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的家家酒(出书版) BY 海鸣武
  发于:2011年04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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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

没有多久,那未经人事的茎干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因快感而弓起的纤细腰身也无力的摔回床垫。

「你饥饿吗?你真的很甜。」带着淫靡的微笑,天羽彻也玩弄着眼前这个迷失灵魂的娃娃,拖轻舔着沾满着体液的手指,然后

,将精液玩闹般地涂抹在弟弟半开的淡色唇瓣。

魏希无意识地用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下唇,尝到那异样的味道,失神的眉间还是蹙了一下。

「你好可爱!」天羽彻也笑着,低头撕扯、纠缠地吻着。

很甜很腻的吻法,却带着淡淡的苦味。

魏希紧闭着眼睛,仿佛爱困似地用手推着天羽彻也那比自己强壮许多的身体,那小小的扎,将自己推向了最后一步。

「忍一下。」天羽彻也沙哑的声音魏希云的耳畔响起,同时轻吻了魏希云白皙的耳垂,嘴唇的温暖转瞬即逝。

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一个温暖的肉体,压向自己。

然后,巨大的异物,以强硬的态态侵入了自己的体内。

「呃!」一种陌生的痛感让魏希云叫了出声。

「放松一点,乖。」天羽彻也忍袖着那紧窒的灼热快感,用沙哑的声音哄着身下的男孩。

「哥哥......」魏希云像个孩子般地撒娇着。

天羽彻也的身体持续着抽插的动作,同时低下头不停地啃咬着少年白皙的胸口和咽喉。

在魏希云恍惚的意识中,很奇怪的,并不觉得很痛,只是有一种很奇怪,很奇怪的违和感。

在恍惚中,只隐约地感觉到炽热的人体和自己全身交叠纠缠,耳旁的声音不停地说着一些话。

好象是梦呓般的爱语和激烈的告白。

但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也什么都不重要了。

隔天醒来后,已经是接近正午了,魏希云睁开酸涩的双眼,从窗户缝隙间射人的炽烈阳光过份的闪耀,爱好赖床的他慵懒的一

转身,想要躲避一下阳光。

「呜...」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僵住了!

一瞬间,所有佣懒,所有安逸的心情完全消失了!

内部的疼痛和身下的鲜血提醒了还在失神的自己,他轻颤着,低头环视着自己的身体,满布的淤痕和伤口,最难堪的莫过于自

己胸口和腹部那干涸的白色精液。

「啊...」魏希云的眼泪慢慢得集,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左颈,那被咬的齿痕微微渗血,好痛,好痛......

「希云?」天羽彻也此时也醒来了。还沉浸在性爱余韵的他,带着笑意,想要拥住昨夜的情人。

光裸的结实手臂碰触到魏希云的瞬间,魏希云仿佛被毒蛇注人毒液一般的激烈!

身体所残留的不堪记忆清晰浮现!

「不要碰我......!」他声嘶力竭的叫着,用力地推开天羽彻也。

无力的他,因为过度的作用力而反身跌下床铺!

「希云!」天羽彻也慌乱地一把拥住他,陪着他摔下,用自己的身体护着他。

「走开!走开,你好心!你是个变态!变态」连自己的疼痛都毫不顾虑,魏希云一拳又一拳的揍着那毫不抵抗的男人。

「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愤怒的魏希云疯狂地嘶喊、不住地攻击着天羽彻也。

而天羽彻也只是紧紧地拥着他,不停地说着抱歉的话,直到魏希云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无法遏止地痛哭失声。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魏希云紧抓着散乱的浏海,仿佛要将头发扯下般地撕扯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希云,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天羽彻也跪在魏希云的面前,低声下气地求他原谅。

「说对不起有用吗!」魏希云愤怒地随手抓起身旁矮植上的玻璃相框,愤恨地砸向天羽彻也的额角,「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对

不起!我不要听对不起!」

艳红色的动脉血从天羽彻也的额角泪汩流下,滑过右颊,从下巴滴落在樱桃木地板上。

「那......希云,你要我怎样才能原谅我?」天羽彻也几乎乞怜般地哀求着。

「我要你去死!」魏希云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着:「死给我看。」

「好。」没有第二个字,天羽彻也随手捡起碎裂的尖锐玻璃,对着自己的手肘内侧使劲划下。

鲜血立刻泉涌而出,像是溃堤一般地将地上的相片染红。?

「哥!」魏希云惊吓得似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僵直的身体连移动手指都没办法。

看着天羽彻也还要划下第二刀,魏希云的手来不及作第二个反应,立刻紧抓着那块沽满温热血液的尖锐玻璃,阻止天羽彻也的

动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自己的手掌心也被锋利的碎片划破了,好痛,哥哥也一定跟自己一样痛吧!

「我原谅你......哥......我原谅你......」魏希云扑到天羽彻也的胸口哭喊着:「只求你不要再这样!」

「希云,你真的肯原谅我吗?」天羽彻也低沉着声音,试探地询问着。

「我真的原谅你,我真的原谅你,我真的......」魏希云哽咽地说着,一次又一次。

魏希云的手紧紧地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慢慢凝固的血液凝结在两人之间,几乎无法分开,就像将两人的手溶解又凝合一样。

伤痕累累的天羽彻也依然紧抱着他,在歉疚的伪装下,是志得意满的笑脸。

他对魏希云实在太了解了,只要自己哄哄他,拚命道歉,他就会原谅自己,只要自己表现出比他还可怜的样子,他就会反过来

安慰自己,他就是这样的善良和天真。

天真善良到令人可以轻易掌握的地步--全部都在天羽彻也的计算之中。

经过几天的调整情绪后,魏希云轻易就原谅了忏悔的天羽彻也,-切又回到了原点,双方仿佛回到了事情发生前的相处状态。

还是那过于溺爱的温柔大哥,也还是满是微笑的任性弟弟。

只是,过没几星期,天羽彻也再度强行占有了魏希云。

循环一次次地重复着,虽然魏希云每次都会抗拒,但是经过了几次之后,他终于表现出消极的接受态度,这对天羽彻也来说,

无疑是种激励。

他深刻的相信,只要一切都依照他的掌握继续发展,有一天,魏希云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的,想到了这里,天羽彻也不

禁泛出了微笑,十六年了,走到这一步,他竟花了十六年,渴望和爱恋的心情几乎要随着自己的灵魂变成化石。

孤寂且沉默地深陷在泥沼之中。

他将手指夹着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重新躺回床上,调整自己手臂的位置,将魏希云抱在胸前,啄吻着他的额头、眉间。

街道上路灯的微弱光芒投射进室内,魏希云显露在浅褐色薄毯外的肩胛骨和颈项的弧线,在满室的黑暗中,似乎也微微地发出

淡青色的萤光。

仿佛被诱惑了一样,天羽彻也将魏希云依然湿润的头发从前额拨开,形状优雅的双眉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微弱的光源下,天羽彻

也的手轻柔地滑到了脸颊,蓝紫色的瘀痕依然灼热的烫手。

睡梦中的魏希云似乎因为伤痕被碰触而感到疼痛,表情在一瞬间产生了不快。

紧蹙的眉宇可以勾起任何人的不舍与心疼,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一个少年会出现的表情。

「希云......对不起......」心中的内疚,让天羽彻也紧紧地拥住魏希云,重复着抱歉的言语:「但是,我有多爱你,你知道

吗?」

他不停地吻着蓝紫色的瘀痕,「不过,就算你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

刺目的耀眼阳光从窗户直射在床铺之上,虽然闭着双眼,但仍然感觉不适,魏希云揉着惺忪的双眼,右手抓抓睡乱的头发,左

手拿起闹钟,看清了钟面的数字后,原本尚存的几分艨胧睡意顿时消失无踪!

「天啊!十点了!」魏希云脸色大变,竟然迟到了!为什么闹钟没叫醒自己呢?

他慌忙地从床上起身,准备跑回自己的房间换校服出门,脚接触到地板的瞬间,从腰侧传来的异样疼痛,让他双脚失去了支橕

的力量,跌坐在因日晒而温暖的长毛地毯中。

魏希云努力地橕起上半身,试图重新站起来,但是下肢的无力和内脏的钝痛感却是挥之不去。

「你起来了?」听到魏希云发出的声响,天羽彻也从一楼走了上来,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魏希云不禁皱起眉,「真是的,既然

不太能走,怎么不叫我呢?」

亲切温和的声音却说着令人害臊的话,魏希云红着脸,仰视着天羽彻也。

他墨绿色的薄毛衣和米白的灯芯草裤,给人一种年长者的亲和感,而左手的绷带似乎已换新了,雪白的绷带在上午的阳光中夺

目般地耀眼。

相较于天羽彻也从容优雅的装扮,魏希云的浅蓝直条纹睡衣和那头乱发,则让他看起来像个大小孩,漆黑的瞳孔因疼痛泛出的

泪水而微微湿润着。

天羽彻也宠溺般地微笑着,走到魏希云面前俯身将他横抱起来,「不能走就说呀,为什么要逞强?」

天羽彻也轻吻着他刚睡醒的乱发,无限爱怜地宠着

他。

而魏希云则习惯性地将手臂环到他的颈项,将头埋在他宽阔的肩膀,从天羽彻也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和古龙水温柔的岩兰草

香,混合成了一种令人安心的味道。

魏希云闻着这股熟悉的气味,闭上了双眼,像小狗讨主人欢心般地在天羽彻也的肩膀上摩赠着。

这种小时候相处的模式至今都没有改变,即使现在的关系肮脏污秽的连自己都感到羞耻,但是,习惯相依赖仍然无法更改。

「哥......彻也,放我下来,我要去学校了。」魏希云甜甜地撒娇着,现在的天羽彻也不是昨晚的情人,只是溺爱自己的大哥

罢了。

在校园里叱咤风云的魏希云,只有在天羽彻也的怀里才能像个孩子般的撒娇,而天羽彻也也十分喜欢魏希云依赖自己的样子。

今天是星期六,哪要去上课?而且我今天还是公假,也不用去医院,我有一整天陪你。「

天羽彻也温柔地微笑着,宠爱的吻没有停下来过,轻如羽毛的吻不停地落在魏希云的眼睫、额头、发际。

干燥的嘴唇在肌肤上引起的麻痒触感,让魏希云笑了出声,现在的他们就像单纯的兄弟一样,亲呢的举动只令人感觉温馨,却

不含任何淫靡的气息。

魏希云贪恋着这份可以撒娇的依靠感,回吻着他,好喜欢这种可以放肆耍赖的感觉,好喜欢这份熟悉的体温和拥抱。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魏希云对自己有无限的厌恶。

自己明明厌憎和他上床,但是却又贪婪地需求他的温柔,明明自己无法付出和大哥一样的心,却总是用着自己的身体来交换他

的宠爱。

甚至,明知道天羽彻也的左手布满伤痕,却仍然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自已是这样的卑鄙,这样的贪婪,像个诈欺犯般地欺骗着大哥的真心。

虽然是如此厌恶卑劣的自己,但是环抱着天羽彻也的双手却无法放开,魏希云甩甩头,将那些念头甩掉后,抬起头甜甜地笑道

:「我饿了,饭呢?」

他知道,天羽彻也喜欢他这种任性的笑容,他也知道,从小,只要他笑,天羽彻也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天羽彻也几乎沉溺在他的笑容之中,他带点歉意说:「早做好了,我们去吃饭吧,好吗?」

「有什么?」魏希云转转身,让自己的身体更贴近天羽彻也的心跳,不想去管任何事了,趁自己能放纵能撒娇的时候就尽量享

受吧!

反正这只是一场交易,我付出身体来交换宠爱,一切只是这样而已。

魏希云闭上了眼睛,轻咬着天羽彻也宽阔的肩膀。

「你还玩啊?」爱怜地敲敲他的头,天羽彻也就是喜欢他向自己耍赖玩闹的模样,「别闹了,去吃饭吧。」

「嗯。」欢他向自己耍赖玩闹的模样,「别闹了,去吃饭吧。」

「嗯。」

面对着庭院的透明落地窗,刚刚洒完水的朝鲜草坪还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烤过的鲜奶吐司,半焦的培根和煎蛋,微酸的黑醋栗果酱,简单的蔬果沙拉,以及加了蜂蜜的葡萄柚汁,两人轻松懒散地交换

两个礼拜以来双方的生活。

在这种嗳昧温暖的氛围里,电话的清脆铃声突然响起。

天羽彻也从一旁的矮柜拿起电话,说了几句招呼,转头对魏希云微笑,「找你的电话。」

「嗯,拿给我。」魏希云坐在椅子上,连动也不想动。

「你好,我是魏希云。」听到话筒传来的声音,尽管心中起了不小的波澜,脸上却还是一阵平静,「渊鸣啊。」

「不行,今天我有事要出门,不能去看电影。」虚伪和说谎已经习惯得如同呼吸一样熟练。

「好,后天见!」客套的微笑着,不能让天羽彻也起任何疑心。

「是谁啊?」等魏希云放下缁昂螅煊鸪挂补黄炔患按匚手淙蛔旖且廊淮σ猓凵袢闯渎耸蕴胶突骋伞?BR>

「只是一个朋友。」魏希云淡淡回答,右手的银刀继续着涂抹果酱的动作。

二个普通的朋友。「好象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魏希云又重复了一次:「很普通的朋友。」

淡然的微笑,只是想让天羽彻也放心。

因为不想伤害大哥,所以这样说就好了。

因为大哥尽其所能的对自己温柔,所以自己也要同样的回报他。

这就是自己唯一能做的。

星期一的早上,缓步走进校门的魏希云,一看见骆渊鸣牵着脚踏车走向车棚的背影,也快步地走向车棚,不知道为什么,现在

就是想跟他打招呼。

「嗨。」深深的深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好朋友一般,魏希云朝正在上车锁的骆渊鸣打了个招呼.

「希云!你来了!」正要将锁链拙上的骆渊鸣,看到魏希云来后,兴奋地将锁往地上一丢,开心地抱住他,像只大狗一样的缠

在他身上。

魏希云当真被吓呆了,才不过打个招呼罢了,有必要那么兴奋吗?'

「好几天没看到你了!」如果仔细看,似乎还可以看到他背后有一条尾巴在那儿摇来摇去。

发觉魏希云四处张望的目光,骆渊鸣了然地说道:

「别担心,在抱你之前我就注意过了,没有人在旁边。」魏希云放心地松了口气,同时轻轻挣脱他的怀抱,向后退了一步,维

持着所谓好朋友的亲密距离。

「眼镜呢?」骆渊鸣干脆放开他,并狐疑地问着:「突然没戴眼镜,看起来还真是不习惯。」

「前几天不小心摔破了,现在换隐形的,」魏希云轻抚着眼角,说着不算假话的回答:「不好看吗?」

「不!很好看。」骆渊鸣忙不迭地澄清,生怕他生气,

「你的眼睛很漂亮,不适合戴眼镜遮起来。」

「看不出来你有做牛郎的天分。」魏希云不好意嗯地用食指搔搔脸颊,「讲话真有够虚伪的。」

骆渊鸣的目光随着魏希云不经意的小动作,注意到了一个令他吃惊的痕迹。

「等一下!」骆渊鸣的脸色蓦然凝重了起来,他用右手抬起魏希云的下巴,将他的脸看得蔓清楚。

「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受伤的?」虽然经过了三天的治疗和休养,但是脸颊上青紫的瘀痕依然隐约可见。

「没什么啦!一时不小心出了点小意外罢了。」压抑住心虚的不安,魏希云尽量淡然地说着。

但是骆渊鸣似乎明显地不相信,他更加靠近地看着伤痕,重靳仔细地看了一遍,肯定地低声说着:怎么看都像拳头的痕迹,告

诉我,你是不是被谁打了?「

「哪有这回事啦,就是碰掉眼镜时不小心摔伤的。」魏希云将谎话尽量合理化。

「快点告诉我!是谁!」骆渊鸣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你很烦耶,为什么不相信我?」魏希云佯装不耐的样子,「你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我真的会烦喔!」

由于害怕魏希云生气,骆渊鸣只有暂跷闭上了嘴,但是眼神却还是一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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