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Angel+番外——瑞迷生
瑞迷生  发于:2011年0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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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当时睁著眼,带著他一向的阴狠和骄傲,然後象恍然大悟,只可惜一切已经太迟了。他本难逃一死,因为警方逮捕

他的罪名是「多项谋杀罪」。

他倒下去後,还是睁著眼,不断地睁著,死死地盯著我,这样的眼神让我恶心,让我愤恨,我一直痛恨他这样的眼神,

尤其是从前一晚开始,我就一直想挖出他的那双眼。

那双污秽而色情的眼睛...

TBC。

这世上,本无天使。

10。

HAN的眼睛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夺人灵魂的眼睛,而义父的,却是最险恶的,夺人希望的眼睛。

很早就已经想离开义父的集团了,杀手这种工作,总有一天要搭命进去的,更何况,自己还不能为自己做主,需要听他

人差遣呢。

HAN一看就是忠心耿耿,不会想著背叛义父的人,大概他当初最大胆的行径就是带著我逃离了丝毫没有虐待过我们,只是

生活太过贫苦的孤儿院而已。

这种相当於忘恩负义的行为还是由於我一直的啜泣,一直的渴望,一直的期待,才会促成的。

那个男人,「天使」最後的雇主和我一起商量如何小心地又不受怀疑地拖住一向谨慎的义父时,我立刻想到,那双眼睛

终於是有机会被我挖出了。

先把这次的杀人对象照常布置给了HAN,照片,名字等都一应俱全。看到的时候,我也有些微微吃惊,竟然是一个长得如

同小绵羊般温顺的男子,年龄应已算是成熟男人了,但是长相却仍带著秀气,一张瘦小的脸,两只眼睛虽然不大,但是

却湿漉漉的,竟然让人觉得格外的纯真,这样天真而纯洁的人,竟是那男人要杀的对象,即使有很多秘密他并不打算告

诉我,不过,这个机会我是不能放过的。

於是,所有都在安排好後稳然进行著。

我记得,那天我穿上的是和那个即将被HAN杀死的男子一样的淡蓝衬衫,然後自然地将头发垂下,长长的刘海盖住了双眼

进义父别墅的时候,义父穿著睡衣,手上捧著一杯葡萄酒。「MARK?」

「义父...」我迈著犹豫的脚步著走进义父的别墅。

义父先是有些吃惊,随後回过神来领著我进了客厅,我慢慢地,拖著步子走到沙发边,坐定後,调整了坐姿,两只手在

大腿上不断摩挲,显得很紧张很惶恐。

「怎麽了?MARK...」义父放下酒杯,向我靠近,坐到几乎要贴上我的位置。

「义父...我...」我犹豫著,开不了口,只是不断地抖动肩膀和身体,就象一只无所依靠的小猫。

「MARK...」义父终於侧肩完全靠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绕过我的脖颈,放到我的肩膀上,然後开始左右抚摸。

我有些害怕地躲了躲,想要避开他的接触,他却更加大了手下的力气,「MARK...别怕...恩?」空著的手也放到我的大

腿上,象是安慰性的摩擦著。

「义父...」我抬起头来看著义父,他脸上的精光明显得想遮也遮不了,思量著该用哪个借口才能不令他起疑心,想了半

日後,终於决定用「HAN」。

「MARK...」义父的手更加地反复,想要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只是他那太过熟悉的眼神中透露的更多的,是贪婪。

「HAN...」最敏感的话题却也是最不引起注意的,义父这麽聪明的人也必然早就看出我对HAN的感情,倒不如对他坦白得

好。

「恩,然後呢?」

「今天...看见他搂著一个女人进了酒店...义父...」我抬著头,用全世界最迷茫的眼睛盯著义父,扑闪扑闪的,好象真

的要有什麽晶莹从里面流出来一样。

「...哦...」义父恍然了一般,「HAN已经是大人了,何况他是个男人了...MARK...你也不小了,人与人间的性事,你也

该懂得了。」

「义父...」我因为他直接而露骨的「性事」两字而埋下了脸,「我不明白,义父...」

「MARK,唉...那你要不要...」明显感到他声音的逐渐暗哑。

我将手不轻不重地落在了义父放在我大腿的手上,忍住心里要呕吐的冲动,还装做无意识地轻微摩挲了他的手背。

「义父...你可不可以教我?」

他後面的神经线好象绷断了一样,「MARK...别胡说了...」,可他的手却反手握住了我的。

「义父...」我把眼从刘海下露出抬起,然後微微地睁著,就象一个在情路上迷途的孩子一样,嘴抿得紧紧的,就象一个

再怎样无情的杀手,身在了青春期,却注定要为情为性迷茫一般。

「MARK...」他终於放下顾虑和怀疑,一下搂紧了我,才刚掉进他怀抱的瞬间,我就分明感到了那火一般的炙热已经在顶

著我的衣衫。

「义父...」我嗫嚅著嘴唇,小小地张开,轻轻地喊他,「我还是怕...」

「别怕...别怕...」他抖动著唇,不断重复著,一只掌急切地抚摸揉搓著我後背,另一只手则不断去摸我的头发,脸,

下巴,然後又象重温一样地眷恋著嘴唇。

我一发狠,把张开的嘴唇更张大了些,他带著老茧的手指就一下窜了进来,在口腔里搅动,象要我命一样的,把整个口

腔都扫了一遍,然後又纠著我舌头,不断打圈,不给我松口的机会,看著银丝不断地从嘴角渗下。

我闭著眼,不想去看义父的眼睛,也不想去感受自己身上的动作。

「MARK...来...乖,把眼睛睁开...把眼睛睁开...」他念著,喘著,已经啃上了脖子,每一下的吸吮都好象世界末日一

般,让人觉得反胃而痛苦。他堵著我嘴巴的手指更是不给我发声的机会,於是变快的呼吸声只能从本来的「唔...唔...

」渐渐地变成了「恩...恩...」,显得淫荡而情色。

我知道我的眼睛很漂亮,以前就有人说过象琉璃一样闪闪发光,而这个被我称为「义父」的男人也只是不断地盯著我的

眼睛,然後开始喘息,「恩...多漂亮的眼睛...多漂亮...」

等待不了的,那只在背後的手从下摆里深入,一开始也只是有点忍耐地抚摸,最後终於象变成脱缰一样地大力搓动,捏

动,好想要把我身上的肉切下来一样。

「嘶...」伴随著衣服撕开的声音,那只大手象是破茧般将我的身体带到了没有束缚的外面,和空气轻轻接触。

我象是死去的娃娃一般,瘫倒在义父的肆虐下,衣服残缺地飘到了沙发的边上,他象是欣赏艺术品一样地把我放在沙发

上,然後凝视著我,不断地用掐死人的力气在我裸露的上半身上搓来搓去,不断地把手指在我的口腔里搅动,麻木的嘴

巴几乎已经合不上,他却只是贪婪地继续引诱著唾液从嘴角划到脸颊,顺著脖子的曲线,在身上和後脑勺流淌开来。

那个男人说得真对,记得他还问过我知道用什麽办法可以拖住义父一夜时,他给了我一个提示。

「你义父他很喜欢十六七岁的少年哦...不过你应该不知道吧,你是当杀手被训练的,他还养了很多男孩子,就是用来上

床的...」

其实不用他提醒,我也已经想到了这个办法,因为义父每次看著我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虚伪的温柔,他的杀手里,我是

年纪最小的,也是最符合他的口味的,如果我不是杀手的话,恐怕早就和另些他的男孩一样了。

想到这里,他那种上上下下的目光似乎也变得不重要了。

我还试著用眼神和他接触,希望这场「教授的性事」可以快些结束。

TBC。

这世上,本无天使。

11。

「来,把眼睛睁大些,让义父好好欣赏...」他把脸逐渐贴近,露出了那种很虚伪很色情的笑容,细小的眼睛眯起来,好

象要把你脱下一层皮一样,我努力地把自己的眼睛睁大配合著他,他的舌头从张开的嘴里吐出来,一下又一下,真的象

要将我碎咬很多次一样,一点点贴近了下巴处,最後开始吸食我被他从嘴里捣出的唾液。

「嘘...嘘...」他象是要吸干我的精力一样不断地吮吸从我嘴里流出的唾液,然後沿著扩散的轨迹,开始舔噬我的身体

,他的舌头又滑又粘,碰到我皮肤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要昏厥过去,那种在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是这辈子都没有感受

到过的,但是拼命告诉自己挺过去,一定要挺过去,为了能够逃离,一定要撑住,绝对不能昏过去,不然就全完了。

「你的皮肤好好吃...」义父的手一并开始摸索,我尽量配合他,用一闪一闪的眼睛看著他。

渐渐地,在皮肤上的舔弄终於转成了吸吮,啃噬,最後是几乎用牙齿狠狠地在皮肤上不断地刮著扣著。

自然的,裤子被扯了下来,倒抽一口凉气,又象被艺术品一样地看了很久之後,忽然感到双腿被生生张大,疯狂的义父

将我的腿一个劲地拉开,而後面的命运几乎已经预料到了,那个带著浓重味道的东西在下面不断贴近著,寻找进去的最

好的角度,最後象是终於无法忍耐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冲了进去。

「啊!」由於太过痛楚,悲惨的,我还是将丢脸的疼痛表达了出来,这个时候的义父已经陷入自己的欲望之中,根本无

暇顾及我的态度,即使我怎样抗拒都会被认为是在迎合,而满脸痛苦的表情却会加速他的动作,我只能死咬嘴唇不让自

己出声。

他的性器才进入了前端,就被生生地阻住了,我那里死命地止住外来的侵袭,但是这个时候的他根本忘记掩饰他假装的

温柔义父的形象,硬是将我的臀瓣分开,把手指掐在肉里,死了命地扳了开来,手一面动作,腰也不断挺进,又硬是塞

进了三分之二。

血的味道很快开始蔓延在空气里,我看见他眼里那种残忍的狠毒的火苗爆发,用血润滑了的甬道终於被他直直地顶入了

全根,我只能不断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淡淡的血味在嘴间也开始弥漫。

「你个小骚货...」他在享受地全部进入後,终於开口和我说话,看见我咬著唇,硬是把我的嘴掰开,又伸入了手指在里

面搅拌。那些恶心的呻吟声和喘气声开始不断在客厅回响。

他只是拼命顶拼命顶,不断地横冲直撞,就象是要将我狠狠撕裂一样,一个劲地进入进入,膨胀的性器在体内疯了般地

运动,然後又象不尽性的,硬是又把已经大大打开的腿更加的张大,因为从小身体训练的关系,身体的柔韧度比一般人

好上很多的我,就这样被他一条腿吊到了沙发的後垫上,而另一条却被他用手高高抬起,他不抬腿的那条手就只是在我

的口里搅拌,让我不能自主地发出那些断续的呻吟。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後,体内就感到了一股不属於自己的热流闯了进来,塞满了後穴,反胃物一下溜到了咽喉,可是搅

动的手指又将这些全部堵回,他只让我呻吟,只让我呻吟。

昏昏的,看不见义父的表情,我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然後迷失的情绪又被自己给召唤回来,也看到他推著我,要

让我进两楼的卧室继续,我吃力得没有力气,却又拼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勉强地撑起上半身後,刚想将挂在沙发上的

腿收回,就只感到他那双带著自己唾液的手又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直接从沙发上面拽了下来。

我踉跄地摔到了地上,他完好的衣杉与我被扯坏的裤子和衬衫形成刺骨的对比,手被他抓起,然後就象拖著一个木偶一

样,他将我硬从客厅拖到了两楼的楼梯口。

「快点快点,快点上楼!」他张牙舞爪,眼里已经从那个一向温柔的义父变成了完全的暴虐状。

「义父...」我忍著恨意喊他的名字,「你先去休息会,我...我马上就上来...」

他看了我一会後,「那你快点,如果你太慢,我觉得楼梯上干你也很不错!」

「恩...恩...」我稳定住他的疑虑,等他上了楼後,取下绑在脚上的,象是脚链状的东西,然後取出一点药油抹在手指

上,一格又一格地爬上了两楼。

到了两楼,这个教了我八年的「义父」恩人又是直接将我拖上了床,立刻开始大干一场,疼痛感和羞耻感也逐渐好象不

见了,就只是把自己当作没知觉的娃娃一样就好了,就象在接受杀手训练的时候,看到生命结束,看到鲜血乱飞,再害

怕再痛苦,也都过去了,之後只要为了自己活下去,为了未来可能的解脱而活下去,就丝毫没有什麽了。

抹在手上的药油开始逐渐发挥作用,何况年纪也不轻的义父在又发泄了一番後,终於抵不住药效沈沈睡去。

这种药油无色无味,除非事前服过解药,不然肯定在三小时内昏睡,而且绝对不会有一点痕迹留下,警察的技术根本检

验不出来。

等义父睡著後,忍著巨大痛苦和耻辱的我,把他身体清理干净,房间清理干净,只剩下那些破碎的衬衫,然後就去外面

将HAN才杀死不久的男子的尸体带进别墅,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我的现场清理和後事安排是无人能及的仔细和高明,现场的掩饰和布局也是完美无缺,而HAN则是将这名男子引到别墅那

一带杀死後,再带来给我。

我只是对HAN说,义父要亲自见这具尸体,而我问HAN引这男子出来时有没什麽困难的时候,他也表示一切非常顺利。我

想,那个雇主事前也已经做了周全的安排了。

唯一令我手心有些出汗的是,在接过HAN给的尸体的时候,HAN对我的样子看了好几秒,眼神中有些我看不懂的意思,照

理我应该是完美地整理过了,他不会看出任何的漏洞。

不过万事还是按著预定的发展,HAN离开後,我再度布局了现场後,就一直在别墅外等著继续上演剧本,警方在早晨赶到

了义父的别墅,然後便是疯狂地要逃跑的义父最终被警方枪击而亡。

一切都很顺利。

脱离了义父集团的我们,却依旧无法自由飞行。

难道是因为在那八年里,我们都失去了再一起飞行的能力了吗?

HAN,请告诉我。

TBC。

这世上,本无天使。

12。

站在街角,仰望著天空,前所未有的绝望如洪水一般淹没了我,苦苦挣扎,那些过去的记忆又不断地在眼前交替上演。

HAN偏要我忘记他,可是他又怎麽知道那犹如登天摘月般,我想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要留他在身边,即使用身体的代

价。

「X酒店,我要见你,立刻。」我毅然拨下了HAN的号码,如往常一般在语音信箱里留言,只是以前我告诉他的都是他要

杀的人和地点。

站在酒店的门口,感觉自己象名等待客人的男妓一样,在瑟风中等著今晚的男人,HAN出现在夜色里的时候,我几乎是立

刻惊跳起来,疯了一般地冲向他,「跟我上来!」

「MARK。」他的手揪住我的,「我以为你应该明白了。」

「明白?什麽?一首歌曲就想打发我?HAN,你太看不起我了!」我抓著他的手,用这生最大的力气拖著他进酒店。

「MARK,你到底要干什麽,你别执著了好吗?」他竟然用温柔的口气恳求著我。

「好,等过了今晚再说!」我依旧拉他,但是却怎麽也拉不动,直到後来我感到他自己松动的脚,才了解原来是他自己

选择任我拉著走,而我却还是不及他的力气。

进了电梯,我和他谁都没有说话,等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我就直接拽著HAN进门,迅速得用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

「MARK?」HAN见我慌乱的表情,降低了口气喊我的名字。

「是不是真的过了今晚,你就愿意两清?」他忽然口气顿转。

我抬著头,望著这麽冷酷的词语从他嘴里跑出来,「是!」我咬著牙说。

「那我问你,你叫我来,究竟要做什麽?」他眯起眼,那种仿佛杀手般的表情显示出来。

「做爱!」我心顿时大痛,就向HAN的身体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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