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小猴-kiky
小猴-kiky  发于:2011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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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什么都随着性子,骗我出来就是为了让他以为得到了实权,这才两天时间就让你抓到了把柄。"

"我有心要他死,他就绝对活不了!"

"另,我真是猜不透你!"

"猜透干嘛?你能吃透不就好了?"嘴上诱惑到,下身还迎合起佐藤。

知道自己是掌握不了他身下人,即使可以得到他的身体,但另那样的迎合,对佐藤却像是在挑衅。

26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憔悴的声音中满是无奈,又哪里像是以前的那个跟着藤霎尔曼·拉德尔一起拼打下江山,又从小

照顾佐藤长大的男人?

今天上午,在少爷回来之前自己对公司全权负责打理世界各地分公司送上来的报表,风风火火的安排下各地的任务的时

候,斯曼忽然接到一封电子邮件,邀请他傍晚到山顶别墅。他当然知道这个地区唯一一栋被称为山顶别墅的地方。本来

可以置之不理,可是邮件里居然附有一份让他看了,差点心肌梗塞的资料。他简直觉得这份帐单,比他自己每次利用公

司出货偷偷自己走私的那本账本还要详细。上面甚至为他计算了这些所有东西的总价值和实际逃脱的各国税收。简单的

说,自己犯罪的证据被别人拿到了。

别墅里,阴深深的凉气让人不寒而栗。坐在木质的沙发上也是有些冰冷的感觉。可是对面那个一袭白色沙衣的人却和自

己仿佛有着完全相反的温度感应系统。他穿的非常少,甚至可以说是在有意的暴露,他那样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一双大

腿几乎露到了根部。手上端着一杯鲜艳欲滴的红酒,金色的长发凌乱而略显雍容的垂下。如果他不是那个整天迷惑少爷

的人,如果他不是那个掌握这自己生死证据的人,那么,斯曼可能和任何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一样,会被这个妖精完全

引诱。

潋椤另不紧不慢的喝完那一杯红酒,仿佛那酒液渗透了皮肤,脸上微微浮现出红色。

"您怎么这样说呢?我今天是特地邀请您过来向您赔罪的,我知道在公司里,你觉得我是在引诱你家少爷,破坏你们的生

意。"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既然你知道我做帐和走私的事,还握有证据。我当然不可能还把你当作只会在床上买身体的那种人

。你接近少爷有什么目的?"斯曼必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现在他的确没有选择,可是,也不代表他就完全处于被动,对

方是敌是友尚不知晓。

"呵呵,斯曼先生果然是聪明人呢。我叫红罂,你应该听说过吧?"潋椤另直起身来,竟然慢慢的绕过茶几,坐到斯曼身

边。

"红罂?"斯曼一惊,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以他这样的姿色,是那个红及一时的舞伶也不奇怪,即使是他第一天

和少爷一起出现在公司,就有人胆敢当着少爷的面痴痴傻傻的看他。"报道说你失踪了。"

"好像是的"潋椤另轻佻的回答到,一面靠近斯曼。"我不过就是一个舞妓,原来的东家散了伙,我自然是寻一个好的买家

把自己买了,必尽也不能跳一辈子的舞吧"

"你就和少爷在一起了?"斯曼皱着眉头,他不信,卡拉岛失火的那年,少爷不过才16岁,老爷都还在,他怎么可能瞒着

老爷包养一个舞妓男宠?

"当然不是,不过那些就不关你的事了。今天邀请你过来,只是想和你交换一些东西。"潋椤另手攀上斯曼的肩膀,对着

他的耳朵细语到。

斯曼必尽还是个很健全的男人,被他这么一挑,也有些脸红起来"交换,我有什么你想要交换的?"

"斯曼先生还真是会装像。难道你看到我还不知道么?只要你将那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诉我,你的这些证据我会永远为你保

守,甚至,我还可以给你--------我自己,别说你不想要!"潋椤另另一只手环住斯曼的脖子,几乎全身都要靠上去了,

两人都可以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

"你,你现在可是少爷的人!"

"是么?你是这样想的?可是你的眼神怎么像是在告诉我,像我这样的人,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没什么区别。"

"红罂,现在少爷那么喜欢你,他知道了会疯的!"

"那些你不用操心,给我我想要的,我就可以给你你想要的。斯曼,告诉我,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斯曼听到这句话,竟然直接把红罂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他不敢相信他的怀疑尽然是真的。眼前这个男人,或者是男孩

,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他不敢相信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有过孩子,也不敢相信那个孩子就是红罂!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她么?我拥有和她一摸一样的脸孔,为什么不愿意抱我?其实男人的味道不一定比女人的差

哦!"潋椤另还是笑盈盈的样子,只是那个微笑中,凝固着深深的恨意。

"米亚希尔?你是希尔的儿子"斯曼似乎陷入了一道漩涡轮回,到了那不愿提起的悲痛之地。"希尔居然是真的怀孕了,她

是真的怀上了拉德尔的孩子!"

"现在,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一切,斯曼你可以好好的想想再跟我说。暂时请你先住在这里了。"看着现在这个样子的斯曼

,潋椤另心里竟有一种快意。"在告诉你一个秘密"贴近斯曼的耳朵,传出飘渺的语句"我就是潋椤另!这些资料只是在你

代理的这三天,用到了总机的服务器时我才盗取的。还替你最后核算了一下。"

斯曼无奈的笑起来,"是啊,是啊!希尔和拉德尔的儿子,红罂,潋椤另!即使我隐瞒你也一定有别的途径知道吧。你想

知道什么?"

"一切,关于以前的一切。"

"潋椤另。现在你得到的还不够么?你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知道了过去又怎么样?非要把藤霎尔曼家赶紧杀绝吗?

当初对你家犯过罪的人,除了我全都得到了报应。你只要杀了我,就可以复仇了。"斯曼一字一顿的说到。

"你在担心什么?"潋椤另俏皮的问道,大大的眼睛嘲笑似的眨眨。"我是要你说背后的真相,如果有人威胁你的话,特别

如果有人用你家人的安全威胁你的话,那么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斯曼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好像掌握了一切的人。

"其实你应该知道,现在无论是选择那个人,还是我你都必死无疑。只是,我可以答应,放过你的家人。斯曼先生好好想

想吧。令千金现在不过14,5岁,相信您不会愿意看到她走上我的老路吧?"看着斯曼一点点彻底崩溃,潋椤另知道,自

己赢定了。

"我告诉你那些事,可是你要答应我。不要伤害到我的女儿,这些不关她的事!"

27

一周以后,斯曼自首,没有请任何辩护律师,而是接受了监禁五年并且不得保释的判决。

两周后,斯曼在狱中离奇身亡,他只留下了一张只画有一朵兰花的遗书,医生说,他是由于不适应监狱的环境重度抑郁

而神经崩溃。

而斯曼的女儿,则是在潋椤另则交由阿糜亚安排,他匆匆路过时一晃眼,那个女孩真的和自己的母亲有几分相似。斯曼

一生没有娶妻,只在七八年前,路上遇到一个乞讨的小女孩,收为养女。他那样的人生,其实又比自己的母亲幸运多少

?用疯狂的赚钱,和一个影子来代替自己对深爱的女人犯下的错。

"另儿,你告诉我实话,你是有心置他于死地的吗?"看着新闻的报道,佐藤问道,他其实很害怕答案,怕另骗自己,也

怕他说,那就是他做的。

"你若觉得是我,那就是的。若觉得不是,那就不是。"潋椤另手指灵巧的在键盘上跳动,没有回头看佐藤的样子。

"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解释一下,米拉那次也是这样。"

"信不信在你,做没做在我。我自己有没有做我自己自然很清楚,可是你信不信,不是我解释一下就可以改变的。"

"那被误解了也五所谓吗?"

"你不自己查找真相又怎么知道一定是误解而不是事实?米拉的事你查出来了吗?"潋椤另反问着他。

"还没有,可是,我觉得不是你。"

"觉得是的时候就要我滚,觉得不是就原谅我。你大少爷爱怎么想怎么就怎么做,干嘛问我呢?"

"另儿,你!"佐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自己曾经那样对他,是自己伤害了他,可是为什么那时他就没有一点点解释

呢?让自己狠心伤害他,再让自己后悔痛苦,"潋椤另,你还真是会折磨人。哼,也怪我自己,明明说好了只是游戏。"

潋椤另停下了手里的东西,"既然知道,趁早跳出来不就可以了?又不是我要你爱上我的,爱我,就要付出代价!"

"我明白,你做你的事儿吧,我晚上回来。斯曼,不管与你有没有关系都无所谓,他虽然罪不该死,可是纵容你的人却是

我。"佐藤反手要关上书房的门。

"藤!晚上回来的时候可以给我带一杯冰的鸳鸯西米吗?"就像完全无所谓刚才的对话,潋椤另大声问道。

"知道了"佐藤拿了衣服,赶回公司里。斯曼离开,除了公司忽然得到大笔的赔偿,还有就是业务如山的压倒佐藤一个人

身上。

听到了门关上,知道佐藤已经走了,潋椤另关上计算机。佐藤说他爱上自己了是吗?应该是好事啊,这样复仇不是更容

易进行了吗?可是,为什么心会有一点点痛,一个小点儿的痛。潋椤另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小点什么时候会像被感染真

菌一样扩散,扩散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只是谁有知道那个时候,却又什么都不能挽回了。

"瑞克,我交代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佐藤一面浏览成堆的文件,一面问着自己的老管家,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比对

维尔更加信任。他知道家里只有瑞克一个人不会刻意的奉迎自己的母亲,也只有他办事,可以脱离母亲的布置。

"少爷,我只能查到,那几个男人的确不是红罂直接指派的"

"是潋椤另?"佐藤没有抬头。

"少爷明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为什么这样问?"瑞克老实的回答到。

佐藤抬起头,看看这个满脸皱纹温温和和的老人"那就不是他咯?那么是谁指示那些人的?"

"少爷,您今时今日的地位,谁不知道米拉小姐是您的未婚妻,胆敢对她做出这样的行为,那个人,我查不到证据,不敢

乱说。可是,您应该可以猜到。"

"好吧,你下去吧。这件事你没有告诉别人吧?"

"少爷是说红罂就是潋椤另的事,还是您要我查米拉小姐的事?"

"难道你说过其中一件?"佐藤听瑞克那样问,知道除了岔子。

"少爷,红罂的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可是追查米拉小姐的那件事我和维尔商量过。"

"知道了,以后对谁都不要说起。"佐藤思量起来,维尔知道了,维尔。难道说真的是被骗了吗?

想了一会儿,心里很烦躁,十分粗略的过了一遍报表,佐藤吩咐下面的,以后一千万以下的案子都不用向自己汇报,只

要秘书处核实通过的就直接实施。在办公室里又犹豫一会儿,这才拨通了电话。

"出来喝酒,有空没?"

"哟,我当是谁呢。怎么,佐藤大老板终于想起还有我怎么一号人物了?"阿糜亚一向是这种语气,佐藤到也习惯了。

"出来陪陪我吧,心里烦呢"

"怎么不去找另啊。心烦和他说说啊,正所谓红颜知己最解忧嘛"

"你废话真是很少呢!出不出来,一句话!"

"OK,我在实验室这边,等我十五分钟。"

再次和佐藤见面,阿糜亚觉得他精神不怎么好,也没问他到底是受了什么打击,只见他一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就灌下三

大杯白兰地。

"我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就斯曼那事儿吗?"阿糜亚拦住佐藤的第四杯酒。

"不是,不是他。"佐藤又一口气喝下半杯。"阿糜亚,父亲死了以后,我一个人撑起这个公司。做到今天这个成绩,我觉

得一直是我的母亲在帮我。"

"我知道,你说过。"

"再以后,我遇到了你。我以为像我这样的人是不会有朋友的。"佐藤迷茫的看着杯子。

"佐藤,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阿糜亚没有见过这样消沉的佐藤。

"当朋友。你又把我当朋友了吗!?"佐藤忽然向阿糜亚吼到"你自己明明是喜欢他的,明明是很爱他的,为什么还要吧他

让给我!"

面对佐藤的失控,阿糜亚无言以对。只看着佐藤一杯一杯的灌自己酒,就好像那是一种可以治疗自己伤痛的药水,越多

越好。

"你是知道那样的人根本是不可以爱的吧!除了折磨,什么都得不到。我以为我拥有他,我以为他只要在我身边就好,我

以为他只要听我的话就好。"

"佐藤,你想多了,我知道,你是爱上他了,可这又不是你的错。"

"怎么不是?明知道他永远也只是在旁边看戏,我却甘愿做他戏里的小丑,这些都无所谓!是我一厢情愿,可是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居然会那样做,我真的不敢相信。"佐藤有些醉意了,眼里尽是伤心的绝望。

"佐藤,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你的母亲,你的爱人,甚至你的朋友?"阿糜亚问道"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出

现?"

"阿糜亚?"

"碰!"阿糜亚气愤的对着佐藤打下一拳"你以为自己是最可怜的,你有没有想过母亲做那样的事,最终受伤最深的人是谁

?难道,你觉得少爷真的是个没血没肉的人?你知不知道,被你赶出来的几天少爷是怎么过的?你反到怪他的出现破坏

了你们母子关系?佐藤,我现在还当你是朋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没想到你傻成这样!"

"阿糜亚?你说什么,另,他那几天怎么了?"佐藤还到在地下,嘴角流出一丝血迹。他挣扎着扶起椅子站起来。

"他怎么了?他没什么,只不过消沉了几天,天天在实验室做实验,又碰上月圆毒发,坚持不让任何人碰他。一晚上又是

呕吐,又是痉挛。第二天还怕你不知道河水流量,抢先跳下去救人!你知道吗?少爷不说话,可是,那是我第一次见少

爷那样消沉。像他那样,从卡拉岛那种炼狱一样的地方活下来的人,还会消沉,你知道他受伤多深么?"

佐藤恍然大悟,却又不敢相信"可是,他可以解释的,为什么不解释呢?"

阿糜亚闭上眼睛,苦楚的回忆道"少爷必尽是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人,对他而言,不信任就是不信任,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

"可是我不会那样的!"

"在你哭哑了嗓子解释,换来的只是一顿顿乱打和侮辱,你也会学着用认错和求饶来代替。你也许不会那样,可是当一个

人心里认定了一个真相,即使证据就在面前,他也只把这些当作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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