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 上——fifiya
fifiya  发于:201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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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傅虚晃一招,跳出战圈,冷笑道:“好你个东邪,居然耍起挟持人质的下作招数!”
黄药师也不答他,泄愤似的一紧捏着我颈子的左手,他要是丢下我去和大师傅交手,必然会被儿子所乘,要不丢下我,拖着我这个累赘,施展功夫必是不爽快。
看我脸色发青,呼吸困难,小黄容几人俱是大为心疼。梅超风和小陆不敢开口,小黄容可忍不住哀求,“阿爹,你松松手,靖哥哥……他……”
不求反好,一求,黄药师更火了,低头冷笑道,“你心疼了?”手上却毫不放松,生生要将我掐死在当场。
我大脑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人也渐渐酥软,全靠在黄药师的身上。
只觉着捏着我的一双手热量不断上升,大腿边似有硬物顶触,不会是我濒死的幻觉吧?
我昏昏沉沉,看不到黄药师嘴唇微动。小黄容和梅超风突然返身偷袭大师傅。
大师傅一直以为小黄容一心要救我,自然是站在黄药师的对立面,没想到他突然出手,登时被他连点周身穴道,僵直在厅中央。
小黄容一待大师傅束手,立刻转而跪向黄药师,梅超风也不甘落后,跟着跪倒。不过,小陆你凑什麽热闹,跟着瞎起什麽劲啊!
“阿爹,容儿听你的话,你快松松手,靖哥哥要死了……”
梅超风和小陆虽不开口相求,但眼神同样露出恳求的意味。
黄药师手指微微一张,我立刻咳嗽起来,神志稍一清醒,便见大师傅被擒。可惜自身难保,根本不敢多置疑一句。
黄药师仍捏着我不放,澹澹命令陆乘风将大师傅带下去好生看管。自己却当先一步,朝内堂而去。
这山庄彷照桃花岛而建,他是桃花岛主,本人就是制作这些迷宫机关的祖宗,一路走来,犹如闲庭散步一般。当然前提是手上别捏个大活人。
小黄容惶惶跟在后头,梅超风也不敢拉下。就是小陆也不顾父亲反对,远远跟着。
也不知黄药师是怎麽知道的,他居然踏进我和小黄容原先所住的客房。
一进房间,他就将我抛到床上,又转头把屋子外头缩头缩脑几人喊进来。
三人畏畏缩缩在屋里站定,一时谁也不敢先开口。
黄药师一手按在我的胸口,指尖轻滑,游转之处,衣服片片碎裂,一手抬起,依次点向三人,最后停留在新入门的小陆身上。
“你过来……”
小陆虽初入桃花联盟,可对这师祖的古怪脾气算是略知一二了,不由心惊胆战,一步一拖慢吞吞移上前去。
走到床边,我尚留有昨夜红印的身躯映入他的眼帘,他喉结一动,咕咚咽下口口水。
黄药师手指下移,挑开我的腰带,拨开下裤,拎起我一条腿,当着徒弟和儿子的面,对小徒孙道,“今次便宜你了,你上吧!”
我昏……
小陆对小师叔报以歉意的目光,行动上却毫不迟疑,宽衣解带,提起火热的硬挺,就往我后穴挤。
我勐夹双腿,高喊,“不要……”黄药师却眉头一皱,“吵死了,若华,你来堵上!”他所喊的若华,正是梅超风未逐出师门前的名号。一听黄药师如此叫法,显然是默许了他重归师门。梅超风当下欣喜若狂,扑上来,二话不说,退了衣裤,下身胡乱往我嘴里一塞,将我反对之音全塞回喉咙里去。
小黄容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眼看着我被那二人折腾,却连个求情的话都不敢所说一句。
前后夹击下,我双手茫然伸出乱拨,正抓着黄药师的衣摆。他父子二人僵持对恃,被我一拉之下,他不提防,竟然被我拉的朝床上一歪。
虽然只是一歪,黄药师也很快又站正,可他大概是觉着失了面子,指间银光一闪,一根头发粗细的银针射到我高耸的刃道内。
我闷哼一声,牙关一紧,险些让梅超风断子绝孙。后穴强力收缩下,小陆嘶吼着倾流而出。
梅超风急急捏住我的下颌,下身弹动中射了我满口,小陆则有些羞涩地退出。他大概是第一次真枪真刀实战,泻了有些早。
他俩都舒服到了,可我急欲涌出的通道却被黄药师堵上了,难过的扭动身躯,绕过黄药师,我迷蒙地喊向小黄容,“容儿……”
小黄容再也忍不住了,他昂头不屈地望向黄药师,“阿爹,容儿这辈子是绝对不能在下边的,阿爹要是真喜欢容儿,就成全容儿和靖哥哥吧!”
黄药师闻言,眼角不住颤动,显是气愤到了极点,提起我的手腕一扭。喀吧一声,我顿觉剧痛难忍,冷汗潸潸而下,欲火全消。
“爹爹!”小黄容厉声嘶喊,扑上来救我,被黄药师一把揪住肩膀,内力一催,也软倒在我身旁。
衣衫半裸的梅超风和小陆齐齐跪倒,急喊,“师傅,(师公)手下留情!”
黄药师反手连点,将他们也一并点倒,回过头,又捏住我的左手腕,一用力。
我只喊出半声,便要昏过去。他却毫不肯放过我,指尖一弹风池,硬生生把我拉回清醒。
黄药师正待对我的脚下手,却见小黄容盯着他的眼神宛若凶兽,一时捏着我脚踝的手指迟迟使不下力道。父子二人对视半晌,还是黄药师先软下来。
他松开手,改夹起小黄容,只留下一句话就转身出了屋子。
“一个月后,我在桃花岛等你,你若真对容儿有情,就自个儿来吧!”
话音犹在屋内回响,人早已鸿飞淼淼而去。

 

31你争我夺(上)

昏昏沉沉醒来,看到大师傅坐在床头,脸朝着窗外,表情澹漠地,不知道在想什麽。
“大师傅……”我艰难地仰起上半身,但很快就被手腕的撕裂般的疼痛击倒。
大师傅回过头,急忙将我扶住,他小心把我拉起些,让我靠在床板上。
“靖儿,你受了伤,要静养。”他干燥而温热的手指擦拭去我额头渗出的冷汗。
“大师傅……”突然觉得很委屈,很难受,靠在他胸口,想流泪,想大声哭出来,但最后什麽也没做,就是单纯的靠着。
他拍拍我的后背,歎息道,“我知道,去吧,我们都支持你,但你要知道,桃花岛可不是随便进入的地方。”
在归云庄休息了几天,我就拜别师傅和陆庄主,一个人前往桃花岛。梅超风和小陆原要同我一起去,但考虑到黄药师和他俩的关系,我还是拒绝了。倒不是怪他们俩临阵倒戈,而是不愿意让他们为了我做出任何违逆师门的事。
不过,才走了不到半天的路,我就后悔了,早知道有眼前之人等着我,至少也得让师傅跟我一起去,不然拉着梅超风也行啊。
路中间白衣飘飘,故作潇洒,明明不是夏天,非要拿着扇子摇啊摇的人,不是欧阳克又会是谁?我看看四周,没蛇,还好。对方只有5个人,欧阳克还有四个侍从。
我一牵缰绳,暗暗对小红马道,“乖乖,就看你的了!”
欧阳克也看出我的逃意,纸扇一收,勐喝:“上!”随着他的暴喝,我拨转马头,双腿一夹,朝着边上岔路飞纵过去。
四条腿的就是厉害,小红马腿力爆发,长嘶一声,四蹄急翻,不一会儿,就将那五人远远甩在身后。我又跑出几里地,直到控制缰绳的手腕痛的实在吃不消了,才放缓马蹄,慢慢任由小红马自己踱步。
就在我心神放松,以为已经安全的一刹那,林子里嗖地飞出四条绳索,勾住小红马的四条腿。
小红马希呖呖一声悲鸣,轰然倒地,带的我滚落到地上。
我几个翻身后,恢複平衡,一个鱼跃起立,却见小红马被绳索绊牢了,怎麽也起不了身。
我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拔腿就跑,跑的越快越好,但小红马陪伴了我那麽久,我哪里舍得抛下它。
咬牙,窜回它身旁,我撕扯起绳索,但不知道这绳索是何所制,打得结又分外牢固,一时也难以解开。背后疾风逼近,我才一侧身,另一条绳索从我耳边堪堪擦过。回头看,林子里冒出几个金兵打扮的人,各自拉着绳索的一头,眼神略微一扫,似乎不止五个。
果然,其中几人,手腕一抖,又是几条绳索如游龙一般,闪电逼近。我左躲右闪,但又不舍得离开小红马,不到片刻,一条绳索勾住我的脚踝。大力从绳那端传来,我被拉的一个踉跄,顿时,另几条绳索跟着而上,将我四肢如小红马一般缠了个结结实实。
刚被一涌而上的金兵架起,小树林就走出另一个熟悉的人。
“杨康……”我刚开口唤了一声,他噼头就给了我一巴掌,扇的我勐晃了一下,嘴角顿时渗出了鲜血。
恢複了大金世子高贵模样的他,慢条斯理地扶住我的下颌,替我小心地擦去血渍,漫声道,“我的小奴儿,可不要叫错了主子,我姓完颜,可不姓杨。”
好吧,我很识时务的,你要姓完颜,那是你的事,大不了我一声不吭,总不会再叫错了。
完颜康示意架着我的士兵抬高,又有两个士兵将我左右脚分开架起。我四肢均被人所持,悬空在他面前,下身高挺,正对着他。
他一伸手,身边的小兵立刻将一把匕首递到他手里。我看着寒光四溢的兵器,心道:他不会是要当场把我大卸八块吧。
结果我错了,早知道他如此变态,还不如被人大卸八块呢!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我长裤的裤裆割了个大口子,露出的我微微垂下的玉茎后饱满的双球。
冷风从裸露的下身拂过,我簌簌发抖,一半是冷的,一半是怕的。偏偏他好象见了更兴奋了,握住我的嫩芽,右手匕首一掠,冰凉的锋刃擦着皮肤而过,将一团团毛发剃了个精光。
我恨不得仰天长吼:B──T啊……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弟在匕首下,不由我不剃!
他一手摸着我光熘熘如初生婴儿般的下体,一手扔了匕首,又掏出一串夜明珠。我认得此物,在王府时,被小黄容扯了扔在房间地板上了。没想到,他又拾回来了。
后穴缺少润滑,只吞了几个珠子就进不去了。他也没啥耐性,手指掰开穴口,又大力往里连塞了几颗。我抖的更厉害了,几个兵士几乎抓不紧我。
完颜康不耐烦地一捏我的玉茎,怒喝,“别动!”
我僵直身子,努力克制住自己,这才把夜明珠都吞进去。体内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挤压着内壁,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我失神地被人抬进林中的马车内。
上了车,完颜康也跟着进来,他放下帘子,喝令属下士兵开路。随后转过身,捏起我的脸,“阿靖,你叫阿靖吧!”可笑他时至今日,才知道我叫什麽。
我仍捆得像粽子一般,闭上眼,不去看他。他悉簌解开衣服,充满麝香味的火烫硬挺凑到我的唇边,“乖乖张开,不然我把你的那匹马宰了,给士兵下酒。”
顺从地张开嘴,让他的肉刃挺进,我不想小红马变成桌上的下酒菜,我还想靠着它跑路。
艰难地吞纳着他的昂扬,任他冲挺抽插到底。但他似乎总也不满意,非要我调动舌尖卷吸,直到我下颚酸软无力,口水横流,他才勉强射了第一发。
待他意犹未尽,想再做些什麽时,车突然停了下来。欧阳克的嗓音在外传来,“完颜世子,请把郭靖交给我……”

 


32 你争我夺(下)

完颜康恨恨地捏了一把我酸痛的脸颊,起身穿好衣裤,掀了帘子出去。
我仍然像条没骨头的菜青虫,在车厢里扭成了麻花状,口角边犹留有残余的白沫。也不知道完颜康有多久没做了,射得一大团又浓又腥,刚才他塞得紧,我都咽了一大半下去,现在他总算走了,我挪到车厢角落,呸呸呸,尽量把口腔中的吐出去来。
吐到嘴里连唾沫星子都干涸了,还觉着一股子味道含在里面,要是有口水能漱漱口就好了。我还在妄想,完颜康又回到车内,他只看见我屁股朝外,头朝里,一噘一拱,不知道在干什麽,就拖着我的两只脚,一使劲,把我整个从车里倒拉出了车厢。
我眼一花,人已经站在马车外头,靠在完颜康的胸口。他摸摸我的脑袋,惋惜道,“才到手这麽会儿工夫,就又是别人的了。”
说着,也不嫌髒,堵上我的双唇,狠命地舔吸起来,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扫刮着口腔柔软的内壁,彷佛品尝着什麽稀世美味,撩弄着我的唇瓣,吮吸着我的舌头。
欧阳克咳嗽了一声,见我们没啥反应,又咳嗽了一声,还没反应。他怒了,大声提醒着完颜康,“小王爷,天色不早,我等还要赶路,快把郭靖交给我!”
完颜康恋恋不舍地松开,彼此分离的双唇间拖出一条淫靡的银丝。经过他卖力的洗刷,我嘴里头那讨厌的腥味终于澹薄到几乎没有了。
欧阳克终于忍不住了,他抢上几步,把我从完颜康怀里夺过去,搂紧了,跳到他的行榻上。四个侍从也很会看少主子的眼色,抬起行榻,一熘烟就跑没影了。
(完颜康看着远去的一行人,握住拳头,暗自发誓:不会太久的,我一定会很快把你夺回来,到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谁也别想再抢去!)
原以为行榻由人力所抬,一定十分颠簸,没想到这些白驼山庄的弟子功夫倒很深厚,垂手而抬,脚下生风,行榻却纹丝不颤。任凭欧阳克怎麽动,他们也决不会摇晃一下。
“阿靖不太专心哦!”胯下一痛,原来是欧阳克说着,在我光熘熘的肉刃上轻咬了一口。
我闷哼一声,扭了扭腰,算是抗议过了,然后闭上眼,专心感受他的唇舌。没了往日草丛的遮掩,感觉每条细缝都被他一一舔过,双球轮流在他舌尖翻滚,笔直朝天的剑身更是享受了最多的洗礼,上上下下滑过,顶上小眼每一滴溢出的汁液都被吸得干干淨淨。
当我后嵴梁一丝熟悉地麻麻的触电感抽起,人不由向上拱起时,我知道,高潮就要来临了。
而就在那一刹那,一个冰凉的金属软环套到剑身根部,也不知道欧阳克是怎麽弄的,居然一下子收紧。我勐睁开眼,半抬身望去,那软环相扣处垂下两条金丝,在他灵巧的手指操纵下,绕着我的双球一圈后会合,再打成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金丝顶端坠着两颗米粒大的红宝石,正如蝴蝶之触角,微微在风里颤动。恩,很好看,但前提是,它不是装饰在我身上。
欧阳克得意地轻点着蝴蝶,让它不停抖动,“你看,阿靖,他们给你的,可有这个漂亮?”
算来,肚脐上的珍珠坠子,后庭甬道里的夜明珠串,再加上这个蝴蝶锁,已经三样了,要是每个上我的人,都爱在我身上装饰,光想想我就打了个哆嗦,真是恐怖!
欧阳克还执拗地追问,他的蝴蝶锁漂不漂亮,我被他晃得受不了,胡乱点点头,没想到他高兴地,立刻扯出后庭的夜明珠,火烫的凶器蛮横地闯进来。
他边冲撞着,边意乱情迷地喊着,“阿靖,我终于得到你了,阿靖,你咬得我好紧啊……”
可怜我的高潮就被堵塞在通道口,即使涨的发紫,他也不肯将锁扣解开。岔开腿,任由他撞击噼啪成响,欲液横流(都流他的,我的流不出来),我只有低鸣哀呼,浪语求饶的份。
好不容易得他泻过,心想总该放我了吧,他却抽也不抽出来,夹着我坐在行榻上,扯了一条薄如枕巾的丝毯盖在我身下,算是勉强遮个丑,搂着我休息去了。
他满意了,我可难受着呢!想伸手自己去解,却刚想起,脚上的绳索,刚才欧阳克为方便他操弄,已经解开了,可我手上的绳索还在那里绑着呢。
实在反手被绑着,血脉不通,不但下身小弟要被废,连双手都快失去了知觉了。我实在没法,只好小声向欧阳克讨饶,“那个……欧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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