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霸霸的你 下————J.S.(Jeans五壹零)
J.S.(Jeans五壹零)  发于:2009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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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是知道这个没他眼缘的臭小子今天开始就从附近市立高中转学过来,可他也没料想到会那麽快就见著人。而且还一大早就抱著他的小堂堂猛撒娇。

因为两人是兄弟的关系,又不能像对付一般苍蝇一样的一掌巴飞,要捶要扁还得注意著连丰堂的人,这麽麻烦的东西,除了那种长翅会乱飞,真要打又会留下一滩恶心的黄肚肠飞蟑螂以外,还有什麽足以形容!

「你在胡道八道些什麽你!」拧起眉来,连丰堂这回真的生气了。

「别气,别气嘛!哥,郎大哥只是在开玩笑而已的啦,他这人就是这样爱开玩笑嘛!」没等让两人摃上,站稳了脚步的连宇堂忙打圆场。

哼,说得你小子对我有多了解似,不过就在百大企业慈善筹款晚会上见过那麽一次,还死缠活缠的扭都扭不开罢了,也能那麽装熟。

「喂,你这小子怎麽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这里可是学生会本部,凡是非学生会成员的学生,是不准随便进来的。」仗著高大的身形,郎律日手叉胸居高临下的睥睨著身形娇小的连宇堂诘问道。

「我?」手指著自己,连宇堂张大了一双与连丰堂有些类似的桃花眼,「我不是随便进来的,是我哥带我进来的啊。」他又笑,那张白净的娃娃脸笑起来是一派天真。

「哦,是会长带你进来的?」一挑眉,郎律日反问了句,但疑问的眼神却是投向了连丰堂。

不是说你从不会拿学生会长的权利及身份去做「不该」做的事吗?哼哼,您这是滥用职权哪,会长大人。

很明白郎律日那一眼的意思,可或许是事实就在眼前,也没什麽好说的,只回视了他一眼,连丰堂什麽也没说。

「对啊,是我拜托哥哥带我进来的啦!」很不会察言观色的,连宇堂一个人又兴匆匆的说著,「因为从今天起,我也要成为兰陵中学生会的一员了啊!」

「什麽?你是在开玩笑吧?还是你今早作梦跌下床撞到头撞坏脑袋去了?哪来的这种事!」这小子是说的是哪门子鸟事?他以为他谁啊,才刚转学进来就能拣现成的成为学生会一员。就算他老哥是学生会会长也办不到的好不好?话虽如此……看小堂堂好像挺重视他这「小弟弟」,他该不会宠他宠到连这种不可能的事都答应了连宇堂吧。

兰陵中的学生会运作一向严谨,也非学校师长所能干预,学生会中所有大小事全由学生会成员采议会形态表决,且学生会会员的席次一定,就算连丰堂的权力再大,再怎麽样他也不可能能多增生出一个位置来安插连宇堂的啊。

「呵呵。郎学长,你又在开玩笑了。在还没转学进来以前,我早就已被内定为学生会成员了。难道你身为副会长都没发现,这回的学生会成员选举公布当选的名额有一员是空缺的吗?」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学校而不是在外头餐宴的场合,连宇堂忙改口道。又傻嘻嘻的笑了两声,他才一脸俏皮的又说:「嘿嘿,这可是我转到兰陵中的唯一一个条件哦,因为可以跟哥哥在一起。」

什麽?这小子在说的是哪一国的语言?怎麽本少爷一句也听不懂?揪眉瞅著又回身抱住连丰堂的手臂,笑得一脸欠扁样的连宇堂,郎律日只在心中想道。

虽然两个人之年龄相差不大,但打小宇堂就爱拉著他撒娇。当在家时还比较无所谓,但在学校,又当著那样多人的面前……觉得有些赧颜,可连丰堂却又不忍心抽开被抓著的手臂叫他别那样子做。就怕会让宇堂觉得难堪。

下意识的推了推眼镜掩饰眼中的情绪,自觉身为学生会长的自己实在是有责任对不知情的成员解释清楚的,「咳……」清了清喉咙,连丰堂才对仍一脸不解的看著他的郎律日说道:「呃…宇堂他是去年全国高中射箭比赛的个人总冠军,而去年巿中则在组队的箭术赛程中拿到亚军,至於团体赛的冠军则是由我们兰陵中所拿下。」

「So what?」不置可否的,郎律日又挑了挑眉。他听不出上述那段话语中的「重点」所在。又或者说,那堆话里没一句能让他的问题获得解答的。

「去年,本校的射箭社本来是有很大的信心拿下个人跟团体赛的冠军的。却没想到会让巿中给拿走了个人的奖项。因为在办学方式及校风都近极相似,所以我们学校在几年前就跟日本的鸣人中学是多年的国际友校,但虽名为友校,其实在各方面都会彼此相互比较竞争的,当然,那都是纯属於良性的竞争……」

35

「可以请你直接讲重点吗?会长大人!」○○ⅩⅩ的,说床边故事啊?他可没兴趣听分明所有的来龙去脉,只要有人能告诉他连宇堂这臭小子是不是真成进了学生会就成!

郎律日忍不住做出个眼白上翻的表情,一旁的连宇堂被他的表情逗得忍俊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面色不觉有些微红,也有些觉得自己似乎解释得太多了,伸手扶了下眼镜强自镇定,连丰堂才又说:「总之,日本的呜人中学是极为重视箭术这项运动的,而且更在他们国家的射箭比赛中囊括了全部的冠军奖项,知道我们学校今年箭术大赛成绩也颇亮眼之後,呜人中学便对我们学校发出邀请函,希望明年我们能各他们进行一场交流比赛。而又因为我们学校的校长很重视跟呜人中学之间的互动,所以……」

听到这,郎律日已经能推敲出个大概了,摆摆手制止了连丰堂仍旧落落长的解释,他自顾自的断论道:「不用再往下说,我知道了。所以,我们校长硬把连宇堂挖角过来我们学校,即使是威胁我们学生会得替他留一个位置也在所不惜。」

呿!说什麽兰陵中学生自治会是完全民主的,还不一样上干下行!

「并不是那样子的。校长虽然有跟学生会提过,但只是询问,决定要让这个提案通过的还是学生会的成员们!」校长是个开明的校长,兰陵中也是会开明的学校,学生会成员是因为跟学校大多数学员有一样的,不想输给日本鸣人中学的心态,才会通过这个决定的,跟校长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一点,他绝对要澄清。

「哦,那就算是这样子好了,可我可也是兰陵中的副学生会长耶,为什麽这种事情我却一点也不知道!」我气,亏我郎大少可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担纲坐上这学生会中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位置的,结果却事事被蒙在鼓里,窝不窝囊!

「你会不知道自是当然,你是这学期才转过来的,而这个决议是在上学期末就已经通过了。」连丰堂推了推眼镜,「当然,有做出决议的事项都会公告在那边的白板上,不关心或根本没去看的人自然不会知道。」言下之意是说没人故意隐瞒之外,又顺道指出郎律日身为学生会副会长却对学生会内事务不够关心的事实。

连丰堂这一句让郎律日的脸猛地胀红,但不是因为羞愧,而是气红的。

亏他是那麽的情深义重,而小堂堂竟然还当著个「外人」的面前给他难堪。太……叫人火大了!

(某J:郎大少似乎忘记了,人家小堂堂跟小宇,虽然不同母亲,可在名份上可是兄弟呢,究竟谁是「外人」谁是「内人」,郎大少您可要搞清楚。郎大少:罗唆,看我踹!某J飞。)

偏偏这时不识相的连宇堂又凑上前问道:「郎大哥,既然我已经被确定是学生会成员,那麽我以後是可以随时进出学生会室,还是我得先跟郎大哥您报备一声才行?」

脸色更难看,在听见连宇堂这样问时。虽然这些话听在耳里分明就有挑衅的意味,但因著连宇堂那小子问这话时脸上的神情是一派认真的无辜,又碍著连丰堂的面,他实在不好发飙。但他还是气,越气,一双凶眼就越是狠狠瞪向连宇堂及他那只紧挽著,幻想著看能用眼光杀死他!

但似乎一点也接收不到他的雷射电眼光的,连宇堂仍旧是笑著脸的挽著连丰堂的手看著郎律日的等著他的回答。

半晌,看著一脸无动於衷的连丰堂,脸皮终於再撑不住,恶声恶气地从鼻孔中重「哼」了一声,郎律日气冲冲的就往门外走。

「咦?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郎学长他怎麽就这样走掉了?」把眼光移向连丰堂脸上,连宇堂讶问了声。

「不用理他。」目光直盯著郎律日匆匆的走掉的背影,连丰堂一贯的冷淡道。

「这样好吗?」喃喃地问了声,连宇堂的眼却是若有所思的直盯著自家老哥那专注的表情瞧。

似乎跟对别人有些不同哪,哥哥对郎学长的态度。


正面交锋第一战,郎大少惨败给学生会长的神射手弟弟。

而这个第一天在兰陵中学生会室露面,就以著四两拨千金的轻松方式让西楚霸王郎律日吃了个锅闷头鳖的「学生会长的娃娃脸弟弟」则在一日之间,於兰陵中声名大噪起来……


午间的学生餐厅

由於一早就遇到让他超级不爽的事,整个早上直接就跷课的郎律日索性跑去大学部体育馆和人打了一早上的篮球。直到中午肚饿了才跑回到学生餐厅觅食。

却没想到,隔了盆大型观叶盆栽,就听见隔桌一堆女学生在讨论著那个臭小子连宇堂……

「喂,你听说过没有,那个校长特地从巿中挖角来的神射手原来是咱们学生会长的弟弟哪!」

「真的还假的?可是我瞧他们两个一点也不像啊。学生会长那麽严肃,我从没见他笑过,跟那个老笑咪咪的娃娃脸神射手有哪点像了?」A0F00746烟:)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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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看是看不出来的啦,不过我听我们班上的学生会干部说了,说会长的眼睛其实跟神射手的眼睛长得很像耶。」

「真的还假的,娃娃脸神射手可是长著双勾引人的桃花眼,那样的眼睛……怎麽想都跟古板的学生会长都搭不起来。」

「搞不好会长会故意戴上一副那麽丑的眼镜,为的就是挡桃花呢!」

「说不定哦,啊哈哈……」

说著,一群女生就叽叽呱呱的乱笑了起来。

哼,一堆八卦长舌女。轻嗤了一声,放下托盘的郎律日准备低头大啖时──

「喂,还有、还有,你有没有听说今天早上在学生会室发生的事?」

「什麽事?」另一个声音好奇道。

「就是郎律日那个鸭霸王想欺负会长却反被连宇堂给堵回去还气到夺门而出的事?」

什、什麽啊?他哪时候有欺负过小堂堂……呃…在床上时除外啦!而且他才不屑鸟那个小子勒!没错,他是火大的夺门而出,但那也是因为怕自己气到在小堂堂面前痛扁他亲亲小老弟才出此下策的,这些女的在胡扯些什麽啊!他会被连宇堂给打败,哼!被评为鸭霸王的郎大少脸色又黑了几分。

「啊,有这种事?想不到那个笑起来乱娃娃脸一把的神射手有那麽厉害!」

厉害个P!令人不爽的。泄忿的大口嚼著不知其味的排骨,郎律日真想冲出去骂那群八婆一顿,不过最後想想还是算了。

如果是男的,不用考虑,他铁用拳头让对方知道何谓「夜路走多会遇鬼」这教训。但女生……反正孔先生都说过那句名言了,而也就那麽一句让他认同而已,那就别和小人或女子计较了。

「真的,他真那麽厉害的话,那我可能要改改崇拜的对象了!」

「对啊!对啊!」群口附和……

「……」躲在叶片後,双手握成拳,郎律日目前唯一的冲动只有冲上前去,随便团个东西塞住那些传播不实消息的八婆们的大嘴巴,然後再郑重的跟所有的人宣布,可不是怕了或被连宇堂那小子给气倒,他那时会急忽忽的跑出去,纯粹就是他郎大少「懒得和小孩子计较」!绝对不是怕了那小子,就算怕,怕的也不是那死小孩,而是怕……算了,这种英雄气短的事就甭说了。

想到连丰堂对那臭小子明显於其他人的包容跟疼爱,偏偏那人又是的弟弟,就想再不爽也分割不开那两人之间的关系……想到这,本烧得旺的火陡地全灭,颓然地将肩膀一垮,郎律日又埋头回餐饮之间。

算,反正早上的课都已经跷掉了,乾脆连下午的课也跷了吧!

气闷的狼吞虎咽完盘中薞,就陡然站起身来,浑然无视隔桌女生乍时群起的抽气惊呼交响曲,郎律日迳行归位托盘处理完残渣後,就笔直的往後校门走去。

36

夜晚的KK Disco

音乐一从劲热转为缓柔,热汗淋畅地,郎律日的几个狐朋狗友才拖著脚步慢慢的踱回桌边。

「喂,郎,你干嘛?心情不好哦?也不下去动一动,从一来就光杵在这装什麽死呢?」一见郎律日仍旧维持著他们进舞场之前的颓靡姿态时,一边大口的灌著冰水,一手却不忘顺摸过一罐海尼根,朋友甲更不忘出声调侃道。

「干嘛?是今天这摊要你当凯子你不爽哦!摆这什麽臭样子?」闻言,「啪滋」地开瓶畅饮,朋友丙忍不住伸手在他肩上捶了记,「搞清楚,你上回晃点,害我们个个都没得恭逄其盛的参加到那回扩大举办的超级淑女之夜,别以上上回请的那摊就算结清帐,今天这一摊只是利息而已!」

听著,从回到桌边後就直接瘫挂在郎律日旁边座位上没动过的朋友乙这才懒洋洋的接话道:「在我看来啊,郎这家伙不像是在心疼他的钱,倒像是欲求不满的闷,还闷到上火了呢!」

「是哦。真的还假的,说得那麽笃定,你那麽神连郎上火了都看得出来唷,该不会你们俩没事还会亘相帮忙消火的吧?郎?」听了,一脸促狭道,朋友甲更不忘朝郎律日使个欠扁到外太空去的暧昧眼色。

小虾米逗大鲸鱼,大鲸鱼连理都懒得理,连个瞪眼都懒得施舍给从狗友降格为路人的甲,郎律日突然站起身来——

也不想想自己过百八的个儿,再加上一脸不善的神色,这猛然一矗立可唬得对外号称一米七的某甲刹时倒退三步的差点要往後翻去,幸得有後头的朋友丙抢先一步撑腰。但看著熊立著的郎律日,某丙也跟著面如死灰起来就惊疑著——怎麽办?愤怒的熊要吃人了,他到底该自寻死路还是坚持著同朋友共患难……咦?

却在两个人全身骨头抖得快散架间,笔直的切开挡道的两人,郎律日竟迳自的走了开去。

「喂,郎,你上哪去?」发问的是终於从瘫痪状态转为半瘫痪坐姿的朋友乙,跟路人甲与丙不一样,就他观察得出郎律日会不会爆发的底限何在,才没被唬到。

「厕所。」声音平平板板的,回话的郎律日连头也没回。

「郎这家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良久,脸色稍回复的朋友甲才能发声问道。

「天晓得,大概是吃错东西了吧!」或者是「吃不到」东西!心里补了句OS,朋友乙只笑得一脸贼的望著郎律日的背影。

KK是家颇有规模跟人气都挺热和的舞厅,基本上无论哪方面都还可以,就厕所不好。但被嫌弃的不包括女厕,仅有男厕所。

显见的,KK的业主对男女客人有著明显大小眼之分。且别说女厕所空间的敞明跟每过半小时就有专人清洁的乾净了,而且位置就在跳舞场附近,离场中的吧台更近,由於吧台周边总不时有人来来去去,还有里头的工作人员也盯著,女厕安全自是无疑。

但反观男厕所──也许是男客众多,饮料喝多排解也多,即使一样半钟头清洁一番,男厕里总脱不了那股阿摩尼亚的骚味,然而,最被「讦谯」的一点则是这个明明故为让人「方便」之用的处所,却极为不方便的位在离舞场极远的边疆地带,而且要光顾之前还得从後门走过一条九拐十八弯兼光线不明的过道,再经过逃生梯的边界才能抵达终点。当然,也不过路途遥远又阴暗了点,抱怨归抱怨但因为来客从不曾因此而少过,业主也就从没费心想改善过。

但时日一久,从KK後门穿出通往男厕的那条过道,却渐渐成了条危机密布的黑巷──虽地处阴暗偏僻,但却能让人自由来去不惹注目,再加上弯弯拐拐间随处可寻的死角……,这样好的地理环境很快的让在KK里头厮混的不良份子纷纷把这过道做为他们干见不得光的事的场所。

反正也不是什麽穷凶恶极的玩意儿,最多就是卖些e丸、谈谈判、打打架或什麽的,到那暗处去解决不仅不会砸损店里头东西,更招不来条子,倘若闹得太大管看场子的人自会制止,小事情业主就乾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蒙著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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