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阉 上——小竖谷阳
小竖谷阳  发于:2011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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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阉(第32章)
平乱凯旋而归的大将军李哲,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爹娘家眷一律迁入京城,恨不得把家门口的大槐树也抱来,国母新丧不宜鼓乐却也小小的排场了一番。为官的私下里宴请自不必说,只瞒着天子昼夜欢歌,走东府进西府伤了胫骨的将军拖着条病腿忙得不亦乐乎。
常走夜路是会碰到鬼的,这天喝醉了的李哲将军非常低调的只带了一个家仆,从定远将军府上醉酒归家,马蹄得得响李将军笑得得意,仆人手里拎了盏灯在前面照亮,灯光晃晃悠悠的照得甬道两侧班驳的墙壁幽雅非常,不那么斯文的李哲将军也不着调的风花雪月起来“哎~闲敲棋子-落-灯-花”这句词念得没来由,也不对景,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可李将军能应景的词就会这么一句,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美滋滋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陶醉啊陶醉。
一阵风过,还眯着眼的李哲警觉的观察四周,甬道尽头有一个人披着斗蓬站立不动,风一吹斗蓬便舞动起来,好像夜罗刹又像勾死鬼,凭着内力聚神观察,那人似乎是瑞王爷启人。
李哲纳闷正犹豫着是否下马,甬道右侧的院墙内翻出鬼影一样的祥王爷启兆,一身劲装挥舞着拳头直奔李哲太阳穴,说时迟那时快,李哲听见耳边风声举手招架,伤了的胫骨做痛,李哲姿势略顿了一下,手上力道渐弱,被祥王爷占了先机,启兆拳风凶猛势在必得,几下就占了上风,左拳快速劲猛的直、肘、勾,又挥右拳将李哲抡下马,此时启人也飘到李启身边,一脚踩在他胸前令他弹跳不起,启兆半蹲身子,挥起拳头对着李哲头部一阵狠砸,不屑几下将军李哲的鼻子就被打凹在脸内,李哲两眼暴凸,人已断气。
扔着灯的家仆尿了裤子抖成一团,启兆在他身边蹲下,捡起歪了蜡烛烧了一半内壁的灯笼,举到自己脸前,让他看了个清楚,重重的哼了一声把灯笼撇到一旁。等两人走得不见踪影,灯笼也烧没了,黑漆漆的甬道里家仆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启兆夜袭李哲是因为不亲自动手难消他心头之恨,可是这家仆哪敢说是两位王爷击杀的李哲李大将军啊,皇上的弟弟啊敢让他看脸就不怕他说,这么大的两个人物没用别人亲自充当刺客?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呀!所以无论是宗人令还是锦衣卫明察暗访甚至用刑,一律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口咬定没看见是谁早吓昏了,这是后话。
启人与启兆分头行走,既没去皇宫也没回王府,摸到猫耳胡同,一翻墙进了四喜家,轻拍两下窗户使了手法震了两震,震开格子窗便闪了进去,四喜正泡在桶里洗澡,一开始听见声响就起身迈步出桶,及至启人翻窗坐到炕上,四喜一脚桶里一脚桶外拿了件裳子正要披。
启人没想到会有惊喜的美人出浴可看,室内灯火通明,瞧得清楚明白,只见四喜披散的头发垂在肩头还滴着水珠,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一样,半披着衣掌张着嘴瞪圆了眼睛愣在那儿,身上肌肤白晰,露在外面的一颗茱萸嫩嫩的挺立,跨下的雕花铃铛连洗澡都没摘,晃悠悠的打颤,启人一道鼻血顺着左边鼻孔缓缓的淌了下来,自己也觉得丢脸,所以边擦边说“多日不见,想得厉害,”四喜歪头看他,一点儿也不管形象是否应该优美的大剌剌穿衣,然后爬到炕上拎起启人衣襟“您可别说这也是鼻血,”启人垂头一看,原来是李哲的血,崩了几个红点儿在他的下襟。
启人嬉皮笑脸抓起四喜的手放在自己跨下,心喜马上避开眼神看向一旁脸红心跳的随着启人的手上下抚弄那根硬挺的灼热,偷眼看那个位置,隔着布料也能分辨出形状和大小,四喜喘了喘气,咽下一口吐沫。
启人手指在四喜胸前轻轻划动,才发现原来他身上还没擦干,有细细的花瓣,碎碎的分布在肌肤上,胯下略稀的毛发上花瓣也是一片片的团了起来皱成粗短的棉线儿状,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启人挑起一片,舒展卷边用手一拧,就碾碎了“这是什么?”
四喜轻轻的说“干爹每年春天都会泡一罐新鲜的桃花瓣埋在地下,我今天在茉莉园子里翻出来的,看着稀奇,洗澡用用。”启人呵呵一笑,用手捏着四喜的鼻子“就你这个保养法啊!”抱起四喜放到自己身上,在他唇上印了一记。
四喜的手不自觉的仍然抚弄着启人的分身,其实他对启人身上这块肉蛮好奇的,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的缘故,每次见着这个东西都是既想看又不敢看,也说不上是羡慕还是自卑,忽然心中一动,想要看个仔细。
启人捧着四喜的脸说“皇上要我去趟两广” 四喜正扒开启人的裤子,把那家伙掏了出来,听见这话儿,惊喜的抬头看向启人“皇上终于给你派了实务?太好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启人也笑得甜腻腻的说“今儿早上!”捧着四喜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头探进四喜的口腔,绕上四喜的丁香纠缠翻转,情动之下压到四喜身上。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搂在一块儿,像得志的丈夫与高兴的妻子一样说贴己话,唠了好久,四喜忽然问启人“你这一去,要多久能回啊?”启人搂着四喜,两手揉弄着四喜的手指,想想说道“快则三个月,慢则四个月也回了。”四喜闷闷的有点儿犯愁,一想启人这是好事儿,小儿女情长的先摆到一边才是,打起精神又嘱咐了些话。
窝在启人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薰香,忍不住又躁动了起来“启人,启人,”“嗯?”“让我看看你那活儿可好?”启人呵呵一笑“怎么?我还没走呢,你就想它了?”四喜红了脸,嘴上却不松口“我可是要细细的看”启人见他两颊腮红,抹搭着眼睛一副轿情劲儿,心中一动,阳物又挺立了起来。
四喜见状,高兴的跳到地上举了灯放在床头,轻轻捧起启人的硬挺,细细研究,男根、包皮、铃口一一的用手细细的摸,那男根挺立得笔直,铃口一碰就有蜜液滴出,四喜好奇,用指甲挑到眼前细看,耳边听到启人喘息声渐重。那龟头也探了出来,四喜摸摸包皮,啧啧赞叹,真是奇怪的物什啊,遂笑道“嘻嘻,好像戴了个露头顶的皮帽。”启人哈哈大笑。
四喜觉得那包皮蛮柔韧的,反方向翻了一下,竟然能反折,启人“嘶啊~”一声,受不了的快感直冲脑皮“再玩,我可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出几道思想题调动一下大家滴情绪!大家要积极踊跃噢!
题目:这是为什么呢?
提问:
1.第五章,小未子告诉权不义“天降祥瑞,星出东方,瑞王爷连夜做了祷文送进宫,皇上赞赏得不得了”可是后来好事儿没见着,反而是死了陈皇后没了即将诞生的嫡皇子,各地起义叛乱时有发生,匪患、私盐、税赋都极重,有起义的有贪污的还有背着皇上玩猫腻图谋不轨欲篡位的,这是为什么呢?
2.宣德明明怀疑李哲才派人去查,应该知道何远吉可能是冤枉的却灭了他一门,甚至鸡犬不留,明明知道满禄启兆因为各自的亲信不合,还把他们凑到一块儿,这是为什么呢?
3.满禄明明知道启人聪明启兆糊涂,却瞧不起启人而不敢对启兆大放阙词,这是为什么呢?
4.满禄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心里特别有底,连王爷都敢惹,这是为什么呢?
5.贾六掐死姬郸,虽然愁了点儿可日子照过,但是却在某一日发狂般的去扫墓,这是为什么呢?
6.四喜看兵部尚书的公子眼熟这是为什么呢?四喜买只羊回去也就算了,还总琢磨,这又是为什么呢?
想一想之后,请回答!
PS:答错也不怕不怕啦,哪个小丸子先举手?
  天阉(第33章)
四喜玩弄够了,启人也忍得要抓狂了,四喜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冲着启人的一柱擎天缓缓地坐了下去,上下左右摇晃着。启人没挺两下竟然泄了,四喜惊讶的看着启人嘿嘿直乐,启人瞅他那欠收拾的小样,下半身也争气的再次抬头。这次可不那么容易就丢盔弃甲,四喜晃了一阵儿就觉得身上没劲儿,一阵阵麻酥酥的电流冲向四肢百骸,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过瘾,嗓子里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好像在启人的心上抓痒一般,舒服中透着那么一股子难耐,启人激动得更用力冲刺。
四喜下面胀得难受又觉得被顶得充实,两手软绵绵挂在启人身上。一阵猛烈的撞击终于让四喜“啊~啊~啊~啊~~”的叫出了声,实在是受不了了,想要起身下来,启人两手紧紧卡着四喜的腰,照着自己想要的频率和速度控制,超越极限的舒服让四喜说不出话来,只干张着嘴迷瞪着眼大口喘气,室内火烛渐暗,窗外天色渐亮。
折腾到天大亮,劲疲力尽的两个人终于瘫倒在床上。合盖一床单被,启人的分身一直陷在四喜后穴中,即便瘫软了也未撤离,四喜累极昏睡过去,启人紧贴着四喜的耳廓犹豫的说“要不,你搬回王府?”没有回答,只听到四喜渐重的鼻息声,剐了剐他脸颊“你放心,我人不在京城,也保你周全”也不管四喜听到没听到,启人自顾自的又说了不少情话,然后他把紧紧箍到怀里睡了。
启人睡到日上三竿,让四喜传人命牛大抬轿来接,牛大带了身干净衣服,四喜侍候着启人穿戴整洁从大门送了出去,回屋拿着启人换下来的衣服里三圈外三圈的转了又转,终于趁厨娘摘菜的功夫塞到灶下烧了个溜干净。
启人到府后把牛大又遣了回来“上次的那个手钏,断开了,丢了一粒,四喜想去配,你带他去吧!”牛大瞪着双牛一般大的眼睛,喘了又喘终于气哄哄的到账房取了银票,拿了一张想想又拿一张,带着几个家丁过到猫耳胡同。
四喜已经洗了脸,收拾得干净利整的笑嘻嘻等着人来接,牛大瞅他那倍精神的样儿就来气,看看看看,这哪像是折腾了一宿的人啊?难不成是妖精?把他家王爷阳气吸个干净,只剩下回府睡大觉的份,人家倒好,还能神清气爽的逛街,牛大梗着脖了说,走吧!
进了喜德斋店面,掌柜王大福迎了出来,四喜一看认识,忍不住笑了又笑。王大福也有日子没见着这位喜公公了,满面春风的上来打招呼“喜公子是来淘弄物什,还是老章程啊?”牛大鼻子都要气歪了,哼哼着揭短“说得好听配珠子,不如直说要买什么罢!”四喜微嗔,怪牛大让他在王大福跟前折了面子,冷着脸说“哼!那就把这里值钱的宝一样来一件吧!”牛大愣了,呵,古董能有几个是配套来的?一样一件,要搬空这儿了不成?这位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王大福可不是省油的灯,知道后面跟着的是王府总管,不刮油水白不刮,马上命小伙计抬存货备宝,也不往密室领,直接关了店门,把东西往外倒腾。四喜也不拦,只斜眼看牛大一层比一层黑的脸。
四喜从袖子里掏出那几个珠子,“您先看看这个,可是你这儿出去的?”王大福接过来一看,是金丝砗磲佛珠手钏,确实是他们这儿出去的“不过怎么断了?”四喜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断了,不见了一粒,您看看能配上吗?”王大福沉吟了一下,让小徒弟取了其它几串砗磲手钏,颜色样式都对不上。
王大福为难的叹道“这可难了,这物什珍贵着呢,一般的砗磲也就是海螺化石尾端那么一部分磨成珠,即便纹路略有不同,但是成色硬度都差不多,还好配一些,这金丝砗磲可是佛教一宝,难得得很,这一串得来也极其不易,据说是一个西藏密教的高僧那儿流出来的”王大福拿起珠子,对比着指给四喜看“你看,一般的或是牙白,或是牙白间着棕黄,而这种棕色里带有明显金丝光的,看起来像太极形状的就是金丝砗磲,珍贵的很,民间根本见不到。”
四喜皱眉,王大福试探着问“要不要用别的珠子顶一下?”四喜摇摇头,王大福便劝道“喜公子你也别太忧心,这物什有消灾解厄、避邪镇煞的作用,有它在,你的七灾八难都能挡一挡,虽说断了,保不齐就给你挡了一灾呢!你回去再找找,找到了我再给你串上?”四喜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让他拿条红绳,自己先把剩下的这些细细的穿上。
王大福见四喜的珠子穿好了系牢了,便高兴的指向一边摆了一桌面的古董物什说“那喜公子这边移步看看,是不是都中意?”四喜假装才看到那一桌子物什,笑道“不是吧?王掌柜,我一句玩笑你还当真了?我说你这儿折腾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点库呢!”举了下手里少了一粒的手钏,笑嘻嘻的说“谢了!麻烦您开门!”站起来抖了抖衣服,要走。
牛大一开始正愁没带那么多银子,怎么老着脸回绝呢,见四喜抬脚往外走,从后面也跟了上来。
四喜走到门口一顿,一回身看到牛大惊恐的脸和王大福惊喜的脸,对王大福笑笑说“王掌柜,我刚有件事儿想问问呢”“您说您说”“我最后一次在您这儿出的东西流到谁的手上了呢?”王大福为难的刮刮鼻梁,四喜笑笑“噢,对了,你们有行规的,我差点儿忘了”然后用两根手指捏着自己的鼻头,问“是不是这个人啊?”王大福愣了下,想乐又不敢乐,擦汗为难的笑笑,四喜叹了口气,也不追究,看小伙计下了栓,抬腿走了。
牛大跟在四喜的身后,换了一种眼光看他,只见他扭腰摆胯不急不徐的慢慢走,虽然依然窈窕,看着却不像以往那么别扭了,四喜走得慢是因为屁股疼,可那姿态看在牛大眼里,倒有些柔弱单薄的味道,心想“哎,还是个孩子,和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四喜要吃烧鸡,牛大一行人上了楼,捡个靠窗的位置点菜,四喜也不动筷,看着窗外不说话,牛大不像最开始那么看不上他了,耐心的帮他布了菜,见四喜不动他也不动,四喜愣愣的看了外面许久,忽然抬手指着前面的街道开口对牛大说“我干爹就是死在这条路上的。”牛大一怔,两人皆无语。
随从的家丁坐在另一张桌上,见牛大未动筷也只啜茶水喝,忽然听到街对过的院子里吵吵嚷嚷的闹得不可开交,牛大招来店伙计问那是谁家,伙计说是李哲将军的府上,牛大一个眼色,就有家丁跑到楼下打听情况去了,牛大好奇的问道“将军家大宅大的,怎么吵成这样?”“咳,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时皇上赐了京中一座宅子给这李将军,京中都是官哪有那么多好宅子啊,就这座大点儿够气派,别看前门威武清静的,其实就属咱们这楼的景儿好,斜对着将军府的后院,可是热闹着呢,三天一打两天一闹的,夫人和姬妾吵,婆婆跟媳妇闹的,这不,李将军昨个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着,翘了,这一早上就闹着抢家产呢。!”
伙计说了一通,见牛大不再搭话,便下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打听消息的家丁回来,站到牛大身边低声说“可是奇了怪了,少有的怪事儿,听说李将军死的时候穿装裹衣服还好好的呢,刚才他们家抢家产,小妾去哭棺,往身上一扑,觉得不对劲儿,用手一摸,李将军下面的炮没了。”“啊~~?”
  天阉(第34章)
家丁说话声音本不大,但是隔壁桌的客人有那么两位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低声议论起来“谁有胆子干这种事呢?”“先不论是谁,合是这将军做孽太多,遭了报应,不过真是奇事儿,竟然丢了下面的宝贝,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孰不知有人想要那个还没有呢!”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这边,同桌的人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问将起来,刚才说话的嘿嘿笑个不停,声音下流的吟道“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先前那人也听不懂了“刘兄,可是意有所指?”姓刘的官人拿折扇往这边轻轻一点,低声问道“你们可知那人是谁? ”好事的凑将上来,问“是谁?”刘姓轻咳两声“瑞王爷专宠,断把儿的老公”“咦?你怎知是他?”“他家白事我见过一次,怎样?” 有人赞道“果然个中翘楚,堪堪生怜,”一桌人都是不学无术油腔滑调之辈,越说越大声,也有人挑剔道“看着蛮一般的,”马上被又一人辩驳“我看不错,白白嫩嫩的,摸到手上一定滑腻腻的,真真是个货腰。”亦有不知道深浅的笑道“西风门径含香在,除却陶家到我家”引来哄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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