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书生之一 欲书生————袖流
袖流  发于:2009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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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原儿惊讶得看着眼前的洛玉隐,竟然不再感到恐惧,他的样子甚至让他都有无尽的怜悯,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能静静地听他讲着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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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对于白家村的人而言这是个不眠之夜,白原儿一夜未归,在人们的意念里他恐怕已经成为“女鬼”报复的又一个死鬼,白老爷子一言不发的坐在摇椅上,呆愣愣的吸着嘴里的旱烟,原儿没回来,同样的,绍棠也没回来,他没有责怪逃跑回来的家丁,这未尝不是人之常情,何况就是罚了,没了的人也还是没了。白福也在一边偷偷得落泪,毕竟这小儿子宠了十六年,竟然就在一晚上没了,叫老头儿怎么受得了。不一会儿,上山的樵夫回来,说在山上并没有看见男人的尸体,这多少给白老爷子心里一点希望,想他白家虽然是榆钱县的富绅,却并没有欺男霸女欺行霸市也没有侵占过别人家的土地,倘若老天有眼的话,总不至于报复到他家。白老爷子起身点了几只香,跪到菩萨面前,登时老泪横流,紧磕了几个头:“菩萨,老儿我今年六十三岁,一生信佛行善,如果还有什么不周到的,就降罪到我这老头子身上,放了小辈吧……”


只听白老爷子的话音还没落净,只见门房的人急急忙忙的狂奔过来,嘴里还叫喊着:“老爷!老爷!老爷、管家!原儿!原儿回来了!”


白老爷子和白福一听,急忙跑出去看,从那边过来的可不就是原儿么?!白福见了他,反倒是怒气冲冲,一把揪着脖领子就拎了过来。


“你这小王八羔子,让你去接少爷,少爷呢?不是让你拼了名也要保护少爷么?”


“爹~哎呀!你听我说啊!”原儿被他老爹揪得死死的,好不容易才挣脱开。


“少爷昨天晚上根本没到,我在县城找了个客栈,求人家让我住下这才活着回来的!”原儿揉着被抓痛的肩膀,委屈的嘟着小嘴。


“白福!别吓着孩子!”听了白原儿的话,白老爷子这才放心,看着原儿一脸劳累的样子不仅心疼起来,忙叫厨房里给他做了些个好吃的东西,让他吃完了就去休息,什么事情都不用干了。


那白原儿并没去厨房,而是直接的回了房间,看看四下里无人才把房门锁上,只见他双掌一合,顿时从头顶上冒出了一股青烟,再看白原儿业已人事不省,站在旁边的却是刚刚的“鬼书生”洛玉隐。洛玉隐把原儿抱到床上,用清水给他擦了擦脸,不一会,原儿就醒了过来。


“很累吧!浪费了一半的阳气。”洛玉隐又把他扶起来,送了几口水给他喝。


“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办到,可是你如果对少爷不利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原儿两只大眼睛瞪得更大了,不禁惹得洛玉隐一阵的低笑,这孩子还真是可爱,如果不是心里早就有了心仪的人,和这小子纠缠着也是挺有趣的事情。


“我怎么回伤害绍棠呢?”洛玉隐给原儿盖了盖被子,脸上突然变得幸福起来……
(三)
上回文说到洛玉隐利用了白原儿的身体潜入了白家祠堂,此时白绍棠还没有回去,那么他现在在干什么呢?原来这位仁兄因为昨天晚上听了鬼故事兴奋过度,直到三更天才睡下,而和赢和他半斤八两,结果两个人到了日上三竿才开始赶路,下午才赶到了白家村。这下白家村可沸腾了,白家祠堂见少爷回来了,更是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兴奋的,况且又来了表少爷,更是杀鸡宰羊,一连摆了三天的酒席,真是好不热闹,村里的人都传说着白家祠堂的人都心存仁厚,连鬼都舍不得加害白家的人,于是这白老爷子在榆钱县愈加的有声望起来。
且说这白老爷子见了儿子,真是不知道怎么喜欢好,拉了过来问长问短,白绍棠此时早把榆钱县闹鬼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见爹爹这样,心里也是不胜其烦,和赢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事,于是拉了出去吃酒,谁知才几杯的光景,白绍棠竟然有了些醉意,见人都没注意便会屋子里想要休息,一旁的白原儿从少爷进门就小心伺候着,见他离开了,便也随后跟了去。
白绍棠进了屋子,竟然觉得屋子里阴森森的发冷,只见床上坐了个白衣男子,白绍棠眼里发虚,等走到近前才看清原来是熟人。
“洛兄?!洛兄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在前面吃酒?”白绍棠和这位“洛兄”平日里相交身后,凡是白绍棠回家的日子,他总是第一个登门拜访,今日里看见他自然是不为惊讶,只是这洛玉隐并不答言,而是用一双乌黑的眸子紧盯着他,从眼里一阵阵的发散出一股股阴冷的气息。
“洛兄这是怎么了?”白绍棠又走近了些,伸手摸了摸洛玉隐的脸,“哎呀!洛兄的脸怎么这么冰?莫不是病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洛玉隐的嘴里冒出了一股青白色的烟雾,白绍棠只看见他眼里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鼻子里充斥了一阵香气,身子竟然软软得倒进他的怀里了,白绍棠一惊,再看眼前的洛玉隐,闪闪发光,竟像个神仙一般,邪美的脸一点点地向自己逼近,他刚向叫喊,那两瓣冰凉的嘴唇竟然抢先堵住了他的嘴,光滑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一股冰峰一样的寒气冲进了他的身体里,顿时白绍棠的身体也冰冷了下去,白皙的皮肤渐渐的蒙上了一层暗淡的紫色。
“住手~!你想对少爷怎么样?!”正当白绍棠将要失去最后一点知觉的时候,白原儿从外面闯了进来,看他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怒气冲天的样子甚是可爱。一件事白原儿,洛玉隐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丝笑容,他把白绍棠放在床上,轻一闪身,风一般的转眼间到了白原儿身后,反锁了门,又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白原儿。只见那小郎顿时身子一僵,脑子里竟有回旋起昨晚上的事了。
“原儿……昨天晚上舒服么?”洛玉隐在白原儿耳边呢喃着。
“你这个淫鬼,别相对少也做那样的事!”原儿的小脸儿一阵儿红一阵儿青的,那洛玉隐的手早溜进了他的袍子里,冰凉的手指不断在他的身体上寻找着敏感点。
“昨天原儿把童子的精血给了我,让我七天都不用杀生,可是你家少爷还是受不了我身上的寒气呢!”看着床上脸色还有点发紫的白绍棠,洛玉隐不禁胸中一股难言的怨气,明明美人在怀,竟然不得沾其身,难不成生前未了心愿,死了也不能随心么?
“原来你早对少爷图谋不轨,早知道有今天,我死也不让你上我的身!”白原儿一把揪住洛玉隐的衣领,对自己做出的这等蠢事真是后悔的恨不得撞墙死掉,这和引狼入室有什么分别?!
“那好啊……我不碰他……那你碰他好不好?!”说着,白原儿身后登时腾起了一阵青烟,还没等原儿说什么,便一股股的钻到了那小郎的嘴里去了,再看白原儿,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又看了看还在床上的白绍棠,竟直勾勾的走了过去……
“原儿……”昏了一阵子,刚刚发生的事情白绍棠是根本都不知道,看见是白原儿过来,刚向起身问问是怎么回事,竟被那小郎一下子摁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竟然七手八脚地把自己的衣服全数的剥了个精光。
“原儿……?我不用宽衣……”白绍棠说话间,看了看原儿的脸,竟然是白霎霎的,就觉得事情不妙,可是等到他有了自卫的意识身子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也不知道那小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原儿……住手……”白绍棠惊恐的发现白原儿的脑袋直接伸向了他的跨下,红馥馥的小嘴儿一下子裹住了他的下身,那双毫无神采的黑眼睛冰冷冷得看着正在挣扎的白绍棠,一双手狠狠地摁住他的腰间。
“不……啊啊……”受了刺激的公子哥儿原本就用不上力气,这下子更是一身的瘫软,白原儿那根舌头就像一条灵巧的水蛇,在坚挺的肉韧上翻转盘旋,他似乎很了解白绍棠的敏感点,每一次的进攻都强弱有度,直击要害。
“原儿……停下……”连白绍棠自己都觉得这是言不由衷,明明身体的反应如此的强烈,嘴里却还努力的维持自己的面子。
“少爷……”弄了好半天,原儿才终于肯出声了,他拨开了身上的丝袍,露出了粉嫩的皮肤,竟然也把自己的大好春光也暴露在白绍棠的面前,只见他的眼里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充满了兴奋的光,下面那话儿让白绍棠惊讶得吸了一口气,竟然大的根本和他小巧的身材不成比例,傲物儿正活灵活现的竖立着,并且一点点地向白绍棠的嘴边逼近。
白绍棠很惊讶自己的举动,没有一点的抗拒,也没有应该有的矜持,竟然就理所当然地把那个大东西含进了嘴里,十六岁的白原儿虽然只比白绍棠小一岁,可是身体发育却远比白绍棠晚熟。那话儿虽然大,却显得很稚嫩,而且光滑无比,是热可爱,没多久,白绍棠似乎喜欢上了那东西,舔着舔着,竟还睁开眼睛看看原儿痴醉的模样,顿时心里竟莫名的兴奋起来,哪知,这白原儿竟全然没有倾泻的迹象,只见他渐渐的眉头紧锁,明明刚刚还很痴迷,现在竟然显得十分痛苦,那话儿渐渐的发红,青筋暴起,真是棱角分明。
“啊啊啊——”被白绍棠弄了这么长时间,白原儿第一次叫出声来,竟然杀猪般的难听。
“不要啊……洛公子……放了我……”白原儿痛苦的抓挠着自己的前胸,还不时地自己紧紧的攥住身下像是要爆炸的分身。
“不可以哦……”隐隐的,白原儿的身后出现了洛玉隐的幻影,那手指紧紧的叩着白原儿的马口,深深地刺进去,“如果你甩出去,那不是耗费了我的精气?!我岂不是魂飞魄散了?”
“不……不……”白原儿痛苦的趴在了白绍棠的身体上,脸色渐渐的红得不像样子。
“原儿……你这是……”被蒙在鼓里的白绍棠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了原儿这般模样,心里无名的激动了起来,身下那话登时暴起。
原儿早顾不得少爷,只听耳边洛玉隐的声音又传过来:“还是好好伺候你家少爷,等我吃了他的精血,自然会放了你。”
那原儿一听,二话不说就一口把白绍棠的肉韧吞进了嘴里,疯也是的吞吐起来,白绍棠哪经过这个,身下又是春潮荡漾,不几时就一泄如注,谁知那小郎竟不肯松口,白白的又在那厮口中的了两三次,弄得白绍棠是气喘吁吁,再看白原儿,小脸发青,身下那话儿还不断的膨胀,他一下子提起了白绍棠的双腿,不分青红皂白,对准了后庭花就是一戳……白绍棠还来不及害怕叫喊,一股子血已经从发红的洞口涌了出来,白绍棠身下撕裂一般的疼痛,正要叫嚷,就让白原儿堵住了嘴巴,那小身子力气真得不小,一进一出顶的白绍棠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着,那话儿及进后口最深的地方,那种感觉简直超出了白绍棠的想象能力,痛中更显得兴奋难耐,只和那小郎奋战了一个回合,白绍棠竟又射了出去,只听原儿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一股子液体射了出去,那白原儿的脸顿时苍白的死人一般,等他抽出那话儿,,又一股子的混血流了出来,却原来白原儿射出来的根本不是男人的精华,而是身子里的血液,那小郎登时昏厥过去,没了知觉。
(四)
白绍棠身上淌满了血污,白原儿就倒在血泊里,那话儿还不住地在向外淌血,直吓得白绍棠几乎要哭出来,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事情来,当务之急是赶紧给白原儿止血,可是刚刚把他扶起来,只见他头顶冒上一股青烟,洛玉隐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脸色也白的恐怖。
“洛兄……?”白绍棠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脑子里这才有了榆钱县正在闹鬼的概念,洛玉隐的表情十分的哀怨,可是依然挡不住他身上发散出来的阴冷的气息。
“原来你……你……”白绍棠这才恍然大悟,瞪大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洛玉隐,嘴唇不住的发抖。而洛玉隐却心痛得厉害,他多想马上扑过去把心爱的人儿抱在怀里,可是……
“你……你别过来!你……你刚刚……”想起刚刚发生的事,白绍棠可谓百感交集。
“是不是你?你把原儿害成这样的?!”白原儿的血总算止住了,可还是不省人事。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倘若我沾了你的身,你马上会阳气尽失绝精身亡,可是如果我放了放了阳气,自己也会魂飞魄散……”洛玉隐看了看昏厥的白原儿,如此娇美的人儿怎么能叫人不怜爱,可是……自己为了得到白绍棠竟然完全顾不了那么许多,生前一介穷书生,受尽欺凌,死了竟然变了个纵欲的风流鬼,把活着时不敢做的事全都做了。
“那……县里的几起命案都是你做得喽!”
“那也是没办法,因为我的魂魄没有归位,如果再没有男人的精血我就真得再也没办法投胎了。”洛玉隐实在是情非所愿,阎王老爷不知道脑袋出了什么毛病了,让他下地府也就罢了,如今半阴半阳的,眼见着绍棠却是阴阳两隔,人鬼殊途,想着便更加的伤感起来。
“你是怎么死的?怎么只一年……”说来,整个榆钱县与白绍棠最为相厚的也就是洛玉隐了,他身上的那股才气和傲人的气质的确令他折服,原本这次进京赶考想要约他同去,顺便与些盘缠给他,把表哥带来也是想让他们结识的,谁知道……白绍棠心里也不住的悲伤起来,眼前的洛玉隐早没了生时的俊美容颜,脸上也蒙上了寒冷的阴晦,可是白绍棠竟然还是接受不了他已经死了的事实,明明……站在眼前的……
“说出来不怕贤弟笑话……我……是因色而死的……”洛玉隐背过身,不让白绍棠看见自己的脸。
洛玉隐究竟是怎么死的?那要回述到一年前,洛玉隐刚刚送走了白绍棠,心里一阵的落寞,明年就是大考之年,论才学,金榜题名自不在话下,只是进京的盘缠让洛玉隐十分的焦急,按理说如果向白绍棠借的话自然没有不借之理,只是他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能随口的就向人借钱呢,可是洛玉隐双亲亡故,又没有可以依托的亲戚,他一介书生,并不懂得农事,做体力活又没人要,之前靠给人写信记账赚的一点钱糊口还可以……想要进京几乎就是不可能。这么想来哪还有什么心情读书,每日只是四处闲逛,真可谓四处闲愁。
一日他正在城边的林子里散步,却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寻声找去,竟然是一男一女正在交欢,只见那女人马跨在男人身上,疯子似的上下蹲坐,再看那男人,早已经是奄奄一息,丝毫没有了生气。
洛玉隐哪见过这个,刚想逃走,却被树枝刮了衣服,正被那女子发现,只见那女子赤身裸体的就跑过来一下子揪住了他。那还等他叫喊,眼前只是飘过了一阵粉红色的烟,洛玉隐就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要说那女人是鬼?倒也不是,那女人是本地刘财主家的千金,生下来就是个花痴,刘财主怕败坏门风一直把这闺女藏在家里,却使得她更是渴求男人,如今捉来了个洛玉隐,又见那痴女喜欢,自然是安得留在家里,许诺如果让他女儿高兴,明年进京的盘缠他全出。洛玉隐才真是财迷了心窍,竟然答应了下来。这一答应不打紧,就再也脱不了身了,这女子不但花痴,简直就是个欲求无度的人,整天的想要就要,根本不管时间地点,洛玉隐虽然十分的健壮,可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没出三个月,就变得面黄肌瘦的,几次想要逃走,却被那刘财主捉回来,跟着就是暴打一顿,而那女人哪管他是不是有伤,仍旧是随性无度,可怜的洛玉隐,半年下来已经耗了一身的病,别说是逃跑,就连房事也根本是力不从心。想那女人不满足了会放了自己吧,谁知不但没有,反而变本加厉,不行了就用春药催情,各式各样的的春药几乎是在半年里尝了个遍,各位看客,想在这种状况之下能活过半年的也就是洛玉隐了,结果就这样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一命呜呼了,尸体也被人仍在了白陀山上,更可怜的是不但死相很难看,就连鬼魂都成了孤魂野鬼,白天在白陀山上见不了天日,晚上才敢出来,前些天还好,能吸到精血,可是长久了,人们也怕了,连找个活人都困难,直到昨天碰到白原儿,知道白绍棠要回来了,才付了他的身体进了白家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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