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泠然————天狼子虐
天狼子虐  发于:2009年05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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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然小侄,你只要乖乖说出剑诀的下落,我便放你回去。“侯爵南走近泠然,大手在他的俏脸上轻拍。 

泠然的肌肤竟似吹弹即破一般,如白玉般的脸上登时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指印。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侯爵南一眼。   这剑决的下落,他是铁了心不说的。本来泠然并未想过为了什么根本不清楚的寒冰门坚守什么剑诀,但被侯爵南这么一绑,他倒犯起了倔:你绑吧。你越逼我,我倒越不说。有本事便一剑斩了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便偏生不将这剑诀交与你这老头! 


泠然高傲的态度激怒了侯爵南。看着这高傲的紧闭妙目的人儿,侯爵南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同样也是这样一对美艳绝伦的妙目,却也是从来不看当时同在寒冰门学艺的自己一眼。是啊!那么美丽却又高傲的谢子怀,心中从那时起便只有夏子德一个人。所以他侯爵南当年才会改投他门。所以他侯爵南当上华琼门掌门之后才会处处找寒冰门夏子德的碴。所以他侯爵南才非要杀死夏子德,一雪当年之耻。可是当他结束一切到迷月山上去找谢子怀的时候,居然发现他竟早已自尽了。子怀啊,你当真到死也不肯看我一眼吗? 


侯爵南越想越怒,抬手便抽了泠然重重的一巴掌。 

可怜泠然又何曾挨过这么重的手了?他只觉得头“嗡“地一声巨响。”呜“地呻吟一声,牙关一用力,薄薄的嘴唇竟生生地给咬破了。鲜鲜的红血顺着嘴角淌下来,口中一片腥甜。


“臭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侯爵南转身,从墙上取下挂着的鞭子,对着地面“唰唰”地空抽了两下。地上的灰尘登时扬起。 

“我劝你这当儿还是先开口说了吧,否则接着可有的你受了。”侯爵南脸上浮现一丝狞笑。

“……”泠然抬头静静地看着他。他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这样面目狰狞的衣冠禽兽。轻笑着,泠然摇摇头。不说的,人的秘密又怎能说与一只禽兽听呢? 

他的完美而又轻蔑的笑容又一次激怒了侯爵南。只见侯爵南狠狠扯了扯手里那截皮鞭,冲着泠然便是狠狠地一鞭! 

那皮鞭本来便粗,再加之经盐水泡过,配合侯爵南的强大膂力,打在泠然身上竟似火烧一般。白皙透明的肌肤上立时血肉模糊。 

“呜!”泠然痛的几乎便要昏死过去。被打之处火辣辣地痛的不行,他几欲晕眩,眉头紧锁,若非拼命忍耐,早已大呼出声。

见到泠然这副人见人怜的痛苦模样,侯爵南反而燃起了虐打的欲望。“你仍是不想说吗?”他用鞭柄抵住泠然的下巴,狞笑着问。 

“……”努力地,泠然忍痛挤出了一丝讥讽的微笑。 

侯爵南见他竟如此强硬,心头火起,又猛地抽了他一巴掌,大声道:“好,很好!我看你是要嘴硬到几时!”

第6章(完全虐受!!)

昏迷之中,谢泠然似乎回到了童年。 

那个时候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缠着爹爹要娘亲。而爹爹只是将他小小的紧抓自己衣摆的手掰开,然后离开他身边。那时小小的泠然忽然明白,想从爹爹身上找到温暖是行不通的。爹爹不可能也没兴趣给自己温暖。 


那么温暖会在哪里? 

这个问题泠然在小时侯常常问自己。于是他变成一个怕冷的孩子。每到夜晚,他总是手脚冰凉,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就这样过了很久,忽然有天他不再发抖,也不再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忽然明白,无论怎么等待,温暖也是不会来的。于是他终于在心智上成熟了。他再也不会去幻想会出现一个什么人能把他从无止尽的寒冷中带走。他不再幻想。 


可是此刻,被困在阴冷地牢中的他,忽然很希望有人能够前来拯救自己。 

“哗”地一大桶冰凉的井水泼在泠然头上。那冰冷使昏死的他猛地惊醒。 

努力睁开眼,他艰难地抬起了头。想了许久,才记得适才自己被那禽兽不如的侯爵南鞭打直到晕眩。 

周身如刀割,如火烧般地痛,长裤也被打得残破不堪。泠然的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似的。他低头望着自己原本白皙的完美肌肤上现今的血肉模糊,止不住一阵阵地发颤。 


“你醒了?”侯爵南的低沉的嗓音幽幽地传来。这个禽兽。泠然在心中暗暗地骂到。

“这一觉你睡的可舒服?”侯爵南说着,用长长的指甲抠挖着泠然流血的肿胀难当的伤口。

“呜`!”这一手简直比鞭打还要恶劣。泠然痛得差点落下泪来。 

侯爵南一边慢吞吞地用他粗大的手指扩大泠然流血的伤口,一边说着:“很痛吧?这下你可愿意告诉我吗?” 

泠然紧皱眉头,鼻尖渗出丝丝冷汗,直痛的倒吸凉气,可是竟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你不说也可以……”侯爵南转过身去,“我自有法子让你开口。”当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手上竟捧了一罐子盐巴。  泠然一惊。心想难道他…… 

还未等他细想,侯爵南已将那盐巴往他血淋淋的伤口上抹! 

痛!泠然不住呻吟。这禽兽!原来在伤口上撒盐的滋味竟是比鞭打还要痛!泠然几欲昏死,嘴唇又咬破流血。他全身颤抖。此刻的他多么希望有人能够忽然出现将他救走!眼角已经忍不住地渗出泪珠,此时的谢泠然才是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再醒来的时候,泠然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一张大床上。 

光线刺眼,这使一直呆在地牢里的泠然眼睛十分不适应。身上的伤口依然痛个不休,不过因为抹上盐巴,血倒是也止住了。挣了几次,终是起不了身,泠然终于放弃,仰躺着看着床顶的红帐。


头脑一片空白。泠然睁着圆圆的凤眼发着呆。真惨啊。他心中暗笑。谢泠然啊谢泠然,你错就错在你是谢子怀的儿子。你错就错在你这倔到底的臭性子。但讲到底,肉体在谢泠然看来只是具空壳,再痛也不至使他感到太心疼。 


“你醒了吧?”侯爵南忽然出现字泠然的视线之中。    “你……”泠然一惊,想坐起却又跌落在床上。 

“又何必这么急急地想要起来呢?”侯爵南坏笑着凑近。

“你……”泠然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慌张地说,   “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侯爵南的大手忽然握住泠然下体沉睡的柔软,一阵猛攥。 

“你!”泠然万想不到他居然来这一手,痛的惊呼出声。

侯爵南把玩着泠然的分身,狞笑着说道:“谢子怀啊谢子怀,你如何也想不到你那独子会落得这个下场吧!当年我得不到你,如今我要在你儿子身上讨回来!” 

泠然涨红了脸,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恶心感涌上心头。这禽兽!是啊,若是父亲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呢?他会心疼吗?应该是不会的。是呢,他从未关心过我,从未替我想过。他一心就只有那夏子德!


“泠然世侄,你现在很想说了吧?”侯爵南手上不住地使劲,把个泠然痛的冷汗直流。

“……”泠然虽然又羞又痛,可也还是咬牙不语。看这禽兽这淫荡的嘴脸,便是讲了,他也一定不会停手吧。 

此时的泠然索性闭起双眼,不去看他。他一头秀丽的青丝散乱地在枕头上绽开了,他紧皱着细长的眉,紧咬着朱唇,原本近似透明的象牙色肌肤现出了一片红霞。 


这幅痛苦而又美丽的景象竟进一步激起了侯爵南感官上的刺激。头脑一阵发热,他竟把泠然看做了子怀。下体猛地一阵膨胀,他早已按捺不住兽性的冲动! 

“不说也好!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说罢,侯爵南用力扯开泠然紧夹的双腿,抬高,猛地将自己的巨大的分身挺入泠然全然不知性事的身体! 

“呜!”这下体剧烈的疼痛似乎要将泠然撕裂,他剧烈地挣扎。他的挣扎又牵动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鞭伤。此时的泠然头昏脑涨,只恨不得就这样死了。死了还比此时的屈辱强!


下体流出殷红的鲜血,泠然早已痛得人世不知,巨痛中,只觉得侯爵南疯狗似的不断啃噬自己的伤口。伤口开始流血,侯爵南那硕大的凶器使劲在体内来回抽送…… 

泠然将头侧到一边。起码,我不能让着禽兽亲吻我的唇……身体仍是巨痛的,可是泠然努力地不让自己去想它。这幅孱弱的已经被玷污的可憎的肉体啊……忽然间泠然觉得若是这么一直痛苦下去也是不错的。对肉体的惩罚可以使灵魂受到解脱……胡思乱想中,他终于昏了过去……


第7章(继续虐……网吧实在好多人哦)

“爹,那个谢泠然,我想要。”侯冰深带着请求说道。 

“你要?”侯爵南睁开半闭的眼睛,仔细打量自己的独子,“你可知道那小子关乎寒冰门剑诀一事?你竟说你想要?” 

“爹,我知道,可是我……”侯冰深欲辩。 

“冰深,一千件一万件事情爹都可以依了你,可是这谢泠然,爹可不放手。”侯爵南拈须轻笑,思绪似乎又回到那些个疯狂的夜晚。 

侯冰深本欲再言,但见父亲那神态,终于悻悻地请安,离开。 

第一次见到谢泠然,是在囚室里。 

对于谢泠然,侯冰深仅是知道他是谢子怀的遗子,掌有寒冰门剑诀的重大秘密。因此,父亲才会将他关在囚室,时不时对他用刑。 

本来这一切对侯冰深来说都是没什么意思的。自小养尊处优的他,从未将任何人任何事上过心。父亲爱审他就让他审去,反正将来这华琼门掌门他侯冰深是当定了. 


可是当他在偶然间兴起走下囚室看见那谢泠然后,他竟发现那个瘦弱的不经风的人儿忽而上了他的心。 

他隔着铁栏望着泠然病态的憔悴却又美丽无双的清瘦面容。那低垂的冷漠的倔强的眼。那失去血色的裂开的薄唇。那雪白的裸露的颈子上触目惊心的鞭痕和烙伤。 


侯冰深忽然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的幻觉。 

于是他开始打探,开始留心。他发现父亲几乎每个晚上都下囚室去审泠然。而他所谓的审,竟是对泠然一次又一次的占有。 

他亲眼目睹过父亲是如何地伤害那个美人。那个夜晚他偷偷潜入囚室,他看见父亲强行欺上泠然的身体,抱住泠然颤抖的大腿,将分身一次又一次地挺入泠然流血的穴口,而泠然是那样无助那样愤恨那样地挣扎可却又那么无可奈何。 


侯冰深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膨胀了起来。他看着在那个绝色美人身上不断急促喘息的父亲的已经衰老的躯壳和已经松弛的皮肤,忽然间感到强烈的恶心。 

从父亲的书房里走出,侯冰深只感到一阵恶心和失望。而对美人的强烈思慕和渴望使他又一次走下囚室。 

又一次见到泠然,侯冰深只觉得那个单薄的美人儿更加地苍白和憔悴,仿佛轻轻一碰,便要碎开了。 

泠然似也看到了他,眼神楞楞地与他相碰。只看得侯冰深心头一荡。 

“谢……泠然吗?”侯冰深的声音竟似有点发颤。     “是……又如何?”泠然冷冷地问。 

“如果你是,那我想要你。”侯冰深的喉头一阵干热。   “……”泠然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心想我不至于这么有魅力吧……怎么谁都想要我呢?这么想着,泠然的嘴角兀自浮上一丝轻笑。 


这一丝笑犹如兰花般在泠然的脸上绽开,整个囚室里仿似浸满了花香,一阵阵地扩散开来。这一丝笑直看得侯冰深的心也醉了,人也痴了。他忙取出偷打的钥匙,打开室门,冲进去猛地抱住泠然,双手已然伸入他单薄的衫子里触摸幻想已久的冰肌玉肤。 


“痛……”泠然的伤口被触及,低低地唤了一声。想挣开,却又无力挣开。挣扎间,嘴唇竟已经被吻住,接着那人将舌头也深入企图与自己纠缠。 

泠然心头一阵强烈的恶心和反感,于是他将牙齿像那人的舌使劲地咬下……

“啊!”侯冰深痛呼一声,将泠然一把推倒在地,“你这贱人!做的什么好事?!”

“……”泠然品着口中那人的鲜血,幽幽地看着他。 

“贱人!”侯冰深抬腿给了泠然一脚,“和我爹做得,和我便做不得吗?”

“……”泠然看着这个狂暴的男人,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竟兀自坏坏地笑开了。

他这一笑可谓达到了倾国倾城的境界,侯冰深望着他只发了一回呆,张开了口连舌尖的疼痛都忘了。许久他合上嘴,咽口口水问道:“你究竟怎样才肯从我?” 

“……怎样呢?”泠然依旧是坏坏地笑着,他的含笑的凤眼竟似狐媚子般闪过勾人心魄的波光,“……侯爵南若是不在了,我便从了你。”

第8章(子继父虐……哈哈哈可怜啊)

华琼门掌门人——46岁的侯爵南遭夜袭身死。 

夏未树得到这个秘报,呆了一呆。 

父亲夏子德战死后不到一月,仇家侯爵南便遭袭身死,而最让未树吃惊的是,报秘者说,侯爵南是被其子侯冰深杀死的。 

“他杀他老爹做什么?”夏未树简直莫名其妙。侯冰深这小子,他是知道的。那小子仗着家世强大,目中无人,横行惯了的,武功倒是不错,不过……杀死他老爹这种对他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怎么会做? 


“虽然他做的隐秘,但小的可以肯定,是为了那谢泠然。”报秘的探子说道。

“谢泠然?那小子还活着啊?”夏未树简直一头雾水,“为了他?他就有这么大能耐?他交出剑诀了?” 

“这个小的说不好……”探子沉吟了下,紧接着又说,“不过谢泠然先后被侯家父子弄到床上,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弄上床?”夏未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倒,“弄男人上床?这两父子真是……”他本来想说“错乱”,不过终于住了口。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父亲夏子德。他不理解为何一个男人会对着另一个男人产生欲念,不过小时侯娘亲哭着骂谢子怀“狐媚子”时的情景,他始终都记得。


难道这谢泠然,竟也是一只妖狐化做了的? 

夏未树忽然间对那个奇男子产生了极大的好奇。有必要去见一见那个姓谢的小子呢。夏未树陷入一片沉默。 

见未树又开始发呆,一旁的李正言皱了皱眉。他一早便想带了人去劫回谢泠然再逼要剑诀,可这夏未树偏生就是不允许。现下时隔一个月,这剑诀也不知究竟落入谁手里了。这小子真真笨得上吊!李正言暗自想。 


其实未树又哪里有那么笨了?他只是懒得去管谢子怀的孽种罢了。至于剑诀,他也根本不相信会在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子手里。而此时为了这么个臭小子去与华琼门大动干戈,实在是比太也划不来的买卖。 


但听了秘报以后,未树却对泠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仔细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夜探侯府,见一见这谢泠然。 

夜探侯府,凭他夏未树一人自是来去自如,可若同了李正言这等累赘……恐怕就有去无回了。

这么想着,他挥手散去了密探,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般与李正言谈些帮中事务,暗自却在细细策划晚上的行动。 

当晚,未树换上夜行衣,偷偷溜出门去。月黑风高,正是夜探侯府的最好掩护。夏未树展开轻身功夫,提气翻墙,轻轻落在院内。 

正好有巡夜的弟子提着灯笼走过,未树手到擒来,将其逼将到墙角,轻轻但却恶声问到:“那谢泠然此刻身在何处?” 

“在……在侯少爷的房中……”巡夜的弟子的喉头被匕首逼着,吓得结巴起来。

真在上床?夏未树吃惊。旋即正色道;“你家少爷的卧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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