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爱情故事 下+番外——朱蒂安诺
朱蒂安诺  发于:2011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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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突然一笑:“好吧,我且看你们三人斗地主,总有一个会出局的。”也不跟我打招呼,直接走了出去。

我大失所望,又躺回床上。

冷蔚坐在床头摸摸我的额头说:“退烧了。”

“嗯!”小六坐在另一边。

他二人对望几眼,终于小六开口:“小东,我们两个,你是不是很难取舍,决择不下。”

我心里一愣,难以开口,小六继续说:“对不起,不该那么逼你,从来没有考虑过你心情,是我们太自私了。这几天找不到你,我们吓坏了,我对自己说,只要你回来,怎么样都行,比起失去你的痛苦和恐惧,其它的都无所谓。我知道你喜欢乔治,我不会再介意你、阻止你去喜欢他。”

我望着小六,小六弯着晶莹地眸子望我,美丽的眼睛满是柔情:“其余地事就别管了,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只要在你身边就够了。好不好?”

没有任何预兆,我的眼泪突然涌出来,我硬咽得说不出话,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六!小六!”

他轻轻地拍我的背,低声呢喃:“不要哭,我不会离开你。我不会离开你。”

过了很久小六把我放回枕头上,站起来说:“我去买点吃的给你,医院的东西太糟糕了。”

我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小六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冷蔚把灯打开,我不由抬手挡住刺眼的白光。冷蔚拿开我的手,深邃的眼睛盯着我,表情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不知怎么的,我有点怕他,转过头去,又被他强扭过来。与我对视良久,他突然说:“败给你了。”低头吻了吻我。我莫名其妙,又不敢问,想了想,闭上眼睛装睡觉,然后真的睡着了。

过了几天我病好了,回到学校。冷蔚搬了出去,他的别墅终于装修完毕,我去参观了一回,眼红得要命,把天杀的学校又骂了一遍。小六也搬回去了他租的房子。我的宿舍终于冷清下来了,但他们会每晚过来吃我做的菜,我依然还象过去那样累得跟狗一样,更令老子愤恨的是饭后节目,好象商量好了似的,冷蔚和小六其中一个会留下来,美其名曰帮我暖床,其实……其实就是那个啦。

可怜我的腰啊,我的屁股啊,妈的,两匹该死的种马!每次我好心的建议他们不防发展一下恋情,就会被施以更加严惩的惩罚。于是我痛苦地大叫:“为什么要这样啊?”

“这样不好吗?”小六问。

“这样不好吗?”冷蔚问。

是啊,这样不好吗?我自己问。

不好吗?好吗?雪林,如果你在,你认为好不好呢?

雪林,雪林。

——————————————3p爱好者的结局——————————————

校园爱情故事(六十)

我动了一下醒过来。入眼一片雪白,头很沉,脑仁里面象塞进了块铅,突突的沉甸甸的痛,身子软棉棉的使不上劲。我动了一下,发现手很麻,仿佛不是自己的,看了看,原来是冷蔚和小六一左一右趴在床前,紧紧握着我的手。

原来真的是梦啊。

两人似乎被惊醒了,同时抬起头来,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我咳了一声,喉咙干得要冒火,冷蔚站起来倒了一杯温水,我挣扎着坐起来,小六坐到床边扶我倚在他身上。我就着冷蔚的杯子喝了几口水。

我看看周围,沙哑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你病了,发高烧到40度,连续开车几个小时累着了,而且又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就昏过去了,你已经睡了18个小时了。”

“哦,”我坐直:“我的课怎么办?”

“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小六说。

对话竟然跟梦里一模一样,太诡异了,我虽然病着,也忍不住噗嗤笑了。

他二人莫名其妙地看看我,眼里装满疑问。我摇摇头重新倒回床上。

天渐渐黑下来,虽然病房里有暖气,还是觉得冷冷清清。房间里很安静,也许过于安静了,反而透出一点诡异紧张的气氛,就象恐怖片里魔鬼将出未出时的揪心沉默。我突然跳起来,他二人都吓了一跳,我说:“快打电话给蒋飞,鱼要坏掉了。”二人面部有些抽搐,良久冷蔚说:“蒋飞已经把鱼拿出来了,我估计这会儿都快吃完了。”正说着护士拿药水进来给我打针,我怕得要死,死活不让打,满床里闹,结果小六跟冷蔚合力把我按在床上扒下裤子打了一针,又挂了两瓶点滴。

经这一闹,三人都累得满头大汗,冷蔚打了热水给我擦身体,我看他低眉顺眼的贤惠模样,全不象平时叱咤风云的商界精英,精神一好神经病又发作,忍不住调笑:“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又怎舍得叠被铺床?”冷蔚倒还没什么,小六脸色骤变,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摔门出去了。我吐吐舌头,冷蔚疑惑地看着我,我忙说:“咳,我的意思是,多谢你伺候我,小的愧不敢当。”

过了几天我病好了,回到学校。冷蔚搬了出去,他的别墅终于装修完毕,我去参观了一回,眼红得要命,把天杀的学校又骂了一遍。小六也搬去了他租的房子,我也照例参观了一翻,布置得很温馨雅致,送我出门的时候小六在背后轻声说了一句话:“我等你。”我与那天推开冷蔚的卧室的门看见那张海蓝色的大床、转身碰上他期待的目光时一样,脊梁僵硬,忍着不回头径直走掉。

我的宿舍终于冷清下来了。但他们会经常过来看看我,顺便吃晚饭,当然是错开了来,可能彼此已经达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只是非常有默契的绝口不提感情的事。我依旧象过去那样累得跟狗一样——呃,相当诡异啊,跟梦境很象,别要接下来的事真的恶梦成真才好。

这一年在跌跌撞撞当中走到了尽头,学生大考,出试题、监考、批卷、录成绩、布置寒假调查、写实习推荐信,忙得跳脚。最后一天系里组织吃年饭,吃完时间还早,一帮年轻老师闹着要去开辟第二战场,我拗不过他们被强拖了去。偏偏放假在即,狂欢的学生将附近的娱乐场所挤爆,同事们不服气,远兜近绕地在离校很远的地方找了间练歌厅,一帮人鬼哭狼嚎呟五喝六又喝又唱。我喝了几杯脑筋突突的跳,起身去洗手间,对着水龙头冲了半天,抬起水淋淋的头,朦胧中从镜子里看见我身后有个模糊的人影举着根木棒挥来,还没来得及反映后脑勺巨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被一桶冷水泼醒,发现躺在冷硬的地板上,手和脚都被绑了,我试图动一下,反绑在后面的手被自己压得都快麻了。这是什么桥段?绑架?拍电视剧?

门被推开走进几个人,我一看见什么都明白了。陈鸿宇,我着了他的道儿。

他嘴里叼着一支烟,旁边立马有人上前替他点着,他得意地吸了几口,翘着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兰雅东,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哈哈,哈哈,这间KTV是我开的,你好死不死撞进来,可怨不得我啊。”

说着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蹲下来朝我脸上喷了一口烟,我侧脸避开,他把我的脸强扭过去对着他,狞笑:“小子,这回落到我手里,你打算怎么办?”

我皱皱眉,他那张油黑的脸配上一嘴大黄牙,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他眼睛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嗤笑:“那个雷雪林有什么好,值得你一次又一次为他拼命。莫不是你真的是他的小情儿?”

他拍拍我的脸,手掌又凉又腻,恶心得我想吐:“啧啧啧,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可惜我不好这口。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上次你把我胖揍了一顿也就算了,念在你刚死了相好,我就当赔罪。这次你可想要我的命,你小子也太他妈狠了!爷今天就叫你知道知道爷是谁!”狠狠地把烟蒂扔在地上。

我不说话。

他打个响指,几个男人走进来,个个眼睛象长舌头似地在我身上舔来舔去,我心底一寒。

陈鸿宇低头对着我的眼睛猥亵的笑了笑:“好好享受吧。”对那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铁塔似的男人一把将我拎起来,对着肚子就是一拳——“呼”,我吐了口气。还好,我被打惯了,这一拳还承受得住。紧接着背后一痛,不知道谁在我脊梁上打了一棒,骨头都要断掉了。

情况对我很不利,我的手脚被绑得紧紧的,只有挨打的份,不一会儿就被打倒在地上,几只大脚一个劲儿在我身上招呼。我只有尽量避开头部,身体的其余部分就顾不上了。一阵拳打脚踢,我象被一万只马蹄从身上踏过,闭着眼象烂泥似的瘫在地上,浑身疼痛,连呼气都很困难。

一个男人边喘气边说:“这小子还真经打,累死我了。”

另一个将我翻过来探我的鼻息:“不会死了吧?出人命就麻烦了。老板说他还有点用处。”

突然一个猥琐的声音淫笑了两声说:“喂,我说,这小子长得真骚,要不,咱们玩玩?”

“他是男人,怎么玩儿?”

“我说你是老土吧,男人玩起来比女人更有味儿!包管你尝了一次想二次。”

另一个声音犹豫地说:“老板可没交待。”

“老板只说别玩出人命,又没说其它的。反正只要别弄死他就行了。”

校园爱情故事(六十一)

一阵沉默,似乎达成了共识,我感觉到几只咸猪手在我身上乱摸,一张臭哄哄的嘴凑上来在我脸上拱来拱去,我恶心得胃里一阵潘涌。呜呜呜呜,真是衰到家了,这是什么该死的狗血剧情,我强烈申请英雄救美——呃,美救英雄也成,否则老子的贞操就要不保啦——虽然好象我已经没有贞操可言啦。

我一咬牙郑重承诺,谁来救我我一定以身相许!!!脑子飞速地过滤了一遍,奇迹发生的概率还真他妈小,同事们肯定以为我先走了,林熠现在已经在回家的火车上了吧?小六和冷蔚好几天没见人影了。蒋飞?周周?我老板?浩然?燕妮?谁会发现我被绑架了?……呜呜呜,兰雅东,你混得够差劲的,关键时刻一个人也靠不上。

一双大手在我的大腿上搓来搓去,渐渐探到裤腰。我拼命想我今天穿什么裤子,还好还好,是一条很厚的仔裤,拉链隐藏得很好,腰带也是设计独特的军用硬式腰带,盘扣繁复难解。那只手在腰间焦燥地驱巡,不得其门而入。

突然有人说:“妈的,拿把剪刀来,把这裤子绞了!”

另一个声音说:“顺便把绳子也解开,碍事。”

第三个声音说:“别,他跑了怎么办?”

先前那人嗤笑:“打成这样了他还能跑!再说,我们几个是吃素的?”

那个特别猥琐的声音不耐烦地说:“解开吧解开吧,并着腿老子怎么插啊?”于是有人在我脚上捣鼓捣鼓,绳子突然一松。

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突然睁开眼睛,飞脚踢开两人,头狠狠地撞上另一个人,他捂着头半天站不起来。我跳起来,一个小个子男人拿着根铁棒冲上来,我认出他就是那个特别恶心的猥琐男,运足力气一个窝心脚踹过去,他直直飞出去砸在墙上,顿时滑到地上动弹不得。

外面听见动静,又冲进来几人,我往上轻轻一跃,躬身缩腿,双臂伸直,把绑在背后的两只手撤到前面来,捡起地上的铁棒跟他们打在一处。虽然我有武器在手,但因为被海扁了一顿,战斗力大大减弱,不敢恋战,寻了个机会往处冲,好在门口没人把守,我顺利冲出一扇小门,夺路狂奔。一帮人在后面推推搡搡地挤出来大呼小叫地撵,我一面跑一面用牙齿解手上的绳子。出了门是一条小巷,慌乱间我也认不出是哪里,只有祈祷前面可别是死胡同。

跑得太快,急切间撞到一个提着菜篮的大婶,“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蹲下来帮她捡土豆西红柿,该死的,这圆溜溜的东西滚了一地。这么一折腾后面的人追得近了,我一把将大婶推到墙边,连滚带爬地跳起来继续逃,拐出巷子是一条热闹的小街,顾不得思量随便找了个方向奔去,身边驶过一辆车,经过我的时候车门突然打开,一只手臂悄没声息地伸出来一把抓住我,我惊呼一声被扯进了车里。车门砰的关上,车子嗖地冲了出去。“咣”的一声,一只铁棒砸在后面的挡风玻璃上,好险!

我的心砰砰乱跳,回过头来,惊讶道:“是你啊周先生,真是太谢谢了。”

周侃如微笑:“每次遇到你都身处险境啊。”

我讪笑:“是啊是啊,够狼狈的。”继续用牙齿扯绳子。

“我来。”周侃如伸过手来,修长白晳的手指灵巧的解了一阵,终于将绳子解开。我松了口气,搓搓双腕,妈的,勒得都紫了。

周侃如打量我几眼,皱眉:“被谁打成这样?”

“别提了,碰上仇家了。”我揉揉胸口,突然咳了几声,说:“能……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周侃如说:“你这个样子去医院是要受警察询问的。你想报警吗?”

他捕捉到我眼里的犹豫,体贴地说:“去我家吧,我的家庭医生很不错的。”

“好吧。”我点点头,闭眼靠在坐垫上。

* * * * * *

睁开眼睛看见头顶的水晶吊灯,我躺在一张大床上,周围很陌生。

“你醒了?”眼前出现一张脸,干净明亮的笑容跟桔黄的灯光一样柔和,我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说实再的,我很怕之前是南柯一梦,看见的还是陈鸿宇那张猪头脸。

“周先生?!”

“你昏过去了。”

“哦。”我动了一下,发现身上缠着绷带。

“别动,”他伸手轻轻按住我,在床边坐下来:“你伤得不轻,筋骨断了两根,外伤也不少——这段时间要好好静养,可别象猴子那样上窜下跳了。”

我乖乖躺着,周侃如温和地看着我,眼里的柔情象水一样快要流出来了,我不安地说:“周先生,你送我回去吧。或者打电话叫人来接我也行。”

“好啊,打给谁?有人照顾你吗?”

我愣了一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象几个小时前一样,我找不到可以托付的人。

周侃如会心地笑了笑:“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我来照顾你。”

我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周先生。”

他笑了笑:“又跟我客气了不是。”

我没说话,感觉很疲惫,又睡着了。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我睁大眼睛在黑暗里思量。这回脑子清醒,身上的伤痛叫嚣起来,身体仿佛化身一段熟铁,被十几只大铁锤一下一下的砸着,敲圆敲扁,浑身的痛觉神经异常敏感,我又气又痛又恨:这回跟头载大了,吃了那么大亏,我跟陈江鸿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不但我想要他的命,他也想要我的命,就看谁下手快。有点后悔,当初要不是惧怕冷蔚,可能我暗地里早跟姓陈的干上了,哪会有今天的耻辱,当然,有可能现在我也在蹲大狱了。

房间的灯刷地亮了,柔和的黄光洒下来,我闭了下眼睛。周侃如端着一碗汤进来,笑着说:“我算着你也该醒了,饿了吧,先喝点汤,饭马上就好。”他穿着家居悠闲服装,胸前挂一块碎花小围裙,很象一个家居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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