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 上——fifiya
fifiya  发于:201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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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反对,他拉着我一熘烟就往定好的房里鑽。
“洪前辈……”我急喊,人却已经被甩到床上去了。
只听门砰一声,无风自动合上,洪七美滋滋扑上来,一张脸勐地在我眼前放大。
“靖哥儿见外了,叫我七哥就好了……”他含住我的耳垂,边吮吸边咕哝道。
我手脚并用抵住他要往外推,奈何他内力深厚,力气自然大,一双手臂如铁箍一般,搂紧了我就是不松。

 

 

 

 

 

 

 

 


22美食家洪七(下)
洪七还真当我是什麽好吃的,舌尖横扫,唇吸齿咬。我被他从耳垂起,至上而下舔砥不停。温热湿滑的舌尖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连眼帘也不放过,抵着眼球轻轻打转。我只觉着眼睛一酸,泪就沁出来了。他如获珍宝,一滴不落地吮吸干淨。
接着他又转战中央,时而轻咬我的鼻尖,时而滑下,含住我的下巴,最后才堵上我微张的双唇,将我急促地呼吸全逼回胸腔。
你问我为什麽不叫,任谁被他这般品尝,都不会有力气再叫了。
洪七果然不愧是射凋第一美食家,那些被他所吞入腹内的食材若有灵性,必定也会是带着高潮慷慨赴死的。
整个口腔内都被他一一尝过后,他依依不舍,松开了我被吸得几乎发麻的舌头。略微舔舔我的有些红肿发痛的唇瓣,他露出满意的笑容,赞歎道:“果然如想象中那麽美味啊……”
说完,他看我呼吸间,喉结颤动,似乎又发现了一道好菜,眼睛一亮就埋头下去继续品尝了。
在我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牙印后,他索性扯开我的棉衣,啃咬起我胸前的樱果。嘴里还恩恩唔晤,喊着好吃。
几乎正面的每寸肌肤,都被他劫掠过,最后小腹上的一记撕扯,让我整个人高高拱起,低喘嘶哑地叫出一声后,早已硬挺地刃尖飞洒出道道灼液。
太丢脸了,射出后,我才意识到,光让人舔舔就精关失守,真是耻辱啊!这比只以后穴承欢而高潮更令人抬不起头来。
洪七根本没意识到我遭受了多大的打击。他仍在我身上寻找着美味,他吐出碍事的紫珍珠,亲亲我圆润的肚脐后,双手一撕,我下身衣裤顿时分做两半。
刚发泄过的小弟半垂着头,沾染着一身乳白的泪液。
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抿着唇,回味了一下,立刻陶醉地迷起了眼,“恩……够醇……”
我无语……
他居然拔开后腰的葫芦盖,灌了一口酒,再含上我的半软的剑刃。
嘶……好烫……刃身似乎泡在滚水中,被激地支棱一下挺直起来。
他不会是要拿我的小弟当下酒菜吧!脑海里忽然闪过极其荒唐的念头。
别怪我胡思乱想,他喝一口酒,再含一口我的肉刃,简直就是食人族在世啊。
明明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可那里却火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偏偏他咽下了酒,就卷着我那肉刃勐吸,就要将我的魂也从那细细的管道中吸到他体内去了。
颤抖着,大腿紧绷,脚趾踢到床架都不觉着疼了。我几乎认为自己就快要死过去了。
就在那一瞬间,突然一股浓鬱的香味从窗户缝里飘进拉。
洪七勐地一呆,鼻尖耸动,面上显出挣扎的表情。
窗户咯地一声,被人掀开了半扇,香味更浓了。
洪七瞧瞧我,再闻闻那味儿,他终于跳起来,怪叫一声,撞开了窗户蹿出去了。
他刚出去,小黄容就从开门进来了。
他瞧见我四肢大张,被蹂躏的惨样,二话不说就扑上来了。
于是,换了个人继续品尝着我这道菜。
好在小黄容品尝之余,不忘奉上自己的尖挺肉刃,安抚我燥热的甬道。
门外是胡吃海塞的洪七,门内是拼命交缠的我们。我真切体会到,伟大的先人所说的一句话,“食色,性也啊!”

等我们运动完毕,下得床来,门外的洪七已经在舔盘子了。
看他一条软舌在几近反光的瓷盘上游走,不知怎地,我脸面上一热。幸好小黄容没盯着我看,不然……汗。
洪七见我们出来了,摸摸肚子,说道:“容娃娃恁地小气,才整这麽少!”
小黄容脸一板道,“若我多做几道,恐怕靖哥哥就要被你剥皮拆骨,吃个干淨了!”
洪七讪笑,解释道,“谁让靖哥儿味道这麽好,老叫化也就这个贪嘴的毛病,那个……容娃娃,多有得罪了……”
他现下放低了身子,无非是要小黄容多做些个菜,好满足他那个饕餮的胃。
小黄容这时候摆起谱来,慢条斯理道,“要我再做几道,那也不难……”
洪七急切道,“你说!你说,什麽条件尽管开!”
小黄容转身抱着我的腰,恶狠狠朝着洪七道,“只要你离我靖哥哥远些!”
洪七一看我,春潮未退,余韵犹存的模样,口水差点流下来,那副痴迷的样子,就算表面答应了,恐怕一转眼就反悔。
小黄容聪慧过人,哪里看不出来。他急智过人,眼珠一转,转而微笑道,“七哥哥既然这麽喜欢靖哥哥,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大家各退一步,我让靖哥哥拜你做师傅,你教他些拿手的功夫。只要你用心教,不藏私,我就让你跟着我们,我还日日给你做新菜式,怎麽样?”
我一听,有些为难,我已经有师傅了,再改拜他人,会不会被大师傅骂啊?
我神色一动,小黄容就已然了解我的心思,他软言安慰我道,“靖哥哥莫担心,别看这叫化头贪吃,名声却极好,你师傅若知道了,必不会责怪你的。不信你问他!”
洪七立刻将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一力应承,说是江南七怪若是反对,他定会尽全力劝说,绝不会让我受一丝责罚。
反正马钰那里早就偷学过全真的内功了,债多不愁是虱多不痒,车到山前必有路,学了再说。

当下就在这小镇住下,白天,我和小黄容随着洪七去镇外的小树林学武,晚上仍回小客栈休息。
洪七为了美食,果然信守承诺,尽心尽力教我,最拿手的自然是名满天下的降龙十八掌。
我对着功夫很适应,招式不是非常花俏,讲究的实打实,内力越深,学起来越轻松。大约是托梁老怪的那条宝贝药蛇的福,我的体内居然积攒了不亚于一流高手的浑厚内力,学了半个多月,居然一招一式也像模象样。
要是大师傅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我这学武的白痴,也会有进步神速的一天。

 


23攘外必先安内

这一个月来,小黄容为防止洪七色心再起,狠了命地填他那无底洞似的胃袋,所煮的菜肴固然绝无重複,连面食米饭也是极逞智巧,没一餐相同,锅贴、烧卖、蒸饺、水饺、炒饭、汤饭、年糕、花卷、米粉、豆丝,花样竟是变幻无穷。
就是这样做,洪七还会一得闲,就往我身上贴,吃吃小豆腐,揩揩油水。
好在他教功夫,那是一本正经的很,小黄容也会趁这个时候,多做些菜式备用。
每日看小黄容为了保护我,来回奔波,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有心让他休息,想和他说,我那豆腐,被吃了也就吃了,反正不会少块肉,但看他如此努力,倒叫我怎麽也张不了这个口。

一日傍晚,我在松林中习练掌法。小黄容就在边上捡拾松仁,说要加上竹笋与酸梅,做一味别出心裁的小菜,名目已然有了,叫作“岁寒三友”。
洪七只听得不住吞馋涎,突然转身,轻轻“噫”的一声,俯身在草丛中一捞,两根手指夹住一条两尺来长的青蛇提了起来。
小黄容刚叫得一声:“蛇!”洪七左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推,将他推出数尺之外。
我刚几步跨到他身边,草丛簌簌响动,又有几条蛇窜出。洪七竹杖连挥,每一下都打在蛇头七寸之中,杖到立毙。
我正喝得一声彩,突然身后悄无声息地窜上来两条蛇,咬中了一旁小黄容的背心。我大惊失色,一把抱住他,急呼洪七。
洪七听得我喊,同时也看到小黄容背上的双蛇,脸色也是一变。他顾不得杀蛇,飞身过来左手抓住小黄容的腰带,右手拉着我的手,急步奔出松林。
来不及回小镇躲避,洪七带着我们直奔附近的一座破庙。
进来庙门,我俯头看小黄容,却见他脸色如常,莫名所以的样子。我扯住蛇尾勐一拉,果然蛇毫无反抗,轻易就被我拉断了。刚才情急倒忘了,小黄容有软蝟甲护身,那几条蛇又算得了什麽。
洪七也想到了,感歎了一句黄老邪真是疼儿子。倒是小黄容此时才发觉自己背上有蛇,吓了一大跳,赶紧叫我把另一条也扯掉。
当我伸手去扯另一条蛇时,松林中已有几条蛇鑽了出来。不多会儿,成百条青蛇从林中蜿蜒而出,后面络绎不绝,不知尚有多少。
我们三人相视而望,彼此眼中惊赫之意一览无疑。虽然洪七是叫化头儿,捉蛇打蛇也算是一好手,但前提是蛇的数量不能太多啊!
如今这庙门外的蛇,没个一千也有八百,增援的部队也不知有几何,没等你打几条,淹也要淹死你了。
小黄容脸色发白不说,连洪七都忍不住咽咽口水。我知道凭洪七的功夫,把蛇都驱走肯定不行,但一个人逃命那并非难事。
我搂住小黄容,毅然道:“洪──师傅。”反正死都要死了,就干脆点认了吧,“你赶快走吧,不要管我们了!”
洪七脸一红,挺直腰干道,“这是什麽话,靖儿,既然你已学了我的功夫,就是我的门人,哪有师傅抛弃徒儿独个儿逃跑的道理,要是传出去,老叫化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瞧瞧门外张牙舞爪的群蛇,打了个寒战,靠到我身边。别误会,他可不是害怕的。
就听他嘴里嘟囔道:“哎,天下还有恁多美食,我还没尝过,靖儿!”他突然抓起我压倒在庙里的供桌上,连带我抱着的小黄容一起摔在上面。我和小黄容齐齐呼喝,“师傅”“七哥哥”,都大为不解他这是要干什麽。
洪七却不管一边的小黄容,扯起我的衣服,还陪笑道,“靖儿乖徒,莫动,反正等下都要被蛇咬死,你就让为师最后再尝一口。好让师傅我死也做个饱死鬼!”
我听了额头井字,后脑冒汗,无语了。小黄容却勃然大怒,也不顾自己是否打得过洪七,提腿就揣,边揣边骂,“靠你个色鬼,死到临头还不忘占我靖哥哥的便宜!喂!要上也是我先上!让开……”
一时间两人为了争夺我的上位,自己就先内讧了。
我很想提醒他们,蛇都已经游进来了,拜托他们不要再打了,再打供桌一翻,大家都要掉蛇堆里了。
就在供桌吱吱咯咯,摇摇欲坠时,就听庙门外有人高声喊道:“交出郭靖,饶尔等不死!”
此时小黄容正一脚跨过我的左大腿,半个人压在我的左半身上,洪七则揽住我的上半身,勾着我的脖子正欲亲我,被小黄容一拳顶住下不了口。
我们三人听的喊话,俱是一愣,望门外一看,就见庙门前空地中,群蛇蠕动着分开道来。四个白衣俊美青年抬着一白纱绣塌稳稳而落。榻上斜卧一人,白衣锦裘,大冷天偏生要装潇洒,一把纸扇扇啊扇。
原来是熟人,白驼山庄的少庄主,欧阳克。
一看到他,我就下意识偷偷擦擦我的左手,这个早泄男怎麽来了。
欧阳克也看到供桌上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的我了,更看到了两个急吼吼抢着要上我的人。
他面色一沉,纸扇一收,示意身后一白衣弟子上前喊话。
“白驼山灵蛇大阵已出,尔等不想死的,就速速将郭靖奉上!”
奉上?他当我是供品吗?我还听得生气呢!却见小黄容突然凑近洪七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洪七眯眼笑了,连连点头。两个人根本不回答外边的喊话,掉转位置,将我夹在两人中央。
小黄容坐我身前,分开我的双腿,还故意将我内侧的一条腿举起,挂在肩上,外侧一条腿则拉在腰畔,也不润滑,肉刃一挺,直捣黄龙。
洪七坐我身后,揽住我腰,让我人后仰靠与他胸前,他低头细心品尝起的双唇,一手还引逗着我袒露在外的两颗红樱桃。
上下夹攻,情欲一起,我立刻将周围的闲人一概忽略,自然看不到被示威了的欧阳克差点连鼻子都气歪的模样了。
24欧阳克的被克命

随着我摇晃嘶喊,情动挣扎,空气中淫靡之味愈重。
庙门外,别说是欧阳克看得勐飙鼻血,他身旁的名为弟子,实为侍宠的一干白衣俊男都春潮萌动,若不是畏惧白驼山庄的严令,早就捉对厮磨起来。
我迷迷煳煳,被小黄容顶得上下起伏,洪七施展起他的饕餮大法,在我上身舔咬不停,齿印遍布每个角落。
婉转低鸣,喘息难耐,我挺起的锁骨划出优美的曲线,几近所能,诱惑着庙门外观看的众人。
好烫,好热,既有内里的炎龙翻滚,更有门外射来的有若实质的炙热视线。若不是此刻在我身上驰骋的,是东邪之子,是丐帮的龙头,他早就冲进来了。
随着洪七的撕咬,头无力的垂靠在他肩颈边,侧眼迷蒙中与那几乎要刺穿身躯的视线交织。
欧阳克,你也想加入吧?欲念翻腾,你忍的很辛苦吧!不过抱歉了,我的身体,并不想轻易就交给你!若你真有本事,就来抢吧!
我承认比起老实憨厚的阿靖,我更坏心眼些。我喜欢看他们一个个为我着迷。贪恋于交缠的温暖,感受被人所拥抱的真实。我再不想困于象牙高塔之上,做个孤单的天才。
而欧阳克,你真要抱我!拿出你的决心来。如今我有小黄容护驾,有降龙十八掌傍身,要想在我身边有一席之地,不努力可不行哦!
迷眼绽出微笑,是挑衅,是勾引,我自己都分不清!这一刻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祟,我分外大胆。
欧阳克如果是漫画版,此刻就可以看到他头顶窜起的火焰了。至于是怒火还是欲火,估计各占一半吧!
他掏出一支指长的玉笛,抵在唇下,幽幽吹奏起来。古怪的笛声一起,群蛇顿时炸开了锅。
门外的一条条青蛇象吃了兴奋剂,争先恐后朝庙里涌进来。而在供桌底下的青蛇虽然也是摇头晃脑,盘身而立,不住嘶嘶作声,却没有一条敢往供桌上爬。
门外的潮水般进来,但只要一挨近供桌就会停步,以至于供桌下的蛇越堆越高。我那条被小黄容夹在胁下的腿软软垂倒,快要落入蛇堆里了。
小黄容晃若未觉,他的肉刃已经硬挺到了极点,抽插之下,隐有淋漓水声。看他狂乱痴迷的模样,就是有人给他一榔头,他都不会有什麽感觉。
还是洪七注意到我与欧阳克无声的交流,似乎是对我的不专心有些不悦,作为惩罚,他舔上我的眼睑。舌尖在眼眶内的玻璃球体上打转,阵阵酸麻,泪水倾泻而下,别说是门外的欧阳克了,我连近在咫尺的洪七也看不清楚了。
反射性的闭眼,但洪七执拗地挑开眼皮,双唇凑上来吮吸着,我很好奇,我的眼球有多美味,我知道鱼眼睛似乎蛮好吃的样子。
脚尖摇摆中,似乎扫到什麽软软滑滑的东西,我蓦然意识到,是蛇,我扫到蛇了。
人一惊吓,后穴勐地收缩,小黄容尖叫一声,喷洒出他的浑浊。
他有些不高兴自己这麽快就败下阵来,恨恨地拨弄起我的高挺的下身。洪七伸手挡开了,他将我扯向他,把我的酥软无力的双腿分得更开,后穴中仍留有小黄容发泄过后软软的剑身,他也不介意,早就硬挺的肉刃硬是挤了进来。
我与小黄容齐齐惊呼,他却毫不在意,美食家终于不满足单纯口舌享受,他同样也需要要攻城伐地。
洪七的刃身进出间,带得小黄容渐渐硬直,两条火龙交叉进退,我狂呼嘶喊,汗水如瀑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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