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禄一掀四喜让他趴到床上以后,抬起后臀,把指甲里的头发屑送进肠道,往深处捅了捅,抹到皱摺里,手指在内壁转了一圈,四喜反射性的收缩着肠道,裹住手指,满禄边笑边把手指拔了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揉弄了揉弄,扩展两下肛口,察觉自己下身又挺了起来,也没有禁欲的必要,提前男根就往四喜后穴里送,销魂蚀骨般的做了一场,然后下地穿衣。
“我今晚要去首辅府上一趟,你回家去吧,我让人送你。”整了整领口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他说“如果屁股痒了,就自己过来,我给你顶一顶,别每次都让我派人去请。我放了东西进去你也知道,这可比给你下春药吃强多了,所以你要不想吃那东西就别想着法儿的把它往外拿,那东西也拿不出来。还有,如果我发现你找了别人偷食,别怪我把那个塞进去。”
天阉(第44章)
满禄指了一下桌上放着的一个净水瓶,那瓶口粗寸余,底下是个大肚子,看到四喜惶恐的表情,满禄笑笑“要不就找他十七八个人轮流顶你?”四喜顿时冷了脸磨牙,腮帮子一动一动的,满禄心情好得不得了,乐呵呵的走了出去,院子里云淡风清的,守在门口的人连忙奉着大猩红氅给他披上,满禄情致很高,唱了一嗓子《马头调》字正腔圆带着尾音儿出了院门。
四喜回了家,过不多长时间就发了烧,请了大夫诊断开了方子,常来常往的大夫直摇头,四喜也免不了怨自哀一通,睡了一觉,吃了两副药散了热,下面也消了肿,渐渐好了些。一开始因为酸疼也不觉得怎么样,到了晚上四喜就觉得下面别扭极了,后穴开始骚痒,强忍着也压不住,洗澡的时候把手伸进去抠,没什么大用,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痒。
柜子上有个小瓶的醋泡桃花,那还是四喜起权贵留给他的金子的时候发现的,还有些没有,细颈瓶瓶嘴很小,四喜拔开塞子后,直接就捅到后穴里,翘高了屁股让它灌得更深些,靠着墙打了会儿倒立,控得差不多了,去了趟厕所,感觉好些。睡到后半夜,又难耐得翻来覆去,四喜一掀被子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恨得他直咬牙,该死的满禄,挨千刀的满禄,恨不得煎炸油烹了他。
穿上衣服,到厨房寻摸一圈,拿起香油瓶子闻了闻,受不了的把头别到一边,自从那年被宣德用玉势伤了以后,他一口气灌下去两碗香油,吃伤了,再闻香油味儿就忍不住反胃要吐。皱着眉头东张西望,看见厨娘泡了一大碗木耳备用,端起来就走,想了想又回到厨房把墙上的牛口条也摘了下来,把个荤油罐子、木耳碗和牛口条装到托盘里,蹑手蹑脚的回自己屋。
路过老李的门房,听到里叽叽歪歪的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应该是厨娘“好像进来人了,我去看看。”“没人,可能是四喜起夜吧,没事儿,不用看。”听声音扑腾扑腾的,好像被老李按住了,四喜撇嘴一笑,上回你们听我墙根,按理说这回我应该听回来的,要是干爹在的话肯定也就挪不动步了,不过,今晚放过你们,我先回去忙我的。
以前听说木耳有滑肠子的作用,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吃了口木耳,没什么味儿强咽下去,底下骚痒得又难受,等不及有反应了,塞了个木耳在后穴,四喜把牛口条沾了荤油,也捅了进去,把大木耳推得更深些,也不知道是木耳带着那些头发茬还是牛口条顶的,不痒了,其实那个东西的形状和男人那活儿挺像的,放进去以后位置也刚刚好,四喜可算是睡了个好觉。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端着个荤油罐子送到厨房,在厨娘牛般大的眼神注视下,四喜装没事儿人似的说“昨晚肚子饿得很,口条和木耳我都吃了,以后多备些吧!”晃荡出去,做个鬼脸快步溜走,见老李拎着夜香桶回来,瞅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儿,四喜一挑眉询问的看看老李,老李也就没话了,摇摇头又去干他的活儿,四喜露齿嘿嘿一笑,哈,好了,谁说拿不出来?哼!
喜滋滋的收拾衣物,摇摇晃晃的去宫里当他那个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的差。
喜公公升官儿了。权不仁倒卖官中器物的事儿发了,虽然被权不义压了下来,却一直没脸当值,请了假在家病休,结果越病越重,总不见好。菁华殿娘娘发话,要攫升一位新总管,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开的恩,四喜一步登天,成了内官监大总管。各处去拜了一通,又到菁华殿娘娘处谢了恩,娘娘嘱咐一通,采办皇帝所用的器物一定要小心谨慎,别像权不仁似的不争气,滥用职务,四喜一一应承。出了院门,满禄的人传话让四喜晚上过去一趟,说是将军开了桌席给大总官摆荣升宴呢!四喜犹豫了一下,想说宫中同仁今晚宴请已经有约了,一转念,自己这职位,满禄必是出了力的,不去不好,遂点了点头。
四喜边走边撇嘴,荣升宴?说得真好听!别再看见我又想起什么妖蛾子来就谢天谢地了。
满禄还真开了席,都是身边的亲信和门客,丝竹管弦不断,舞娘又曼妙多姿,这些人剑客武行居多,有不少都是满禄的死士,席上争相敬酒互相推崇,满禄看得也舒心,因为拉拢了一个新上位的喜公公,便窜拢着大家轮流给四喜敬酒。
半轮下来,四喜的脸上有了层颜色,他本来就桃花生面,端的是体态妖媚,现在又眼波流转里媚相横生,更显得身子软若无骨眉眼含春了,看得满禄心中一动,见他单手托腮,眼帘半合半闭的说话,知道是喝过量了,笑得益发是别有趣味,目光一刻也转不开。
着人服侍四喜到后堂暖房去歇息,满禄又喝了一巡便溜到后堂。
四喜休息的暖房是个厢房,里面辅着地龙,既舒服又暖和。外间摆着一株大大的美人蕉,还有十几盆开得正艳的兰花与海棠,被楠木门隔开的中间屋子权做书房,他这书房和瑞王爷启人的书房可不能比,除了文房四宝和半架子的书籍外,墙上挂满了弓剑,右侧再往里是用琉璃屏风隔断以后形成的里间,四喜就睡在这儿,躺在小小的一张床上,那床辅得厚厚的,锦褥暖被,睡得舒舒服服,床侧摆着个梨花木的小圆桌,上面点着焚香炉,床头靠近屏风,四喜正睡着,朦朦胧胧中听到满禄与人说话。
满禄在外间,被尾随过来的李朱缠上了,李朱是个昏聩好色的家伙,刚才敬酒的时候一直盯着四喜的脸看,四喜烦他,本来不想理会的,可是听两人说话的内容却大有文章,酒便醒了一半儿。
原来近日坊间传闻,司礼监大总管权不义手上有个秘方,能让男人被割掉的物什长出来,药引子却奇特,竟然也是男人的那个,所以都传闻,雄伟魁梧的李哲将军下面的根是被权大总管偷了去,吃了,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真真的。李朱听到这消息哪还能坐得住,无风不起浪,他兄弟的那个东西没得实在诡异,趁着满禄今日设宴,赶紧过来讨主意,刚才人多,一直没得空,好不容易跟着满禄出来把话回了,憋得脸通红,言词激烈的让定远将军给他做主,满禄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摸着鼻子想了半天,阴鸷着脸“你去,打听打听,这事儿我要十足十的准信儿,还有,先别轻举妄动,这事儿我心里有数。”
打发了李朱,满禄盯着花架子愣了会儿神,晃晃头“这叫什么事儿?”
进去找四喜,只见他卧在床上,双目紧阖,娇柔艳丽,一派温香软玉的景像,嘿嘿一笑,摸上了床。床小,两个人挨在一块儿实在局促,四喜心烦,眉头微微一蹙,被满禄抓了个正着,舔弄着他的耳垂问“什么时候醒的?”四喜舒了口气,半睁眼眸斜睇满禄,看在满禄眼里却娇憨柔媚异于平常,来了兴致,压在身上就摸他屁股。
正在这时,管家敲门“将军,宫里人来找,已经等了一会儿,说是有事儿,请喜大总管回宫呢。”四喜用力推满禄,正色道“快,别这样,我今日刚刚升了职,混堂司的事物还没交待完毕呢,这当口正是皇上要沐浴的时候,权不义指不定又整出什么岔头儿让我为难,上回领薪柴的事儿,害我好一番周旋。”满禄不大相信的上下打量打量他,四喜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真的,这是正经事儿。”
满禄侧转身子让他坐起来,想了一下,又压过来,从怀里掏出块玉佩,要往四喜后面塞,那玉佩呈牌状,就是满禄曾经给过四喜救命的那块,通体的晶莹白润,宽一寸长寸余,厚一指,四喜吓了一跳,这么个棱棱角角的放进去,还不得难受死?“爷,爷,我想你想得紧,快别用那个。”
满禄看了看四喜,呵呵一笑“这张嘴,甜起来真要人命,虚情假意这一套不用学,你就比小官儿玩得得心应手,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是不是瑞王爷好的就是这口?”四喜冷了脸,满禄笑道“好好好好,不提你那瑞王爷了,你也别跟我摆死人脸,来,告诉我,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拿出去了?用的什么法儿?”
伸手就去探四喜的后面,手指在里面转来转去的疏通,四喜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不敢。”满禄到底把玉塞了进去“你不是好这个吗?雪蛤都塞进去了,这一小块玉算什么?上回的东西拿出去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这个要是再拿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是上好的蓝田玉,遇暖则生香,时辰越足香味儿越浓,明儿你过来,我若闻不到,嘿嘿,别怪我拿那一把烧热的香烛塞到你后面,我说话算话,别以为我只会用说的唬弄你。”看着满禄雕塑一般的侧脸,四喜抹搭着眼皮,答应了一声。
天阉(第45章)
东顺在偏厅等了好久也不见人来,焦躁得来回踱步,四喜交待他过来找,结果等了这么长时间不但四喜人没见着,只喝了一杯茶连个侍候的仆役都没有了,正厅那边儿喧哗声不断,听得出来是有宴,东顺皱着眉头在屋里划圈儿。
满禄帮四喜整理好衣服,又贴着耳根叮咛了几句,送出门,大管家在门口等着,看见四喜出来,用眼睛从上到下瞄了一遍,一偏头对旁边的小厮说“送喜大总管出府!”四喜也看了看大管家,这大管家长得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眼神儿和牛大初次见他的时候差不多,不过又不太一样,好像多了点儿什么。
四喜走到回廊拐角处借着转身的功夫,回头看了看,只见满禄靠着门框,手摸上了大管家的脸颊,四喜咬着牙根瞪了满禄一眼,偏巧满禄也正看他,吓了四喜一跳,装没事儿人一样别开脸,快步离开,满禄盯着那背景嘿嘿直笑。
东顺焦躁不堪的在偏厅门口张望,盼着来个人再通禀一声,这定远将军府也太端着架儿了,宫里的人都不待见,正望着,就四喜就从那边儿快步走了过来,东顺赶紧迎了上去,刚要说话,四喜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快走快走,东顺着忙,领在前面快步出府,冲着车夫一挥胳膊说“走!”便一步迈上了车,回身拉四喜,四喜拉着东顺的手刚要抬腿 “哎呀~”一声,就松开手扶着车辕缓气儿,东顺以为他岔气儿了,连忙问四喜怎么样,四喜直摇手,他一着忙就忘了,后面还夹着东西呢,刚才一抬腿,刮得内壁直疼。
李朱也出府了,等着仆役去牵扯马,看见四喜上车便走了过来,一伸手“大总管,踩着我的腿上去吧!”四喜犹豫了一下,还是搭上了李朱的手,一脚踩着他的大腿,迈步上了马车,“多谢!”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了,李朱笑眯眯的攥紧四喜的手“不用谢,大总管记着李朱的好就行,”眼睛却像长在了四喜脸上一样挪不开,“言重了,在下今后还要多仰仗众位大人。”四喜手又往后撤了一下,不但没撤掉,李朱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把四喜的手合拢在自己掌中,然后拿到嘴边亲了亲,李朱嘴厚刚才又吃了一顿宴席,现在满嘴都是油,亲得四喜头皮发麻,“大总管的情份李朱时刻铭记着呢!”谁和你有情份啊?四喜刚要变脸,听见门口的仆役偷偷在笑,眯了眯眼睛,嘿嘿假笑一声,一使劲缩回了手,旁边儿东顺一捅车夫肩头,马车就往前走了两步,车厢把李朱刮了个趔跄,四喜连忙说,“对不住,马惊了,我们得先回了。”然后冲李朱报歉的一乐,转身进了车厢。
这一笑,把李朱的神儿都给恍丢了,瞪着眼睛张大嘴呆愣愣的定在那儿,李朱心想,那璀然一笑,真是百媚顿生,比花魁娘子还好看。
“乐什么呢?”小厮听见大总管呵斥,连忙捂了嘴憋回笑低声回道“在看愣头青儿呢!”,大总管探头看了看马车,见车窗里的人影晃动了几下,一转弯就拐了出去,不知怎么的就愣了一会儿,又见李朱站在门外犹自望着车厢傻乐,大总管砸了一下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回头点了一下小厮的脑门,这李朱也真是的,和李哲大将军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娘生的,实在是,太委琐了!
四喜打发东顺回宫后,直接回了猫耳胡同自己家。
老李开门后,告诉他贾千户等了好一会儿,四喜思量了又思量,犹犹豫豫的往里走,老李拉着四喜袖子扯了扯,低声说“半年前,李哲将军的宝贝不是丢了吗?”四喜点了点头“今天听街坊讲,好像是权不义大总管给偷走的。”四喜噢了一声点点头,这消息传得挺快的啊,昨天还没有风声呢,今天就几乎街知巷闻了。“我晓得了,你先预备点儿下酒菜送过来!”四喜走了两步,又转身嘱咐老李“把干爹存着的三杯醉找出来。”
四喜手托着腮无耐的看向贾六,贾六喝高了,正在厅里耍酒疯。厅里摆着宫中同僚送给四喜的贺礼,四喜荣升大总管,巴结的不少,平时有过往的更要庆贺,没交集的也要变着法儿的挖门路。贾六指点着那些贺礼夸四喜,小小年纪就扬眉吐气,职位和他干爹一样高,还打开贺礼一个一个的品评,红色盖布弄得满地都是,四喜气结。他是有心灌醉贾六要问话,听贾六说要出京办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多灌了几杯,这可好,半坛子三杯醉下去,还真是醉得不像话,闹人闹得厉害。
四喜变想法的想弄哭贾六,让他说心里话,可怎么刺激贾六就是不哭,闹够了才趴桌子上睡觉。四喜推一推贾六肩膀,贾六就晃一晃,四喜贴着贾六的耳根问他“贾六,那八根密方都是什么东西?”贾六用手扒拉扒拉耳朵,四喜又问“尚书公子的根是不是也让你干爹给吃了?”贾六晃晃头,用手盖住耳朵“哪儿来那么多苍蝇,嗡嗡嗡嗡的,钻我耳朵里了,四喜~,苍蝇都跑你家过冬来了,你也不赶赶,烦。”贾六一拍桌子,嘟嘟囔囔的睡了过去。
四喜坐在桌边叹气,他干爹这酒后劲儿真大,早知道这样,先前就不给贾六喝这么多了。
四喜猜得没错,尚书公子下面确实是少了东西。听说尚书公子订的亲事都退了,四喜跟尚书府上的管事打听过他家公子,管事一开始还说他家公子被劫受了惊吓,人糊涂得很,后来才说他家公子下面受了伤,不能人事。
原来,权不义荐给正德的那个道士和权不义之间瓜葛不少。
道士年少的时候,他爹在太监街隔街兑了个茶水辅子,一次,权不义、权不仁、权不贵兄弟路过那里,见到这处新开张的买卖,就去喝茶。结果老板顾着招呼,洗干净的壶,偏拿了把断把的上来,气得权不义暴跳如雷,那么多好壶你不拿偏拿把破壶,欺负我们兄弟是阉人?砸了辅子打了人,没过夜,道士他爹就翘了,第二天茶水辅子被封,道士借钱发丧,却无力还债,债主天天上门威逼恐吓,他家老太太不经吓,一股火上吊自尽。
道士好不容易安葬双亲后,在城外崇福寺出家当了和尚,一进怜悯他身世凄惨,收留在寺里授了课业,但是半年后,权不义兄弟去寺里上香,道士远远看见,起了寻仇的心思,便辞了一进大师,四处云游历练,后来正德上位,举国风行道教,他又蓄了发凭着几手医术到处招摇撞骗。
权不义的男根是在家乡剔的,没过油,直接用石灰封存,密封得又不好,几年后萎缩得根本就不能用,权不义总担心自己死后这东西缝补不回去,后来正德说要剔了姬郸的祸害,权不义就让贾六传话说把东西全刮掉,他想用姬郸的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