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爱之tuo衣舞男 下+番外——冥月鬼姬
冥月鬼姬  发于:2011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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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纪沫听他这样说,只吓得浑身发抖,忍都忍不住。他一点也不怀疑宁越的话,几天的相处下来,对于这个变态,他实在是

怕的很。并且,这与对虞小攻,绝不是同一种怕。

于是,只好搬出宁越先前的承诺出来救命“你说了,不为难我的。”

宁少爷不置可否“前提是,你听话。”

“……我不是故意的……”

纪沫心里叫苦,早上的时候,安排给他的那个调教师,傻头傻脑,忽然弄了个木马给他,说什么他的腰软,最适合骑乘式

,要他在这方面多下功夫……纪沫也确实有照做的。

只是,那个马不够稳当,骑着骑着,忽然就歪了,他大叫出声,那调教师赶紧过来扶,结果,马倒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纪沫手被绑着,没有坐稳,也跟着倒了,连人带马,整个砸在那调教师的身上,结果,就把那位据说很专业又大牌的调

教师的左手臂给砸成了粉碎性骨折,手臂打上石膏绷带,半年都不能再挥鞭子调教谁了。

于是,工伤,住院去了。

也幸亏有那倒霉的调教师在下边垫着,否则,粉碎性骨折住院的,八成就要换作是沫沫了。

可是…… 这怎能怪他!

纪沫在心里喊冤。那马也不是他踢倒的。

“这次不是故意,那上次呢?还有上上次?”

宁越却是想起来就有气。

原本岛上的调教师就不是很够用,尤其是特别优秀的,千金难求。通常一个好的调教师都要带三个以上的奴隶专门调教,

忙的已经分身乏术了。

本来就谁都不是很愿意再多带一个纪沫。但考虑着也只有一个星期就到拍卖会,所以,将就了。

谁知道,这一个星期,足足给他换了三个人。每次都出状况,这第三个,直接进了医院。导致调教室资源更加紧张,宁越

要是再不生气,他就已经可以坐化成佛了。

然而,纪沫坚持认为:“可是不能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宁越对于纪沫的这个解释显然不是很相信,不过他的目的也的确不是真的要把纪沫丢进那个房间里。他只是想要他……安

静一点,至少不要总是不断的给他找麻烦。

其实,他已经越发的开始怀疑其虞辰的眼光了。

有些头痛的说道:“今天之前,你惹的祸我都可以不计较。明天就是拍卖会,如果再出状况,我会说到做到,把你放进去

,与那只狗配对。”

纪沫只好乖乖点头,不敢做声。

于是宁越又领着他往外走。沫沫原本松了口气,以为危机解除。谁知,刚一出去,宁少爷却把他推给手下,指示着要把纪

沫关进一个空间有些狭窄的铁笼子里。

“我不……”

纪沫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被塞了进去,只能抓住栏杆眼睁睁的看着外面,活像只要被宰杀的小动物一般。

“犯了错,总得惩罚一下。你要知道,对你,我已经足够仁慈了。”宁越看都懒得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去了。

笼子摆放在院子里,那地方有一大排的铁笼,多数都空着,虽然这个岛上的气候不错,不是很冷,但到底是冬天,纪沫穿

得单薄,笼子里又很小,只好蜷缩着身体。

不过一会儿,腿有些僵麻。

傍晚的时候,天空飘起了细细的雪花。星星点点的,是雪,又像雨。落在脸颊上,片刻就变成了小水珠。

纪沫百无聊赖的在心里数着绵羊。

伴着海风腥咸的味道,渐渐的头脑有些昏沉,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睡着了。

睡着了好,睡着了就不记得腰酸腿麻的事情了。

虽然这个睡觉的姿势真是难受。

……

如果虞辰在身边就好了。

他要是在,不会威胁自己与公狗配对。

他要是在,也不会把自己关进笼子里。

他要是在……自己应该不会这么害怕。

他要是在,最最难受的时候,他一定会网开一面,就那么放过了……稍微罚一下,便不再计较。

虞辰虞辰,我想你了,你能不能来救救我?

纪沫搂着笼子栏杆睡着了,恍惚之中,就觉得虞辰似乎正站在自己跟前,就那么看着,距离很近很近。

然后对着他笑。

似乎笑他睡觉的样子太难看了……

好像,还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纪沫的头发有点自然卷,无论怎么梳怎么压,也都细细绒绒乱七八糟的感觉,就像他的性格,总也不会规矩乖顺。

虞辰一摸再摸,最终,收回了手。

转身,就又要走了。

“虞辰……”

纪沫着急了,努力再努力,终于从睡梦中召唤回了一些理智,试图想要挽留一下。

他用力把手伸出栏杆外,想去抓住虞辰的衣裳,伸手,却只抓到了空气。

睁开眼睛,只看见空荡荡的院子里,一无所有。

没有虞辰的影子。

原来……是做梦呐。

纪沫望着越来越显得昏暗的天空,有点感伤。

“他可能……真的不要我了。”

总是这样,到最后,谁都不愿意要他。

他总是一个人,不知所谓的待在某个地方。

傻乎乎的,自娱自乐。穷开心。

……

纪沫抬头,却发现,他的笼子上面,不是天空,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盖了一件风衣。

挡住了,那些原本要落下来的细细的雪花。

68

翡翠岛,之所以得名翡翠,不单因它远远看去颜色苍翠喜人,主要也是由于,它在很久以前,的确是个出产玉石矿藏的岛

屿。

因为这个,在当时,卖岛的人出了天价。

虞辰那时候年轻的很,性向喜好又都很特殊,因为宁越的怂恿牵线,便与一些圈子中很有些黑道背景的人物合作,共同出

资买下了这个翡翠岛,又不断的投钱开发建造。到如今,名义上,这是个一流的珠宝竞拍市场,私下里,却是个圈内最顶

级的奴隶买卖交易所,所有BDSM圈子里的名人,都会定期在此出没,寻找喜欢的奴隶,购买交换或者收藏,蹂躏以及玩乐

当然也有些人,并不是真正的爱好者,有些是存着猎奇的心理,来此一窥究竟,也有一些,是买来回去,为投某些大人物

的喜好,而作为馈赠的礼物。

总之,但凡够得资格进来此处的,无论是真正的会员还是单单拿到一次入场邀请函的人,都不会是等闲之辈。

而他们想要的奴隶,一定可以在这里找到。

翡翠岛这样的地方,有调教完美的奴隶出售,也有各种奴隶与调教师的培训以及租赁服务,甚至有定期举办的聚会活动,

有如今这样规模庞大的拍卖会展,更有外围的盘口赌局……

近些年来,生意做得越发热闹,玩的级别也越来越高,久了,却越发的让人失了兴致。虞辰常常想,这样意兴阑珊的感觉

,大约是他自己一个人才有的怪毛病。

因为宁越或者其他的人,都不会这样觉得。

送走了小瑞之后,他甚至一度觉得不想再收奴隶。

直到他见到了纪沫。那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小家伙。

几日不见,竟想得心里发空。

然而,即便如此,有些东西,成了习惯,便也会不由自主的依着那规矩去继续。

他的原则,是举手无悔。

也许是不知疲倦,却也有可能是明知道疲倦,却不知道喊停。

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就是对的。

时间久了,便会忘记。

虞辰想,一切,理应如此。不可改变。

纪沫被从铁笼种抓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过半,在里面待的时间过长,腿被针刺着了一样的疼,不敢动,待宰的小绵羊

般,乖乖被人家拎走了。

淋浴间里,只比体温略低一点的水流,缓缓浇在他身体上。

这个温度,不会冷得让人感冒,却又刚好可以唤醒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不再让他持续困倦委顿的状态。

纪沫被从头到屁股洗过了一遍,包括身体内部。

没有人给他喝电解质饮料来补充体力,他只能虚弱的半趴在椅子上,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多久以前,他也是这幅样子,光溜溜的趴在浴室的一张椅子上,被灌肠,被鞭打。

那时候,他巴不得虞辰立刻消失不见。

想不到时间转得飞快,眨眼之间,场景差不多的地方,他却巴不得此刻站在跟前的,是那个变态的家伙。

被虞小攻欺负,总比被别人欺负,要来得心甘情愿……

被完全清洁过的身体,在暗色的灯光下,显得柔和细腻,躯体线条随着呼吸而均匀的起伏,十分的完美诱人。

就赏心悦目的程度而言,无可挑剔。

其中一位调教师助理拿过了一些用润滑剂浸泡着的玛瑙珠子,一颗一颗,自入口处放进了沫沫的身体。

那冰凉的东西忽然塞进肠道,一颗一颗,惊得纪沫呻吟出声。但是显然宁越的警告对于纪沫而言,相当具有威慑力。他果

然不敢造次,听话的伏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只有睫毛,会偶尔随着呻吟轻轻颤动几下,诠释着身体的不适。

珠子放好了,折腾却并没有结束。

那人又拿了个大剂量的针筒,里面注满了带着芳香的液体药剂,也缓缓推进了纪沫的身体。

液体加上珠子,让纪沫的下腹变得胀痛起来。不是特别难忍,却也十分的不好受。

针筒离开,纪沫用力的收紧,很怕那些珠子会随着液体一起滑出来。直到一只肛塞插入身体,才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即便如此,却仍是没有安全感,他总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他身边的调教师以及助理,无论在做些什么,都无法让他注意力

完全集中过来。

他保持着内心的警惕,绷紧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把他宠得太过了,以至于他完全没有身为奴隶的自觉。根本不在状态。”纪沫所在的房间外,

透过了特殊的玻璃窗,宁越站在那里,双手环在胸前,挑剔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宁越的身边,虞小攻一副默然的表情,不以为意:“沫沫原本就与别的奴隶不一样,千篇一律,有什么意思。宁越,是你

太不懂得欣赏了。”

宁少爷听了,不置可否,只屈指敲了敲眼前的玻璃,示意里面的人,可以继续接下来的节目。之后,才对虞辰说道:“好

吧,那就让我揣摩一下,这个与众不同的奴隶,究竟该用怎样特别的方式去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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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拍卖与普通的SM聚会不同,并不会有许多作秀性质的表演。

甚至极少用到大型器械类的用品。

每个奴隶的展示时间也并不长,几分钟而已。

不过在此期间,他们身后巨大的屏幕上,会不停的回放一些他们在接受调教时,细节内容的录像画面。

所有的奴隶,都是最纯粹本真的身体展示。安排的节目,也一点都不花哨。

最最基本的,鞭笞、排泄、口交、自慰……诸如此类。

不使用那些太过吸引人眼球的调教道具,因为这场表演的主角,是奴隶,而不是道具。

只有有所保留的表演,才能维持奴隶本身的神秘感,才是最最恰到好处的展示。

若是真的行家,只看到这里,就可以开始估价出钱了。

只是,在此之前,对于卖方而言,他们需要让他们的商品预先有个适应环境的过程。

到这个拍卖用的升降台上感受一下氛围。

纪沫被人用牵引链拉着爬过来的时候,看见那个暗红色的大理石台周围,有很多的人。

有调教师打扮的人,有同他一样没有穿衣服的奴隶,还有一些,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闲人,坐在台下的沙发上,看着台上。

间或偶尔低声互相说上几句话。

这种陌生的环境,让纪沫更加不自在。

他看见有的奴隶被调教师牵引着上了那个台子,然后被命令指示着做一些难堪的展示。甚至趴跪着抬高屁股,自己拿着扩

张器或者窥镜深入身体,供人欣赏。

一个人一个人的轮流表演,内容都不雷同,却又相差不多。

直到纪沫发现,原来他自己也在那被迫表演的行列之中。

这个发现,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

时至今日,他虽然在虞辰身边做过很多类似的调教。但是,那也仅限在虞辰的跟前而已。

他并不曾在许多人的面前这样表演过。

虽然同样是在台上,但这与跳脱衣舞的感觉绝对不同,让他觉得浑身的血都冰凉凉的,没了温度。

他害怕。

然而他的恐慌没能持续更久,他身边的调教师已经牵着他上了展示台。

沫沫被带到台子的正中央位置,调教室在他身后放置了一个金属的浅盆。然后毫无预警的伸手拔掉了插在后穴处的肛塞。

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排出来。”

69

那调教师想也不想,抬起一条腿便踏在了纪沫的后腰上,用力踩了踩。接着说道:“腰放松点,屁股抬高,排出来,快点

。”

这个,有点强人所难……

纪沫已经够紧张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显然,不太可能。

即使忍得万般辛苦,但也只能忍着,无法放松身体。

他这样不合作,显然让他身边的调教师非常的为难。这位调教师是临时调过来的,对于纪沫的调教程度完全不知,彼此也

根本全无默契,他其实负责的,不过就是牵着纪沫来去,走个过场而已。

虽然说,奴隶与调教师之间,如果没有默契,也不能做到相互信任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但是,这种非常基本的调教内容,出状况的可能性,其实,也非常的低。

万一发生了,解决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打。

对于一个即将被卖掉的奴隶而言,这么个简单的展示都不能完成,不打,难道还留着吗?!

于是那调教师想也不想,摘下挂在腰间的鞭子,挥手就抽了下去。

这些个职业调教师,都是玩鞭子的高手,看似很轻易的挥鞭动作,鞭稍却都是准准的落在那些最柔嫩敏感、神经网密集的

位置。

这几鞭挥下来,疼得纪沫忍不住,半趴在地上,狼狈可怜的很。

尽管如此……有的时候,沫沫受他倔强起来,还真是和他那贱劲儿有一拼。

鞭子明明抽打的是他大腿根及股沟附近的位置,最能引起肌肉强烈收缩。先是疼得收紧,继而痛过之后会变得不由自主的

松驰,甚至也可能会麻木失去收缩控制的能力。

这样,便很容易会收不住屁股里的那些滑腻的液体以及玛瑙珠子。

但,理论上是这样没错。用在纪沫的身上,却没见效果。

只见他半趴在地上,蜷缩着,疼得直抽气,却就是不肯乖乖听话。

调教师那几鞭子下去,也是挑了半天位置的,纪沫皮肤细嫩,抽一鞭,就是紫红的一道印子,勉强打上几下,就已经像只

花狸猫了,再打下去,会破坏美感,明天尚有拍卖会,自然不能胡乱下手。

想到这里,调教师只得换了法宝,又拿出一只电击器。

这个东西的好处就是,可以达到惩罚与调教的目的,却又不会留下什么难看的伤痕。

电流冲击的感觉,有时候,也远比鞭打要来得让人畏惧。

虽说选用的是弱伏电流,但这只特制的电击器远比一般的情趣式电击棒要厉害得多,痛感也来得更为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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