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终结计划——愁堂礼奈
愁堂礼奈  发于:2011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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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因為戀人津川要結婚而收到分手短信,而覺得不可思議的星,趕去戀人的住處,看到確實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行成


在誤解對方也是被甩的情況下,兩人開始了報復津川的行動。
然而在星剛剛要放棄報復行動的時候,卻發現了行成原來在騙自己。。。

“我要结婚了。虽然很抱歉,不过我们分手吧。”
在毫无任何前兆的情况下,正在交往的恋人突然就发来了这么一条短信,这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是对方开了个

恶作剧的玩笑吧?何况那个家伙——津川,还是个每年愚人节都会撒点不戳也穿的无聊谎话的男人呢。

啊,坦白说起来,虽然是无聊谎话,我还是每年都一样受骗上当,不过现在是十月份,离四月还有小半年呢。
津川他发这种玩笑给我,到底是在想什么啊?我歪着头拼命想也回他个笑话,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好点子来,最后只

好无奈地打了这么一句话:

“这一点也不好笑啊。”
然后按下了发送按钮。
我们两个好久没见面了,今晚好不容易约好一起出去。我运气挺好的,今年进了世间公认是名牌的汽车制造公司就职

,可是这个公司有个政策,新进去的职员都要去在广岛的本社工厂见习半年。

直到上个星期,这个见习期才好不容易结束了,我被分派到了东京分公司的海外事业部。同期里有很多人都得留在本

社工厂,而我能回东京,可以说是非常可喜可贺了。人事调令一下来,我还没告诉父母,就先告诉了津川。

津川也进了其它汽车制造业的公司,也已经定下来在东京工作了。这半年里,我们天南地北,被地理的距离阻隔着望

眼欲穿。这下总算是可以像以前一样频繁地见面了,我高兴得要命,津川也说今天晚上我回去就跟我一起庆祝的。

我跟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三个月前。虽说是在见习期,但是周末还是有休息的,要回去也不是不能回去,只是那昂贵

的交通费就得自己出了。我毕竟是一介新人社员,自然是不可能经常回东京的。

这久违三月的见面,让我的心脏都不由得激动地狂跳起来,可是这时候搞什么恶作剧短信啊?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人啦

。刚这么想着,回信就来了,我确认发信人是津川,就打开了短信:

“对不起啦,我还以为你会吓一跳呢。”
我心想肯定是这样的内容,正想着就回他“你真吓到我了啦,笨蛋”的时候,跳进我的眼睛里来的却是——
“我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在说谎,我想要和你分手。因为要做婚礼的准备工作,所以今天晚上的预定就取消了吧。”
“…………”
我把津川的回信在嘴里重复了整整三遍。
虽然是一条连屏幕的三分之二都占不到的短信,可是我读了一遍,又读了一遍,这内容就是进不了脑子里面。
等念到第三回,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津川是真的要和我分手了。
“……撒谎的吧?”
我马上想回信去问,但是又一想,还是直接打电话更好,立刻从电话簿里调出了排在第一号的那个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手机现在无法接通。”
“…………”
电话那边传来服务小姐的声音,是不是看到是我来的电话,他就不接了啊。
还是发短信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说明一下!”
我发了过去,可是津川再也没有任何回信。那之后我打了多少次电话都打不通,他不接我的电话。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我整个人彻底呆掉。过了三十分钟,过了一个小时,等马上就要到原来约好的七点的时候,我

升起了肠子都要掉了个个的熊熊怒火。

单方面的分手,而且还是只发个短信就把人给打发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我跟你交往都三年了到这个时候怎

么突然就分手了!?这股怒火彻底地推动了我。

既然他不接电话,那我就去直接跟他谈判好了!他不给我好好说个明白,我绝对不能接受!
别开玩笑了!!我粗着鼻息就冲出了公司,为了去津川的公寓而向地铁站飞奔而去。
津川住在丸之内线方南町徒步七分钟左右的地方。顺着一条细细的路直接走过去,就能看到一座有十二层的相当漂亮

的公寓。
津川的老家是京都的不动产业者,他住的这间公寓房间是他爸爸在泡沫经济期间作为投资买下来的,结果一下子实际

价格就只剩下了购入时候的一半。津川爸爸也就放弃了卖掉这间房子的想法,把房子给了来东京上大学的儿子。

从学生时代起就有自己的公寓——虽然房产证上写的是他父亲的名字——我一直很羡慕津川的这种富裕环境,不过从

开始和他交往的大二夏天到今年走上社会的这段时间里,我一周里至少有一半都是在他这间房间里度过的。就连第一

次被津川抱,也是在这里。

有三个月没有到这座公寓来了,一想到自己的味道都已经从久违了的房间里消失掉了,就觉得好寂寞呢。我一边想象

着自己说出这句话,津川就说着“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亲我,一边上了电梯,按了他的房间所

在的五层的按钮。

这座公寓盖了有二十年,设备也旧了,电梯发出轻微的咔当声,箱体微微地颤抖着向上升去。仰望着表示层数的数字

变换,我心里还是不能接受津川变心这个事实。

这只是他开得有点过火的玩笑吧——在下了电梯,跑向他住的505号房间的时候,我脑袋的某处还在这么想着。
我按了门铃,等着津川出来应门。
“哪位?”
这个短短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听起来与平时不一样。
“是我。”
我向着对讲机说着,咔,他挂断了。
从房间里传来又远而近的脚步声。
“因为要做婚礼的准备工作,所以今天晚上的预定就取消了吧。”
嘴里这么说着,可是他却还在这个房间里,那么就说明那条短信还是在骗我的吧?真是的,拿他没办法,我长长地出

了口气。咔嚓,门锁开了,门大大地打了开来。

“啊?”
“咦?”
开门的却不是津川。看到陌生男人而发出惊讶声的不只是我一个,男人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我不会是走错房间了吧?慌忙看看门牌。难道三个月没来就错跑去隔壁了吗?不是啊,不管怎么看,上面写的都是

505,还带着“TSUGAWA(津川)”的名牌呢。

“那个……”
男人开口招呼了还在看名牌的我,我这才回过神来。
“啊,对不起。请问津川先生在吗?”
这个年轻男人到底是谁啊?我在内心疑问着。我越过他的肩膀,向房间里面张望着。
“不,他现在不在的……”
男人不知道怎么得显得很不自在,他追着我的视线也回头看向房间里。
“……”
熟悉的房间正中,有一个大大的旅行箱,旁边散乱着衣服之类的东西。
莫非是小偷——?我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
“虽然很失礼,不过你是谁啊?”
“……啊?”
男人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这么说起来,我还没有报过名字呢,于是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
“我是津川的朋友,叫清濑。”
“啊,您好。”
男人弯下腰,用一只手接过了名片。这家伙就没有点接名片要用两只手的礼貌吗?我又狠狠瞪他一眼,他这才报了自

己的名字:
“……呃,我叫行成。今天没带名片……”
对不起,他冲我低头道歉。一边想着行成这个姓很少见啊,我一边用最尖刻的口气问道:
“你也是津川的朋友吗?”
“不,也不能算是朋友……”
这个话说半截的感觉也还是很奇怪,我仔细地仰起头来打量着他的面孔。这才注意到他有一张很端正的面孔。
身高比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我要高个五公分左右。乍看起来还以为是个模特儿,是因为他手脚很长的缘故吧。身体苗条

,头也很小,几乎有八头身或者九头身,身材好到不像是日本人会有的体型。

这男人出众的不只是体型而已,连脸孔也好到会把模特给气跑的地步。
他的色素很淡薄,说不定是个二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的混血,就是把他扔到女性同期社员们最爱聊的那些“世界王子

”们里头,他都不会有任何逊色的感觉。可以说是有着一副贵族型的美貌。

虽然他皮肤白,头发也是茶色的,但却没有任何的柔弱感。就气质凛然这一点来说,他也是个好象王子的男人——行

成那白皙的脸颊上看着看着就泛起了红云。

“那个,我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啊?”
“啊,不是……”
被他这么一问,我才注意到我是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同时也才想到我还没问出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那个……”
我正打算再向他盘问的时候,行成却先开了口:
“站着说话不太好吧,方便的话,请进来好了。”
他请我进房间。
“……”
这里明明是津川的房间的,对他摆出一副主人的样子,我觉得很不悦,但是的确不方便站在门口说个没完。我从他大

大地打开的门里踏进了室内。

“打扰了。”
因为家教很好的缘故——抱歉,开玩笑的——我进别人家都会答个招呼。
“请进。”
行成答了这么一句。这话该你说吗?我反而更加不快,故意别过头去,打量着津川这间怀念的房间。
这三个月里,我留下的痕迹已经变得非常淡薄了,这难道只是我的错觉吗?
“咖啡可以吗?”
行成问,我恶狠狠地瞪过去,心说这又不是你房间!但我的视线却被房间中央扔着的那个大的旅行箱给吸引了过去。
“啊!”
箱子的周围还凌乱地散放着衬衫牛仔裤之类的东西。正想着这就好象正在慌忙收拾行李的时候,忽然又看到一个熟悉

的纸盒子乱糟糟的放在那里,我不由得就大声地叫了出来。

“咦?”
行成为了要问发生了什么事而转过头来,但是一看到我视线盯着的地方,就“哇”地叫了一声,慌忙向着那个盒子扑

过去,涨红着脸孔抓起周围的东西往盒子里乱塞。

他会害臊也是当然的,因为那个盒子就是津川喜欢用的保险套的盒子。
“你……”
你为什么要把那东西也拿出来?惊讶的我正想这么问,行成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
“那、那不是我的。是朋行的。”
“朋行?”
朋行——不用说,这自然是津川的名字了。
称呼津川的名字,而且还熟到把他的保险套都拿了出来?这到底算怎么回事!等想明白了的时候,我已经发出了几乎

就是怒吼的声音:
“你到底是津川的什么人?津川到哪里去了!”
“他今晚有事……”
“有事?”
一边怒吼,我的怒气也一边越发高涨。
“你不会真的告诉我是去商量婚礼了吧!?”
我不由自主地就把眼前这个人当成津川本人一样吼了出来,行成被我的怒火吓得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大大地

点了点头。
“他对我是这么说的,我想多半就是了吧……”
“…………”
什么叫“他对我是这么说的”——?再加上,他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不管怎么看都是在把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用具

拿走的这个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
“……那个……”
向着迅速沉默下去的我,行成畏畏缩缩地招呼了一声,我的眼光不由得直勾勾地盯在了他的脸上。
真是好一张怎么看怎么漂亮的脸蛋啊。
“我可是爱面一族呢。”
津川经常这样很自豪地宣称。我对他为什么要和我交往一直抱有疑问。以前他给我看过相片,他过去交往的女朋友真

是个吓人一跳的超级大美女,说明他的确是非常挑长相的。

津川喜欢美人,而眼前的这个行成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是能让人吓一跳的大美人。而且他还只称呼津川的名字,而且

他不知道为什么,连津川的保险套也要收进自己的行李里一并带走。

不会是——这个叫行成的男人,不会是在与津川交往吧?
我脑袋里立时浮上了这个念头。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我是很想否定掉它,可是津川不在家的时候他还留在这里,还

用一副主人的样子要去给我泡咖啡,这些证据一个个地浮现出来,似乎只能让人做出肯定的结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原本以为他是脚踩我和未婚妻两条船,其实应该是三条船才对吗?!
“怎么会……”
真难以置信!在我仰天长叹的时候,行成再次畏畏缩缩地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啊地看向了他:
“……你怎么了?”
“我说,”
我下定决心,与其在这里狐疑不定,不如干脆问出个结果来,于是恶狠狠地瞪住了担心地看着我的行成,
“你是不是在跟津川交往?”
虽然说是要确认,但是应该委婉一点,含蓄一点才好。可就在我这么想着的同时,我已经直接到不能再直接地问出了

口。
“啊。”
行成哑然地睁大了眼睛。
一般来说,突然被别人问到自己是不是在和男人交往,普通人都会先目瞪口呆,然后才能说上一句:“你开什么玩笑

!”之类的话来。但是——行成却避开了我的视线,垂下了头。

“果然,他们是在交往的。”
“……搞什么,是真的啊……”
听了我不由自主地漏出的这么一句话,行成的肩膀簌地颤抖了一下。
怎么这样!我真想再次仰天长啸了。但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行成似乎也是知道津川结婚的消息的。
这也就意味着——
“……他不会也跟你说了‘我要结婚了,所以我们分手吧’这类的话吧?”
我一问,低垂着头的行成的肩膀又小小地颤抖了一下。
“……”
果然是这样吗?在明白了这一点的同时,猛烈的怒火就从我心底熊熊燃烧了起来。
脚踏三条船!如果是两条也就罢了——不,当然这也绝对不能原谅,可是他居然除了我之外还和两个人交往,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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