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会为自己流眼泪。用小巧的舌头舔去男人的心痛,那苦涩,自己一个人品味就足以。
佐藤抱紧了他,把爱人紧紧的拥住,说不出话来。
"藤,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你好好待我就是了,就像现在一样,永远不要放手"
"恩,永远都不会"久久的,两人没有松开。
"藤,今天不回去了吧"
"随你吧"
"那也不打我了!"
"恩"
"你闭上眼睛,我送你一样东西!"另买着关子。佐藤虽然不明白,可是还是听了爱人的建议。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呵
呵,这个小妖精引诱人的本事越来越要命。
"啪啪啪"三声拍手的声音。佐藤睁开了眼睛。
地上有些蜡烛,昏暗低糜,人影婆娑。"另!"佐藤想到了什么。
"客人,今天对您打特价,红罂连人带舞只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是先验货在付钱的。"
"当然,一支舞当是配送吧!"
说完,身体开始扭动。佐藤很少欣赏舞蹈,或者说对这个根本不感兴趣。没有音乐,也没有舞美灯光。身体每一个部位
的舞动协调柔和,忽而缓慢,忽而刚强,明明没有声音,但脑海里萦绕的旋律从何而来,难道那柳腰玉臂可以像巫祝般
幻化出迷魂乐曲?烛光闪烁,每一个动作拨弄着凝结的空气,带动着火苗一起勾人心魄。身上的衣物看不真切,飘飘摇
摇恰似在紧要时又挡住了羞涩之处,而又不忘留给人遐想。慢慢的,一面将腰肢愈扭愈烈一面技巧的退下一件件衣物,
手上动作完全看不出是自己在脱,衣服就像欣赏舞蹈人心里想的一样自然的离开,那个舞蹈的人,在诱惑别人,仿佛再
说今夜得到他的人,可以为所欲为。那样的舞蹈,是色情和诱惑的直接幻化。像天生的催情药。
"啪啪啪!"又是三声击掌!佐藤一时还没有清醒过来。
"满意吗?"另捡起地上的衣服,要挡住自己,其实没有开灯,也不是很真切。
"你开价吧,要什么?"
"藤,我要你!别娶米拉好吗?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容不下别人存在在你的世界。明年,就要到了"
"另,这样我很为难,你知道的"佐藤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我开玩笑的,呵呵。今天你没有罚我,就当是谢罪了。藤,今天还要吗?我"另很快转移开话题。
"我答应你!不会娶她。"佐藤低沉的回答到。
"恩?"
"作为代价,今晚可不会要你好过。"
"是,另儿知道。现在主人要什么?"
"把你手上的衣服扔到门外,然后开灯。再跳一支舞"
"怎么可以,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不可以的话就趴到我桌上,我倒是想试试藤条,钢尺和竹片哪个好用。"
"哼!大色狼!"
30
佐藤不知道怎么向母亲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不结婚,不单单指不和米拉结婚,而是任何一个除了潋椤另的人。既然现在
母亲还在英国没有回来的打算,他当然也没有要接母亲回家的想法。不受约束的和另在一起,这样的惬意自己不想破坏
。说白了,如果母亲回来不同意他和另在一起,那么,他和母亲一定会起争执。他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是不会退让的
。
进入冬季以来,另这两个月发病的情况有些严重了。虽然另说这是因为自己一向害怕寒冷,但是佐藤将信将疑。上一次
,明明注射了阿糜亚给他的针剂,可是另明显没有任何的改善,脸色异样的苍白,另说是毒瘾越来越深了,这样的计量
已经没有效用了。如果再加大麻醉类药品的比例,那么会照成神经系统的伤害,佐藤知道潋椤另是在从事怎样的工作。
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爱人饱受苦痛折磨。
今天又是月圆了,潋椤另竟然说不回来。佐藤没有制止他,因为他知道,另是害怕自己担心,什么都做不了只会恨自己
无力。阿糜亚说,会给他做全身知觉麻醉,希望可以有作用。
夜里,不知道另是安安静静的睡着了,还是正在苦痛中挣扎,佐藤坐在沙发上发愣。原来另就告诉过他,病情恶化的最
终结果是什么,但他不相信,潋椤另一定会有办法,他可以创造这么多奇迹,这个也一定不成问题。可是,在一次次亲
眼目睹以后,开始心慌了。
电话声忽然响了起来,佐藤没等到第二声就迫不及待的接听了。
"阿糜亚吗?那个有用吗?"
"藤儿,我是妈妈。"话筒里是玛娜的声音,让佐藤有一些失望。
"妈,这么晚了,怎么想到打电话过来?"
"米拉精神好了很多,藤儿,我想可不可提前先结婚呢?这对她的恢复是有好处的。"
佐藤沉默了许久,"妈,我不结婚,"
"你说什么?你可知道米拉她现在受不了任何刺激,儿子!你说话,你说话啊"
"妈,我现在很烦,您别说了,我想休息一下。"佐藤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是那个男人吗?儿子,你清醒一点,你自己看看电视报纸,到处你们两的小到消息,我告诉米拉,是记者们胡编乱造的
。你安慰她一下可以吗?"
"电视,报纸,不都说他是我的情妇吗?既然你们都知道那是个男人,媒体的话当然是假的拉。妈,我累了!"
"为了一个男人你这样和母亲说话吗!"
"对不起,妈妈,不管您说什么,我不会和他分手的。就这样。您什么时候想回来,我派人去接您,我挂了"
疯狂,混乱,矛盾,心烦,焦急。等待如此难熬。
另被阿糜亚抱回来的时候,安静的睡着了。没有任何发病后狂乱自残的痕迹,看来是成功了。佐藤很欣慰。即使,另是
在又过了两天以后才醒过来。
"另儿,我妈可能要回来了。"
"是吗?"
"你不关心吗?"佐藤为另里整齐床上的被子。把他的冰冷的双手握在自己手里。
"怎么,她要你结婚吗?你怎么想?"另反问到,表面不着痕迹,但是他警惕起来,玛娜又想干什么。
"我答应了你,就一定做到。她现在还不知道原因。我是怕她以后找你的麻烦。我妈妈,有时候也很难应付。"
"藤,有你这样说母亲的吗?"另笑起来,"那么说,你在我们中间选择的是我咯?"
"傻瓜,有什么选不选的,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的人。"佐藤白了他一眼,不再罗嗦什么。只是不知道,依照潋椤另和母
亲的脾气,到时会闹成什么样。不过他是决定了,坚决和另在一起,母亲那边除了这件事一定样样都讨她老人家欢心。
"藤,如果我和你母亲一起掉水里了,你先救哪个?"潋椤另撅着嘴尽然问出这个天地下最无聊的问题。
"那你以后要是敢下水,我见一次打一次"
身体渐渐恢复,潋椤另依旧和佐藤一起公然的出双入对毫不避嫌。很快,他是当年红极一时的舞伶红罂的事也被披露出
来,但是这也只是人们餐前茶后的闲话罢了。当着佐藤的面,没有人敢指指点点。索性,并没有因为这个人的到来而使
佐藤像人们以为的那样,把一家大好的企业弄得支离破碎,相反,这些时候,公司收益都是呈上升趋势。
"少爷,老夫人晚上回家。她说,希望您今天晚上可以回去。"瑞克在佐藤下班时提醒到。
"什么时候的消息?怎么不早说?"佐藤责怪着老管家,时钟已经指向六点,现在去接潋椤另,可能到家会晚了。
"瑞克,去接一下另,他在公寓那里,我先回家和母亲说点事儿。"
"要接潋椤另少爷吗?"
"恩,我想让他们见一面。迟早要说清除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快去!"
佐藤打算在潋椤另见母亲之前,先和母亲沟通一下,希望可以得到一点点谅解,只要能缓和一下气氛也好。两个都是性
子倔的人,对上了还真是麻烦!开车回去的路上,才发现今天下了雪,厚厚的积雪霎是漂亮。晚上和另出来赏雪好了,
郊外人少,一定没有被行人和车辆破坏掉。想到这里,心情是相当的愉悦,其实只要说清除他就是潋椤另,母亲高兴还
来不及呢,她想要的不就是把藤沙尔曼家族发扬光大吗?
打了另的手机,可是没有人接听。算了,反正瑞克办事他是很放心的。其实最好是在自己和母亲谈妥的时候再带另儿进
去。
回到家,打开那扇古金大门,客厅里下人们整整齐齐的站着。
"老夫人呢?"佐藤看到就连一向贴着母亲的维尔也在客厅里守着,有些不对劲。
维尔神色很是慌张,结结巴巴的回答到"刚才那个,你那个,就是报纸上说的‘红罂'他突然闯进来,夫人说要和他
单独谈谈,叫,叫我们在下面等着。"
"混蛋,谁让他这么鲁莽?"佐藤一听着急起来,这不是把自己的计划全部弄乱了吗?希望另儿这些日子学的礼貌一点,
不要惹母亲生气才好。
快步的走到二楼,母亲的房门紧闭,直觉让他停了下来,没有进去,而里面的谈话让他霎那间石化在原地。
"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吗?希尔·潋椤另"
"看来你知道我在找你。"
"大火以后,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死了,兰姬,拉德尔,杰克斯,斯曼一个接着一个,现在终于到我了吗?"
"难道你认为他们的死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吗?"
"是,是我的错,你也不会那样恨他们!是我最终害了他们!"
"你的错?玛娜,那么多人因你而死,哼!这是报应。"
"潋椤另!你恨的人是我,为什么要连累我身边的人!难道拉德尔和杰克斯,斯曼都不够吗?你还要利用我的儿子来惩罚
我,他现在是那样的爱你,你的目的达到了,你也让我和你一样尝到了心爱之人受伤死亡的痛苦。求求你放过我的藤儿
吧!是我嫉妒你母亲,赶她出了家门,我现在一命换一命!"玛娜随手拿起剪刀刺像自己的腹部。
佐藤碰的一声踢门进来,"妈!"冲到玛娜身边,她已经倒在血泊里,一脸痛苦的泪水。"潋椤另!"佐藤咆哮的看着那个
人,他的世界里像是有原子弹的爆炸,狠狠的看着这个将自己欺骗了一遍又一遍,从头到尾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上的人
。
"藤!"想要说,你说过会相信我的,可是这么一句简单的发音硬是被恰在喉头。眼泪想流,可是流不下来。既然这样,
不如笑吧,哭不出来,笑还是可以的,玛娜,你又赢了一次!
"潋椤另!我要你付出代价!"
31
一拳狠狠的挥到另的脸颊,另一个踉跄扑到在椅子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嘴里溢出了浓浓的血腥味。刚要挣扎着爬起来
,腹部又是重重的一脚。这一下,潋椤另撞到在另一面的茶几上,玻璃被撞击得粉碎。
下人们间情形,立刻把昏睡在地的老夫人抬走。谁都不敢多言。
见到另蜷缩成一团,佐藤上前又是一顿乱踢,一脚一脚狠命的攻击毫无反抗的躯体,胸腔里的一团怨怒,无法散开。
另根本不知道要躲,不敢相信他的藤在打他!不是SM,不是惩戒,更不是调情,是殴打。没有任何预示的,佐藤随手拿
起房间任何可以拿得动的东西砸向他。椅子被砸到背脊上。一只椅脚正中的撞到肩胛骨上,猛烈的剧痛让另发出惨叫,
终于反应过来了出了什么事。
针扎着起来,玻璃的碎片毫不犹豫的刺如双手,才抬起头,头发被人抓住,头顶的拉扯让另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可是,
腹部的一拳又把他打到在地上,整个人再次倒在玻璃碎片中。血从嘴里碰出,腹部,胸口,背脊,大腿,没有一处不在
剧烈的钝痛,而全身四处皮肤的撕裂的刺入也是雪上加霜。
佐藤不解气的有在另的腿上踩下两脚。
"唔!"另忍住没有叫出声音来。记不得是第几次咔嚓的声音了。
"来人!"佐藤喘着粗气,大声呼着"给我拖到门外脱光了打!鞭子,棍子,什么都好!"
另没有力气起身,但是对佐藤的话听得到也是真切。脱光衣服?到门外?一直沉默的另忽然叫嚷着爬起来,"藤,不要!
不要那样对我!求求你,藤!"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另跪倒佐藤脚边哭喊着哀求他,那样的经历他永远不会忘记。可怕的
过去想黑夜一样忽然从新将自己包围。"滚!贱人,枉我对你这样痴情,你竟然!你们没听到我的话吗!拖出去,给我打
!"佐
藤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大步的出门。他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地上的血人儿,看了,会心软的。逃开吧,逃开就
不会那样心痛了。
"藤!求求你,不要啊!别这样对我!"
佐藤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没有去看母亲的伤势,更不敢去看外面的另。那个他疯狂迷恋的人,那个他发誓会一辈子不
放开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难道自己付出的还不够吗?难道,对他的爱反而成为被利用的工具吗?自己只是他
报复母亲的工具而已!只是工具而已。
"你答应过的!藤,你答应过我的啊!!啊----"
窗外皮肉撕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有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求饶。佐藤用被子捂住头,不想听,不敢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隐隐约约觉得安静了,在才敢出来。没有再听到哭叫声,只有鞭子划过风,划过皮肤的交替声
响。穿上大衣,佐藤急忙走出门去。
几个下人人手一根长长的马鞭,一起抽打着地下光裸的身体,他不住的翻滚,躲避,可是唯有求得换一片皮肉被抽打,
每一鞭都连肉带血,溅得四周的雪血红。那人,没有叫喊了,可能是温度太低,他没有晕厥,清醒的接受每一次痛楚。
"停下"佐藤冷冷的喝止手下。走到那人面前,低头俯视地上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是你的一个工具是吗?只是你
的一颗棋子对吗?你那样下贱的讨好我,引诱我,就是为了向我母亲报复是吗?你说啊!"抬脚踢向那人柔软的腹部,他
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在雪地里滚了几圈。
"佐藤,杀了我吧!"另空洞的说。
"杀你!哼,现在要求死了?怎么,潋椤另,不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吗?叫你的人来救你啊!怎么你都没有一个下人会陪
在你身边保护你?"
"因为我以为,这里有一个会保护我的人。"
佐藤心里一阵揪痛,扯起另的长发,拉这他抬起头来"你配吗?以前是卖淫陪客的婊子,就算有了钱不做妓也本性难移的
欠操,你以为像你这样的贱货配的上什么?你还有脸提那些话"佐藤连续几个巴掌抽到另的脸上。
"维尔,给我接着打,差不多就丢到附近的林子里去。别死在家里就可以了"转身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棍棒拳脚马鞭,依次的落下,那人却在笑,笑得像是凄厉的鬼魅,像是妖娆的宿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