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泠然————天狼子虐
天狼子虐  发于:2009年05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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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冰深的卧房在侯府深处,看守不严,未树跃上屋顶,轻轻揭开瓦片,往下窥视。

看得的情景使未树一惊。 

只见一个单薄的美丽的满身伤痕的憔悴的人儿周身赤裸,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绑在一张大床上,而站在床边也是周身不挂一丝的,便是那侯冰深。 

只听得侯冰深问到:“泠然,这也许多天了,为何你还是这么不听话,不绑起来就是不肯从我呢?“ 

“……“泠然沉默。轻蔑地甚至不去看侯冰深一眼。 

侯冰深怒极,伸手硬掰过泠然的下巴,使他不得不看着自己,“你那时说我若杀了老爷子你便从了我,如今我当真杀了他,你倒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了?“ 

“……“泠然看着眼前这个狂暴的男人,眼神镇定而又充满讽刺,许久他冷冷地说,”那便如何?“ 

“如何?“侯冰深吼道,”如何!我今天便教你知道该如何!“说罢他一拍掌,从外室走进来两个大汉。 

那两个人双手抱胸,手臂上黑毛丛生,面目狰狞,直看得泠然和屋顶上的未树同是一惊。

“你……“泠然想动,可双手被绑了偏动不了。 

“今天我便教教你如何伺候你的主子!“:说罢,侯冰深一挥手,那两个大汉一拥而上,一前一后地欺上泠然的身子,杂爱他已布满伤痕的身体上疯狂地动作着。 


泠然挣扎无门,只得任由这两只禽兽对自己欺负和摆布…… 

这一幕惨剧喉冰深眯眼看着,似乎非常地满意,而屋顶上的夏未树,却是一阵强烈地作呕。

他皱眉看着那可怜娇小的人儿流血的穴口被反复穿插,他摇头看那弱小的无力的人儿被强迫张开口吞下那肮脏的男根…… 

他看见泠然的倔强的眼神里出现的转瞬即逝的泪花……此时的未树很想跃下去相救,可是他没有。他忍住了英雄救美的念头。第一,他没有救谢子怀儿子的责任,第二,他摸不透这是不是一个骗局。 


不过不论第一还是第二,不论他夏未树自己承不承认,那个倔强的人儿痛苦的眼神,却已震撼了他的心……

第9章(可以不虐了……)

“谢泠然?”那个冷酷得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淡淡地在屋子里铺开来。  

泠然看着眼前这个与夏子德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的挺拔的冷酷的英俊男子下垂的嘴角,没有开口。  

他不是不想开口,他是无力,也没有开口的尊严。  

刚才那丑恶的一切,这个人一定都看在眼里了。怎会看不见呢?自己现在这狼狈的丑态,自己身上这些个肮脏的屈辱的痕迹,以及他看着自己的讥讽眼神,这一切都告诉泠然,他全看到了。


泠然开不了口。他觉得此时的自己真是狼狈到极点。因此他只是睁眼冷漠地看着那个男人。他希望自己的冷漠的伪装可以帮自己拾回一些尊严。 

轻笑一声,夏未树伸手去解绑着泠然的绳索。  

适才侯冰深发泄完兽欲,碰巧有官府之人来访,于是来不及收拾残局便匆忙离开。未树趁机绕到门口,击昏守卫,溜进房来。 

他溜进屋来救泠然。  

救。这个词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这个挨千刀的谢子怀的狐媚子般的蘖樱媸俏耸裁匆ゾ人兀? 

可虽这么想,他还是不能放着这个倔强的无助的美人身陷虎穴。虽然他夏未树算得上是铁石心肠,但他就是不能管。  

未树解开泠然的绳索,见泠然细嫩的手腕上生生束出数道血痕,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

他无法原谅自己竟然有这种感觉,于是他努力装出一副很冷酷的模样。他让自己用讥讽的目光冷笑地邪恶地望着床上那人儿。他希望自己冷酷的伪装可以骗了泠然,也骗了自己。


“唔……”一碰就痛,泠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不能走吗?”未树冷冷地问。 

“……”泠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这会子哪能走了?下体肿胀流血,满身的伤痕……但迎着未树冷酷的玩味的眼神,他忍痛挣了起来。可由于周身的伤痛,刚爬起来便又吃痛地跌下……


“算了,我抱你走。你这么走法,还没下床,那姓侯的小子就回来了。”未树叹了口气,伸出大手往泠然的腰揽去……  

“……我又何时说过要跟你走了?”泠然躲闪,同时冷笑地望向未树,“我在这儿挺好。”

“挺好?”未树嘲笑般上下打量了泠然的周身一遍,“还真的挺好呢。被三个人干,很爽是吧?”  

“……是啊。”泠然心一痛想他果然看到了。这么想归想,痛归痛,他的嘴上居然仍是这么的硬。 

“…”未树沉默。许久又问,“究竟跟不跟我走?”  

“…不。”:泠然低下头。这种鬼地方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再呆着的。可是让他向那个坏笑着看着自己的男人认输,他更做不到。  

“你……”未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什么啊,明明就要哭出来了,还死倔死倔,一点都不可爱。又一阵沉默,未树又问:“你可知我是谁 ?"

“…你姓夏。”泠然带着肯定的语气说。谁叫未树和夏子德那么的像呢。

“你很聪明。”看着泠然倔头倔脑的样子,未树只觉得真是可爱透了,忍不住地,他伸手在泠然的俏脸上轻刮了一下,“我叫夏未树,记住了。”  

泠然对于他的突然动作猛地一惊。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下一秒已被那儿女拦腰抱起。

“你……”他红了脸正想挣扎,只见那人看也不看自己,边往外走边说道;“你要叫便叫。你要不想走,便呼人来拿我,要是想走便乖乖听话闭嘴。无论如何,我不阻你。”


泠然抬头望着那人好看的刚毅的脸,楞了楞便没再开口。那人的手真是有力啊,那人的胸膛真让他觉得安心啊……夏未树……夏未树……肖似那夏子德,却又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这么邪邪的又让人无法抗拒的男人……哦,他一定又是为了剑诀来的……这些个强占自己的男人又有哪个不是为了剑诀呢?……可就算是为了剑诀吧……就算他厌恶自己吧……我太累了……我走不动了……就让我在他怀里……稍微休息一下……这么想着,泠然终于安心地闭上眼,任由未树将他抱离。


第10章

侯冰深听着府衙来人的说话,心中却是想着适才与泠然那番云雨。 

这个美丽的男人呀。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对他百般揉虐呢!侯冰深脸上浮现笑意。

“侯少主!”那个衙差见侯冰深神游四海,忍不住出声提醒。  

“唔?何事?”侯冰深回了魂,有些尴尬地问。  

“适才小的讲到,寒冰一门对朝廷不肯归顺啊,”衙差重申,“知府大人得知有一个掌管南宗剑诀之人被囚在贵府,便想提回去亲自审问……”  

“亲审?“侯冰深皱眉,心想那陈知府消息还来得真快。恐怕这要去了泠然可不一定是为了剑诀吧……素闻他陈大人喜好男色……这么想着,侯冰深说到;“陈大人又不会武功,便是取到剑诀想必也没有办法制住寒冰门罢 .


"侯少主,您这话说的未免太也过分了!"那衙差向来狗仗人势横行惯了的,又几时受过如此的冲撞,沉不住气,大声说道。 

"过分……?"侯冰深冷笑一声,"那便请这位大哥回去让陈大人好好回忆一下,我们华琼门成全了大人多少好事,为朝廷立了多少功劳?" 

"……这……"衙差语塞。毕竟正如侯冰深所言,若是寒冰门素来是独行惯了,不听从官府的指示,那么华琼门则是为朝廷出了许多的鹰犬之力,倒也不好得罪。 


侯冰深又是冷笑一声,大手一挥招呼一声"送客",便头也不回地走向内室了。只留下那衙差脸一阵红一阵白地好不尴尬。 

关于剑诀的事,侯冰深确也放在心上。平日里除了不断地对泠然进行揉虐,在揉虐的同时他也不忘逼他讲出剑诀下落。只是那谢泠然痛归痛,哭归哭,那剑诀却总也是咬牙不说。


想到这里侯冰深恨恨地咬了咬牙。这男人!怎生倔成了这样?正因为恨偷了他的不妥协,侯冰深这晚才会安排这出三人轮上的惨剧。我便不信我制不了他!侯冰深恨恨地想。


这么想着,他拐过回廊,快步向卧房走去。可还未走到门口,便惊觉那几个看门的弟子竟是被人击昏在地,看样子似乎已经昏迷了多时! 

不妙!侯冰深立马提气上前,暗自运功,作好了战斗的准备。来者是谁?有何目的?这些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错不了的。定是为了那绝代风华的谢泠然! 

"砰"地踢开大门,侯冰深立马傻了眼。只见那张大床上空空荡荡的,却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

侯冰深呆了一呆,接着慢慢地转身靠在门上。他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一般,面对闻声而来的众手下的问话,不发一言。

大脑一片空白。那人不在了。那人不在了。刚才还在自己身下痛苦挣扎的那个绝代佳人不在了。侯冰深竟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是谁掠了他去?很有可能便是那陈大人。错不了的,定是他了。他明知道明里得不到泠然,便用起了调虎离山之计……不可能啊!派去看守泠然的几人也都是华琼门的厉害脚色了,姓陈的手下应该没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才对……究竟是谁?侯冰深脑中一片混乱,各种念头走马灯似的闪过,却又总是疑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明确的只有一件事情。那个谢泠然。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抢回来!

第11章

"你又在这边发什么呆了?"未树走进门来,望见倚在床框边发呆的美人儿,冷冷地问。

"……"转头看了未树一眼。泠然没有做声。

臭小子。夏未树暗骂一声,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慢慢走近。这谢泠然被他从侯府偷出来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待到他把他带回寒冰门,那泠然已经全无知觉了。未树心下着急忙找大夫给他医治,哪知那大夫见了泠然病恹恹地美,竟是连诊断也忘了只是一劲地吃泠然豆腐。把个未树气得不行当下指着人家破口大骂还差点动手打人,折腾了老半天那大夫才写了一条歪歪扭扭的方子说是泠然周身大伤未愈小伤遍体,身体亏虚血气受损加之后庭严重开裂。看完未树终于忍无可忍地把那庸医一脚踢出大门--这些症状正常人看也能看出来,还用得着把一双脏手在泠然那白皙诱人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地诊断那样久吗?


未树踱到床边,只见那人一脸漠然地倚着床框坐着,身边的药却是动也没动过,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做什么不吃药?"

"……"泠然抬眼望了他一望,仍旧是不理。倒是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小瑾涩涩地开了口:"谢公子……他硬是……不肯吃药……奴婢…奴婢…"言语中,竟是急得要哭了一般。


"下去下去,不怪你。"未树皱着眉挥了挥手,"要怪,也只怪你这位谢公子的性子太差。"泠然听了此言,横了他一眼,也不做声。

小瑾福了一福,躬身下去了。顿时厢房里只剩了他们二人,安静得骇人。

未树踱到泠然身边,靠着他坐在床沿上,毫不掩饰地直盯着泠然看。

这人,憔悴成这样子仍是这么冷艳。未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半睁的慵懒的凤眼,小巧的鼻和失去血色的薄唇以及粘在他脸上的几丝乌发,暗暗地感叹。

泠然在侯府虽然早被那群禽兽盯惯了,但面对夏未树这只大尾狼如此露骨的目光,却是终于忍受不了,别过了头去。

未树见此情景暗暗好笑,表面上却又不动声色只一劲地欺近,口里则一本正经地说:"给你抓了这许多名贵的药你却不吃。空浪费了我的银子。"

"你……"泠然听得心里有气,想我吃不吃是我的事,又没有人求着你给我抓药。这么想着他猛一回头,却差一点触到未树凑近的鼻子尖。突然见着那人的大特写,泠然惊了一惊,忙伸手往外去推。


未树乘机抓紧了他细细长长的手,用劲不让他缩回,口里还振振有辞:"你你你,你什么?"

"你……!你放手!"泠然被他抓住了手,心下着急,拼命地挣扎,可他越挣那未书攥得越紧。别说他先下手上无力,纵是他仍是完好的身子,便是有是个谢泠然,也仍是挣不开那一个夏未树!


"我偏不放."未树觉得那人脸上焦急的羞耻的表情挺有趣,手上用的力就更大了,一边用力还一边调笑,"美人,你若吻我一下,我便立马松手。"

"你……"泠然羞得面红耳赤,一双手被他攥得生疼。眼看是挣不开了的,却又不想求饶,索性低了头不去搭腔。

"喂,喂。"未树喊了两声,见泠然没了反应,心里怕他又昏过去,忙松开了手。此时泠然细长白净的手已被攥得发红。未树抚着,心下有些后悔。但见那手细得见骨,白得透光,指甲的形状尤其漂亮。未树不禁叹了声:"真是指若削葱根啊."


泠然听了这话,抬了头皱眉看着他。细细的柳叶眉,眉头如同打结一般的皱在了一起,甚是好看的。下唇也被白玉般的皓齿轻咬着。未树看的呆了,任由他抽回了手,藏在身后。


泠然看着未树也是同样说不出话。他现下是终于明白自己的魔力有多大了。要不,怎生但凡落到人家手里,便总要遭到凌辱和调戏呢?不过不同的是,被侯氏父子凌辱,他心下厌恶,而被这人调戏,心头却是说不出来的另一股子味道。


两人都沉默了,只望了对方发了一回呆。厢房里安静得似乎这世界上只剩了谢泠然和夏未树两人。

许久,泠然先回过神来,一脸厌恶地扭过头去。未树咳了几声,却也想不出该如何开口。尴尬间,目光落在了几上那碗子药上。

"药……还是应该吃。"说完这话,未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没话找话。那人若是肯乖乖吃药,那早便是吃了的,又何必自己来劝呢?

果然泠然没有理他,冷得像北方12月间的大雪。

未树心下有些着恼。为了泠然的高傲,也为了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这臭小子,明明便是自己从小就最讨厌的谢子怀的独子,可自己竟又为里头他又尴尬又发呆,真真不可原谅!不过未树当然不会对自己发火,于是他便把一腔恼怒全发在眼前这个不通人情的臭小子身上!


"吃药!"说着他伸手搂过泠然,泠然无力挣扎,头也被他强掰向外。

"你……做什么……我不吃……"泠然急了,脸涨得通红,可又挣不开未树的怀抱。

未树另一只手端起药碗。硬是往泠然口里灌去:"本少爷给你煎了药你就要吃!不听话可有的你苦头吃!" 

泠然只一劲地抿嘴不吃,药倒就此泼了两人一身。未树恼了,用手去掰泠然的嘴,却又被他咬了手。 

"你……你咬我!"未树气极大喊,"你是狗啊你!"     "我只咬狗。"泠然嘴上是从不示弱的,明知会让那人越发的生气却又毫不留情刻薄地说道。 

"贱人!"未树心头火起,下手更重,只是怕泠然再咬自己,便使劲去拧泠然的鼻子。泠然被他捏痛了,使劲掰又掰不开,推他又推不动,时间一长不能呼吸,只得张开了口,未树便乘机将剩下的半碗药全数灌进了泠然口中.


"呜………咳咳咳!"泠然被生生呛了几口,一咳起来竟是没了完,低下头去不断颤动自己瘦弱的身子,一头头发全挂到了面门前,模样真真痛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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