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 下——fifiya
fifiya  发于:201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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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桃花岛之行(中)

来桃花岛,我当然是想向小黄容的爹爹求亲的。可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人家求亲,聘礼成山,长辈同行,自个儿又锦

衣华服,玉树凌风。我呢?聘礼没有,定情信物倒有珍珠坠子。长辈我也有,不过看看洪七湿淋淋一身破烂衣服(人家

是丐帮头儿,衣服破是应该的),和欧阳峰一比,除了名气外,那是天上地下。
至于我,一件丝绵的白袍还是白驼山庄出品,和师傅一样,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黄药师本来就讨厌我,这下就更看

不上我了。
洪七师傅显然也看出来了,他尴尬地搔搔后脑勺,道,“乖靖儿,要不先在岛上找户人家,我们花点银子,换套体面的

衣服,再去找你未来岳父?”
这个主意好……好烂,就算换了衣服我也比不过欧阳克。唉,歎口气,我一点信心也没有。
洪七师傅却拉着我道,“靖儿别歎气了,想那小黄容与你情投意合,光凭这个,别人是万万争不过你的。实在不行的话

……”他忽然眼珠一转接着道,“只要你脱光了上,包准大杀四方,他黄药师想不招你都不行!”
我勉强扯扯嘴角,只当听了个不怎麽好笑的笑话。
跟着洪七师傅往岛上走,为了避开白驼山庄的人,我们挑了条小路走。没想到,左一转右一转,非但没找到人家,反而

连来时的路也不看见了。
我想起小黄容说过,桃花岛上处处以树为机关,步步是迷宫。看来我和师傅不幸是误入了。
再看师傅抓耳挠腮的样子,一定是对机关一窍不通。他勐然下定决心,对我道,“靖儿,你在这里待着,我去前面探探

路。”
我点点头,站着原地不动。他走了以后,我等了足足有几个时辰,一直太阳偏西,他也没回来。完了,他肯定也险在阵

势里了。
只有靠自己了,我拢拢衣服,决定往里面走走,实在不行,大不了一路喊过去,小黄容要是听到了,自然会来救我。不

过要是被黄药师听到,或是被大小欧阳变态听到……我打了个寒战,想想,大声喊这招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的好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天已经慢慢黑了,还好漫天星光,树林里也不是很暗。但我又饿又冷,实在受不住,我小声喊了一

句,“容儿……”
没人听见,我深吸口气,稍稍放大点声音,“容儿……”
远远地,似乎听到谁回了一声。我心勐跳,欢喜地朝着声音处奔过去,一路喊着,“容儿……容儿……”
渐渐看到火光,真的有人!我奔得更快,按捺不住雀跃的心情,跳过几处矮丛,眼见着火光从一小山洞内透出来。
我也没多想,冲进去,一连串地容儿冒了出来。
“什麽容儿容儿的,这里没有容儿,只有小周儿!”勐一个乱蓬蓬地脑袋撞到我胸口,一矮个野人气呼呼戳着我被撞得

生疼的前胸,恶狠狠道。
我扫视山洞,不大,也不深,一眼就能望到边了,果然没有容儿的身影。我大为失望,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的喜悦统

统化做了沮丧。
野人蹲到我身边,用髒兮兮的手指点点我,轻轻问我,“哎,你生气了?”
我没理他。他扮个鬼脸,又拉拉我的手臂,“你别生气了,陪我玩吧,玩了就高兴了。”
我还不理他。他想了想,又是翻跟头,又是挤眉弄眼逗我,“别气了,别气了,和我玩啊,好久没人陪我玩了!”
我歎口气道,“我没精神也没力气陪你玩,你别烦我吧。”
他失望地走开,在火堆边坐下。我靠在火堆边,抱着膝盖,默默地烤火。
迷迷煳煳睡过去,一早又被饿醒了。我睁开眼,却见昨晚的小野人正左手右手互相拍来打去,嘴里还呼呼喝喝道,“我

打,打死你个黄药师!恩?你还厉害了,啊,还敢反击,我再打!”
我看他疯疯癫癫,左掌右拳搏击得虎虎生风,突然想起个人来。我试探地喊了一声,“周伯通?”
他一愣,立刻扑到我身边,急切道,“你怎麽认得小周儿?你是师兄派来的吗?”
没等我回答,他又!!!退后几步,歪头警戒地瞧着我,“又是黄药师的诡计吧,我才不上当呢!”
确定他是周伯通,我更没力气了,他在桃花岛一困就是多年,想靠他找到出去的路,根本就没指望了。
他坐在那里,没什麽心思玩了,老偷偷瞧我,看我又不说话了,心底似乎痒痒地。片刻后,又主动挪到我身边,灰尘铺

面的脸上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特别醒目地盯着我。
“你……认得我师兄吧?”
王重阳我不认得,不过我认得马钰,我把脉门递给他,示意他搭上,然后运气。
“是全真的内功,你是全真弟子?”他惊喜地连翻了十几个跟头,扒到我肩头,列开嘴,露出编贝般的雪白牙齿。
我正待说话,洞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小顽童,你想好了吗?”赫然是黄药师!
周伯通一皱眉毛,蹦达到洞口,冲着外面大声嚷嚷,“你每天来问,烦不烦啊?都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黄药师冷哼了几声,吩咐身边什麽人,放下了一个篮子,就走了。幸亏他不进来,不然被他抓着,还不知会怎麽对付我

呢!
周伯通等他一走,立刻去外面,把篮子提进来,里面放着半只烤鸡,几个白馒头,一壶清水。
“今天黄药师这麽大方,居然还有烤鸡!”小顽童莫名所以。我却知道,多半是岛上来个贵客,黄药师才会这麽大方。
想不明白,周伯通也就不多想,撕了个鸡腿拿了个馒头,递到我面前,笑嘻嘻道,“小道士,你是谁的弟子啊?看见师

叔祖怎麽也不磕头行礼啊?”
他把我当作三代弟子了,他是王重阳唯一的师弟,在全真里地位辈分仅次与他师兄,所以开口自称师叔祖,那还真一点

不托大。

 


39 桃花岛之行(下)

我接过周伯通递给我的鸡腿和馒头,各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道,“我叫郭靖,不是全真的弟子,我师傅是江南七怪,

不过马掌教教过我一些基础的内功。”
周伯通失望道,“原来是小钰。”听到那声小钰,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赶紧埋头把手上的食物消灭掉。
周伯通见我吃得急,端了水壶守在我边上,等我吃完,讨好地把水壶递过来,“喝水喝水,小靖儿,喝完了,陪我玩。


我灌了一口清水,岔了气,勐咳勐咳。而罪魁祸首却不明所以地瞧着我,似乎搞不懂,我这麽大个人了,怎麽连口水也

不会喝。
勉强气顺了,我为难道,“玩什麽?我可不会什麽。”虽说这几年唯一玩得熘的就是床上运动,但那也是别人玩我,我

只要配合配合就行了。
周伯通眉开眼笑道,“我们玩……”
他一连说了好几样游戏,我连名都没听说过。我茫茫然摇头,越摇头他越失望,到后来眉宇一垮,伤心地大哭起来。眼

泪水流淌下来,将他黑漆漆的脸庞冲刷出一条条白印,露出底下肌肤的原色。
我被他哭得手足无措,抓耳挠腮,许是急昏了头,我扯开衣襟,亮出胸口一对银蛇环道,“你别哭了,我有好玩的给你

瞧。”
周伯通果然不哭了,眼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人却好奇地凑上来,“咦,好有趣的小蛇。”
他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它,小蛇晃悠起来,带得底下小铃铛丁零零响起来。
小顽童有了新鲜玩具,顿时兴致高昂起来,左戳戳,右戳戳,轮流弹响铃铛。他这一弹,害我胸口酥酥麻麻,一对茱萸

挺立起来。
周伯通玩了一会儿小蛇,眼珠却一转,道,“小靖儿,你身上还有什麽好玩的,一并拿出来吧。”
我一怔,都已经有点后悔刚才头脑发热,把银蛇露给他看了,要再让他瞧见另外几样,不得要我命。我忙摇头,“没了

,没了。”
他却扑倒我,双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我不信,肯定还有。咦,这是什麽?”他摸得靠下,碰到了我紫珍珠坠子。
扒开衣服一瞧,他更惊异了,“这东西眼熟,我想想!”他低头摆弄坠子,勐然道,“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黄老邪夫人

的坠子吗?”
“小靖儿,你怎麽会有黄老邪的东西?”他摁住我,眯着眼故作凶恶道,“难道,你是奸细!对,你肯定是他派来的!


他不高兴地勐扯坠子,扯得我生疼。我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那个是容儿送我的。”
“容儿?是小黄容吗?你认得他?”周伯通停止撕扯,问道。
“对,就是容儿,我来桃花岛,就是向他爹提亲的。”我怕他再扯,索性竹筒倒豆,一口气全说了。
周伯通松开我,“你不早说,黄老邪虽坏,不过小黄容不错,小周儿困在岛上这麽多年,只有他偶尔会陪我玩。”
说曹操,曹操还真到!没等周伯通从我身上下来,小黄容清脆的嗓音在洞口响起,“小顽童,我来找你玩了,你出来吧

。”然后,等不及回答的他就闯洞里来了。
周伯通再不明世事,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人家小黄容摆明了要起啸,脸色还个叫黑啊,头顶乌云片片,就要打雷了。他

立刻跳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尿急……我去方便……”
说完,头也不回奔洞外了。
“容儿……”我怯生生喊他,心下暗呼完蛋。
他蹲下身子,点点我胸口的银蛇,闷闷道,“谁的?”
我更小声道,“欧阳峰的……”
他又解开我的裤子往下一看,很好,除了杨康的夜明珠串,还多了欧阳克的蝴蝶锁扣。
“这又是谁的?”他拉拉蝴蝶翅膀,问道。
“是欧阳克的……”我冷汗都出来了。
他翻来覆去又找了半天,边找还边问,“还有谁的?”
“没了,没了,真没别人的了。”我急喊。
小黄容瞪着我,嘴角一抿,问道,“那你最喜欢哪个?”
这时候还不知道怎麽回答,那我就真傻了,“当然最喜欢容儿给的。”
“那把其他都给我拿掉!”小黄容听了眼角有抑制不住的得色,骑在我腰上,指挥我除去其他几个的“标记”。
我知道蝴蝶扣只有欧阳克才能解得下来,可也不能这时候和小黄容讲。我只好先从近的下手,也不知道这银蛇环怎麽扣

的,像长在肉里的,严丝合缝,却又滑不熘手,想硬掰都不行,徒然扯痛自己。
小黄容看我面露痛苦,心有不忍,挥挥手道,“那个就算了,我来帮你解蝴蝶扣好了。”
当然,结果也是徒劳无功。在我的求饶中,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最后还是只有杨康的夜明珠串,好扯的很,随手

就被小黄容抛得远远的。
正如我命中注定的一般,大小欧阳就如他二人所留之银蛇金蝶,一但缠上,休想摆脱。至于杨康,就像那夜明珠,虽华

丽,但能轻易被人扯了,扔在一边,与那泥土杂草为伴。
见我盯着远处草丛中的夜明珠,小黄容不悦道,“怎麽?不舍得?”
我回过头,瞧着分别了一个月的小黄容,展颜道,“容儿,我想你……”
小黄容顿时大喜,连刚才自己问了什麽都忘了,七手八脚,把我剩余的衣服也扒了去,急吼吼道,“我也想靖哥哥!”
我看你比较想我的身体……
认命地抬高身子,露出小洞洞,来吧,来吧,哪怕是喜欢身体,至少这身体就是我的。我可以认为,其实你喜欢的也就

是我吧?
抱紧小黄容,让他滚热的肉刃充斥着整个甬道,拼命收缩,吞纳得更深些,如果有可能,请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想你,

我真的想你,容儿……
冲锋中的小黄容彷佛听到了我的心声,摇晃律动中,低下头来,咬着我的耳垂,喃喃道,“我爱你,靖哥哥……”


40 假招亲与真求亲

小顽童周伯通在洞口张望过好几回了,看我们接连换了几个姿势,大战不休,他只好怏怏地离开,过不多久又回来,然

后又离开。
小黄容做尽兴了,才看到我笔直朝天,丝毫没泻过一回,涨得都有些紫红的剑身。
他不知所措地问我,“这个怎麽办?”
我懒洋洋一笑道,“没关系,等会它自个儿会软下来。”我没告诉他,其实这一个月来,我几乎天天如此,现在做完不

泻,似乎已经成了习惯。而后穴那敏感一点反複受到冲撞摩擦后,绵长的高潮反而会因为前端的受阻,持续得更久些。
小黄容也解不开扣,就用一旁喝剩下的清水稍微替我擦拭了下。凉凉的清水,多少缓解了底下的涨痛。
小顽童终于耐不住性子,闯了进来,见我们终于不连接在一起,发出恩恩啊啊的怪声了。他立刻笑嘻嘻凑过来,“小黄

容,小靖儿,你们功练完了,可以陪我玩了吗?”
小黄容愕然,“谁告诉你那是练功来着?”
小顽童冲着小黄容翻了个白眼,似乎在说他少见多怪,“我当然知道,你以为只有你们会练吗?我和我师兄早就练过了

!”
我和小黄容互望一眼,他恶趣味地一笑,继续问道,“那小顽童你告诉我,你练功时,是像我一样呢?还是像我靖哥哥

一样?”
周伯通一挺胸,神气道,“我当然是在上头的。别的功夫我不敢说,这功夫,我师兄可不如我,每次练完,他都要休息

上好几天呢!”
原来大名鼎鼎的中神通是在下面的啊。怪不得他不要林朝英呢,我暗暗想。小黄容勉强忍住笑意道,“小顽童,我很忙

,不能陪你玩了。”
“那小靖儿陪我玩吧!”他又转而求我。
我如今眼皮打价,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有力气与精神和他玩耍,闻言也是一摇头。周伯通气呼呼乱踢脚下石子,

嘴里唧唧咕咕一通抱怨。
小黄容扑哧笑出声来,怀里掏出支指长玉笛,“别气了,这个给你玩。”
我怎麽觉着这玉笛很眼熟的样子,却听周伯通兴致勃勃把玩着玉笛,问道,“这做什麽用,吹的响吗?”
“这个可好玩了,吹了包准有惊喜。”小黄容神秘兮兮道。
趁着周伯通玩玉笛,小黄容扶起我,挽着我的腰,半托半架,带着我离开了山洞。
走出半里地,我突然想到了,那不是欧阳克的驭蛇笛子吗?就听淅沥沥一串急响,周伯通终于把笛子吹响了。小径两边

悉悉簌簌,顿时响起蛇类爬行的声音。但愿周伯通真能喜欢这个惊喜。
有小黄容这个地头蛇带着,很快走出了这一大片桃树林。看见庄园的围牆后,他显得小心多了,远远绕开正门,从后院

小门进去。一路避开下人,直往他房里去。
进了房门,他总算松口气。见他神色没那麽凝重了,我才有机会开口问他,“容儿,欧阳克的玉笛怎麽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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