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斗其雷无穷(穿越 女变男)下——跳雨
跳雨  发于:2011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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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是啊是啊,我怕黑。”我打断他,一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这酒还挺冲,连我都有些吃不消,熙文马上

又递过一杯,我端着酒杯从青砚背后绕到另一边,趁机将准备好的小瓶拿在手里,青砚一点戒备也没有,对我的阴谋一

无所知,他只是奇怪我为什么忽然转变这么快。

下药的时候我却犯难了,倒几滴呢?

一个时辰——我又没做过,隐忍这么久这次一定要够本;

两个时辰——青砚武功那么好,万一提前冲破药效我不是死定了……

三个时辰——我总得给自己留出跑路的时间吧?

我不得不承认人是最贪心的生物,因为踟蹰来回,我最后鬼迷心窍的将一瓶药水都倒进了酒里,青砚被熙文拉住问东问

西,完全没向我这边看。

我含情脉脉的把酒递过去,青砚回头对上我的眼睛,怔忡了一下不自禁的接过杯子——看来人长的美还是有好处地。

眼看着青砚仰头喝下那杯酒的样子,喉结滑动得都那么性感,我花痴的捧心看着这个我生命中的男人,熙文的杯子都磕

到了我下颚,“回神了!二少爷,多喝几杯更有好处。”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我家青砚这么诱人的样子,头脑一热又喝了几杯。

酒是好酒,可是后劲太足,我有些微醺的支住头靠在桌上,青砚也被我劝了几杯,脸颊淡淡的浮起一抹桃色,我恍惚的

凑过去亲,他晃了一下扶住我,“时苒……”

“怎么?”我满怀期待,“累了吗?”

“我好像不大舒服,”他站起来甩了甩头,“大概是有些着凉,熙文,你陪时苒坐会儿,我先去休息。”

我哪里肯依,忙过去扶着他,“不舒服就先去睡吧,我也有些累了。”

熙文难得善解我意的说,“你们休息吧,这里我来收拾。”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激动的扶着青砚手臂走到里间,直到床边时两只手已经滑到了他腰间,“时苒,”他按住我的

手惊喘,“你……”

我歪头笑道,“我什么?要我帮你宽衣吗?”说着一边去解青砚的衣带,他刚沐浴,并没有系得很仔细,宽松的衣服很

容易就落在地面上,露出线条美好的腰身,我搂住他轻轻吻着唇边的锁骨,“我喜欢你,青砚,”我低低的说,“非常

的喜欢,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的腰也被搂住,而且搂得很紧,“我大概喝醉了,时苒……”青砚的声音有些奇怪。

我抬头看他,“不会是酒太烈了吧?我也有些醉,难怪你不舒服……”

“不,不是……”青砚搂着我气息不稳的倒在床上,他这么主动,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坐起来缓缓的解开衣服,

青砚仰躺在一边半眯起流转的黑眸看着我,“时苒,你别……我今天,喝的有些……”

“不要紧,”我一边慢慢褪下外衫一边轻柔的说,“我可以帮你。”反正有我呢,他喝的多不多有什么关系,感到自己

嘴边不可抑制露出的笑意时,我也没打算掩饰,反正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必装君子,可是我激动也就算了,青砚这眼神

怎么看起来有些像……媚眼朦胧?难道他打算对那天的事忏悔,知道我要做什么还心甘情愿的献身。

我正想入非非,手臂忽然被扯住,前一秒还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坐起,“时苒……”

“你怎么还能坐起来?”我疑惑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能做……”话音未落我剩下的衣服已经被他略带粗暴的扯掉,我莫名其妙的呆滞——不是应该没力气才对吗

?怎么比往常还……

天翻地覆的一个倒转,我已经被压在了床上,“青砚?”我惊叫。

“时苒,我知道今天有些不对,可是你这样勾引我……”

“我勾引你?”我无辜的看着他,我以为我用不着勾引他的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骇破了胆,一向温柔的青砚竟然不顾我的推拒将我按在床上,虽然语带安慰,他的手却一点没有安

慰的意思,几乎是在半强迫下掰开我的腿,指尖探进体内,我慌乱的蜷起身子,“不对,不是这样的,青砚,等一下,

你,你……”

回答我的只是越来越狂乱的情人,最后干脆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被他彻底的占据,我惊叫不已,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情,青砚似乎连话都听不太清晰,我本来又有些醉意,半推半就的被他吃个了一干二净不算,还整整折腾了一夜,

几乎没了半条命去,虽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可是也太恐怖了些,自从在一起以来青砚都不曾对我如此压榨,直到天色微

亮,两个人才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熙文问个清楚,青砚被我吵醒后似乎也想起了一些,不禁拉住我,

“时苒,我昨天夜里喝多了——你没事吧?”我哪里有空理他,甩开他的手连衣服都没穿,裹了床单就披头散发踉跄的

冲进隔壁。

小恶魔正美滋滋的吃着晚饭,看见我愣了一下,“二少爷,我正要和你说,恐怕咱们今天得连夜离开啦,昨天晚上可真

喊得激烈,半层楼大概都听了去……”

“少废话!”我怒道,“你昨天到底给的我什么药!?”

“迷药啊,不过前提仅三滴内有效,加过第四滴后迷药成分就不起作用了。”

“……什么意思?”

熙文好整以暇的吃了口菜,“迷药失效之后,会转而变成强烈的春药……加的越多就越烈……”

我头发倒竖的咆哮,“梁熙文!你这混蛋!!!你故意害我!”

“我可没有哦,我告诉过你用多了会后悔的,你自己也说会见好就收嘛。”他说着指了指我下身,“我说过你昨夜闹得

太大,我已经不得安睡了,现在又这副样子来我房里,你要带坏我吗?”

我顺着他的指头低下头,出来时裹得太随便,床单只遮住了重要部位,肩膊都露在外面,还有痕迹了然的两条腿……

熙文故作惆怅的摇了摇头,“虽然你这性格很讨厌,可是谁叫你漂亮呢?不过大少爷又太厉害……唉,男人真是不好当

哦,美色在前却无能为力是件多么痛苦的事……”

他把“男人”两个字说得极重,我全身颤抖着,一口气没上来居然眼前泛黑晕了过去。

卷六·等闲裁破锦鸳鸯

[69]回京

“喂,你有完没完?”熙文伸手触了触我肩膀。

“……”

“……我把那五天赔给你,成了吧?”

“……”

熙文下了很大决心的咬牙道,“大不了我再帮你研一种新药,让你成功一次还不行吗?”

“谁还敢用你的药了!”我从沉默中抬起头喊,“中毒的人没副作用,下毒的人差点没命!”

熙文一副看我不可理喻的表情,叫得也很委屈,“那你要我怎么办?都是你居心不良遭天谴的结果,那么贪心的放了一

瓶下去,物极必反没听过吗?”

我瞪着眼睛看看面前理直气壮的人,心头一酸恨恨的撇过头。

“好吧我服了你,是我不对,你别这样行不行?”熙文一脸不耐的抱着头哀叫,“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既然那么喜欢他

,都是男的谁上谁下不是一样!”

“话是这么,”我颇有些哽咽的说,“你怎么不去劝他?”

“……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带大的,脾气都这么古怪,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们?呕心沥血的给你研药,到头来

吃亏的怨我也就算了,占便宜的也骂我!”熙文双手环胸沉冤难雪的抱怨,“大少爷说了,要是再哄不好你就把我吊到

城门上鸟葬——怎么我年纪轻轻就摊上这么个事儿!”

我把脸转向马车里继续不理他,空欢喜一场的心情他怎么能懂?那个大少爷怎么能懂?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全心全

意的……想起来就怨愤难消!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是沾不上幸运的边,便宜太大无福消受啊!老天爷总是这样一个馅饼砸

晕我先,让我错过后面的肉包子不说,还落得满头包!

熙文又说了几句,也不知道他是在哄我还是在添油加醋,眼见没什么效果后,他开始掐着车窗的围栏抓狂。

马车慢了下来终至停住,我幽怨的抬眼看向出现在车门口的那张脸,脸的主人显然没料到我愿意正眼看他,眼底透出一

丝释然,“好些了?”

我扭过身子面向窗外——不是我刻意闹脾气搞自闭,任何一个遭受了我这种境遇的人都会觉得没脸见人,何况在给青砚

知道事情原委时大肆狂笑不止打击到以后,我更是不可避免的患上抑郁症。

据说他抱着因为纵欲过度外加气火攻心而昏迷的我走出客栈时,全店主顾加掌柜无不一脸的艳羡,熙文说当时青砚的脸

烧得能摊张饼,我唯一的庆幸就是——幸好我当时人事不省。

“大少爷,我实在是罄尽全力了,要不你剁了我给他当药引,没准能治好这不理不睬的病。”熙文摊开两掌道。

青砚叹了口气钻进马车里,伸手轻轻抚摸我未系的长发,“时苒,我知道你可能觉得丢脸,可是这样的你我觉得格外可

爱啊。”

“可不是么,我也觉得没什么啊,”熙文在一边辅助诱哄,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损我损出了惯性,末了又道,“反正你

丢脸也丢惯了。”

我本来已经有些缓和,一听他这句气的伸手指着他说不出话,青砚忙把我揽进怀里安慰,“别听他胡说,其实你很有才

能的,说实话我很佩服你,那些文绉绉的诗词我是一辈子也写不出半句。”

我闻言大窘,难道我就只能找出这一个可取之处?这算狗屁才能啊,根本没有一句是我自己写的……

青砚无言的拍着我的头,熙文也没有了动静,我抑郁了一会,郁卒的抿了抿嘴唇从青砚怀里坐起,哑着嗓子问,“你说

,我是不是也很男人?”

“当然的。”

“你要是不哭的话,也许还有点像。”熙文酸溜溜的说。

青砚神色平静的道,“京城一到我就把这个梁熙文吊到城门上给你出气。”

熙文惨叫一声,“为什么又是我!”

我对这个主意很赞成,抓住青砚手臂为自己辩护,“其实不是我太弱,是你太强了总是盖过我的风头。”

青砚低头看了看我,笑道,“总算见你笑了,这些天一直不理不睬,以后再这样我可要把你交给师父家法惩治的。”

我直起脖子,“什么家法?”

青砚神秘隐晦的侧过脸,“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我身上正泛冷,熙文在一边自怨自艾的哀叹,“掺和进你们之间是我最大的失误,人家两人情深意笃床头吵架床为和,

我却落得个里外不是人,唉,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葬身鸟腹,早知道不逃出来也许还留得个全尸。”

我转向青砚,“不如现在就把这个啰里巴嗦的家伙扔到野地喂狼吧?”

熙文立刻闭了嘴,青砚笑着捏我的鼻子,“把他留下和你朝夕相处就是最大的折磨了,你和师父还真像,不知道你们生

活在一起的话谁先被逼疯。”

“那我觉得大少爷你挺命苦的,天下就这么焚心嗜骨的两个人都给你遇上了。”

青砚指着熙文笑言,“你小子没记性是不是,时苒也就算了,这话要是给我师父听见,你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死无葬身之

地。”

我起身就去翻包袱,青砚奇道,“找什么?”

“找纸,把他的话记下来拿给你师父。”

熙文立即大叫,“我错了还不行吗!”他一边弓着身子钻出马车一边道,“我对不起二少爷,我驾车,我喂马,我做杂

务还不行吗!”

我和青砚相视一笑,马车继续咕噜噜前行,“熙文这小子驾车的技术还不赖。”我顺口道。

“和你比确实是好一些,”青砚及时按住我挣扎的肩膀笑道,“我回头教你也就是了。”

我想算了,熙文至少有句话说得不假,我这一辈子是丢人丢习惯了。

离京城原本已经不远,熙文虽然从未到过南方,一路有问有寻居然没让青砚操过心,再次站到京郊的官道上我不禁感叹

造物弄人,青砚提剑指着远远的几块石头问我,“还记得吗,这把剑第一次为你出鞘的地方。”

我红着脸点点头,“一切像昨天才发生一样啊。”

熙文无声无息的冒出来,指着城门幽幽道,“大少爷,我就是要死在那上面么。”

青砚和我都笑起来,“就算我下得了手,你家二少爷也未必忍心啊!”

我推开青砚道,“你又笑我是不是?进了京恐怕就不得安生了,熙文的事我要做个解释,这原不是风荷的错。”

青砚淡然的点了下头,低声说,“朝廷与风荷的事我都管不得,可是你要小心那个明仲轩,再有什么势头我决计不会放

过他。”

“放心吧,事过境迁了,宫里头还有安城呢。”话是这么说,其实我巴不得碰不到那个诡异的师叔。

我在青砚手上按了按,带头向城门走去,守城的卫兵眼尖的认出我,慌忙施以大礼,“皇上有令,恭迎池大人回宫。”

青砚在一旁冷冷的道,“是回京,不是回宫。”

卫兵谨慎的抬头望了青砚一眼,再不敢多言,很快有人来将我们一行迎进城里,宫里有密使来传我,给青砚安排的竟然

是装潢一新的池府,甚至连奴仆都配好,青砚只是无动于衷的说,“这不是我的地方,我和熙文去客栈,你一个人要小

心。”

我默然应允,这种曾经发生过灭门惨案的府邸自然是不得好住,何况以青砚的脾气是无论如何不会接受那个人的安排。

临行前熙文交给我一个瓶子,“我们梁家世代忠于皇上,你当初的身份本不是我安排的,可是既然事已至此总归是于你

不公,这里面是一些无毒的迷粉,你洒在袖子上,如果有什么事情多少能救急。”

我接过药瓶看了又看,熙文苦笑,“想什么呢,这个我可不会坑你的。”

“我会讲明你的情况,尽量为风荷洗清误解。”我把药瓶藏进袖子里,回头冲青砚淡淡颔首,便随密使一道入宫。

[70]凌微

时隔半年有余再次踏入皇宫,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四周仿佛寂寥了许多,原本时而穿行的宫女太监都不见,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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