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郎——方诒
方诒  发于:2011年0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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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的空气里。腰被抬高,高挺的骄傲和身後幽股内的密洞被注视著,臀瓣被扒开,害羞的菊穴一张一合不住收缩,像是

期待,又像诱惑;傅绍祺彷如受到吸引,低下头,用舌抚慰那即将接受他的小洞,先用舌尖轻探周围,而後浅浅刺入,努

力将口液送入密道;一阵酥麻搔痒从花心迅速蔓延到全身,惹得舒静羽喘气越急,眼神湿润,铃口已然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他双手不自觉抓紧了床被,轻轻扭动腰部催促傅绍祺快点进入填满。

「羽儿,别急!你会受伤的。」傅绍祺也是硬得发疼,细微的热汗不断冒出,偾张的肌肉显示他正极力忍耐著,怜惜身下

人儿第一次承受男人,不想他在自己的冲动下受了伤,宁愿忍耐等待著花穴的扩张。

见舒静羽已急不可耐,傅绍祺伸出食指,缓缓探入羞涩的花蕾,内部的高温紧窒让傅绍祺恨不得马上冲进去好好疼爱一番

;一根、二根,逐渐增加的手指耐心地开拓不曾有人进入的秘地,等到柔软的内壁能够接纳三根手指的进出,傅绍祺拿过

棉被垫在舒静羽的腰下,扶著早已青筋暴露的灼热,慢慢推进绽放的菊穴。

被充分开发的内部湿软温热,直肠里的嫩肉紧紧缠绕著傅绍祺的分身,带给傅绍祺狂烈的快感,他闭起眼陶醉地说:「羽

儿,你好紧、好热,哦~天,我快被你融化了!」

庞大的阳物让舒静羽痛得浑身发颤、眼泪直飙,内壁本能的一阵收缩,他紧咬著唇,努力放松身体,想要让傅绍祺享受最

大的快乐。傅绍祺心疼舒静羽的痛苦,伸出手抚弄舒静羽因疼痛而垂软的玉茎,一边亲吻著他的脸安慰说:「羽儿乖,再

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萎靡的性器在傅绍祺的爱抚下逐渐抬头,攀升的快感让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感觉後方的钝痛不再令人难以忍受,反而有细

细麻麻的搔痒感在身体内部撩拨著原始的渴望。傅绍祺当然也察觉到舒静羽身体的变化,感觉他差不多适应了,体贴地告

诉一声:「我要动罗。」缓缓抽动深埋在舒静羽体内的巨大,汹涌的热情在堆积的快感中逐渐失控,傅绍祺不由自主加快

抽插的频率,用力地顶入柔软的甬道,浅浅抽出再深深地插入,每一次进击都让舒静羽发出低促呜咽的呻吟,他紧紧抱住

傅绍祺,双手不断在他背後乱抓,流著泪向他索吻。

傅绍祺吻住舒静羽,狂暴地吻著他心爱的小人儿;现在的舒静羽是那麽美、那麽豔,沉迷在激情的脸庞充满致命的媚态教

人迷乱,後穴紧紧吸住他的火热,贪婪地咬住不肯放开。傅绍祺疯狂地摆动腰,张扬的性器在紧窒的小穴里不断搅动冲撞

,无上的快感让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舒静羽无力的身躯随著傅绍祺的冲刺摇摆,浓重激昂的喘息声和低吼

声让淫秽的气氛充满了整个房间,傅绍祺呼吸越来越急,手用力地抓紧舒静羽的腰,在几下连续强劲的顶入之後,狂吼著

把炙热的体液射入肠道的深处,同时舒静羽身体强烈颤抖著向後仰起,也在此刻达到绝顶的高潮。

7

倾泄过後,激情的馀韵仍在两人体内流转;满室静谥,只有喘息声由重到浅,直至缓慢平稳。

傅绍祺抽出疲软的性器,花穴内鲜豔的媚肉随著分身的退出向外绽放,带出乳白色的浊液,身体还很敏感的舒静羽忍不住

一颤,呼出一声轻喘。傅绍祺为他擦拭股间的黏腻,检查了下穴口,只是稍微红肿,并无受伤;揽住虚弱乏力的舒静羽,

俯首亲吻他被汗湿的脸颊,怜爱之心溢於言表。

舒静羽呼吸平复之後,反倒羞红了一张脸,刚才自己如此大胆淫荡,放荡的向另一个男人求爱,这举止怎麽想怎麽背德厚

颜;虽然傅绍祺看来似乎也与他情意相通,共赴欢愉,但皮薄的自己如此反常,还是让他羞得无脸见人,驼鸟地窝进傅绍

祺怀里。

傅绍祺搂紧怀中人儿,笑著问:「怎麽?刚才都被我看光了,现在才害羞啊?」

舒静羽不理会傅绍祺的调笑,只是把自己更往他怀里钻去,紧紧地抱著,感觉这副强壮温暖的胸膛终於属於自己,即使将

来妹妹平安归来,他也会不顾一切地留下来,只要怀抱的主人还愿意爱他,继续爱他,就够了。

傅绍祺用手指轻轻梳理舒静羽激情後纠结的发,心中的爱意得到释放与满足,他柔声说:「羽儿,做我的妻好吗?做我真

正的妻子,不仅是现在,还有将来。我会尽我所能的疼你、宠你,一辈子对你好,绝不辜负你,假使找到了你妹妹,我会

为他安排一户好人家,让你没有顾忌地留在我身边,答应我,羽儿,答应我。」

舒静羽从怀抱里抬起头,张哑著嘴,惊喜的脸上泛著泪光,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太过迅速的幸福让他除了哭什麽

都不能做,他一边流泪一边不断点头,告诉傅绍祺他好愿意好愿意,一千一百万个愿意,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改变他爱傅

绍祺的决心。

傅绍祺拭去他喜极而泣的眼泪,温柔地说:「傻羽儿,哭什麽呢?高兴的话应该笑才对呀!」

舒静羽听完,绽放一抹绝世倾城的笑颜,这是只让傅绍祺看见的笑容,只为他一人专属……


确认情意後的两人,日夜相伴、形影不离,浓情蜜意的模样却让服侍他俩的兰儿大喊吃不消。傅绍祺毫不顾忌地在她面前

大演调情戏码,一有空两人就腻在房间内,不是你浓我浓脉脉相视,就是情不自禁吻得舒静羽娇喘连连,害得她每次进门

前都要先用力敲门告知,免得一不小心看到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这对年幼纯情的她来说,刺激实在太大了。

傅绍祺出行江南在即,舒静羽忍不住离别相思,临行前再次央求傅绍祺带他同行。傅绍祺好声安抚,还是舍不得心爱之人

奔波受苦,再三保证一定尽快办完事,速速赶回来,才压下小人儿心中的冀望。

清晨天未亮,舒静羽就醒了。他痴痴望著傅绍祺熟睡的脸,今天一早,他就要出门到江南去了。

一个月後才能再相见,这漫漫长日,没有你我该怎麽办呢?所以我要好好地看著你,把你的温柔、宠爱和英俊的面孔牢牢

记著,这样,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还是可以坚强地等待你的归来。

就这样看到傅绍祺睁眼醒来,为他更衣整囊,像一个妻子服侍将远行的丈夫,然後送他出门。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是

不想他担心,舒静羽只能在傅绍祺走远後,躲在棉被里偷偷哭泣。

谁也想不到,傅家会在这次傅绍祺出门之後,风云变色。

***

「失火啦!失火啦!快起来救火啊!!!」一声声仓惶的呼叫吵醒了大宅里还在酣梦中的人,众人从睡梦中惊醒,衣服都

来不及穿好,便急忙冲出去汲水救火。

急速窜起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浓密的火势烟硝冲天,下人们一桶一桶的水直往上泼,抢救了好阵子,还是扑灭不了熊熊

烈火;炙热的火焰将天空照得诡红,不一瞬间,火势包围整个傅府,众人眼看救不了火,赶紧各奔回房收拾细软准备撤离

。慌乱之中,谁也没发现傅家老爷、夫人和二少爷不见踪影,只想著自顾性命。

「主子,快醒醒,失火啦!」舒静羽被一阵呛鼻的浓烟惊醒,兰儿大喊著冲进门,急急将舒静羽拖下床,为他披上一件御

寒的外衣,快速收拾几件轻便衣物和足够的银两,拉著舒静羽往外逃。

西厢和中庭已经陷入火海,梁柱被火烧得倾倒在地,沿著草皮往大门方向蔓延;惊慌失措的仆人们推挤著奔向门外,慌乱

中散落一地的家当被踩得零落。舒静羽看著眼前混乱的景象,哀伤的不敢相信傅家竟要毁於一场大火之中;兰儿不敢耽搁

逃命的时间,使力拉著舒静羽往门外走去,「主子,逃命要紧,您还有少爷哪!」

舒静羽恍如当头棒喝,心想:『是啊!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我得赶快离开,等绍祺回来。』随即和兰儿迈步冲向大门口

,走出大门後的一刹那,门梁被火焰燃烧崩离,「磅!」的一声震响掉落於地。舒静羽和兰儿惊魂这生死瞬间,拍拍胸脯

,安定了心神,便往街道转角离去。

兰儿不但做事勤快而且反应好。她搀著舒静羽走著,心中开始打算先用身上的银两暂住在客栈,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安顿

好主子,其他的事只能等少爷回来再做安排;正这麽想著的时候,身旁的舒静羽突然停下了脚步,她不解地抬头一看,发

现眼前站了一个人,是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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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傅绍华背著手站在两人面前,逆光下的脸面无表情,一双阴冷的鼠眼打量般地瞅著舒静羽,忽而扯出一抹邪佞的笑,看得

舒静羽和兰儿心里一阵恶寒。微往前两步将舒静羽挡护在身後,兰儿僵笑著问:「是二少爷!您怎麽在这儿,老爷和夫人

没事吧?」

冷冷地瞥了一眼,傅绍华彷佛没听见兰儿的问话,挑了下眉不耐地说:「识相的就快滚。」

兰儿见二少爷不对劲,那眼神像是要把舒静羽给拆了吃似的,她紧紧抓住舒静羽的手臂,心中戒备,故意装傻地说:「奴

婢是大少爷专门派来服侍夫人的,怎麽能随便丢下夫人不管呢!」

「愚蠢的下人。」傅绍华懒得跟兰儿多废话,往前一把抓住了舒静羽,另一手抓住兰儿,欲将两人分开。兰儿死抓住舒静

羽的手,任凭傅绍华几欲捏碎她的手骨也不肯放手。

傅绍华一怒之下,转而掐住兰儿的脖子,趁她松手挣扎的时候,使力将兰儿往墙上摔,「啊!」兰儿尖叫一声,额头被摔

得破了个大洞,顿时血流如注。一个小姑娘何时受过这麽惨烈的伤害,害怕加上疼痛让她眼泪直流,惊吓得大哭。

傅绍华还不放过她,一手拉住欲冲去兰儿身边的舒静羽,一手抓著兰儿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著他,恶狠狠地说:「本来杀

了你也不算什麽,不过,我可以留你一条小命,去通报我那个瘸子大哥,如果希望傅老头和他的妻子平安无事,叫他拿傅

家家传的藏宝图来见我,听见了没有!!?」

兰儿无法应声,只是一直哭,头发被拉扯得散乱,额头流下的血沾痛她的眼睛,和著眼泪爬满她白净的脸,凄惨的模样教

舒静羽好不心疼。他急欲挣脱傅绍华箝制他的手,哭著想靠近看兰儿的伤势,带她去给大夫包扎,可那铁圈一般的力气紧

紧箍住他的手腕,舒静羽又气又急,一边哭一边忿忿地朝傅绍华身上胡踢乱打。

傅绍华被这两人搞得烦火,腾出一只手往舒静羽後颈一劈,刚才还奋力挣扎的人儿马上陷入昏迷。兰儿见状还想伸手抓住

舒静羽,却被傅绍华抬脚一踹,又重重跌往墙边,随即昏了过去。

傅绍华冷笑一声,打横抱起舒静羽,消失在仓皇的月色中……

***

正在江南处理货物的傅绍祺,突然心头一阵闷痛,眼皮不断地跳;他捂住胸口,不安地感觉到有事发生,担心爹和羽儿是

否平安。明日一早,他还要登门拜访岳父舒家,就算明天下午快马连夜赶回,最快也要七天的路程。

夜晚,傅绍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觉。一整天,他的心神总是无法宁静,好像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催促他赶快回家,

脑海中也不时浮现离别前羽儿哀伤的脸;傅绍祺安慰自己别想太多,许是路途的疲累和想念羽儿的心情所致,才会让自己

胡思乱想,等明天拜会完岳父,再交代随从留下处理寻找舒静凤一事,自己就尽快赶回去吧!

压下心头纷乱,傅绍祺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睛,而後缓缓睡去。

隔日,傅绍祺来到岳父舒启文的住处。

舒老爷子见到傅绍祺到访,甚是高兴。心中一直很想看看这个宽仁的女婿,他不仅没有责怪羽儿代嫁的事,还派人找寻凤

儿的下落,甚至担心自己年老生活不易,叫人到江南来陪伴照顾他,遇见这样难能可贵的好男儿,真是舒家莫大的福气呀

!看他剑眉星眼,直鼻方颚,宽肩厚背,卓然之姿堪称人中龙虎,虽然左脚微跛,亦不失其气势。舒老爷子满意地直点头

,颇有“丈父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之感。仔细观察一番之後,舒老爷子不忘问问羽儿在傅家过得如何。

「爹,这次我来,也是想和你说明我和羽儿的事。」

傅绍祺并不打算隐瞒他和舒静羽两情相悦的事实,即使舒老爷子认为惊世骇俗、无法接受,他不愿羽儿一辈子活在欺骗父

亲的痛苦之中,甚至可能因为世俗的反对而离开他,他不允许、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况且他对羽儿真心真意,向岳

父坦白也是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绝不寡情负心,誓言不渝。

「羽儿?!羽儿怎麽了吗?」舒老爷子以为舒静羽出了什麽事,紧张地询问。

「爹,您先别急,羽儿很好,我很爱他,绝对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伤害的。」傅绍祺深情肯定地说出他对舒静羽的爱护之心

「哦~那就好,羽儿没事就好,感谢你这麽爱…爱!?你…你刚刚说什麽?」舒老爷子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向傅绍祺确

认他刚才所说的话。

傅绍祺不急不缓,语气坚定地说:「我爱羽儿,就像夫妻之爱一般。」

舒老爷子这回是听得清楚了,他瞪凸了眼,颤抖的手指著傅绍祺,嘴巴一张一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傅绍祺坦荡无畏地直视舒老爷子,突然屈膝下跪,真诚告白:「请听我说,我并无龙阳之好,也不是贪图新鲜想要玩弄羽

儿的感情。缘分让我俩相遇,让我爱上羽儿,一开始我也曾经挣扎过,但感情之事岂可自控?因为羽儿,我才有重新站起

的勇气,他让我感受到活著的美好,也愿意与我一同扶持共度,我会爱他胜於爱己,这辈子爱他宠他,绝不负心欺骗,请

您成全。」

9

傅紹祺說完就這麼跪著不起,非要等到舒父點頭應允。

舒老爺子聽到這些話,說不感動是騙人的,但是心中的震驚實在太大,他看著傅紹祺眼中的真眨櫭级鴳]。半刻,喟然

而嘆說:「本欣喜鳳兒有個美婿良緣,我這個老頭子算是放下了半心,想不到老天與我玩笑,鳳兒失蹤多月,音訊全無,

我不得已,只好先讓羽兒代替嫁入傅家;羽兒這孩子雖然命苦,卻從不怨天尤人,我也想過依羽兒的性子,也許就在這裡

陪我終老一生了。雖然我不明白你怎麼會對他有這樣的感情,但畢竟我還是有私心,總是希望能有個人照顧羽兒、讓他依

靠,也罷,既然羽兒選擇了你,亦望你真心相待,休戚與共。」

舒老爺子話說得婉轉明白,表明已經接受了傅紹祺。傅紹祺也馬上保證,絕對會好好愛護舒靜羽,並承諾為舒靜鳳找一個

好的歸宿。

順利得到舒老爺的首肯,傅紹祺迫不及待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舒靜羽,想念的心情頓時滿溢,恨不得馬上將他抱入懷裡好

好疼惜。

奉別了舒老爺子,傅紹祺快馬加鞭,日夜不停趕回傅家,只是他作夢也想不到,等待他的竟是始料未及的火燼荒涼。

***

傅紹祺大腦一片空白,雙手用力握拳仍止不住那激慟的顫抖。

傅家大門只剩半邊焦黑,搖搖欲墜地懸掛著被風吹得咿啞咿呀響,門內一片殘垣灰燼,沒有半點人氣。傅紹祺突然感到手

足無措,他想進去卻又害怕進去,他怕自己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實,恐懼的心理讓他渾身無法自抑地輕顫。

「冷靜一點,我要親自看個清楚,先冷靜下來。」傅紹祺告訴自己穩定心神,深吸一口氣,終於提起勇氣踏入大門,進門

入眼盡是荒煙蔓草,整個傅家就像一座斷壁廢墟,根本看不出從前堂皇的樣子。不自覺腳步越走越急,最後幾乎是瘋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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