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宰相(穿越)下+番外——黑木黎子
黑木黎子  发于:2011年0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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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化成糖水一般,粘腻而酥软。只是这样而已就已经不行了,如果他再做点什么,我……九方烟为自己身体所起的反应

而感到羞耻,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反应,会被笑话的吧?

九方烟使劲用手推住严殊的脑袋,半带呻吟地阻止:“不要……不要再这样了……”

严殊停下自己的动作,有些责备地问道:“不是不要吧?是你自己说宁愿我这样对你的,你难道这样就想反悔?好吧,

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你叫我停我就停。不过你想清楚你是要还是不要。”

还沉浸在温暖中的九方烟仿佛一下子从暖融融的被窝里被踹进了冰窖,险些就这么哭出来,他拉住严殊的衣襟,一面抽

噎着,一面慢慢帮严殊脱掉衣服,口中羞怯地挤出一个字:“……要……”字刚落地,泪水已经顺着眼眶掉了下来,整

个人仿佛也要坠落。如果这时候有太阳,严殊一定可以看到他的脸比猪肝还要红。

看着他落泪,严殊竟觉得有些心痛。他急忙抱住九方烟,轻吻他的唇瓣,低语着安慰他:“好了,没事的,乖,不哭…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拍着九方烟裸露的肩头,爱怜地抚摸着他的秀发。九方烟再也不顾什么脸面,伏在他肩上

便呜呜哭泣起来。严殊也不再说他什么,就这么静静地让他哭个够。

不知是不是怕他真的就此罢手不再做什么,九方烟哭定,竟主动将嘴唇贴上前,在严殊的唇边磨蹭着。笨拙的勾引,却

显示出他无计可施的赤诚,严殊立即反咬住他的双唇,将他轻轻抱回枕边:“这次可不许再反悔喽!”

“嗯……”似乎是点着头答应,九方烟双目羞涩地禁闭,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包含有多少媚

态。严殊拖过被子,像是怕把他冻着似的将他裹在里面,连同他自己一起。被这样捆绑一般束缚在一起,九方烟觉得脑

中突突乱跳,身体的热度不似刚才那般混沌,这是一种清晰的灼热。随着严殊温热的双手在身体上游走,挑逗起他所有

的感觉,九方烟渐渐感到身体变得沉重,连呼吸也变得长而粗重。

忽然,九方烟的身体猛地一跳——双臀正好落入严殊的手掌,原来刚才严殊扯掉他的裤子让他又条件反射了。而降落的

地点如此恰倒好处,严殊当然不会浪费,双手握住那双雪白的浑圆,娴熟地搓揉把玩着,引得九方烟口中溢出亢奋的呻

吟:“啊……嗯……嗯……唔……”

感觉到腹部有一条硬挺的东西抵触,并在自己跟前不自觉地磨蹭着,严殊一把抓住九方烟有些忘形的分身,沿着那根部

向下拽住。

“呜……”九方烟发出意乱情迷的哀求:“放手……”

“现在还太早了。”

“可是……我……我要……”九方烟再度哀求着,小腿蜷曲起来,借着脚尖点在床上的力量叉开大腿,将那已略带湿润

的小穴展示给严殊:“你进来……总可以了吧?”

这样的要求,谁会拒绝?严殊只觉得大脑像刚被炸平的阵地一样,只剩下轰轰的余音。他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扶住对方

的腰就扒开那粉色的诱人小穴,湿热的舌头不断地滋润着穴口,感受到这份滋润,九方烟将双腿张得更大,一张一翕地

吮吸进严殊炙热的唾液,发出“答答”的轻响。体内是疯狂窜流的血液,激得他浑身轻微地抽搐,气息越发急促,期待

着洞口被填补。

“啊……”热得像熔岩,九方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一点点地侵占,如同被丢进了火海,除了精神,身体的一切部件

都被烧毁殆尽,只有结合处是真实存在着。随着那硕大的逐渐挺进,九方烟觉得整个咽喉中似乎都是严殊,仿佛能从喉

咙里吐出来:“啊——啊——啊……呜……”成串的尖叫,伴随着严殊由慢渐快的律动,变得愈加高亢,九方烟忍不住

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奈身体在严殊下面,翻动不得,只化作更多连绵的呼唤:“呃……啊……哈……啊……啊……”

看着热情高涨的人儿已完全陶醉,严殊终于握住九方烟勃发的分身,使劲套弄几下,从未体验过这样前后双管齐下的刺

激,九方烟哪里还耐得住?一声惊呼,与严殊几乎同时磅礴爆发!

“呃……”九方烟吸了吸自己泛滥的口水,有些抱歉地问:“我刚才打你还疼吗?”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不疼。打是亲,骂是爱嘛!”严殊笑着重新为他盖盖散乱的被子,并不介意。“不过……”严殊

似乎又想起什么,但欲言又止:如果让麒真知道这件事,恐怕又要有人伤心了。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心事,九方烟却忽然很懂事似的趴到他胸口:“事到如今,我就是你的人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

诉皇上的。他是我哥哥,我也不希望他伤心。我只要你能把爱分给我一点点就够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了。麒真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人,至于你,我当然也不想伤害。只要你能明白,如

果你有什么事,我不会放着不管。”

九方烟依旧偎依在严殊的怀里,梦呓一般地回答:“我懂……我都懂……你就是心太软,叫人怎么再忍心为难你?所以

以后,我不会再任性了。”

宰相出巡?完

番外?出轨要注意

离京城只有一里路了,严殊坐在轿子里,支着肘子,翻着死鱼眼,让在一旁随行的九方烟十分地不爽,忍不住开腔:“

你别这副死相。”

不料严殊反而更加夸张地皱了皱眉,一脸犹豫和矛盾,像唱戏一样长“啊”了一声,咂嘴道:“不好、实在是很不好…

…”

九方烟知道他还在为那件事情后悔,不悦地咬牙问:“什么事情让你觉得这么不好?”

严殊支在窗口,凌厉的目光斜视着九方烟,吸着气,一边发着咝咝的声音,一边问:“你真觉得纸可以包住火吗?搞不

好弄巧成拙,火会烧得更大。”

九方烟不禁讥笑:“怎么?相爷也有害怕的时候?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严殊狐疑的目光落在九方烟标致的脸上,慢条斯理地说道:“皇上可不是落子只看三四步的人,他让你陪我出巡,绝不

只是让你保护我这么简单。以你对他的了解,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对于聪明人还是以诚相待是比较明智的做法。”

九方烟冷嗤一声:“好啊,那你有胆就去‘以诚相待’好了,皇上若是不砍你,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外叫三声爷爷!”

严殊连忙捏起自己的鼻子,一手在面前来回扇着,嘴里念叨道:“哇!好大一股酸味……”

死到临头还耍贫嘴,九方烟冲严殊哼了一声,皇城的卫兵已经发现了他们这支队伍,声声通报入皇宫:“宰相回京——

“启禀皇上,宰相回京了,正等候回话。”

正在大殿同将军商讨边疆平乱事宜的麒真随口应了一句:“那让他们到御书房再等一会儿,朕随后就到。”

太监依旨行事,叫严殊和九方烟在御书房等候圣驾。九方烟见皇帝哥哥把他们晾在一边,不是国务缠身那就是故意给他

们一个冷落,总之苗头不对就是了。想到这里,九方烟心下打起了退堂鼓——不如趁皇上还没来早早离开,这样还能给

他一个我和宰相水火不容的假象,那样便不会想到那件事情……

九方烟于是找了个借口开溜:“既然皇上如此繁忙,那我这不相干的人还是先回王府去了,有劳相爷将出巡的收获禀告

皇上。”说罢就走得比飞得还快不见人影。

“喂,喂!”严殊伸手嚷嚷着,不由暗自抱怨:什么啊?把这烂摊子留给我来收拾?我怎么净是结交这样的损友呢?我

是司令,可不是超级奶爸!不过说到繁忙,这点严殊倒是可以肯定——麒真的书桌上还对方着一摞未处理的奏折。想想

自己在外面游山玩水还对他有事隐瞒,他却在这深宫大院独自操劳,严殊内心不禁泛起一丝愧疚与不忍,想见他的心情

,竟是如此强烈!不由自主便走近书桌,翻阅起上面的东西,想要分担的心,此刻不含一点杂质。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一声尖利的通报,麒真泰然走进了书房,见严殊一个人坐在那里翻看奏章,不由微微一笑,上

前一步,问:“怎不见皇弟身影?”

严殊抬起头,见麒真神采熠熠地站在面前,一如既往的潇洒华丽,连忙起身迎接,将椅子拖出来,请麒真上座:“二王

爷他说皇上公务繁忙不便打搅,故而让微臣单独和皇上见面更便于开门见山,免去那些寒暄。皇上您时间宝贵,二王爷

也是为您着想。”

麒真似笑非笑地坐上严殊为他拖出来的椅子,严殊马上又是给他捶背又是为他捏肩膀,也不管旁边的太监眼里他还有没

有个宰相的样子就说:“微臣出去这段时间真是辛苦皇上了。不过皇上你也可以放心,我已经去南方叫富豪和官员们全

都开仓放粮,而且有一些官员实在是十分爱民,皇上你也可以感到欣慰了。”

麒真轻嗤一声,还是命太监退下,两道戏谑的目光斜射向严殊,避重就轻地问道:“相国可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对自己

的伴侣好?”

一针见血的问题,丝毫不受自己声东击西的影响,严殊只觉得背后一真冷汗,仿佛只差一点,自己就能够石化了,可是

麒真问得这么不动声色,自己当然也要答得若无其事。他继续捏着麒真的肩膀,尴尬地笑道:“当然是真的想对某人好

的时候,还有嘛……”

“还有什么?”

严殊发觉麒真那明知故问的情态真是宇宙霹雳无敌地邪魅,却又邪得迷人,他于是继续陪对方玩着这个游戏:“还有就

是他做了对不起某人的事。”

“唔……”麒真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点点头,又问:“那相国现在这样无事献殷勤,是非什么即什么呢?”

严殊这次真的石化了——事情大条了,他原本还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对麒真隐瞒,可是一面对麒真就开不了口,偏偏麒真

又主动问了,这该如何是好?承认吧,怕死无全尸,否认吧,都已经问得这么明白了,不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吗?事到

如今只能用“拖延”二字。

“皇上说什么,愚臣不是很明白。”严殊那张卖乖的脸笑得十分欠扁,麒真还真想给他当面来一拳,“到了这个时候,

你还敢装傻?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咦……”严殊内心挣扎一番,做了一个鬼脸,问:“皇上你真的想听?”

“相国最好不要考验朕的耐性。”

“臣可没有沿途贪污腐败,随行的人都可以作证。”

“哼!”麒真不禁冷笑:“还和朕打哈哈?朕也不陪你玩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不是二皇弟做贼心虚,为什么现在

不在?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还想骗朕?”

“哎呀!”严殊严殊知道已经躲不开,讨饶一般地伸手就来回摸着麒真还没长毛的下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毕竟

像皇上这样的彪悍真君子也只能有一人啊!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就是这个道理。臣不说也是不想让皇上伤心。”

“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假如相国是只母老虎,朕倒是不介意一山容二虎,可惜相国偏偏不想当老虎,想要

当雄孔雀。”

“既然皇上将孔雀送给臣的时候就知道臣是它的同类,又何必让王爷与我随行,你这不是故意陷我于不义吗?”严殊干

脆把责任推卸个麒真那始作俑者。

“你曾经做过什么事,朕当然记得。只是朕一直不明白你们究竟怎么回事。朕让皇弟随行一来是为了让你们相互信任,

培养友情,二来自然也是测试一下相国你的分寸。测试的结果告诉朕,相国你的行事分寸还有待加强啊!看来有些事情

,朕还是不能放手让你单独去做。”

“喂,这和政治根本是两码事嘛!”严殊有些不满地抗议。

麒真调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有抗议的权力吗?那就用事实来向朕证明一个人的恶习不会带进政治中来。”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严殊看着这眼神,当然不敢怠慢,连忙给麒真一个皇威,跪到书桌下面:“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

麒真睥睨严殊一眼:“朕要是介意,就不会让你们同行。你以为朕认识你之后看到那样心性大变的皇弟是因为什么而迁

就他?若非你执意迁就他,朕也不会跟着一直迁就。可你非但不明白朕的心意,还想隐瞒朕。”

严殊抬起头,竖了竖耳朵:我没听错吧?麒真竟然因为我而对小烟爱屋及乌?他如果因吃醋而大发雷霆,我反而不能保

证自己会不会出轨,可是他现在这样的态度,却让我再无心去越什么轨,让我对他更加倾慕。

严殊微微一笑,从地上站起来就拥住麒真,听起来似乎是甜言蜜语,可是却是真心话:“我已经得到了最好的,又何屑

于其他人呢?不过那个已经出过的轨嘛,当然不能再辜负了。你那么疼他,应该也不希望他难过吧?”

“看在你说朕是最好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而且如果你是吃完就甩,我也不会轻饶这样的人。饿了,用膳去吧。”

“好,今天我亲自下厨。”

“算了吧,朕可不想等得饥肠辘辘。”

“那把我包成饭后甜点如何?”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得美哟!是你自己拒绝让我动手的。”

“想耍赖?朕亲自动手把你包起来不就不是相国下厨了?”

“看吧看吧,说到耍赖,微臣哪有皇上来得登峰造极啊!”

番外?严殊之死

在这幢豪华的摩天大楼里,正在举行一个酒会,庆祝ACK的头号红人——本部长严殊力挽狂澜,将企业损失抹平,并且倒

赚一把。而我,则是这个酒会的促成人——殷云修。本想给他出个难题,想不到却又让他风光了一把,实在是出乎意料

,但似乎又是预料之中的。无论何时、何地,给他设置何种障碍,他总是能够脱颖而出、四两拨千斤地应付过去。

我和他在集团的地位,虽然近乎一个档次,只有正与副的区别,可是在总裁的心目中,严殊要比我强上许多倍。我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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