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掌心中的宝一样!
好半天尤清扬才放开他。
"雁儿。"他的声音很是沙哑,带着些欲望的气息。
尤雁若眨眨眼,真是爹爹吻了他。他半信半疑的看着尤清扬,心头渐渐浮出个念头。
爹爹,你也把我当成那些性玩具了吗?
我是雁儿,是你的雁儿啊!
他怔怔的望着尤清扬,心如刀绞,却一个抗议的字都吐不出。反正都已这样了,如果爹爹喜欢这具身体,那还有什么舍不
得的,随爹爹的意吧。
"你满脑子都想的是什么?"看着雁若的眼神不断变化,最终定为漠然,忍不住气恼,狠敲了他额头一记。
"傻孩子,不要胡思乱想了。现在的你和两年前的你在我眼里没有任何分别,只除了一件。"
哪一件?
尤雁若抬起头,眼里有着明显的疑问。
"只除了你变得自卑了。"尤清扬望着他的眼,声音温柔却很清晰。
自卑!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巨雷一般在他心头爆响,爹爹毕竟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哪。只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叫他怎么骄傲得起来
,又让他如何才能不自卑。
他怔怔的望着尤清扬,像是在祈求他的安慰与宠爱。
"雁儿!"尤清扬温柔的望着他,满是怜爱:"你,尤雁若,是我的掌上明珠。是我最珍惜最疼爱的宝贝,所以你完全用不
着自卑,你只需要好好爱护自己就行了。"
"爹爹!"尤雁若满眼的泪,忘情的扑进尤清扬的怀里。激动的情绪让他完全没留意到尤清扬的话里完全没提到他们的身份
--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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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巨雷一般在他心头爆响,爹爹毕竟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哪。只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叫他怎么骄傲得起来
,又让他如何才能不自卑。
他怔怔的望着尤清扬,像是在祈求他的安慰与宠爱。
"雁儿!"尤清扬温柔的望着他,满是怜爱:"你,尤雁若,是我的掌上明珠。是我最珍惜最疼爱的宝贝,所以你完全用不
着自卑,你只需要好好爱护自己就行了。"
"爹爹!"尤雁若满眼的泪,忘情的扑进尤清扬的怀里。激动的情绪让他完全没留意到尤清扬的话里完全没提到他们的身份
--父子。
他的口吻是对着情人说的,而不是父子。激动的尤雁若没注意到这点区别,说话的人却是心头有数。
轻抚着雁若的发,尤清扬心下十分踌躇,虽然早就决定要把雁儿身体的真实情况告诉他,可此刻若是说出,无疑是在雁儿
的伤口上撒盐。
"爹爹?"雁若迷惑的望着他,他从没见过尤清扬这般沉重的神色,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
"雁儿,在平安镇的时候我没有为你进行调治,回来后也没有试图恢复你的武功。你怪我吗?"尤清扬沉吟很久,才缓缓问
道。
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尤雁若心头一沉,他有了种可怕的联想。
"爹爹?"
"雁儿,如果你只是被废了武功的话,这并不难恢复。你自己也能做得到。"轻轻的搂着他的肩胛,尤清扬心里十分难受。
没有了"醉雁"的压制逡蹙鲆丫锤捶⒆鳎愣衲暌丫潘辏率呛苣寻竟髂辍?FONT
"雁儿,你最近身体怎样?"千言万语,却只化作淡淡一句。
"我很好啊。"尤雁若疑惑的望着他。
傻孩子,尤清扬怜爱的搂紧他,狠狠的吻上他的唇。在心头瞬间下了决定,就让雁儿继续蒙在鼓里好了,他的身体就由他
来调养了。
"你啊,这么冷的天偏弄那么间屋子,被褥连床夹的都没有,真亏了你没惹上什么毛病。"
原来是为这个,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尤雁若笑笑:"爹爹,雁儿的身体棒着呢,哪会有事。瞧你担心的,这涤尘居又是地
龙又是火墙的,和翔雁阁都没什么区别了。"
尤清扬微笑着摸摸他的头,傻雁儿,你以后的磨难还多着呢,身体不好可怎么成。
"这是半年份的‘醉雁',你吃饭的时候记得要加进去。"
掂掂手中的小瓷瓶,尤雁若笑道:"真是很久没尝到‘醉雁'的滋味了,我真是想念得紧。只是自己怎么也调不出来这味道
。爹爹是怎样配制的,雁儿想学啊!"
见雁若如此爱娇的样子,尤清扬既喜且忧。喜的是雁儿终于摆脱了那种自卑,忧的却是雁儿的身体,只是这些都不能说出
来:"这可是爹爹的独门绝活,可不会轻易传给你的。我也怕教会儿子,饿死我这个当爹的啊。"
"爹爹。"尤雁若不满的横了他眼,让尤清扬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三月的江南,烟雨蒙蒙,草长莺飞,正是最好的时节。
只是这么好的辰光,偏偏却有人煞风景地大打出手,生生糟蹋了这湖光山色。
叶夜拧着眉,嘴边挂着抹冰冷的笑意,以猎人的姿态望着已身负重伤的俊美少年:"紫陵,你已经逃不掉了,乖乖的跟我
回去吧。"
被唤着紫陵的男子一言不发,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只漆黑的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这火焰不知怎的,竟让叶夜想起了尤雁若,那只飞走了的大雁!
一样的桀骜,谎募崆俊?FONT
叶夜突然很想知道,当这双骄傲的眼里映入自己的身影时,究竟会是怎样的感受。
尤雁若,你飞来飞去也别想飞出我的掌心,我一定要得到你。飞过了冬天可飞不过春天,现在权拿紫陵当道开胃菜吧。想
着,他脸上的笑意愈发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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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雁若,你飞来飞去也别想飞出我的掌心,我一定要得到你。飞过了冬天可飞不过春天,现在权拿紫陵当道开胃菜吧。想
着,他脸上的笑意愈发狰狞。
紫陵冷然的望着他,清澈的眼里尽是骄傲,出身世家,自小就被家人捧为掌上明珠,心高气傲的他根本就没把叶夜放在眼
里。
叶夜微微一笑,紫陵的心思他怎会不了解,不过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堂堂天欲宫主,纵横欲海多年,什么样的男人他没见
过,对他而言,高傲的男人更令他有征服的快感。
低头噙住紫陵的唇,叶夜慢慢的移动着舌头,勾卷出几缕银丝:"乖乖儿的,我会很疼你的。"
紫陵瞪大眼,差点没晕过去。本以为无非严刑刳打,哪料到会被如此轻薄。勉强提起全身的力气,提起腿撞向叶夜的下阴
。
真辣!够刺激。
叶夜眼皮一跳,轻巧的钳制住他的腿:"紫陵小宝贝,别这样子,真是不听话。该罚!"
说着他卸下了紫陵双肩的关节,抱起紫陵轻烟般消失在丛林里。
"阿涣,你马上将这件事回报谷主。我继续追,你沿我的暗号跟上。"
"好。"阿涣点点头。
接到这个消息的尤清扬微微一笑,好个天欲宫主!好个叶夜!竟然连号称江南武林第一高手的紫陵也为其所擒,果然有几
分实力。不过他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惹上了他的雁儿。武功,有的时候并不是万能的!就让紫陵先受点苦吧,待雁儿毒功
大成的时候就是叶夜的授首之时。
想着进入药室已经好几天的雁若,尤清扬着实想念得紧,去看看他吧。
尤雁若仔细地看着药鼎,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他是如此的全神贯注,以至于都没发现尤清扬进来。
紧拧着的眉宇锁着重重隐忧,瘦弱的身子只披着件单衣却不显半点柔弱,只见凛烈。火红的炉光在他苍白的脸颊上跳跃着
,显出几分艳色来。
"雁儿。"尤清扬站在他背后良久才出声唤道,半带责备半是怜爱:"这么冷的天,怎么就穿这么点。"
尤雁若吓了跳,回头见是尤清扬才柔柔的笑了开来:"爹爹,这又不冷。"
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恐可没逃过尤清扬的眼,忍不住大起怜意:"雁儿,你已经守了好几天了,先睡会吧。"
尤雁若摇摇头:"反正也不累,我就看着这里的火好了,这离了人可不行。"
尤清扬哪肯依他,伸手将雁若搂进怀里,让他依靠在自己怀里:"有爹爹在呢,还看不了这炉子火。雁儿不想走也成,就
这样靠着歇息会吧。"
怎么也抗拒不了来自爹爹的温柔,尤雁若环抱住他的腰,将头倚在他的颈窝,乖乖的合上眼假寐。
尤清扬解下大氅,将雁若紧紧的裹住,听他抗议的哼了声,自失的笑了起来,忙又松了点手劲:"雁儿,你也不说一声,
这样裹紧了可是你自己难受。"
雁若把头紧紧贴在尤清扬的颈窝里,感受着血脉里流动着的勃勃生机,阵阵暖意瞬间在他心头淌过。
爹爹!
雁儿不孝,雁儿早就没拿你当爹爹看待了。
自从那日发现雁儿的不伦之思,雁儿就怕了。怕爹爹会发现雁儿的绮思,怕那股孽火会不顾一切的将雁儿毁
掉............可报应还是来了,叶夜那变态就是上天来惩罚他着不洁之人的,他是活该啊。
在天欲宫的九个多月里,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爹爹,恍惚之时,似乎见到爹爹正恣意玩弄他的身体。有的时候,他甚至会以
为在他身上的就是爹爹。
可是爹爹怎么会这样对他,爹爹把他视作掌上明珠,他却只想在爹爹身下辗转呻吟。这样的他哪还配得到爹爹的疼爱,他
不配啊!
月月自从换了工作后,几乎就没什么时间写文了
偶尔发文都是在深夜
所以大家的回帖我也只能看看
每一份心意月月都密密的收藏着
感动着
关于雁南飞,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意见或建议
请用回帖告诉我好吗?
感觉到雁若的呼吸十分急促,尤清扬只道是被大氅裹得紧了,便再度松了松手劲,却被尤雁若紧紧的搂住了。
"雁儿?"尤清扬疑惑的轻唤。
尤雁若只是不答,反将身子深深的挤进尤清扬的怀里。爹爹,就让雁儿放纵一晚吧!有你在,雁儿什么也不用担心的。
感觉到雁若在怀里不停扭动着,尤清扬忍不住苦笑,这孩子,难道不知道这样是会惹火烧身的吗?
低头看看怀里的雁儿,长长的眼睫在眼下形成一圈阴影,淡淡的黑眼圈、苍白的脸色似乎是在诉说这些日子的疲惫。尤清
扬怔怔的望着那张净秀苍白的脸,突然俯下身覆上他的唇。
尤雁若如受雷殛,身子骤然绷紧。但他不仅没有推开尤清扬,反而伸手抱紧了尤清扬的腰,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薄薄的唇冰冰凉凉,微微地颤抖着。尤清扬温柔的吻住他的唇,舌尖在他的齿关前慢了下来,不住的在他牙齿周围轻扫着
,似乎是在温柔的询问着什么。
雁若忍不住偷偷睁开眼,悄悄的望向尤清扬,望向那张永远带着微笑和关爱的脸。
尤清扬似乎看到他的动作,轻柔的捏捏他的脸,在他耳边柔声道:"雁儿,你想好了吗?"
温热的气息柔柔的在他脸上扫过,尤雁若不堪承受似的闭上眼:"爹爹,雁儿是你的,雁儿只要你。"
听得这几句话,尤清扬心火直冒,只想狠狠的打他一顿。这孩子,枉费了自己的苦心。但他没那么做,只是狠狠的攫住了
那张薄薄的唇。
不比刚才的轻柔,这吻很是粗暴,却又透着丝丝温柔。雁若闭上眼,灵巧的舌尖与追逐着尤清扬的舌,缠绵温柔。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身的衣衫尽皆褪落到地上,赤裸的胴体交缠着,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爹爹的手在自己身上温柔的爱抚着,雁若昏昏沉沉的想着,不自觉的沉溺在尤清扬带来的一波波快感中。直到尤清扬的手
滑到他的乳头,圆润修长的指甲不住地在他胸口打着圈圈。噢,雁若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来。
从来,从来都没感受过这样的快感。记忆里,只有叶夜曾经百计刺激过自己的感官,甚至还在自己身上穿了环。想到穿环
,雁若浑身一僵,忙不迭的便要推开尤清扬。
"雁儿?"尤清扬的眼里有着询问,虽然胯下已然蓄势待发,却也舍不得逆了他的意。
想起自己胸前、分身上的金环,后庭处的玉牌,猫眼石,还有遍布全身的痕迹,尤雁若火速抓起衣服掩在身上。
"爹爹,我,我不能,我真的不能。"他嗫嚅着,声音微微发颤,连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他不敢去看尤清扬的脸色,想也想得到爹爹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只是他怎能任由那满是屈辱痕迹的身体暴露在爹爹
眼前!这样污秽的身子又怎配接受爹爹的宠爱。
尤清扬温柔的望着他,对雁若的心结他何尝不知,本想借着这场激烈的欢爱来一步步打开,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搂过雁
若,在他的耳边亲了又亲:"傻雁儿,爹爹不会勉强你的。你是爹爹最爱最爱的宝贝!"
被尤清扬说得眼圈红红的,雁若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对不起。感觉到臀部顶着的火热硬物,尤雁若越发难受。他也是男人
,当然知道硬生生压抑住欲念是件多么难受的事,爹爹却毫不犹豫的为自己忍了下来。
只是雁若始终心存疑问,在爹爹心里,自己究竟算是什么?
如果是儿子,天下哪有爹爹和儿子亲昵无间,手眼温存。
如果不是儿子,那会是什么?
玩具?奴隶?还是情人?
他怔怔的望着尤清扬棱角分明的脸,心头百转千回,却始终理不出头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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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儿子,天下哪有爹爹和儿子亲昵无间,手眼温存。
如果不是儿子,那会是什么?
玩具?奴隶?还是情人?
他怔怔的望着尤清扬棱角分明的脸,心头百转千回,却始终理不出头绪来。
"雁儿,爹爹先去沐浴更衣,你留在这好吗?"尤清扬的声音把他从混乱中拉了出来,他抬头看向尤清扬,望进那双满带着
温暖的眼眸里。
爹爹一定是要去松弛紧绷的欲望,一个不可抑制的想法大胆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那极度的诱惑让他几乎不能控制。
雁若满是虔诚地伸手碰了碰尤清扬怒胀的分身,微不可闻的呢喃着:"爹爹,让雁儿来服伺你吧。"
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握住尤清扬的分身,便上下套弄起来。他的手法很温柔也很熟练。
尤清扬静静地注视着他,雁儿,雁儿怎么会这样做?向来骄傲的他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今天的他似乎有点反常。
仅仅只是这样套弄着,尤雁若便觉得压抑不住的情欲在他身上涌动着。好想,好想和爹爹共赴鱼水之欢。只是,爹爹,他
的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他再不愿意沦落到为人玩具为人奴仆的地步,即使那人是爹爹。
只是他又怎样压抑得住身上的情潮,早被开发得敏感的身体已离不开欲望的洗礼。与其和别人,不如任爹爹采撷,至少爹
爹会很珍惜他。
"雁儿。"尤清扬的声音出奇的沙哑,他的手按在雁若的手背上,两人都震动了,这样的感觉,好特别!
"雁儿,放手!"尤清扬以极大的意志开口说道。
爹爹是不满意吗?雁若惶惑地住了手,满眼的惊惶。刚才慌乱间披上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了大半,小麦色的肌肤在烛
光下更显得温润如玉,几处鲜明的吻痕更染上几分暧昧色彩。
"雁儿,你是不是在怪爹爹?"尤清扬调整下姿势,不着痕迹的把尤雁若从怀里扶了开来。
骤然离开那温暖的怀抱,无可名状的失落从心头升起。尤清扬的话让他更觉害怕,雁若猛地跪倒在地:"爹爹,雁儿不敢
!"
不是没有,而是不敢。
尤清扬听得出来,却只是微微一笑:"你是在责怪爹爹不肯助你恢复武功,不肯为你摘去身上的金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