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鸣,我明明不爱你却依赖你,我叫你滚却又紧抓着你不放,」魏希云将头埋进骆渊鸣的胸口,「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像女人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不要睑,我知道等一下我要说的话很狡猾,我知道......」难忍的哽咽让他中断了话语。
「你慢慢说,你说什么我都会听。」骆渊鸣的温柔似乎永远也用不完,他轻拥着不停颤抖的魏希云,直到魏希云的哽咽停止,
呼吸渐趋平稳。
「我不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你!我完全不爱你!我根本不想爱你!」魏希云低着头,平静地低语着,清晰冷静的语调却说着最
伤人的字句。
「没关系,我知道。」骆渊鸣微笑着,双手依然拥着他,心中仿佛开了一个缺口,一个狼狈不堪、狰狞吓人的血洞!
而魏希云的声音更仿佛像冰刀一样,一次次地捅人他的心脏,整个人痛苦到似乎就要随着心脏而破碎了。
只是,双手依然不肯放开,深怕只要一放开,魏希云就真的会永远离开了,就算这个人一点也不爱他,那也不要紧,他实在舍
不得放开这个人。
这个懦弱、胆小、自私、寂寞又渴望爱的人。
自己实在舍不得放手啊!骆渊鸣无奈地苦笑着。
说完话的魏希云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但是,我喜欢你。」
骆渊鸣惊异地睁大眼睛,眼中是惊喜、是意外,还有一点点想哭,他从来没想过可以听到这句话。
「我喜欢你,」魏希云的头和声音越来越低,「喜欢你,喜欢你,只有喜欢你,只能喜欢你,这样可不可以?」
「求求你,让我喜欢你就好?」
没有开口回答这个问题,骆渊鸣只是紧紧的搂住他,力道强得几乎要让魏希云的呼吸停止。
「渊鸣?」魏希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混蛋!你不要看我!」骆渊鸣将头埋在魏希云的颈项,「我跟你说!不准看!」
忽然间,有几滴温暖的液体滴落在魏希云的肩膀,将肩膀的白衬衫濡湿了。
魏希云询问着:「你哭了?」
「我没有哭!」骆渊鸣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逞强地说着:「那是口水!」「啊!你很脏耶!放开我!不然我会被腐蚀掉!」听着
骆渊鸣不高明的谎话,魏希云终于笑了出来,双手玩闹似地想将他推开。
「我不放!我永远不放!」骆渊鸣突然又回到了平常的无赖样子,想要掩饰自己心里的尴尬。
感觉着背后的温暖双手,魏希云也同样地伸出双手,重新拥抱着他。
「既然你不想放开,」魏希云再次闭上了双眼,「那就让我再抱久一点好吗?」
可以了,这样就够了.........
只要自己还能依靠,还有人陪伴,那这样就够了
我觉得我们好象玩了一场家家酒,随时可以重新再来,随时可以破涕为笑......
因为这是一场未成年的家家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