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何以离忧(穿越 人神魔 FZ)上——碎夜无痕
碎夜无痕  发于:2011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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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叫着我的名字边俯下身亲吻我的身体,双手揉搓着我的肌肤,激起一层热浪。他那早已坚硬的东西抵上淫荡地收缩着的菊穴,慢慢地将自己推进来,狠狠地顶入最深处!

“唔嗯……嗯——”在头顶的双腕几乎脱臼,高高挺起的胸膛被大力揉搓着,胸前的茱萸被含进口中,手指按压蹂躏着另一侧的果实。彩云间的巨大凶器在我的体内戳刺晃动着,用几乎要捣烂肠子的力度撞击着我的身体。

双腿被架在他的肩上,强制性地被按压在胸前,即使是从小练武的身体也承受不了这种弯曲,痛苦的呻吟被堵在嘴里的布条压抑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滴挥洒在我的身上。从上至下的贯穿让我想放声大叫,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愉悦的眼泪滑落。

释放一次之后,他解开了我手上的布条,在拿走嘴里的布条时准确迅速地堵上我的唇,舌在我口中翻搅,牙齿啃噬着,铁锈味充斥了整个口腔。双腿被压在两人胸膛之间,他抱着我的后背,双手捧着我的臀部,就着坐着的姿势再一次挺入我的身体中。重力的作用让他全根没入,贪婪淫荡的后穴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在他的顶动下,在他用力地摩擦体内的腺体下,唇舌交缠着,高潮的呻吟被吞进彼此的口中,乳白的浊液溅满了两人的胸腹。

正在这时,房门被“嘭”的一声用力推开,我的呻吟和他的动作倏然停止。

眼中满是情欲的迷蒙泪花,我完全没有反应到发生了什么,却感觉身子被包起来抱进另一个人的怀里。我晃了晃头,在离开那房间的一刹那看到彩云间痛苦地抱着头,仰起头颅的动作带动了发丝的飞舞,一片血色的红。

七叶将我扔到床上,关上了房门,走过来抓起我的胳膊左右给了我两个耳光,再次粗鲁地将我推在床上:“荒唐!”

身上的被单滑落,我毫不介意,舔了舔破裂的嘴角抬起头朝他笑:“对啊,是荒唐。我恶心,我乱伦,我是变态,我不仅和师傅交合我还和父亲有肉体关系。但这碍着你什么事,大师兄?”我恶意地瞪视着他,言语间虽平静地叙述事实却也含沙射影。

七叶的唇颤抖着,踉跄后退一步,脸上顿时消了血色。

我翻开他的被褥包在身上转身面朝床内,任由彩云间的体液落在他的床上,残存的留在身体里。

我哭了。无声地流泪。我累了。隐忍着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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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啊情啊,本就是纠缠不清。

离忧还是爱着他们,再次荒唐一夜情。

他们的爱恨纠缠何时是个尽头?

爱被伤了而恨,恨却不能决绝。

完了,我也要疯了。不如最后大家一起疯了吧……

 

 

凤何以离忧卷二重生第52章暴怒

微凉的晨露洒在洁白的大氅上,在布料之上氤氲出一片水汽。

我双手放在门上,愣愣地看着斜坐在门前的回廊栏杆上,沐浴在清晨微微阳光下的男人。

寒霜冻结在睫毛、眉毛、发丝上,如同一夜之间白了须发。他缓缓地回头,对我勾起一抹不明的微笑。

我垂下头,看到自己穿着七叶顺手带回来的被撕裂的衣服,没有遮掩的锁骨和脖颈处一片吻痕,可想而知衣料之下身体会是如何的情形。我再次抬头看他,他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悲痛。

“离忧……昨夜睡的好吗?”说话间白纱轻扬,我能看到他眼中压抑不住的几乎要吞噬他的痛苦,“昨夜我睡不着去找你……”

“你看到我不在所以就猜到我会在这里是不是?哈哈,猜对了,我昨晚一直‘睡’在这房里,在他怀里!”我恶意地笑着把身后的男人挖出来推到他面前。不知为何,心很痛。他早就认定我和七叶有一腿了吧!“我爹爹是人尽可夫的人,所以我也会沾花惹草对不对?”都是被你们逼的,你为什么怀疑我,为什么……就算我不值得你的相信,但你不可以怀疑我你知不知道……就算我昨晚躺在那个人的身下那样不知廉耻,但我有上一世的记忆啊!即使这身体重生,但你让我怎样对待我自己的感情?!精神和肉体脱离吗?!

凤无情伸出手,停顿在空中,只有十厘米的距离,他便触到了我。

你站起来拥住我啊,为什么停下,为什么又将手缩回去?!

我翻过回廊的栏杆,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让下人送来洗澡水,我泡在水里,不停地搓着全身,皮肤因充血异常鲜红,渐渐地溢出滴滴血迹。直到水冷却,我木然地起身,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

大家都在碧霞山庄的大厅里用餐,也有送去房间的,但大多不会这样做。在武林大会前通过彼此交流的方式可以探听对方的实力,所有人都想在这武林盟主之位上坐上一回,单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在看着武林盟主君啸天的一举一动就看得出来。

而此刻这位坐在上位与花小纤聊天的武林盟主正大步朝进入大厅的我走过来:“离忧,我已经吩咐了厨房把早膳送到你房间里去,你怎么来了?上午要不要出去?玉宁有很多不错的地方,不如用过膳……”

“父亲……”我拉长了音,不耐地推开了他的手,“我这次是为了武林盟主的位子来的,不是来游玩的,您也稍稍有点盟主的自觉好吗?”

说完之后我就走到天山派那一桌坐下,彩云间弃犬一样跟着我,站在我身边给我摆碗筷啊夹菜啊不亦乐乎。无视凤无情他们的眼神,我抬头朝他点了点头,他马上摇着尾巴坐了下来。

不知是谁哼了一声,顿时原本还算安静的大厅轰得炸开了锅。不能说是流言蜚语但也夸大其词添油加醋,轻蔑和自以为是的了然让我一阵头皮发麻。尉迟泠把饭碗在桌上重重一摔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凤无情刚要说话,我也“啪”地放下手里的碗,金凤剑出鞘,瞬地抵在一个唾沫乱飞声音最大的那个群众演员路人甲脖子上。

“呦,华山派的?你师傅是岳不群还是鲜于通?你练过《辟邪剑谱》还是《葵花宝典》?这么阴阳怪气是不是‘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连男人都做不得了?”

“你!哎呦!”

手略微用力在他脖子上拉出一条血痕,我一脚踏在他坐的椅子上笑笑地看向华山派众人:“刚才在说什么呢,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呢~”

那位疑似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的人物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我,明显的底气不足:“你,你先放、放开他!”

“华山派可是名门大派啊,你们的祖师全真教祖王重阳弟子、尊北七真之一的郝大通人称‘不语先生’,看来他的徒子徒孙和他不一样,都是‘长、舌、阉、人’吧?”

“你、你这个有违人伦丧心病狂的魔物!”“岳不群”大喝一声拍案而起,众华山弟子十几人同时拔剑。

我一脚踹开在我的剑下瑟瑟发抖的废物,水色发丝无风自动,金凤剑乱舞,便动起手来!

众人鸟雀散站在一旁观战,那花小纤要上来劝架却被跟在他身边的师兄轩辕残拉住。我一挥手阻止了凤无情、彩云间他们,唰唰几剑就击退了华山派弟子直逼“岳不群”。那“岳不群”本就年纪一大把也不见得华山派武功有多么厉害,被我内力一逼“轰”一声撞在墙上,扶着墙吐出一口鲜血。

我走到那个路人甲面前,一脚踹在他的头上用力碾压:“你还说啊还说啊,你继续啊!怎么了,这回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乐在其中嘛!别人的生活碍着你了?碍着你们了吗?!”我抬起眼睛扫视整个大厅里的人,有胆小的都被我的眼神吓得哆嗦了一下,“当年若不是你们这种‘正人君子’口口声声的‘有违人伦’、‘世俗所不容’,凤无情和凤离忧就不会踏上那不归路!男子相爱又有何错,即便是血亲又如何!他们碍着谁破坏了谁的生活了吗?我们让谁损失了什么吗?对,我是男人生的怪胎,我爹爹就是十六年前生产惨死的那个凤离忧!我和我爹爹都喜欢男人,但你们这些‘正人君子’我可看不上眼。今天我话说在这里,别人不能介入你们的爱情你们的生活,但你们也无权介入别人的生活。在背后毁谤辱骂那只是小人才做的事,逞一时口舌之快小心日后——”我蹲下身捏开被我踩晕的那人的嘴巴,一剑斩下了他的舌头,他从昏迷中痛醒杀猪般地嚎叫着,我站起身退开,露出灿烂的笑容,歪了歪头说:“小心日后舌头丢了或许命也难保。”

在场的众人看着我的微笑,看着我的眼神,全部打了个冷颤。

人是玲珑剔透的人,即使笑容比那冬日正午的阳光还要温暖,但眼神却比北风还要凛冽。极大的反差让他们惶恐,他们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少年绝对不是一般的十六岁孩子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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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手指……为什么今天米看到长评,哭……

人家米动力了米动力了,墙角画圈圈……

于是杀个人玩玩……

那个,这一章的儿子是不是很恐怖|||

 

 

凤何以离忧卷二重生第53章擂台

武林大会召开的这几天,阳光明媚,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碧霞山庄的正院搭两个擂台,前三天里所有想挑战武林盟主的人分两拨上台比试,最后选出两位最强的在第四天由武林盟主出题比试、双方对打,经过综合测评赢的那一方在第五天与武林盟主君啸天直接对决。

武侠小说没看太多但也看了不少,现下看看和那小说里描绘得差不多。一开始上台的都是些默默无名却野心颇大的小角色,打来打去就那么几招,一个二个都是上来做铺垫的,我倒是乐得看他们的表演,感觉与马戏团耍杂技差不多,权当娱乐。

天山派五人坐在最靠擂台的位置观看,刚与蓝筱依那魔女斗了一会儿嘴,口干舌燥疲惫不堪,便喝着茶嗑着瓜子儿看台上风云变幻三秒钟一场的比赛。这个上场了那个被踢下去,刚赢了一场高兴过头的被下一个三两招踢下台看得我忍俊不禁,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拍着身边尉迟泠的肩膀,最后那小子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打开我的手大吼:“凤离忧!等你上台的时候留着口气我和你打!”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揉揉被他震得发疼的耳朵,委屈一撇嘴,开始拍另一边蓝筱依的肩膀,结果那魔女直接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我泪汪汪地拽着跟蓝筱依换位置的七叶的衣袖,万分委屈地指着自己的脸:“大师兄,俗话说长兄如父,您也算是半个师傅,他们欺负我你都看不见的吗?你看我这脸,毁容了以后怎么见人啊?!”

七叶看了看我,黑着脸狠心地把衣服从我手里撤走,指着凤无情告诉我:“你可以直接找整个的师傅告状的。”

我咬着嘴唇愤恨地把一把瓜子全扔在七叶脸上,从椅子上跳起来就拔出剑拉着尉迟泠私下单挑。

蓝筱依那魔女暂且放过他,谁让好男不跟女斗!

武林大会第三天,我一脚把一个二三百斤的胖子踢下台去,然后蓝筱依拿着剑上来了。

我目光如炬,擦了擦飞溅到脸上的别人的血迹,说:“不与同门斗。”

蓝筱依故作潇洒地甩了一下头发,扯了扯嘴角,说:“你给我去死。”

我也更加潇洒地甩了甩比她美丽一百倍的头发,说:“既然你执意与我比试,那我也不好太尊老,大婶,咱们开始吧。”

于是蓝筱依疯了。

魔女就是魔女,魔化了以后招招阴狠就怕一剑捅不死我,噼里啪啦就听到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那边台上一彪形大汉挥舞着手兴高采烈俨然一副准武林盟主的样子,我分一点心冲着台下的七叶一笑,道:“大师兄,我想跟你打,你过去把那个肥猪踢下去好不好?”

那只肥猪显然听到了我的话,大叫:“天山派的七叶少侠!徐某人想与你一决高下如何!”

不上去是小看侮辱对方,于是七叶被迫上台。

把我逼退一步,蓝筱依怒火中烧:“凤离忧你给我认真点!”

她一巴掌又挥过来,我飞身一个后空翻来到她身后,她转身,堪堪挡住了我的剑,却没有躲过我的一掌,被我一巴掌拍到尉迟泠怀里。我朝她送了一个飞吻:“师姐,你实在不是对手,我就不陪你玩了~回去好好练功,等五年后再来这个擂台上找我吧~啊哈哈哈~”

“咳咳咳……凤离忧,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把这个丑女人推给我做什么!!!”被呛了一下,尉迟泠大吼。

蓝筱依恼羞成怒挥剑就砍:“尉迟泠!!!我杀了你!!!”

之后又上来几个高手与我对决。我继承了上一世的武功内力,而过去的十几年里又不曾间断地修行,武功早已出神入化登峰造极。虽然受了一些伤,但每一场都胜。而七叶那边也是没有太多的阻碍就打败了挑战的对手。

天山派向来对那个位子没有兴趣,此次介入比试,那些高手本就忌惮天山派的武功先是在心理上败了一节,而实力也不在我们之上,最后全部败退。

于是前三天的比试,就剩下了我和七叶二人。

晚上凤无情、彩云间、尉迟泠陆续来敲门,都拿了最好的伤药给我。我留下了药把他们轰了出去。

身上的确受了不少的伤,大多不严重。彩云间带来的宫廷药物都是最好的,琉璃宫送来的药物也不差,什么金疮药啊、天香续命露啊、天山雪莲啊、活血玉肌霜啊、珍珠粉啊,草草地擦了擦还剩下很多,便收拾了瓶瓶罐罐抱着去敲七叶的门。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过了一会儿七叶过来打开了门,见是我,稍稍吃惊了一下就闪开身让我进去。房里水雾蒸腾,方才他在洗澡。

我把怀里的东西放在床上,看了一眼他换下来的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坐在床上拍拍身边:“你身上有伤还不快上药。过来啊,我拿了药来,给你擦一点。”

“多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没事的话你就……”

“脱衣服,”我打开了金疮药的瓶子,“别废话,你背上有伤别以为我不知道。明天我可不想占你便宜。”

七叶踌躇再三,我过去捏住他的脸向两边拉,龇牙咧嘴:“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死气沉沉的,你难道就没笑过吗,啊?现在不知道什么叫笑了吗?!”

七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狠狠地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老子不想和你废话,你快给我脱衣服上床趴着!”

“离忧,我会误会你的话的呀~”刚才还是一张死鱼脸,一眨眼的功夫这孩子竟然给我来了个千娇百媚。

我打了一个冷颤,直接把他压倒在床上撕开了衣服——上药。

不正常了,都不正常了,这个世界疯了,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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