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将那两层布似的夹被盖在雁若身上,看看近乎空空的房间,忍不住责备着。
尤雁若翻过身来,趴在床上:"请爹爹责罚!"
尤清扬一楞,旋即失笑:"傻雁儿,你还当真啊!爹爹怎舍得责罚你。"
"请爹爹责罚!"雁若固执的说着,声音里带出了些微不可觉的颤抖。
轻托起雁若的头,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目光才一接触,雁若就迅速的闭上了眼,只那不断轻刷着的睫毛透露出他内心的紧
张。
"罢!罢!罢!既入我断魂谷,进我尤家门,自当守我的规矩。尤雁若!"
"不能完成任务,落入人手不能坚贞该当何罪?"
"轻则逐出断魂谷,重则杀无赦!"
"隐匿行踪,私开药堂该当何罪!"
"当挑断手筋!"
"不遵父令,轻贱自身该当何罪!"
"当痛责八十脊杖!"
............
被尤清扬一轮连珠炮似的诘问,雁若额上已泌出层薄汗来。见状,尤清扬也不再逼问。只是怜惜的拍拍他的颊:"雁儿,
你真按规矩受刑。"
雁若缓缓颔首:"雁若不敢规避。数罪并罚,罪加一等。请爹爹责罚!"
真真是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尤清扬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臀上。接着便连续不断的打着他的臀部。
雁若大出意外,从没被爹爹这样责罚过,让他一时接受不了。以前被罚无非是抄书禁闭,现在犯的错惹的事更甚以往,这
惩罚轻不是,重不是,爹爹究竟是怎样想的。
他偷眼望向尤清扬,却见他沉着脸,铁板似的脸上找不出丝柔情,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
"疼吗?雁儿?"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尤清扬已经停了手,正温柔的褪去他的下裳。
雁若一下子慌了神,拉过刚才随手丢在一边的薄被,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我没事的,爹爹不用给上药了。"
他勉强挤出朵微笑来,却不知那惊恐的动作已彻底的出卖了他的心思。
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尤清扬只慢慢的摩挲着他的头顶:"雁儿乖,早点睡吧。"拿过放在一边的火炭夹子,把碳火拨弄得越
发旺盛:"雁儿,还冷吗?"
轻轻摇头,尤雁若疲倦已极的合上眼,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尤清扬撩开夹被,褪下雁若的下裳、小衣,只一眼便沉了脸。难怪雁儿在说出他的遭遇后仍是不肯让他看到。
双股之上竟被刺上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雁,雁首深入到他的后庭,正好将小穴围住。大约是被责打的缘故,双臀鲜红欲滴
,越显出大雁行空,昂首天外,矫然不群的风范来。
那后庭处的雁眼竟是以两粒墨绿的猫眼石为缀饰,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微的光芒。整个雁首的翎毛纤毫可见,可最奇异的不
在这。而在于每片翎毛都以雁字组成。在后庭前方悬挂着块玉牌,上刻着篆书的"天欲"二字。
视线缓缓移转到他的下半身,那精致的分身上穿着两枚碍眼的金环。尤清扬伸手轻轻的摸上分身,分身迅速的在他手中涨
大,倒让尤清扬吃了惊,略一沉吟便明白究竟。
在天欲宫的调教生活毕竟在雁儿身上烙下了鲜明的痕迹,不仅仅是伤痕,也不仅仅是刺青,甚至也不仅仅是金环玉牌,雁
儿的体质自那时开始就变得敏感多了。难怪今天仅仅是抱起他,便那么大的反应。
这样敏感的身体,又被废去了自小修炼的武功,身边没有了"醉雁",五阴绝脉带来的折磨也不会比那残酷是性虐待来得轻
松,可正因为这样,仍然能够从那样环境下逃脱的雁儿才更值得他的爱重。
尤清扬低下头,温柔的攫住那两瓣单薄而没有血色的唇,满是爱意的吻着,在雁若的颈上,胸前留下一路濡湿的印迹。
思忖了片刻,尤清扬没有处理雁若身上的痕迹。拿出金针运指如飞的插在雁若的经脉上,十室上下翻飞,在雁若的身上拍
打着。
剧烈的痛苦让尤雁若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俊秀的脸扭曲纠结在一起,修长的身子也不断的扭动着,却被尤清扬牢牢的压
制住。
"雁儿,是爹爹!没事的,没事的。"他不停的轻声哄着。尤雁若似乎听到了他的话,虽然仍是扭曲着俊脸,却不再踢打折
腾了。
理顺了雁若的经脉,尤清扬搂着雁若躺下,雁儿,明天醒来的时候可别吓得尖叫哦。
月月今天好倒霉啊
被学生75
被校长骂
宿舍还淹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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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疼我吧~~~~
不然月月偶也要水淹小窝了
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15
很久很久没这么塌实的睡过了,尤雁若迷迷糊糊的想着,犹自不肯睁开眼,只下意识的拉拢了薄被。好温暖,好象,好象
是爹爹的怀抱哦!
爹爹的怀抱!?
雁若猛的睁开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侧过头去,跃入他眼帘的便是尤清扬熟睡的俊脸。
爹爹!
尤雁若眼里充满湿意,眷恋的把头倚在尤清扬的颈窝里。这般的亲昵已经许久许久不曾感受到了。想当初自己也曾在爹爹
怀里撒娇使性,是什么时候逐渐疏远了爹爹的。
是在四年前吧。
铺天盖地的红色映衬得整个断魂谷都喜气洋洋的,尤雁若半跪在地上为尤清扬整理着那大红的衣袍,心头的酸水一股股直
向上冒。
爹爹娶亲的消息来得那么突然,连他也是在婚礼的前一天才知道。爹爹,为什么这么匆忙的成亲,是你察觉到什么了吗?
那真是雁儿的不该,可雁儿又怎能压抑得住那日日滋长,时时钻心的爱恋之意。
尤清扬见他动作迟缓、神思不属,不由笑着摸摸他的头:"雁儿怎么不大高兴,有什么心事吗?"
雁若顺势住了手,依进他的怀里:"没什么啦,只是爹爹你要成亲,怎么也不先告诉雁儿一声?"
"我的小雁儿吃醋了。"尤清扬把他搂进怀里:"傻孩子,爹爹虽然成了亲,可还是你的爹爹啊,你永远是爹爹的宝贝儿子
。"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儿子,尤雁若幽怨的瞟过去眼,又低下了头,今天说什么都晚了,恨只恨自己不中用,没能及早向爹爹
表白,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爹爹他,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自己永远只是他的儿子,仅此而已。
回想起那片刺眼的红色,雁若便忍不住难过起来,尽管那名义上的娘亲已经难产而死,可是她带给他的震撼却让他发现了
自己的深藏得连自己都不敢去触摸的心事。
他,尤雁若,爱上了自己的养父!
如果不是在得知爹爹成亲的消息才猛然察觉自己的心思,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
如果在那女人去世后,自己肯说出心意,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这一切?
如果......
如果......
一切只是如果,以现在自己满身的肮脏,能够留在爹爹身边已是最大的奢侈,怎还能指望获得爹爹的爱恋。
他抬眼望着尤清扬熟睡的脸庞,很想吻上那张让他垂涎已久的唇,但是他不敢,他怕惊醒爹爹。
他只是眷念的把头倚进尤清扬的颈窝里,深深的汲取那草药似的体味。
爹爹!
尤清扬其实早就醒了,武功尽废的雁若不能像以前那样控制住自己的气息,他一动就惊醒了尤清扬。
见雁若这般小心翼翼,又依恋万分的样儿,尤清扬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
被尤清扬的动作吓到,雁若的身子立刻紧绷起来,僵硬的躺在尤清扬的臂弯里,一动不敢动。
温柔的手滑过他的背,透过粗糙的布料仍能感受到掌心炽热的温度,让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逸出声低低的呻吟。
"雁儿,你不适合穿这么粗糙的布料。"耳边温柔的话语吹出如风,搔得他的耳朵痒酥酥的,雁若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明明
想要离得远些,却偏偏下意识的更缩进了尤清扬的怀里,下面的分身也悄悄抬起了头。
爹爹会怎样看这样不堪的自己,想着爹爹会有的鄙夷的目光,尤雁若几乎要哭出声来。
察觉到他羞愧的心情,尤清扬温柔的亲亲他的脸颊:"傻雁儿,这可是正常的现象啊,要没了这反应,岂不成了太监。爹
爹可不答应。"
雁若不答,只是撑起身子,打算起身。
尤清扬一把拉下他:"躺着,身子还没好就多休息会,百草堂那里我代你出诊,好好睡一觉,我不叫你不许起来。"
"爹爹!"尤雁若抗议:"雁儿没那么娇弱,让雁儿起身吧。"
尤清扬板起脸,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说你需要休息你就是需要休息。睡觉!"
说罢径自起身去了。
尤雁若不想拂了他的意,便乖乖的合上眼假寐。只是这次不同于往日,才合上眼一小会的功夫便沉沉坠入了梦乡。
梦里,有断魂谷的飞花片草,有羽若开心的身影,还有,还有爹爹温柔的笑脸。
这梦,真美啊!
这段时间月月忙于新工作和搬家等等事宜
所以本文一直没有更新
不过月月现在已经安顿下来了
新工作虽然还没上手,但是也开始有了点头绪了
以后月月会尽量做到日日更新的
但是听说新工作常常加班,我也8知道能不能做到
所以,大家一定要给月月动力哦~~~
16
"爹爹。"尤羽若看见他出来,穿花蝴蝶般扑向他的怀里,贼头贼脑的望向房里:"爹爹,大哥他睡了吗?"
"小鬼头,哪来那么多的花样?"尤清扬随手敲了他记爆栗子,交代道:"不许去吵你大哥休息,他身体不好,可禁不得你
再胡闹。"
羽若委屈的揉着额头,哇哇大叫:"爹爹,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对我这样凶!"
"是,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四岁的大人!"在羽若额头上亲了下,尤清扬笑了起来。
"爹爹,我想回谷里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羽若撅起嘴,扭股糖似的在尤清扬身上厮缠着。
是该回去了,在熟悉的环境里雁儿应该更能放开心怀。这次可顾不得他的意愿了,他必须把毒术学好,否则以后怎能防身
。更谈不上报仇雪耻了。以雁儿的个性,是一定要亲自手刃仇人的,可以他现在的身子骨,别说是动手了,多费点力气就
难以为继,偏他还有心情开什么百草堂。
"爹爹,爹爹!"羽若见他只是怔怔的出神,跺着脚,使劲地拉扯着他的襟袖。
尤清扬回过神来,抱歉的笑笑:"羽儿乖哦,爹爹明天就带你们回去。"
"回去?"尤雁若怔住了,连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也懵然不知。
他何尝不想回去!
四季如春的断魂谷,无数的奇花异草,争芳斗艳。
往事如梦的断魂谷,他曾经捣蛋胡闹,嬉戏玩乐。
习文,学武,辨药,尝草......
他从小在那里长大,对断魂谷充满了眷恋之情,无数次的日思眠想,却不敢回去。怕只怕,一身肮脏的自己会玷污了那片
圣洁的土地。
爹爹,你为何要如此说?
雁儿心头难受得紧哪。
看着尤雁若带着雾气的眼眸,尤清扬很是心疼,却绝不肯纵容他:"雁儿,这里的事情我已经说过由你自己处理,但雁儿
你迁延不决,延到今日本是你的责任。你虽然在平安镇住了两年,但这里不是你的家!明天早晨,你必须随我回断魂谷。
这里的事,你看着办!"
尤雁若温驯的点头:"爹爹,雁儿会办好的。可是雁儿不想回去。雁儿可以住谷外的涤尘居吗?"
涤尘居?
那几间茅草棚子?
尤清扬先是愕然,随即便觉着阵阵怒火直向头顶冒。
堂堂断魂谷大少,不肯回自己为他精心设计的翔雁阁,却要住在几间茅草棚子里,这算怎么回事?。
额头的青筋慢慢的爆出来,修长的十指在桌子上慢慢,慢慢地敲着,冰冷的脸色看得尤雁若心头直发寒。但是他却不肯放
弃,就这样直勾勾地对上了他的眼。
雁儿,很久没有露出这样的眼神了。
坚定。
执着。
英武!
尤清扬心头一软,再也舍不得逼他。
"雁儿,既是你坚持,那就随你吧。"望着尤雁若瞬间绽放的笑容,尤清扬也笑了:"我也陪你在那住段时间吧。正好可以
清净清净。"
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爹爹也要住进涤尘居,这怎么可以!
那里条件简陋,向来养尊处优的爹爹怎会过得惯!
"爹爹!"
尤清扬神色自若,一点也不以为然:"怎么,我住不得吗?"
"爹爹!"尤雁若再唤,微热的眼眶让他不自然的红了脸,起身半跪在尤清扬面前。
"孩儿不肖,非但不能为爹爹分忧解愁。反倒让爹爹担心。如果爹爹再为雁儿住到涤尘居,雁儿于心何安!求爹爹收回成
命,应了雁儿的请求。"
平和自信的态度。
从容清朗的声音。
舒缓自然的语调。
仿佛看到两年前那个温柔儒雅的尤雁若正站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尤清扬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脸:"好孩子,我知道你的心
事。不过你要随我学习毒术,不住在我身边怎行?既是你不肯回翔雁阁,爹爹陪你到涤尘居住上一年半截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要再争了,你先去办事吧。"
累
真是太累了
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些枯燥的理论,但是我必须去记,所以最近没什么时间写文,更新的速度有点缓慢
大家见谅啊
17
涤尘居
"谷主!"车谨低沉的声音响起:"属下在江南发现了天欲宫弟子的行踪。"
尤清扬猛地转过身来,双目炯炯。
"属下已经派人缀了下去,相信不日内便有消息。"
"很好!"尤清扬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寒如冰珠:"叫孩儿们远远跟着,千万要注意安全。一有消息,马上回禀。"
"我去跟!"尤雁若推门出来,满眼的疲惫却掩不住眼里的激动。
"不行!"尤清扬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满面严霜:"车谨,这跟踪的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注意隐蔽和安全。雁儿,你跟
我来。"
嗅了嗅手中的药,尤清扬笑笑:"雁儿,你做得不错。但是,这并不是丹霜。"
尤雁若看也不看他手中的药瓶,坚持道:"爹爹,我要去!"
"由不得你!"尤清扬勃然作色,在对上那双执着的眸子时却软了口气:"雁儿,别去。"
尤雁若跪在他面前,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心里却翻滚着滔天巨浪。怎么不去,怎么能不去!
近九个月的屈辱生活,至尽仍留在身上的种种痕迹,让他怎么能忘记带给他这般耻辱的人--叶夜!
浑身的血液在沸腾,细胞在燃烧,神经在叫嚣着:
我要报仇!
我要报仇!
我要报仇!
只是面前说话的是爹爹。
是他唯一的神,唯一的依靠,他又怎能违背爹爹的意思。
正踌躇的时候,突然听得声低低的叹息,接着便落入个温暖的怀抱。感觉到温热的鼻息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拂过,尤雁若情
不自禁的闭上眼,像是在做无言的邀请。
尤清扬楞楞的看着怀里的雁若,双眼紧闭,苍白着脸,紧抿着唇,看上去竟是格外的纤弱。只眉间透出股坚毅与桀骜,凭
添了几分英武。
尤清扬低下头去,缓缓的覆上了那张柔润的红唇。
带着万般温柔,千层爱恋,吻上了尤雁若的唇。
尤雁若浑身都哆嗦起来,这带着滚烫热力的吻是他从来都没体验过的。这样被珍宠着的感觉,好象他就是爹爹最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