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地跑到傅老爺和舒靜羽的房間確認查看,但是卻什麼也沒有,他又跑遍傅家每一個角落,期望能有個倖存的人告訴他到
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竭聲呼喊,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悲傷的心情再也無法壓抑,傅紹祺掩面跪坐在地,發出一聲哀痛至極的悲鳴。此時天空突然一陣雷電急雨,雷雨聲呼應了
他的痛徹心扉,滂沱的雨勢降下,落在傅紹祺臉上,隨著他的淚流瀉而下。同時失去兩個摯愛的人,讓他心痛無法承受,
心灰意冷地發現人生已無任何意義,傅紹祺放聲哭嚎,任隨大雨澆淋,希望自己就這樣死掉。
恍惚間,傅紹祺聽到有人叫喚的聲音,起初他以為是幻聽,並不理會,可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大聲,他半信半疑地回頭看,
一看驚喜萬分,叫喚他的人竟是蘭兒!
蘭兒就站在傅紹祺身後不遠處,神色哀戚地呼喚他。傅紹祺連忙衝過去,脫口就要問蘭兒事發原委,近看卻發現她蓬頭垢
面,懨懨弱息,額上還多了個銅板大的傷疤。傅紹祺先將蘭兒帶到屋外簷下避雨處,才急急問她:「蘭兒,到底發生什麼
事?爹和羽兒呢?他們…他們是不是……」
「少爺,老爺和夫人沒死。」蘭兒知道傅紹祺誤會了,連忙告知好讓他安下心。
傅紹祺一聽到這天大的好消息,心情彷彿從地獄升起,這才暫復平靜。接著,蘭兒將事情始末詳詳細細說了一遍,包括最
後傅紹華帶走舒靜羽時所留下的話。
傅紹祺聽完不語,卻是臉色凝重,全身充滿怒氣,他忽而轉身,憤怒一拳打在石牆上,被火燒過的石牆瞬間崩塌落地,發
出巨大聲響。路過的行人全都停駐圍觀
竊語著傅家的一夕衰毀,以及逃過一劫的傅家大少爺。
路人的指點讓傅紹祺不悅,他冷著臉,狼狽地帶著蘭兒到附近客棧梳洗用餐,打算恢復體力後再好好思考如何應付傅紹華
,救出爹和羽兒。
***
傅紹華將舒靜羽帶到一間隱密的宅子,進門時和徐慧娘使了下眼色,便徑直將懷中昏迷的人兒抱進後面的房間。
舒靜羽感覺自己被丟到一團被褥之中,微微的疼痛讓他醒了過來,張開眼睛,卻發現傅紹華就站在他面前,淫邪地笑著。
他一陣驚嚇,直往床後邊退,因為他竟然從傅紹華眼中看到明顯的慾望!
後面已經無路可退,唯一的出路又被傅紹華阻擋住,舒靜羽心中慌亂,不知如何是好。傅紹華也不急切,想望已久的美人
就在眼前,不可能逃得掉。他站在床沿三步之遙,雙手抱胸而立,彷彿在欣賞美人驚慌惶恐的表情。
欣賞夠了,傅紹華慢慢靠近床鋪,每往前踏出一步,舒靜羽的臉上就越顯驚恐,傅紹華愛極了這種圍捕獵物般的感覺,故
意每一步都走得極緩,就是要折磨舒靜羽。
「嫂子,你在害怕嗎?別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好好疼你的。」傅紹華一手支在床上,一手抬起舒靜羽尖巧的下巴,
貼近他的臉道。「我從第一眼見你就對你念念不忘了,傅邵華那瘸子真是狗撸鼓艿玫侥氵@般國色,像你這樣的美人,
怎麼能配給一隻跛狗呢?!你應該屬於我的,傅家的產業還有你,都將屬於我,哈哈哈……」
舒靜羽聽到傅邵華如此侮辱傅邵祺,憤怒地瞪著他。
10
傅紹華面露痴狂,覺得舒靜羽連生氣的樣子都好美,更是努力想激怒他,接著道:「對了,你知道他是怎麼跛的嗎?是我
讓人把他打跛的,瘸了腿的狗果然不像以前那般囂張了,不過後來想想可惜,我應該讓他雙腿都殘才對,這樣,不是更有
趣嗎?」
心愛之人被說得如此不堪,舒靜羽終於忍無可忍,他揚手用力甩了傅紹華一巴掌,對自己的兄長如此殘酷,這人實在變態
至極,如果可以說話,他一定要狠狠罵他一頓!
傅紹華撫著被打的臉頰,面色陰沉,卻不怒反笑,啐吐了一口血說道:「你心疼了?怎麼,一個瘸子也值得你如此死心踏
地?是他在床上表現勇猛,讓你欲仙欲死嗎?我倒要看看你被我嚐過之後是不是還這麼倔!?」
語畢,傅紹華撕扯著舒靜羽的衣服,舒靜羽抵死不從,奮力掙扎。傅紹華單手抓住舒靜羽的雙手將其置於頭頂,另一手重
重地打在他的左臉頰,舒靜羽頭一偏,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他不甘示弱,雙手使力扭甩擺動,趁著傅紹華不注意的時
候,屈膝用力一踢,正好踢中他脆弱的下身。
「啊!!」傅紹華痛得一時失去力氣,鬆手滾落床下,俯腰護住下身,低吼哀嚎。舒靜羽看機不可失,越過傅紹華就要往
外逃跑,不料剛跑到門口,卻被聞聲而來的徐慧娘攔腰擋住,這一耽擱,疼痛稍退的傅紹華迅速起身拉住舒靜羽的後領,
將他往後拖拉推倒回床上。徐慧娘看兒子似乎是沒事了,啐啐嘴,門一關便又出了去。
剛才那一踢踢出了傅紹華的熊熊怒氣,什麼憐香惜玉也不顧了,怒道:「看你還往哪裡跑?」說完跨步上床,騎坐在舒靜
羽身上,架住他的脖子,連搧了好幾個巴掌。舒靜羽被打得腦袋暈沉沉,雙頰紅腫腫的一片,眼角因痛而逼出了淚水。意
識還未恢復,忽覺胸前一片冰涼,原來是傅紹華扯開了他的外衣。
衣服扯開的一瞬間,傅紹華的動作慕然停止,他不敢置信地盯著舒靜羽平坦的胸膛,連一點起伏也沒有,視線往上看,那
微微突起的喉結明白宣告身下人的性別,慍怒道:「男的?」
舒靜羽微仰著頭,不屑的眼神無懼地直視傅紹華。
傅紹華怒不可抑,他痴戀盼望的美人竟是男兒身,起手就要拳打舒靜羽,忽然想到什麼,息怒狎笑問道:「你到傅家一個
多月了,傅紹祺不可能不知曉你的性別吧?但看你倆舉止如此親密,仿如一對真實夫妻,難道……他真的喜歡你?」
舒靜羽眼神閃了一下,不知傅紹華為何如此問,但這般私密感情問題,他不想也不會回答,更怕傅紹華以此要脅傅紹祺,
藉此達到不軌的目的。
傅紹華沒有漏掉舒靜羽眼中的閃爍,更是篤定自己的猜測,嘲諷鄙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傅紹祺放著溫香軟玉不要
,竟然喜歡捅男人的屁眼!不過看你嬌媚貌美勝過真正的女人,還甘心變裝隱瞞留在他身邊,哼,該不會也是個需要男人
捅的賤貨吧?」傅紹華掃了一眼底下的白皙凝脂,芙蓉面貌上含嗔帶淚,突然感覺慾念隱隱浮現,一個淫猥的念頭生成…
…
傅紹華用手背撫摸舒靜羽的臉頰,感受那肌滑彈性,淫笑說道:「瞧你肌質晶瑩,沒有男人的粗皮肌理,玩起來應該不會
太令人反感,能夠讓那跛狗如此著迷,想必滋味也是不錯。美貌的女人我玩過不少,美貌的男人倒是還未試過,聽聞男子
後庭銷魂不輸女人,今日我就見識見識,是怎的銷魂美妙!」
舒靜羽大驚,傅紹華真要對自己……不行!若是讓他得手,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舒靜羽拼死掙扎,混亂中抓起傅紹華抵
在胸前的手,張嘴用力一咬。
傅紹華大叫一聲,另一只手朝舒靜羽嘴邊一摑,手指抽出已是血痕斑斑。他憤而拉過床幔,將舒靜羽的雙手舉起綁縛綑緊
,防止他再脫逃;用身體的重量壓制住胡亂飛踢的雙腿,粗魯地褪下最後遮蔽的亵褲,一具皎白勻稱的玉體呈現在眼前。
眼看大勢已去,舒靜羽暗叫不妙,羞憤的眼淚奪框而出;今日遭受如此羞辱,他再無臉見傅紹祺,怕是兩人從此生死永別
了。
抱著寧為玉碎的決心,舒靜羽眼睛一閉,正欲咬舌自盡,卻被眼尖的傅紹華發現,揚手又是一個巴掌,怒道:「想死?沒
那麼簡單!我要你看著自己如何被我姦,爽得在我身下喘氣,還要在傅紹祺面前姦你,讓他瞧瞧你有多麼淫蕩!」傅紹華
拿起舒靜羽的衣服塞入他的口中。舒靜羽絕望驚恐地不住搖頭流淚,他已無反駁之力,只能任傅紹華為所欲為,害怕傅紹
華真會這麼殘忍地對待他。
確定舒靜羽無法再尋死,傅紹華望著身下仙人之軀,鼠蹊部一陣熱血上湧,直衝腦門,男性的慾望猛地豎起,叫囂著急欲
衝刺柔軟的渴望。他抬起舒靜羽的雙腿向外邊彎曲,俯身觀賞身後菊花幽徑,嬌澀的花穴緊閉收縮,傅紹華心想,這菊穴
與女子相比,果然別有一番風情。伸出靈舌細細舔弄,敏感的花心被舔得一顫一顫,舒靜羽全身立刻劇烈抖動起來。傅紹
華見此嘲笑道:「果然是夠騷的賤貨!才輕輕碰你一下,就爽成這樣了,是不是很想要我插你呀!?」
舒靜羽悲哀無語,和傅紹祺的一夜纏綿,身體早已懂得情慾,尤其和傅紹祺分離一個月,身體也需求著久未發洩的慾望,
本能的反應在此刻卻顯得齷齪不堪。他哭得悽慘,傅紹華則是看得越來越興奮,全身慾火難耐,不管乾澀的甬道需要潤滑
保護,扶住硬得發疼的巨大,抵住花口,就要長驅直入。
11
舒静羽此时犹如将死之人,感觉到傅绍华的性器徘徊在穴口处,他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神绝望而空洞,无法承受的伤害让
他的灵魂沉痛死去,唯有想著傅绍祺,才能让他不至於丧心发疯。留下最後一滴泪,舒静羽知道很快就会没事,因为死了
,就能解脱了。
傅绍华裂嘴一笑,准备享受身下美人後庭滋味,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徐慧娘在门外匆忙大喊:「华儿,快快出来,沁
王爷来啦!」
好事被打断,傅绍华心下暴怒,可来人是沁王爷,是他得罪不起,只好压下狂炙的欲火,忿忿拉起裤子。傅绍华一离开,
舒静羽立刻收紧并拢双腿,将自己缩成一团,怕让人看见羞耻的部位。
下一刻,才听闻有人说著:「有什麽事磨磨蹭蹭,不可见人的?本王倒是要瞧一瞧究竟!」,随即房门被推开,一位身形
硕长、威风贵气的公子走了进来,身後跟著一位冷面黑衣的随从,以及惊慌不已的徐慧娘。
走在前头的沁王爷,进门就看到如此淫秽的画面,卓实暗吃了一惊,跟在後面的徐慧娘看到舒静羽,则是不可置信地惊呼
一声,那表情活像是见到鬼一样。沁王爷很快镇定下来,扫了一眼还半裸著上身的傅绍华,和他下身还勃发的鼓起,再瞥
到被缚在床上的人儿,霎时整个人就像被吸了魂般,定定的望著舒静羽。
绝美的脸上是哀凄至极的神情,在看到自己的时候,那带著羞赧和乞求的泪颜更是摄人心神、我见犹怜。不想他美好的身
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扬手射出随身短匕,「唰!」一声穿过缠绕的上方,而後没入壁中,紧缚的帷帐应声松落,重获自由
的舒静羽马上卷起棉被覆盖自己的身体。
沁王爷毫不掩饰对舒静羽的惊豔,惋惜如此佳人竟然沦为傅绍华亵玩的禁脔,愤而带著微怒的语气问道:「他是什麽人?
」
傅绍华当然明白沁王爷的反应代表什麽,脑中正盘思著该怎麽回答,徐慧娘便急著跳出来说:「王爷,他只是华儿买来的
小倌,消遣玩儿的。」
殊不知徐慧娘这一搅和,全乱了傅绍华的套,他脸上懊恼,只得顺著话,支吾地应说:「是啊,一个小倌罢了,王爷,这
里不好说话,咱们到外边谈吧!」
床上的舒静羽听那母子这麽说,猛地不住摇头,一双美目直瞅著沁王爷,哀求请他施出援手。
美人求救,沁王爷岂会坐视不管,他走到小桌边坐下,摺扇指著舒静羽说道:「可人家说不是呢,难道你们胆敢欺骗本王
?」
沁王爷的问话明显偏袒舒静羽,傅绍华一时语塞,竟想不出转圜的话语,徐慧娘也在一旁不知所措,犹豫著该不该说出实
话。母子俩对看一眼,傅绍华使了个眼色,微微点头,徐慧娘才出声说:「其实,他是傅绍祺那小子的妻。」
「妻?!徐慧娘,他可是个男人,你当本王是笨蛋吗!?」沁王爷以为徐慧娘想骗他,不悦地低吼轻斥。
见沁王爷发怒,徐慧娘急忙解释说:「当初进门的时候应该是个女人没错啊!怎知突然变成了男人?这…这我也是刚刚才
晓得的。」
傅绍华也开口说:「王爷,想必是对方有意欺婚,才会以男代女嫁进傅家,这件事我们的确是刚刚才知晓。」
沁王爷以手托腮,悠哉道:「嗯~道理上他算是你的大嫂罗,那麽,刚才你可是想对你的嫂子行那苟且之事?」
沁王爷看似温和,实则咄咄逼问,傅绍华脸上一片尴尬,冷汗涔涔。为求脱身,於是说道:「这人既非女子,也就不能算
是我的嫂子,我只是在教训一个寡廉鲜耻之人。」
按傅绍华的说辞,沁王爷接著说道:「既然他与你无任何关系,不如就送给我吧!」
想不到沁王爷会直接跟他要人,傅绍华纵使不甘也无法拒绝,硬著头皮陪笑脸说:「王爷喜欢,绍华自是双手奉上,只不
过他是个哑巴,无法出声,怕扫了王爷的兴。」
「是个哑巴!?那倒是可惜啊!不过无妨,也许别有一番乐趣呢!」沁王爷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小缺陷。
他们露骨的对话让舒静羽心寒彻骨,感觉自己又陷入另一个绝境,原来这沁王爷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现在他不过是将从
一个地狱转换到另一个地狱,依然逃脱不出被侮辱的命运。
无福享受舒静羽,傅绍华也不让他好过,连忙谄媚地告诉说:「王爷,这哑巴性子倔得很,调教起来可不容易,您得要多
费心啊!」
「呵呵~本王最喜欢倔强的美人,征服後格外有成就感,你说是吗,成枫?」沁王爷突然回头询问身後的黑衣人,那名唤
作成枫的随从先是一愣,然後脸色不自在地回道:「是的。」
不过是一句简单的回答,沁王爷却显得很满意,愉悦地起身告诉傅绍华说:「我们的事他日再谈,本王等不及要与美人共
度良辰了,会面的时间我会再让人通知你。」说完便起步往外走,成枫沉默快步地走到床铺,在舒静羽惊恐的注视下点了
他的睡穴,用棉被包裹住身体,扛在肩上跟著离开。
待人一走远,傅绍华愤恨地捶向桌子,怨叹差一点就到手的美人就这样被抢了走。徐慧娘则是拍拍胸脯,忙喝了口水镇镇
心神,心想那沁王爷深不可测,无害的面容下确有著细腻算计的精明,她有点後悔当初为什麽要找他帮忙;转头再看看儿
子被那恶心的男人迷了心窍的模样,忍不住开口斥骂:「你呀,给我收敛一点,不过就是长了副漂亮皮囊,可别男女不分
,娘还指望你抱孙子呢!」
傅绍华努嘴回道:「操什麽心?不过就是新鲜玩玩而已嘛!」
料想傅绍祺就快回来,少了舒静羽这个好用的筹码,不知道他会不会乖乖交出藏宝地图?母子俩於是赶紧重新推演布局,
势必要将藏宝图得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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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王爷是当朝宰相萧育之子,出生权贵世家的他对於政治倒是没有多大兴趣,反而喜欢商贾买卖、游历犯难之事,所以当
傅绍华找上他当後盾,并提出均分宝藏的时候,萧沁一口便答应了。
在小屋里见到舒静羽完全是个意外,一开始他的确惊豔於舒静羽的美丽,後来得知舒静羽是傅绍祺名义上的妻,心里便对
傅绍华的作为感到不齿,冲动之下,便将人要了过来,心想也许可以藉此机会试探一探成枫。
看著成枫将舒静羽放在床上,稍作迟疑後,便将裹住舒静羽的棉被摊了开来,然後准备退出门外。
萧沁坐在小桌旁,有趣地看著成枫的动作,直到他要走出门外,才开口叫住他说:「成枫,你可真是贴心的好部下。」
成枫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不懂萧沁说这句话的意思。
萧沁看著成枫疑惑的眼神,笑了笑,说:「这麽急著离开?有姑娘在等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