对互相喜欢的人都会做这种事,用这种方式疼爱对方,也用这种方式证明爱著对方,明白吗?

可是,那个坏蛋也这样对我......小家夥耷拉著眉毛,皱著小鼻子忧愁地说。

呃......凌厉一阵无力,他对你做这样的事,说明他也喜欢你。不过做这种事,要两个人都愿意才行。你不愿意,他偏要做,就是不对的,他就是个该死的混蛋。但我们不一样啊,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

呆呆看著凌厉,顾小月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啊,我们必须得做这件事儿。其实做起来很舒服的,会很快乐,那种感觉啊,就像一道光闪过,轻飘飘地飞上了云端,棒极了。而且,这也是个仪式,做完了这个,就表示两个人彼此拥有,从今往後,你就是我的,我就也是你的了。凌厉在顾小月粉嫩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下,眼神温暖得像三春的阳光,把你交给我吧。以後由我来照顾你,保护你。

没有什麽比最後一句话更诱惑无依无靠受尽欺凌的小狐狸,少年美丽的脸上浮起羞赦的红晕,庄重地点了点头,随著凌厉的手劲儿躺倒在床上。

浅蓝色上等丝绸料子的晨褛抓在手里像是团凉滑的水,解扣子时,指尖敏锐地感应到丝绸下的温暖,凌厉心中不由一荡。当晨褛完全丢开,少年修长柔韧的身体便完全呈现在了眼中。皮带抽出的伤口已经长平,仍然是细腻光滑的美好手感,深深浅浅的伤痕破坏了美感,横在纤瘦的身体上使这具身体显得更加柔弱可怜。

明知这些伤口已经不再疼痛,手指抚摸在上面,凌厉心中仍然忍不住一阵刺痛,随即升起浓浓的自责和怜惜......当时一定很痛吧?如果是自己的话当然无所谓,再痛多少都是小意思,可小狐狸这麽柔弱胆怯又倔强的家夥,一定会痛得死去活来,还要扮坚强吧?心底一声轻叹,俯身下去亲吻那些伤痕。

很丑,不要......顾小月羞红了脸,捂住凌厉亲过的地方。但一身都是那种伤痕,捂得住这里,捂不住别的地方。

以後都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伤害。凌厉突然仰脸看著顾小月这样说,收起了懒怠的笑容,神色中是少见的认真。

凌厉......顾小月怔怔看著凌厉,眼圈渐渐红了。这个强大粗鲁的男人竟然会有这麽温柔的眼神。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麽温柔地对他呢?心里突然觉得这麽幸福,这麽幸福,这麽幸福......幸福得想要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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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颗扣子全部解开後,凌厉拈著领子自前往後轻轻褪下,然後是左边的袖子、右边的袖子。浅蓝色的丝绸下是白皙的丝绸般的皮肤,闪著莹洁的光芒,伶仃的锁骨下,两颗淡粉色的乳尖无辜地静默,像是两颗朦胧的睡眼。

凌厉将右手从顾小月腋下穿过从後面环住他的腰,顾小月配合地张开双臂抱住凌厉的脖子,凌厉微微用力,将顾小月抱起来,左手顺利地剥下他下面的睡裤和内裤。

顾小月个子还没长成,但腰身柔软而纤细,手感非常好,双腿修长笔直,面容精致得无以复加,显出种异样的妖娆,一身淡色伤痕又给这具青涩的身体增添了一种脆弱柔韧的残缺美感。

顾小月扭动身子羞赦地说:冷。

凌厉的手指弹琴似的掠过顾小月小巧的耳朵、伶仃的锁骨、玲珑的乳尖、平坦的小腹......碰到顾小月下面的小东西时,凌厉忽然俯下身,低头在上面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微笑著抬头看顾小月的眼。

顾小月脸更红了,拿手挡住自己的眼。

凌厉随手一位,被子把两个人一起罩住。黑暗中,顾小月的身子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分身在凌厉手里逐渐变硬。凌厉时轻时重地揉搓了一会儿,顾小月的身子微微一颤,凌厉恶作剧地堵住铃口,顾小月低低呜咽了一声踢著腿表达不满。

凌厉亲吻他的嘴唇,手指却执著地变成一个恶魔,堵著分身的铃口不放。顾小月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忽然将头一缩咬住凌厉的乳尖。他牙齿尖利,电击般的痛感里夹杂著电击般的快感,凌厉整个身心都为之酥麻,手微微一颤,挡在顾小月铃口的阻碍消失,顾小月尖叫了一声,在他手心里彻底释放。

凌厉把被子掀开一条缝观察顾小月的表情,顾小月一头钻进凌厉怀里,搂住凌厉的腰身死活不肯抬头,脖颈因为害羞变成了可爱的粉色。

吃掉之前需要做些开拓工作。凌厉认真地考虑。

凌厉......顾小月缩在凌厉怀里,捏著凌厉的乳头轻轻拉扯,声音小小的,好舒服,我还想要,再来一次......

凌厉下面半抬头的欲望被乳头被拉的刺激和这句话里的渴望彻底燃烧。呻吟一声,凌厉抓著顾小月的手按到自己那里,哑著嗓子说:先解决这里吧。

顾小月被那胀热的大东西吓了一跳,随即好奇心战胜一切,把被子挑高一些,一边看那个可怕的器官,一边用柔软的小手轻轻摸了一把。

凌厉低吼一声,把顾小月翻过去,分开圆鼓鼓的臀瓣,手指蘸了精液充当润滑剂往里面探。还没进去一个手指头尖儿,顾小月声音里已经带了哭音:好难受......

忍一下就不难受了。我保证,会很快乐。来,放松身体。

顾小月很听话,果然放松身体,可没有受过侵犯的地方有自己的意志,随著外物的侵入自动绷紧。当凌厉把一根手提插进去後,顾小月已经出了一身薄汗,眼圈也渐渐红了。

更难受了,一点也不快乐。顾小月委屈地诉说。

再忍一会儿。凌厉无奈地哄著,强挤进去第二根手指。细窄的甬道被撑得更大,这次的入侵立刻换来激烈的反抗,顾小月踢腾得被子下了地,拼命推拒凌厉,张牙舞爪地哭叫:不要!不要!不要!好疼!我好疼!

乖了乖了。凌厉一边哄一边继续执意探索。如此拙劣的哄术,毫无意外换来顾小月将痛哭进行到底的决心。做爱变成强暴,实非凌厉所愿,顾小月的哭声越来越悲惨,凌厉只好恋恋不舍地把手指退出来,抱著眼皮发肿的小泪人儿一个劲儿安慰,但安慰来安慰去,也只有两句话:乖,不哭,乖,别哭了。

顾小月抿著唇,眼泪不停往外流。

哄到後来,凌厉火气噌噌蹿上来,蹦到阳台上猛抽香烟。抽了一会儿,竖耳朵听听,屋里哭声小了点,蹑手蹑脚走回来,发现顾小月翘起一条腿,两手掰开臀瓣儿,正抽噎著检查自己的後庭。少年的身体柔软,面条般随意捏上来,露出小小的粉嫩穴口,媚肉翻出来一点儿,略微有点红肿,一收一缩地蠕动,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顾小月用细白的手指在红肿的穴口轻轻点了点,因为疼痛微微皱了皱眉,忽然看到门口鼻血狂流的凌厉,惊叫一声,猛地扑进被子里,把头埋到枕头底下当乌龟。

刚才那一幕太具冲击力,凌厉血往脑门上冲,恶狼般冲进卧室把顾小月挖了出来。顾小月受惊的小兽一般挣扎,惊恐地望著凌厉抽鼻子,大眼睛泪汪汪的,小嘴抿著,全身颤抖。凌厉摸摸他头发,揪揪他耳朵,把他用力按到自己腿上,掰开粉嫩挺翘的小屁股看了又看,百般不舍,百般不乐意,百般无奈地长叹一声,把顾小月塞回被子里,起身去了浴室。

拧开莲蓬头,水哗的淋了一身。

真冷!

凌厉靠在瓷片上,暗暗苦笑。老牛吃嫩草,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呀!

淋完浴出去,顾小月已经穿好衣服,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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