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调和 上+番外——李忘风
李忘风  发于:2011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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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旧梦里是一片杀戮的景象。

没有杀戮,没有鲜血,就没有自己被尊称为阴帝的今天。

而这一切,都要拜那个傲慢无礼的阳帝所赐。

又想起了当初败在林傲手下後,对方肆无忌惮的嘲笑,和凶神恶煞的表情。

时夜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目光如冰。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於是连酒量也不行了。

林傲喝了几杯酒就觉得有些手脚发软,脑袋发晕,可他哼了声,无所谓地又喝了一杯,接著他缓缓叹了口气。

这大半生他都生活在穷奢极侈中,一边坐拥灼阳山庄三千顷巨宅,广收门众和男宠,享受著帝王一样的生活,一边肆意放纵手下去杀去抢,任由别人把骂名恶名加身,毫不在乎。

实在是副任你恨入骨髓,吾自潇洒风流的性子。

“本座即是帝王,逆我者亡。哈哈哈。”

他还记得在三十岁那年,六大门派派出高手与他约战,战胜对手後,自己如此宣告。

紧接著,江湖人才辈出,黑道江湖已不是自己一人可控制,新近崛起的冷月宫已赫然有和自己共分黑道的气势。

要不是当时白道视自己为大敌处处纠缠,他早就率众一举灭了冷月宫,顺便把那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冷月宫主纳为禁脔。

只是如今这形势急剧变化,自己也是没想到竟有和冷月宫联手之日,更没想到自己竟成了他人的禁脔。不过,只要自己骗时夜服下那“疗伤”补药,一切还怕不在自己掌握?

想著,想著,林傲又哼了哼,随即伸手到衣服里,挠了挠私处。这已带了几日的锁阳金环让他时刻有一种林欲静而风不止的折磨,虽然在外人面前他行走谈吐自若,只是这东西当真搅得他心痒难搔,欲望迭起。可偏偏时夜这混蛋每晚回房倒头就睡,而自己又怎能放下面子再去求他。

“唔......”林傲涨红脸呻吟了声,觉得身子又酥又软,只道自己醉了。

他跌撞著走到床边,拖了被子便倒了下去,摸著男根的手无论如何套弄,却因为那根锁阳金环而欲泻不能,只好扭曲著身子在快感和压抑中徘徊,呻吟得声嘶力竭。

可没一会林傲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得越来越厉害,更後来连神智也开始麻木,正在铃口处搓弄著的手最终只好无奈地摊开。

估算著软骨散的药效应该在林傲体内发作了,时夜这才从座椅上起来。

他从容散了发,把丝带丢在一边,慢悠悠地拖著步子往长生殿去。

长生殿里烛光微明,时夜推了门进去,如自己所料般果然看到满桌狼籍。

而林傲正躺在床上,泛著金光的长发温顺地落在枕边,而,一只脚则大喇喇地伸出了被子。

“夫君,至此良辰美景,不如......”时夜走上前,揭了被子,温柔摸到林傲的胸膛。

林傲已知道自己为什麽会不胜酒力了,因为他喝的不光是酒,还有软骨散。

没想自己一时不慎,竟又著了此妖孽的道!他努力想大骂一通,可是唇间只有微弱的开合,根本无法凑出一个完整的字眼,反倒象是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时夜冷面带笑,解了林傲的衣服,又慢慢拖开了被子,当他看到林傲上身虽然衣著整齐,但下身却凌乱赤裸,双手仍软弱无力地摊开在那根蠢蠢欲动的男根边时,终於忍不住笑出了声。

“啧......都是我这做相公的不好,竟不知夫君你是如此需要安慰!”说著话,时夜轻轻触了触林傲鲜红的铃口,没想到引得对方的男根一阵不自觉地痉挛抽动,而恪尽职守的锁阳金环当真没让林傲泻出一滴浊液。

“今晚,就让为夫好好陪你,玩个够。”

林傲惨然一笑,只觉得欲哭无泪。

二十五.强行凌辱

那套装著淫具的盒子被时夜拿了过来,他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有些甚至连自己在燕归楼都没见过。

从中取出一个象鸭嘴似的长夹子,他看了看随即知道了用处。

“记得上次给你用这里面的东西时,你就说喜欢,今晚也不例外吧。”

时夜恶意地笑了笑,轻而易举地分开了林傲的双腿,然後把那个酷似鸭子嘴部的夹子抵到了林傲的後穴,银夹冰冰凉凉的,惊得林傲微微抽搐了下身子。

随著冰冷的银夹一点点被推进紧窒火热,林傲开始含糊地呜咽,“呃......呃......”。

“说起来,上次你在燕归楼对我的举动实在令人不快。”话音一落,时夜猛地一捏银夹的柄把,眼睁睁地看著林傲的後穴被毫无留情地撑开。

“呜呃......”林傲瞪著双眼,猛地迸出一声哀鸣,身子挣扎的幅度很明显。

“真不愧是夫君,我可下了足足是常人三倍的软骨散在酒里,没想到到现在你还能动。看来我不得不委屈你了。”

盒子里的宝贝可谓应有尽有,乌金手铐和脚铐都各有两副,时夜干脆全部取了出来,把林傲的四肢分别拉到极限再铐在床柱上。

这下就算林傲靠著深厚的内力把软骨散的药性逼了出来,也是万万逃脱不得了。

手下用力把银夹的开合变得更大了些,时夜却看见林傲竟闭上了刚才还因为呻吟而半张的嘴,那双眼纵然依旧恍惚却隐隐透露出了一股傲慢,象是告诉时夜,想要他屈服绝不可行。

时夜笑了笑,替林傲拂去了纠结在脸上的发丝,用手掌盖住了对方怒睁的双眼。

当年这个男人,也是这麽一副气势逼人的样子看著自己,然後嘲笑自己,让自己滚。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著为夫我。”时夜的口气渐渐冷了下来,他抓起林傲的腰带牢牢蒙了对方的眼睛,又狠狠给了林傲一个耳光。

现在,这个自己的死对头竟还想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受他控制,简直是自找死路。

一口气拔出银夹,时夜看著林傲紧绷的身子一颤,随即就松弛了下来。

可他这麽做却不是为了让林傲好受而是为了给对方更多的屈辱,更大的折磨。

象鹌鹑蛋一样大小的金蛋,时夜拿起在手里掂了掂,很精致,蛋身上烙上去的小银疙瘩也很可爱。但是,这样的东西放进某个地方後,就变得可怕了。

林傲很快就体会到了这种可怕。

“第六个。”时夜修长的手指缓缓将第六个金蛋推进了林傲的後穴,他手里还捏著一把。

“呜!”林傲痛苦地扭著脖子,象野兽般发出了悲鸣。那些金蛋身上可怕的附属物正凶猛地碾压著他脆弱的内壁,就算是堂堂阳帝又如何,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是一具血肉之躯。

可惜现在林傲中了软骨散,就算想把它们排出来也没有这力气。

“第七个。”时夜面不改色地继续塞入金蛋,林傲的大腿和腹部被刺激得再一次痉挛。

看著林傲气喘吁吁浑身颤抖的样子,时夜觉得很满足。

一把握住林傲在诸多刺激下愈来愈硬挺的男根,时夜在盒子看了看,又拣出根头顶雕刻著龙头的银棒。

“反正你也射不出来,只作装饰罢了。”时夜边笑边转动著银棒从林傲的铃口缓缓插了下去。

“呜......呜啊......”林傲的头重重地抬起,随著银棒的全部没入又重重地落回枕上。

轻轻转一转银棒,林傲便会乖乖地发出一阵躁动的呻吟,时夜闭起眼,静静地听。

他想象著自己才是被绑在床上饱守挑逗和折磨的人,而他的主子则是那个目光冷冽的公子。

“主上,药已熬好了。”直到赵四在门外低声求见时,时夜方从浑浑噩噩地幻想著回过神来。

床上的林傲仍带著哀鸣般的呻吟著,无可发泄的欲望令他的身子如火如荼地烧了起来,遍染红晕。

时夜松开了银棒,林傲的身子顿时又是一颤。时夜淡淡地瞥了眼,拖过被子将林傲裸露的身子盖了,这才让赵四捧著药进来。

他本想直接把药给林傲灌下去,忽然又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有趣。

他要听著这个狂傲了半辈子男人主动开口说要喝下这天官赐福,主动开口说,愿为自己产子。

二十六.小人恶人

时夜取了软骨散的解药喂进林傲口里,然後坐到一旁不慌不忙地等对方恢复神志,恢复力气。

林傲本身就内力深厚,解药入口後加上他不懈地运功,还没等时夜喝完一杯酒便已大吼大骂著又开始耍威风。

“时夜,你这卑鄙小人,除了会对老子下药外,你还会做什麽?”林傲不顾身上的诸多束缚,拼了命挣扎,可除了使得大床不住摇晃外,绷紧他手脚的乌金铐链条根本就不动分毫。

“你这个王八蛋,狗娘样的,小人!贱人!”他急怒交加,虽然双目被蒙并无法看见时夜站的位置,仍猛甩著头对四周大骂,活脱脱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模样。

“让我告诉你,我还会做什麽。”时夜一笑,伸手又攥住林傲的男根,指腹稍微用力刮在铃口便让对方激烈挣扎的身体又软了下去。

“呃哈......你......小人!”林傲只觉时夜手上的力度恰倒好处,刮擦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时那滋味简直象是要了自己老命般舒服,可偏偏马眼中的银棒和锁阳金环又让自己欲泻不能,尝尽苦楚。

时夜再摩擦几下,林傲已只会在绵长的呻吟中间或骂上一句,求上一句。

“王八蛋......唔恩......夜郎......求你解了我啊......”时夜颇有闲心地一手刮擦著林傲的铃口,一手已探进对方後学把七颗金蛋推来转去。

时夜全然不理林傲的哀求,而手中紧握的男根也早已忍不住从银棒侧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唔!”

银棒忽然被缓缓抽出,一股火辣辣的刺痛带著更为强烈的快感让林傲难以动弹的腰身都抬了起来。他偏著头大声喘气,还以为时夜口硬心软肯放过自己,结果本已抽到一半的银棒忽然又滑了下去,原来竟是时夜故意松的手。

“我是小人嘛。”时夜哈哈一笑,取了盒子里的媚药挖出些在手中,均匀地涂到了林傲的分身和後穴以及胸口。

“我都求你这个王八蛋啊,你还想做什麽!呜哈......痒......”

时夜一把扯去了林傲的蒙眼布,看了看双眼湿涩的林傲,端起天官赐福的药水,笑道,“若你肯自愿喝下你送来的这个天官赐福气,说你林傲愿为我产子,我便放开你,而且以後再也不锁你了。”

“你......你怎麽会知道这是天官赐福的!唔恩......哈......”林傲大吃一惊,可很快便不敌分身和後穴的酥痒又呻吟了起来。

“你以为你唤来的信鸽是灼阳山庄的吗?它早被赵四做成菜给你吃了。”

原来之前林傲用於传信的信鸽其实并非他自己所养的那只,而是时夜早派人驯养好的代替品,而林傲养的那只则被他稀里糊涂地当烤乳鸽吃进了肚子!

“啊!我的小白!你这畜生竟害我吃了小白啊!”林傲发狂地扭动著身子干号了起来。

看见林傲为了只鸽子满面悲痛的样子,时夜实在有些怀疑自己当初怎麽会败在这麽一个分不清轻重缓急的蠢货手上。他上了床,提起脚一下踩住林傲跳动不停的分身,又问,“夫君,虽然你总是想对我使坏,但我还是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肯不肯给我产子?”

欲哭无泪,欲泻无处,欲死不能的林傲突然猛地抬起了头,脖子上的筋脉全然涨起,就象快喷出血来。

“谁会给你这个小人生子!老子要你的命!”

“不知好歹。”时夜扬了扬嘴角,移下脚顶在林傲会阴上用了用力,马上让林傲呻吟著又瘫软了下去。

“呜......恩......老子......要你的命......唔唔......”

林傲的手腕和脚腕终於磨出了血,他竭力仰著头,开始压抑自己的叫声。难受得忍无可忍时,他会忽然张开唇,轻声地呜咽然後一定不忘咒骂时夜几句。林傲脖子扭出的幅度象是要生生折断似的畸形,而他的身体和发丝一直持续著轻微的颤抖,不停。时夜懒得听他再带著哭的骂声,大发慈悲地撕下块布堵进了林傲的嘴里。

二十七.苦苦相逼

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时夜方觉得林傲这个人真是够绝,自己眼看著他的分身逆射後倒了下去,随後又因为药性再硬,再倒,如此持续了五次,可林傲仍不肯求自己。若是换了自己,恐怕也早哭喊著求饶了;。

他掐住林傲的下巴,皱起眉直视著林傲满布血丝的眼,低声说道,“就算你不求我,这药你也得喝的,何必非让自己吃那麽多苦呢?”

“呜呜呜......”林傲喘著粗气,脸色苍白得已看不出血色。他的下巴被时夜掐在手里,连点头也摇头也做不到。

和疯狗比谁更疯无疑是件蠢事,时夜冷笑了声,决定放弃对林傲的逼迫。

他拿了天官赐福在手里,取出林傲的塞口布,刚说要把药硬灌下去,却不料林傲迫不及待地哭喊了起来,“我愿意给你生孩子,生多少个都成!我再也不敢使坏了,夜郎,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真地知错了!呜......”林傲话未说完,脸上神色一变,显得极为痛苦,时夜瞥了瞥,原来这已是林傲第六次在媚药的作用下发泄了。

他叹了口气,把药碗送到林傲唇边,林傲想也不想就大口吞咽了下去,一滴不剩。

看著林傲喝了药,时夜果然信守诺言地解去了他身上的诸多束缚和器具,喂他服了媚药的解药,只留了两副镣铐仍紧紧锁在林傲的手上。

“既要产子,那麽有一步可少不了。”时夜替林傲擦了擦汗水和泪水,宽解下自己的衣服,抬起了林傲早就挣扎得软弱无力的双腿。

林傲无可奈何地看了看时夜,深深懂得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呜!”随著时夜的挺身进入,林傲开始了今夜的第七次在极乐和地狱之间的徘徊。

“你那里很舒服嘛。”时夜动了动身子,深吸了口气。林傲紧闭著双眼,嘴唇发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怎麽不叫,也不动了?”时夜带著几分不满地伸手抚摩著林傲微微走形的小腹,手一路下滑到对方的腿根。他暗自运起功,手掌刹那变得冰凉,而林傲仍高热不散,被如此一激,果然不安地挣扎了起来,口中也哼哼个不停。

“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林傲喃喃地问,不一会分身又被时夜握了起来,轻轻地套弄著。他知道自己想算计时夜是有错在先,可也不至於这样折磨他来报复吧?况且无论如何,他们两现在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己若被逼死了,时夜也必定被天鹰盟铲除。

时夜微微敛起了眉,他专心地起伏著身子,低沈缓慢地喘息。

是啊?自己为何要如此折磨他呢?骗他喝了生子药不就行了吗,何必如此执著地想让他痛苦呢?他闭上眼,眼前出现了一张冰冷而年轻的脸,时夜已知晓答案。

自己只是太空虚,太寂寞,太想念。不能想念。

在射出的前一个刹那,剧烈的快感游走在时夜的骨髓里,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语的痛楚。

在时夜射出之後,林傲也闷哼了一声,分身随即泻出一股已呈血红色的浊液。

随後,时夜不发一言地起身,穿衣,下床,丢下了已昏迷的林傲。

他踱步到院子里,夜深人静,偶尔有惊起的飞鸟划破墨意,不留痕而去。

“小锋......”时夜仰面,穿过夜光伸出了手。

“青龙护法,朱雀护法二位听令,速带各自属下於明晚夜袭灼阳山庄,不得有误。”

天鹰盟总舵大堂里左右各自站著两排人,左首者著暗青长衫戴蒙面斗笠,右首者衣赤红华服持描金铁扇,此二人一听盟主刑嵩之令,各自出列,揖手便出。

“王兄,此役不容有失,可是如今阴阳二帝联手,虽然盟主有命,可小弟却实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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