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臣(穿越)第一卷 潜龙在渊——Erus
Erus  发于:2011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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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反正大不了用死了一次脑子磕坏了来解释就好了,“天真无知”──呃,可能用“不解风情”来

形容更恰当──的我还是要扮演下去。

我继续我的无辜和疑惑,片刻后眼睛眯了眯,打一个大大的哈欠,扭了扭身子,无视他的饥渴,旁若无人地脱去了外衣

,又踢掉鞋子,在他扑上来之前钻到被窝里了,将自己卷成一个大大的蛹。

我承认,我想用不解风情的形象挫败他的性欲,只是这种情况任何选择都是双刃剑,可能成功打消他的欲望,也有可能

加速引爆他的欲火。

“蒙头大睡”的我看不到男人做出了什么反应,估计是愣了一下,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停,似乎是瞅着我卷出的蛹想了

什么,但很快,他的魔爪就按到了我的被子上。男人一把掀开被子,我不得不强睁着“朦胧”的睡眼看他,似乎在问:

干吗不让我睡觉?

这个眼神杀伤力过大,我看到男人眼中的暗火变成了明火,并且有燎原之势。

欲哭无泪。

谁来救我?

今晚之事,搞不好就是脱肛,最好也是个肛裂。

不过也难说,既然这个身体是男宠,说不定受过什么特别训练,听说那些小倌馆的牛人们一天接十几个客人也活蹦乱跳

的,我不就是承受一次雨露恩泽么,死不了,死不了……

万一这身体是个雏怎么办?

就算不是雏,接手这个身体都快一个月了,也没人来“临幸”过,搞不好后面那个洞太久没用荒废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我除了喝药,吃的就是流质食物,每天太阳下山之前都必须以香汤沐浴,敢情是让

我随时准备侍寝啊!

我真佩服自己还能想这些无聊的事情,我再次将注意力抽回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压在我身上了,一只手困住了我的手腕,

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揪着一颗乳尖或轻或重地搓揉着。

看来不需要我烦恼了,已经有人决定我的性向了。

“嗯……”

我配合着呻吟了一声。男性身体的乳尖被揉捏的感觉很奇怪,说酥麻感是有的,但我觉得更多的是疼。这身体该死的敏

感,痛而酥麻的感觉从胸部蔓延到全身,紧接着我就感觉到我下面的小弟弟快翘起来。

莫非我之前十年没碰男人就饥渴到这种程度了?

无语问苍天。

身子轻微地战栗着,男人高超的手法很容易就让这个身子陷入情欲。

“嗯……嗯……”

仰着脑袋,张着嘴,喘息、呻吟。

我们这种人自然有我们的生存方式,杀手的第一要则就是不择手段,尊严什么的都是可笑的东西,沉默对我没有好处,

沉默只会激发男人的征服欲,过于顺从反而会让男人失去探索的兴趣,运气好的话我只要挺过这一次以后就不需要再面

对他了。

我闭上了眼睛一心一意地呻吟。

呵呵,演技也是我们这种高级杀手的必修课。

03 人品问题

就当我已经做好肛裂准备的时候,男人的动作停了。

他的手指停留在我的后庭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萎了?

我带着恶意的猜测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的目光虽然落在我身上,但他的神态却告诉我他在侧耳倾听着什么。

我也屏息听去,但什么也听不到。

男人突然凝聚目光盯了我一眼,害我吓了一跳。我再一次无辜地看他。男人没说什么,微微皱了眉,从我身上起来,下

床穿衣。

我看到他的下身勃起着,但是当他穿好衣服之后那玩意儿已经恢复了常态。

好可怕的自制力!

不过这样容易不举吧?

男人就这么走了,临到房门前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勾勾嘴角,给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冷笑。

我有些莫名。

不期然想到刚才看到男人下身的尺寸,再想想自己后面的小洞洞……

我讨厌同性交配!

男人后脚刚离开,一直服侍我的女子前脚就来了。

我看女子在门外应该等了很久了,她进来时居然面带喜色,上前说了些什么就要对我动手动脚,我躲了两下还是被她摁

住把整个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她就对着我的屁股看了好半天,又摸又碰的,最后很疑惑地说了一句话。

我估计她是在问:“怎么没有受伤?”

真不好意思,今晚只做了半套,没有做全套。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那个地方被捅进了一个很粗很粗的大棒棒,进进出出,血流了一屋子,肠子都出来,眼看着身

体都要裂成了两瓣,于是我惊醒了。

初次杀人也安睡到天亮的我,第一次被噩梦吓出了一头冷汗。

由此可见儿童的心理教育很重要。

借尸还魂之后我一直没有去注意自己的容貌,后来我想了想,觉得可能是突然从女人变成男人的打击太大了,以至于我

潜意识里就不想去看自己的样子,生怕长得跟武大郎似的,再加上我又急于恢复对身体的控制,结果就造成了昨晚那种

窘况。

梳妆台上面压着一个圆盘状的金属制品,那就是镜子。

铜镜只有一个巴掌的大小,菱花形,背面用银片镏出各种图案,中间趴着一只癞蛤蟆,癞蛤蟆嘴巴里吐出枝蔓和花,将

狮子、猴子和两只我看不出是什么鸟类的装饰物串联在一起。

做工很精细,最小的锐角都打磨得圆润光滑,漂亮是漂亮,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弄一只癞蛤蟆在中间。

我疑惑地捏住那只癞蛤蟆肥肥的肚子将镜子翻了过来。

铜镜里映出一张少年的面孔,巴掌大的瓜子脸上我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了一双大到吓人的眼睛,墨黑的眸子是死的,

没有光彩,上眼皮无法承受浓密睫毛的重量而垂下,黑而无光,大而无神。

伴随着我的动作,镜中的少年眼珠子动了动,这动作也呆滞得不真实,那眼珠转起来一顿一顿的,像是被人操控的玩偶

想了想,我做出昨晚那种无辜神情。

细长的眉毛屈起,阳光透过睫毛在眼中落下,点点光斑伴随着睫毛的颤动而摇晃,那原本没有光彩的眼睛此刻被雾气迷

蒙,在晃动的光点之中璀璨,波光潋滟,迷离无助。一双眼睛就这样活了,配上微微皱起的小巧鼻子,和微噘的粉唇,

这个少年脆弱得让人想要蹂躏他。

我不得不说昨天的孽是我自己做的。我忘记了,适当的无辜和脆弱可以引发一个人的保护欲,但对于内心阴暗的人来说

,太过纯洁的娇柔却会激发他们的残暴,一种想要摧毁的欲望,蹂躏,虐

待,埋葬一切美好。

我应该庆幸昨天那个男人只是想和我做爱,而不是SM。

我自嘲地勾勾嘴角,镜中人又换了一种风情:失神的双眼,苍白的小脸,凄楚的淡笑,瘦弱的肩膀轻轻颤动,他像一具

被人丢弃的破败娃娃,骨子里透出的悲凉让人忍不住想要捡起来呵护。

我又调整了一下心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标准的八颗牙式笑容,眉眼弯起,大眼睛化成一波清池,难看是不难看,

只可惜清池中波光全无,失去了让人也想随之一笑的会心意味。

呃……看来我比较适合扮演苦情剧的主角。

真麻烦,不太符合我的本性啊。

又对着镜子做了几个表情,基本掌握了这张脸的特质,我想我下次不会再做出刺激他人兽欲的蠢事了。

看看镜子,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学习语言的好方法,如果成功,我或许还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组织的时候,所有的学习都是为了杀人而准备,其中有一项是除了器械格斗之外最重要的──催眠。

准确地说,是自我催眠。

像我们这种有组织的杀手往往会面对一些特别的状况,比如被俘,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利用自我催眠麻痹神经,以减少

拷打带来的痛苦,另一方面也防止对方通过催眠术、精神战术或抑郁药物、致幻药物诱使我们招供。

自我催眠是组织里每个人杀手都必学而且必须精通的技巧,有天赋的人甚至更加深入地学习催眠术,成为催眠大师。以

前有个叫Spin的人,据说他十岁的时候就可以通过催眠术杀人,成为组织里的一个传奇,不过最后他陷入了精神分裂,

十二个人格不断冲突,当第十三个人格出现的时候,他终于崩溃了,自

杀那年只有十五岁。

咳,扯远了。

用催眠术杀人我是做不到,不过自我催眠还是没有问题。

“好吧,魔镜,魔镜,告诉我,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吧……”

我对着镜子轻喃,陷入另一个记忆的漩涡……

我醒来的原因是一个女子在我耳边尖叫了一声,魔音灌耳,逼得我不得不醒来将耳朵捂上,我看了看,尖叫的是那个一

直照顾我的女子,而现在我知道她叫巧红,而且我知道她现在在惊叫什么:

“九公子,您怎么摔在地上了!”

我看看,果然自己正坐在地上,我估计是刚才的回忆太激烈了,所以才从椅子上掉下来了。

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在所有的娈童里排行第九,所以叫九公子,而我的本名则叫曼臣,死因不明。不过我当初背下了

那大夫为我把脉后说的话的发音,现在回想一下好像是说我什么寒气入体(莫非是感冒?)。这些人语焉不详,我又不

好问,结果到现在一直不知道这身体的前主人是怎么上天堂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椅子坐下,拍了拍其实没有的灰尘。

巧红端了粥食上前,说:“九公子,您要好好爱惜身体呀,昨夜宫主对您有了兴趣,您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呀。九公

子,先将粥吃了吧,待会儿巧红给您准备一桶蔓枝香汤,晚上宫主若是还来了,一定要让他喜欢上您。”

我对巧红笑笑,不客气地接过粥吃了,但内心很忧郁。

巧红口中的“宫主”就是昨夜那男人,清欲宫的头头。他的手下每年都会送上一批美貌少年,而同时将没用的旧男宠处

理掉──显然这个“处理”不是发一笔遣散费那么简单:基本上后山的树长得都很繁茂,一棵棵都是营养过剩的样子。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想变成植物的养料的话,我最好让宫主喜欢上我──起码让这种喜欢维持到两个月后男宠的换届选

举上。

至于那蔓枝香汤就是我平常泡的洗澡水,我现在才知道那洗澡水不但有美白润肤的作用,还能抑制毛发生长,同时具有

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的神奇效果。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会饥渴到让人一碰就有反应的程度,原来是药物作用。

顺便我也知道了一件事,昨夜那男人会跑到我这院子里是因为我犯了清欲宫里的新规矩──宵禁。

昨日晚饭时巧红和我说的果然是重要的事情,大意是这两日清欲宫遇到了麻烦,于是执行宵禁政策,娈童们过了戌时就

不得离开房间,过了亥时连掌灯也不准。可是我不知道啊,我跑院子里练走路去了,于是就将那宫主引来了。这时候我

真要惊叹自己命大,还好我连走路都走不清楚,还好那时选择的态度不是“厌恶”或“谄媚”,否则这时候我已经进入

植物的养份循环里了。

我回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就将碗中的瘦肉粥吃完了,于是我将碗递给巧红,问她:“还有吗?”

巧红责难地看看我,低呼道:“九公子,您不能吃太多,万一晚上宫主要来,您吃多了……”巧红没说下去,估计下面

的话她也难以启齿。

我背着巧红翻翻白眼,心说真要有什么万一,恶心死那个变态的男人也是为民除害!

巧红端着空碗走了之后我开始回想刚才在“梦”中看到的一切。

其实我没看到什么,除了找到了属于原来主人的本能之外,对于他的过往我几乎一无所获,只知道我本名曼臣,在的地

方叫清欲宫,是一个不得宠的娈童,有一个侍女叫巧红,还有一些零散的东西,比如那个男人就是清欲宫宫主,江湖人

称魔主、玉面修罗、冷情剑、血夜杀……总之绰号一堆的──秦离。

清欲宫就是秦离建立的,规模不是很大,但浓缩就是精华嘛!清欲宫中每个人都是以一敌百的强人啊,十个人出去就可

以踏平一座少林寺,而他们的老大──秦离,更是天下第一,不论少林的方丈还是武林的盟主又或者是隐居起来的剑魔

拳神和其它乱七八糟的老前辈,都要畏他三分,就连握着人生死命运的医仙、毒君都不敢在秦离面前造次。

牛吧?可牛没用啊,他变态啊,从背背山来,恋童不算,更惨绝人寰的是他还是半个SM爱好者!他变态还没事,问题是

我现在就在他眼皮底下讨饭吃,他变态我就遭殃了!

回忆完所有我能找到的信息,我发觉曼臣的记忆很多都是关于秦离的,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我很疑惑,要知道和那种人扯上关系──不论什么关系──都是极度危险的一件事。

晚上照例香汤沐浴之后,我傻傻地坐在床上。

亥时已过,我不敢掌灯,昨夜是侥幸,再来一次我不确定我还有没有人品让我逃过一劫。

没有月亮的晚上,房间里一片漆黑,沐浴后残留的甜香愈发浓重,以前不知道还不觉得,现在知道了便觉得这香味像是

催情剂的味道,甜得让人想要啃噬。

我觉得我像是独守空闺的怨妇,正在等待着丈夫的临幸。

其实我一直很想做一个吃喝等死的米虫,在地球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没能达成,颇感遗憾,却没想到现在换了一个身子

却用这种方式实现了“梦想”。

如果不是卖屁股──或者说如果不是卖肛门就更好了。

“万恶的旧社会!打倒封建主义!打倒地主阶级!”

我捶打着床板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发泄了好一阵才慢慢平静下来,又思考起这几日的事情

说起来从穿越这个开始我的人生就变得很诡异,按说现在这个劳什子的清欲宫不正在风头上么,怎么宫主还有心思来寻

花问柳呢,难道不应该召集一群圆桌骑士共商退敌大计么?莫非我这男宠身份在他眼中就是一只被养在自己栅栏里的畜

牲,他想杀就杀想吃就吃?又或者是他刚刚在属下面前展现了他的英明神武,那颗隐藏在冰山铁皮之下的娇柔的心终于

不堪重负,需要找一个发泄口──我的肛,咳,我的后庭么?

……

渐渐地,我睡着了,胡思乱想消耗了我很多脑细胞,要知道思考也是十分消耗体力的,而现在这个身体──你可以想象

每天只能吃流质食品的人体力如何,反正我觉得一只兔子都比我有力,起码人家急了还能咬人,我这一口的贝齿连咬人

都嫌它不顶用!

这夜秦离没来,我也舒了一口气,说不定人家大宫主一忙起来就把我这小人物给忘了呢。我在这边杞人忧天的,纯属自

恋。

巧红看到我完好无损地一觉睡到大天亮顿时露出一脸伤心欲绝,知道她担心什么,但头可断,血可流,屁股不可被捅啊

。想我不论怎么适应,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女人,虽然在美国和日本呆了那么多年也没啥贞操观念可言,但也不能变成万

用插座不是?!

巧红苦口婆心地劝我,说得很隐晦,但我还是听出来了,她在告诉我“如果不能抓住宫主的心就要变肥料啦”。我很想

跟她说“变肥料不是问题,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一名环保志愿者”又或者是“反正已经死了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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