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洛玉隐真是后悔莫及,白绍棠听了他的讲述也是触目惊心,想不到这老老实实的文弱书生竟死在了“欲”字上,怪不得死了死了也要靠男人的阳气才能勉强过活。两个人正说着,就见白原儿正开了眼睛。
“洛兄……原儿他……”
“没事的!原儿是因为精血回流,才喷出血来,只要好好的补补,没什么大碍的!”
“那洛兄今后打算怎么办?”见洛玉隐如此的凄凉,白绍棠也不怨他伤了白原儿,反倒是一心只想关心他了。
“怎么?贤弟不打算收留我?”
“收留……当然……只是我们一人一鬼,何况我不久就要进京赶考……”想起洛玉隐是个鬼,白绍棠就不禁的害怕起来。
“原来如此……”洛玉隐的眼角里闪过了一阵落寞,“既然贤弟如此说,我也不好叨扰,那祝贤弟宏图大展,金榜得中!”说完,只见他一甩白袍,化了一股青烟离去了……
(五)
榆钱县又一次进入了冷夜,依旧晚风四起,暗淡的卷弄着树叶,无聊而孤寂,家家户户紧闭门户,不但城里一个人影都不见,就连方圆十几里之内都没有人出现过的迹象,一个白衣书生的身影飘飘忽忽的在路上游荡着,黑发在风中凌乱的摆动着,目光毫无生气的盯着前方,已经是第七天了,洛玉隐一无所获,他俊美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晦涩。
白原儿和白绍棠的处子血让他挺了七天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可是七天以来他非但是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就连畜牲也不见几只,他捂着胸口,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散开去,眼睛也渐渐看不清东西。不……不……洛玉隐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他不要魂飞魄散,做鬼也好,做什么都好,只要能见到自己心爱的人……正想着,突然见前面有一个人影,洛玉隐抬头闻了闻,果然有生人的气味,他也管不了许多,马上飘了过去,走进才看清原来是个乞丐,蓬头垢面,身上也是破衣烂衫,看年纪也有三十开外,长得也十分得奇怪。洛玉隐舔了舔嘴唇,看来他真的命不该绝,只见他袖子一挥,云雾马上布满了整个街道(为啥米已变成鬼就这米厉害哩尼),那可怜的乞丐当然是逃不过这位鬼书生的魔爪了……
这乞丐果然是精气不足,不消几刻便绝了气,洛玉隐弃了那花子的尸体,在地上打坐精养,嘴里的味道古怪的让他觉得恶心,果然比不上绍棠的甜美,不仅脑子里又浮现出白绍棠俊美的容貌来,大考一斤,想必他已经动身了吧,从白陀山上能望见白家村,此时的白家村漆黑一片,只要白家祠堂隐隐的有些灯火,一定是白绍棠在秉灯夜读,不知不觉地,洛玉隐竟飘飘然得到了他的书房门口。
在屋里的不光是白绍棠,还有另外一名年轻的书生,年龄与白绍棠相仿,也生的眉清目秀的。只见那白绍棠手里拿着书本,却一付六神无主的样子,虽然有一点一厢情愿,可是洛玉隐还是愿意相信他正在想着自己,因为他手里握着的笔是自己送他的。洛玉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即消失在烟雾里了。
要说绍棠此时心里还真是惦念着洛玉隐,如果是往日,和自己一个屋子苦读的应该是他,可是不管陪他到多晚,他总是执意要回家去,从不在这里留宿。已经七天了,竟然真的连鬼影子都没见到,其实他也没那么可怕……
“绍棠!”
“啊?!”和赢的声音把白绍棠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那位洛公子?!”和赢一脸调侃的神情问道。
“他不知道怎么样了,再过两天就要进京了……”
“真得这么关心他啊?”和赢来到了白绍棠面前。
“我……”白绍棠才又要说什么,却被和赢身上的气味吸引了注意力,这种气息很熟悉,前几天……
“你不是表哥!你……”白绍棠一脸的惊愕,他想起那天在白原儿身上也闻到过这样的气息。
“果然是我的绍棠……”只见和赢一笑,一下子把白绍棠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你把原儿害成那样子,现在还想害我表哥不成?!”白绍棠用力的挣脱开他,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刚刚的担心早消失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我只是情不自禁,活着的时候只想与你一起读书,已同求取功名,直到现在死了才发现我离不开你。”
“可是现在你我人鬼殊途……怎么能还在一起呢?!”白绍棠转过身去,摆出了一付清高的模样。
“贤弟…………原以为贤弟是个开明的人,却原来也是这般的迂腐,想我洛玉隐只是个天地间无处可归的野鬼,又怎么配和贤弟这样的君子来往……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念想了,投不投胎本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了……”话音一落,洛玉隐也不等白绍棠回话便照旧化烟而去,只留下昏迷的和赢倒在白绍棠的怀里。
“洛兄……”白绍棠何尝不心痛,致使……想起原儿的惨象,存在他心里的依旧还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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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的尸体又在一大早被上山的樵夫发现了,人们几乎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唯一庆幸的自己好歹还留着一条命在。娴雅为了缓和百姓的恐惧,把白陀山封了,说是封了,又有那个当兵的原一把守这种鬼地方,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百姓也照样是人心惶惶。
白绍棠和白原儿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原由,白原儿身子本来就弱,又让洛玉隐这么一折腾,养了好些日子方才能下地走动,于是白老爷子就让他在白绍棠与和赢身边伺候他们读书,一天的光景,白原儿就见到白绍棠拿着书本发呆,一付标准的魂不守舍的样子,猜想一定是为了洛玉隐的事,心里不免生出些醋意。
“原儿……前几天的事……”还没等原儿开口,白绍棠便主动提起了八天前的事。
“那……那全是那个鬼书生做得好事!”原儿小脸红的鲜桃儿一样。
“他有杀人了!我总感觉是我的责任!”(多有自觉的人哦~~)如果自己肯收留他的话……
“少爷就是心肠太软,那个畜牲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尤其是他的死法,也太难看了吧,可见活着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原儿厉害!!)
“他也是为了要读书,再说谁还没有个错的时候!”虽然说错的太离谱了,可是……他也为这个错误付出了太大的代价。白绍棠拚命的找借口,原来还真的有不少好的理由,他知道他就在白陀山上,等太阳下山了应该就可以找到他了吧。
“少爷!你……你……想想前几天的事,你还想让他做那种事情么?”说实在的,白原儿也算是个直接受益者了,可是他不领情,不但不领情,反而更加讨厌洛玉隐。
“好歹……好歹不用再死人了!”
完了,白原儿一张脸已经苦得不行了,原来自己的担心全部白费了,少爷完全是自觉自愿的阿~~~~
(袖子按:白原儿觉悟了,多不容易啊,有很多大人都喜欢白原儿,可是原儿本来也不是主角,以后也没他什么戏了,如果真得这么受欢迎,那以后写关于他的番外好了)
(六)
夜幕才刚刚沉下来,白绍棠便提了个灯笼来到了白陀山上(主动找死去了),山上是葱葱郁郁的树木,在夜色里黑压压连成一片,今天看起来更多出了一种恐怖的气氛。白绍堂紧吞了一下口水,终于下决心走上山去了……
生人的气息让洛玉隐提前走出了悬云洞,黑色里那一点晃晃悠悠的火光格外的抢眼,真是见了鬼了(好像他自己不是贵),平日里撞不见个活人,今天反倒有人主动地来撞鬼。只见洛玉隐两眼发出了绿色的广,忽而消失在了漫漫黑夜里。
越是接近山顶,白绍棠就越是心惊肉跳,树林里不时地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让他不住地打着冷战,连树叶沙沙的声响都像是鬼的叫声,他抬高了灯笼,确定了前面什么都没有之后才小心地向前迈一步。
“洛兄……?!你在么?”他猛一回头,却什么都没发现,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周围的空气很沉重,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围绕着他似的。
“是你么?你……你不要吓我!”突然,只见阴风四起,把微弱的火光吹熄了,顿时一团迷雾笼罩了整个白陀山。
“啊——”白绍棠吓得扔下灯笼就往山下跑,却发现有一双手迎面冲向了自己。
“放……放开我!”白绍棠挣扎着,,用力抓着扼住自己喉咙的手。
“放心!我不会吸你的精血了!”对面传来了洛玉隐的声音,却见不到他的影子。“我放你回去,请告诉县里的人,不会再有鬼出来了害人了,,前些日为了一己私利害苦了乡亲们,倘若我侥幸有转世的一天,定做牛做马莱赎回自己的罪过,你走吧!”说完,那手倏得缩了回去,雾气也渐渐散了去。
闻听此言,白绍棠顿时觉得心如刀绞一半,回乡当日洛玉隐落寞的样子不禁落下泪来,再看着白陀山,漆黑孤寂,洛玉隐的魂魄就在这里飘来荡去,无依无归……
“洛兄!你出来啊!玉隐!我是少趟啊!你出来吧!”白绍棠的吼声好像在整个榆钱县上空回荡着,可是许久,仍然见不到洛玉隐的影子,白绍棠无力的靠在了树干上,心里升起了一丝绝望。
“出来啊……难道你不愿见我了么……”
“你我人鬼殊途,又怎么能在一起呢!何况我现在阳气空虚,添一亮就会魂飞魄散,也许永远都无法转世为人了,玉隐生前承蒙贤弟不弃,死亦无憾,希望无论如何贤弟也要为我立块碑,也不枉我来人世间走了一遭!”良久,半空里才传来了洛玉隐的声音,却还是不见鬼影子。
“不行!你不能这样!你在哪儿?我情愿把精血与了你,求你出来见见我啊!”白绍棠焦急万分,看看天色,没有更夫,早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不过离天亮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别傻了!我因‘欲’而忘,自然很难满足,若天天如此你如何吃得消,当日我说要与你在一起不过只要你一句话而已,如今听见了我也知足了,你回去吧,别忘了和乡亲们说,明日你还要上井,功名之事万万耽误不得啊!”洛玉隐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不断的发散,似乎真的要消失了。
“不!!玉隐!别走,你在哪儿啊!让我在见你一面啊!”白绍棠急忙往山上跑,什么鬼不鬼的,现在他心里一心惦念的就是洛玉隐一个……鬼了!
“我现在已经动不了了,如果你敢来,就到山顶的悬云洞来找我!”(袖子似乎听到洛玉隐奸诈的笑声了……起鸡皮疙瘩ing)
“好!你等我!”白绍棠二话没说就往悬云洞跑去,就在洞口他发现了已经十分“虚弱”的洛玉隐。
他的脸已经不是发白那么简单,竟然连一点鬼样子都没有了(鬼死了袖子也不知道是啥米扬子),白绍棠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脸,就像冰块一样的冷。
“玉隐……玉隐?”他想把自己身上的暖和起传给他,可见这个单纯的家伙已经忘记自己怀里的是个鬼了。
“绍棠……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面了!”洛玉隐勉强得睁开眼睛,连手也抬不起来了。
“不会……绝对不会的!你还能张开嘴吧!”说着,他迅速的解下腰带,一把撩起下摆,把自己的男根露了出来,用手把着送到了洛玉隐的嘴边。
“给你!我把这个给你!我不许你死!”说着便强把那东西塞进了洛玉隐的嘴里(装装!!那个死鬼还装!可怜的棠棠~)。
谁知进去之后,一股寒气直钻到了白绍棠的心窝里,洛玉隐用手从后面托住了他的双丘,把那男根送到了喉咙处,接着就又送出来,那舌头就好像活了一样,拼命的在那话儿顶端蠕动着,一点点的钻进马口里去。
“啊啊——”白绍棠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和那天兴奋的感觉很不一样,他把自己的身体全部的放在了洛玉隐的胸膛上,微微的挺起了身体帮着他抽送。
洛玉隐的手指也没闲着,隔着裤子抚摸着那块他已经(间接)品尝过的菊花谷,用手指轻轻的挤压着。
前后夹攻让白绍棠很快的兴奋起来,他自己的手指也向洛玉隐的下身探去,不由得一惊,洛玉隐那话儿已经胀大得用手掌都攥不过来。
“嗯……绍棠~别碰那里~”洛玉隐大惊,连忙抓住了白绍棠的手。
“玉隐……”白绍棠星眸闪烁,衣衫凌乱,一付撩人模样。
“那家伙专吸人的阳气,别惹它……”洛玉隐说着,连忙又把白绍棠那话塞进嘴里,灵巧的舌头挑弄了不一会儿,那白绍棠便坚持不住了,美味的精液从马口内倾泻而出,一时间充塞了洛玉隐的喉咙,一滴没浪费的被他吞了下去。
“绍棠……这下我真的离不开你了……”我这白绍棠尚未软下去的男根,洛玉隐又一次的舔玩起来,白绍棠也是年轻力壮,那话儿登时又暴怒起来,裤子早被后庭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了一块儿,洛玉隐索性把他的衣服全数剥光,只见月光之下白皙的皮肤闪闪发光,胸前乳突亭亭玉立红润细致,臀部微微翘起,双丘光滑优美,性器不大不小,鬼首昂立,棱角分明,幽幽的发出诱人的深红色,其后两颗肉丸也红肿胀满,真乃是个人间尤物。洛玉隐也下身肿胀难堪,却不得发泄,想自己精绝丧命,此时还靠着处子之血维持生计,哪还有精华滋润爱人,想到此不免伤怀。见白绍棠红扑扑的脸蛋儿,知道他欲望无处发泄,而今只有尽力满足他才能弥补自己的缺憾,于是伸出舌头舔那暴起的傲物儿,更是在龟首处留连往复。白绍棠才刚经历了高潮,余情未尽,这次又来刺激敏感处便更加的激动不已,只觉得下身刺痒难耐又有疼痛袭来,真是痛痒交加好不过瘾,后庭处洛玉隐的手指在花心处轻轻搔弄,直弄得白绍棠浑身颤抖不已,及近高潮处,只见那洛玉隐把手指用力的戳进花心,不由得白绍棠叫喊出声,身子更是尽情摇摆,那话儿在洛玉隐口中进进出出,全被白绍棠看进眼里,舌尖也在马口处极尽挑逗,到后来更是塞住阻止精血喷出,精血不出,白绍棠自然到不了高潮处,听着哀吟,洛玉隐经更觉得亢奋不已,于是更加的把舌尖向更深处探进去(不知道鬼的舌头是不是很长~~),白绍棠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嘴里求爷爷告奶奶的话是层出不穷,洛玉隐不禁暗笑,咂摸着够了火候才放了舌头出来,立刻把那话儿塞到喉咙里,于是精液溢出,比上次还要多,一样全数的进了洛玉隐的肚子里。洛玉隐眼见着精神旺盛起来,加之嘴里的东西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于是又吞吐起来……如此这般弄了四五次,白绍棠那话才算耷拉下去,没了力气。在看那白绍棠,早已是说不出话来,只顾得趴在洛玉隐身上喘气。
“绍棠?!天气凉,会生病的!”说着,洛玉隐把零散在地上的衣服给白绍棠披上。
“洛兄……难不成你一次就要这么许多么?”白绍棠还是一脸羞红,强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
“你还是童子身,自然不要这么许多,今日一次便可顶七天呢。只是今日见贤弟如此的渴求才……”洛玉隐也早不是刚刚的模样,脸色顿时红润许多。
“那……以后你都不许再杀生了!”
“呵呵~既然贤弟愿意供养我,哪还有杀生之理?!”洛玉隐笑开了花,“只是不知道贤弟的身体是否……”
“倘若真如你所说七日一次到还使得……”白绍棠背过身去,自然是羞愧难当,却也娇羞无比。
“那……明日贤弟要进京赶考……”
“你见不得阳光,如何是好?”言下之意,解决了这个问题就可以一路同行了。
“如果你表兄可以帮忙的话……”洛玉隐的小算盘可以说早就打到了和赢身上,此次白绍棠把他带来真是天意。
“那你答应不伤害表兄才行!”
“那当然喽!你那表兄身强力壮,一定不会像那小鬼一般的!”洛玉隐一下子把白绍棠揽进怀里,在那红唇上留下一吻,“倘若再不回去休息,明日恐怕就上不了路了!”
“那你……”
“当然和你一起回去喽~!好让你那表兄适应一下我啊~”洛玉隐微微一笑,随即一股青烟没了踪影。白绍棠一愣,这才明白这鬼书生已经下山去了,于是也迈步悠然的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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