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奴左三知(出书版)上 BY 于烟罗
  发于:2011年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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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然后将左三知的身体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看着左三知试图转开的眼眸,他用手捏住了左三知的下巴,轻轻

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你的眼睛就不能看别处,只能看着我。”

说罢,他捡起方才那些兵士们留下的酒壶,从里面倒了些残酒在左三知的臀缝中,用手拨开那紧闭的密处让酒液流进

,又用手指试了试润滑程度,才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跪在左三知的两腿中间,把硬起来的分身从那密处微开的小口缓

缓插了个头进去,待听到左三知压抑痛苦的一声喘息,就用力使腰,把剩下的部分捅入了左三知的后面。

比想象中要疼很多。

感到有异物插进身体,左三知脑袋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的。他觉得裴陵那又热又硬的家伙像是烧红的铁棒一样塞入

了体内。撑开了后面闭合的穴口,猛力往深处挺进。

“啪。”裴陵轻轻给了左三知一个嘴巴,警告一样吩咐着:“说过不许看别处,要看着我的眼睛,不要让我再说第三

次。”

为什么要看着你?是想让我记住此刻的屈服和侮辱?

左三知压抑住心底的怒意,冷静地看着裴陵的眼睛,竭力使自己放松容纳,免得后面密处痛楚更甚。

裴陵看也明白左三知心里是不愿屈服的,可这样,他的兴致反而更加高昂。他敢肯定,左三知那故作无事的目光下,

隐藏着愤怒与耻辱感。

反抗和征服,两个对立的欲望纠缠在一起,这样压制下,才是快慰的极至啊。裴陵感叹着,抽出一部分阳物,又随着

身体和身体的轻微碰撞,再次把自己的家伙完全挺进左三知体内。

但是并没有继续,而是双手流连在左三知的腰部,轻轻摸着,然后又拨开左三知的臀瓣,在两人的连接处按压。

如果是单纯的疼痛,左三知倒能忍受。可裴陵的举动却让他从心底涌上怪异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出,只是让他开始

难受,恨不得把裴陵从自己的身体挤出去,免得停留在体内深处那东西的弹动,让他发出自己都不能置信的声音。

裴陵也感觉到左三知体内的紧缩,他收回手,开始抽送,开始是很缓慢的,可逐渐升起又越来越明显的快感让他有些

不能控制,加上酒的后劲依然持续,裴陵就顺势压在左三知的身上,抬起左三知的腿圈住自己的腰,开始在那紧紧包

裹自己的洞穴里快速进出。

随着动作的愈发剧烈,裴陵整个人都趴在左三知的胸膛上,他一只手搂住左三知的腰,另一只手搂住左三知的肩膀,

下身在双腿的支撑下持续抽插,口里那带着酒香的喘息也扑到了左三知的面颊上。

很重的酒气,有些粗糙的动作,他喝了很多酒吧?左三知承受着裴陵的进出,发现裴陵脸上的晕红越来越多,而目光

也有些迷离了。那是欲望即将宣泄的前兆,他曾见过那些军奴互相解决时露出这样的表情。

只不过,裴陵的表情显然诱人得多,白日里那种英武气渐渐变得文弱温和,口中冷淡的言辞也变成了暧昧的喘息。如

果不是身下的疼痛提醒,左三知甚至以为被人干的不是自己,而是裴陵了。

裴陵在享受这一切。享受进入自己的身体和让自己屈服给他带来的快活。左三知猜得出裴陵的想法,但裴陵的表情让

他无法痛恨下去。

那样的脸,那样的表情,竟然让他想到了裴陵在胡人偷营那夜的勇猛,两个截然不同的表情相互比较、相互纠缠,最

后竟然融合在一起,变成了眼前这种深陷情欲的迷蒙。

这样的迷蒙,让左三知身体内某种沉睡的东西渐渐苏醒,他承受裴陵进出带来的疼痛,但脑袋中闪过的却只有裴陵纵

马从胡人手下救起自己的瞬间……

回忆让左三知忘记了裴陵的警告,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而沉浸在情欲中的裴陵也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犹自继续

着那让他兴奋不已的“征服”。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裴陵在体内发泄了很多次,最后,终于离开了自己。左三知忍着下身剧烈的疼痛,捂住

昏昏沉沉的头从地上爬起来。他发现裴陵竟然一个人躺在旁边睡了过去,脸上带着满足,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微笑,跟

与世无争的小孩子一般。

左三知捡起一块破布擦了擦流淌红白液体的腿间。从裴陵的呼吸中闻到了酒的味道,他想起傍晚看到的,加上听说刘

时英调离了这里,便猜出裴陵是给刘时英送行。

摸了下裴陵的脸颊,又怕被烫着一样收回了手。左三知盯着裴陵的脸,呆愣了片刻,才又伸出手指,在裴陵的嘴唇上

轻轻摩擦了下。

触手皆是柔软,可方才却是这样柔软的唇瓣吐出了冷酷的话,试图压制、撕裂自己的尊严。掠夺自己的卫指挥史裴陵

,救命恩人裴陵,心地善良却又有着世家子弟毛病的裴陵……

睡着的人是哪个裴陵呢?而哪个裴陵不都是裴陵吗?左三知轻手轻脚,替裴陵整理好衣服,又把披风给裴陵盖上。一

切都弄完,他才一瘸一拐,往军奴所住营房的方向走去。

夜里风大,裴陵睡了不久便被冻醒。他瞧瞧自己,发现衣服整齐,披风也好好盖在身上,不由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好

像是在做梦。

“我喝太多以至胡涂了吗?”裴陵犹带几分醉意往四周望去,发现夜幕上星光闪烁,点点坠在天河,而不远处有两个

人正朝自己跑过来。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亲兵家将裴勇、裴义。

“二少爷。”裴勇、裴义找了裴陵半天,腿都要跑断了才在这偏僻处看到裴陵,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搀住裴陵。

“没事。”裴陵被夜风一吹,酒劲全无。他跟两人回了自己住的营帐。裴勇、裴义两人则是伺候他洗漱宽衣。

“二少爷,你受伤了?”裴义给裴陵解开披风,看到上面有斑斑血迹。

“二少爷,谁干的?”裴勇正给裴陵脱靴子,看到那血迹就蹭地站起来要去拿刀。

“不是我的,裴勇,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懂得压住火气。”裴陵想到了刚才那番云雨肯定在身上留下了痕迹,便

推开了裴义道:“我自己来,你们下去吧。”

裴勇、裴义不敢再问,领命出去了。裴陵自己脱下了内衣裤,看到下身私处还真有些红白色的、干涸的浊液。

白的,肯定是自己的。红的,是那军奴的血吧?裴陵跳进了洗浴的木桶,把那些略带黏腻的液体擦去,想着刚才的事

情。那种快感似乎还在,很强烈,让他能记得下身被紧紧包住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回味急速摩擦的快活。

“男人的那里果然比女子更要销魂。”裴陵心说怪不得那些风月场中的朋友都喜欢这调调。用手洗去血迹,他又想到

了左三知的眼神。他本想事毕后把左三知带回来,赏识一个人,就该提拔,这是他一贯做法,只不过做了那事后竟然

睡着了,这便忘记让那个叫左三知的军奴明日来找他。

“罢了罢了,反正那名字也显眼,改日让裴勇他们去带他来好了。”裴陵洗净身体,倒也没想太多,便把衣服丢进木

桶不管,径自上床睡觉,倒也一夜好梦。

  

裴陵发泄了欲望,可左三知却被裴陵害得惨了。

左三知回到营房后已经夜深。军奴住的都是大通铺,他的地方早已被别人占住,想推开,又怕惊醒军奴中作威作福的

人。

他没地方睡,只得在帐篷外背风处寻了个平整的地方躺下。可屁股刚挨上地面,就觉得火燎一般疼,没办法,他只好

起来四处找,找了半天才寻着破瓢,舀了点水清洗股间的密处,希望能止血消炎,起码让自己挺过今晚。

清理完,人也乏了,便昏昏睡过去,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两条腿都不听使唤,四肢无力,头烫得不行。

看管军奴的兵士每日晨起才点名查人,他见没缺少,便让一众军奴排好队,去背刚运到的粮食。左三知烧得厉害,腿

脚便有些不灵光。他扛着粮食趔了几步摔倒,发现自己的裤子上有暗红色的液体渗出。

“左三知,他的还有人要你这种啊。”旁边军奴看那血流之处,也猜得到左三知被人干了。他指点给别人看,结果大

家哄笑起来。

他们身为贱籍军奴,平日也不可能有女人供发泄,所以多是互相做些龙阳的勾当,但从来也不见左三知参与,今日看

到了左三知的情形,便都揪着左三知睡得杂乱的头发,戳着左三知带点胡茬的下巴取笑,在左三知本来就遍布泥污的

脸上又涂了很多灰。

“滚、滚,都干活去!”兵士过来把那些人驱散了,又在左三知的身上打了几鞭子,骂道:“你别在这里装死,赶紧

扛粮食去,少一袋我扒了你的皮。”

左三知强撑着站起来扛米包,忍着病痛挨到了晚上。他虽然没有食欲,可怕自己挺不住,就勉强吃了几口,便躺下休

息。

没力气了。左三知口干舌燥,想坐起来喝口水,但浑身上下一点点劲也使不出来,哪儿都是软绵绵的。他自忖体格好

,很少生病,谁料却病来如山倒,根本撑不住。

左三知忍住口渴,逼自己睡觉,他浑浑噩噩挨到夜半,只觉得脑袋死沉死沉,口中也不由自主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声。

不行了。左三知意识到自己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便咬住了嘴唇,他挣扎着抬起手臂,把打着补丁的薄被整齐盖在身上

。想着万一要是自己死了,起码看起来不太狼狈。左三知把扣子系好,腿也合拢,双手放在腹处交握着,慢慢闭上了

眼睛。

  

裴陵是被恶梦惊醒的,他在梦里一个人走在荒芜的草原上,结果看到遍地的白骨尸体,而拾起每一个头颅来,发现都

是熟识的人。他颤颤巍巍捡起一个仔细瞧,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便不由大喊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天都大亮了,你们怎么不叫我?”裴陵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对听到自己喊叫而冲进来的裴勇、裴义说道。

“二少爷,还没到巡视的时辰,您就多睡片刻好了。”裴义咕咕哝哝上前,伺候裴陵穿衣服。裴勇也捧着铜脸盆过来

,问裴陵道:“二少爷,今天先去哪里?昨天晚上有个百户让我禀报您,说京城来的那些兵痞都老实了,您处罚的那

人,也按照违反军纪埋了。”

“嗯,他们老实就好,免得我们跟胡人大军对上的时候,被京城来的这些兔崽子拖了后腿。”说到那京城来的兵士,

裴陵倒是想起了左三知:昨天本来想让裴勇去看看,结果忘记了,今天巡视营盘,就顺便去军奴那边看看好了。把左

三知带出来,仔细考较一下,看看放在什么地方栽培合适。

洗漱用饭后,裴陵就带着裴勇、裴义两个人视察兵营,继续安排防御和演习,以备出兵。朝廷又有消息传来,说待这

些新兵在边关与老兵整合完毕,就几路大军同时出击,围歼胡人,报那偷营之仇,扬大周皇朝的威风。

裴陵从大营北边走到了南边,又从东北走到了西边,看了兵士,查了粮草,还瞧了瞧军医那里的药材储备。见一切都

还好,才带着裴勇、裴义两人来到了军奴们的所在地。

军奴们正忙着,他们看到裴陵过来,都慌忙跪下磕头。裴陵摆手让他们都起来,接着跟管束他们的兵士问了这边的情

况。话题转了一圈,裴陵终于要开口问左三知的事情,但还未说,便见一个兵士指挥着几个军奴从营帐里往外抬人。

那人躺在担架上,身上、脸上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衣服也破烂,但却穿得整齐。

“这是怎么回事?”负责统领管理军奴兵士的小旗领军忙上去问,心说你们这不是给我难堪吗?死了人,什么时候抬

出去不行,偏偏在裴大人巡视的时候抬?

“裴大人。”兵士和几个军奴见是裴陵,便躬身回话道:“这个军奴生了重病,军医说很难治好,即使治好了,将来

也可能干不了活,所以干脆就别治了。他住在营帐里也碍事,我们打算把他丢到外面去。”

人还没死就要丢出去?

裴陵没想到对军奴的管理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残忍。他皱着眉头,走到重病军奴的旁边,发现那军奴正是左三知。只是

没了前夜的高大俊朗,脸色死灰,眼睛紧闭着,嘴唇上都是血泡。伸手在口鼻间试探,那气息弱不可查。

怎么会这样?裴陵惊讶,心说这才一日多不见,怎么人就变成了这副惨状?他心里一动,掀起了左三知身上的薄被,

发现左三知裤子上血迹斑斑,尤其是胯下腿间的部分。

“大人,我听说……”旁边的兵士看裴陵关心左三知,就唯唯诺诺上前,想解释一下。

“说。”裴陵小心把被盖在左三知身上,转头瞪向那兵士。

“小的听那些军奴说这个人好像被几个兵士给、给用过了。”那兵士小心措辞,捏住手心的汗解释道:“他的脚镣也

曾被兵士用刀砍断过。我追问,但他死活不说。”

被几个士兵?裴陵皱眉,他瞧周围军奴们的窃窃私语,知道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事情并不是这样。裴陵明白抱了面前垂死军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他想起自己当时毫无节制,根本就忘记了

面前军奴是否能够承受,想来这左三知被自己要了,也没什么药可以擦,加上整日的重体力劳作,所以就变成了这个

样子。

“裴勇、裴义,你们抬着他到你们的帐篷,给我找军医救治。”裴陵心里有些愧疚,不管怎么样,草菅人命不是他的

个性,先不说左三知是个可塑之材,起码一夜风流就要了人家的命,这种事他裴陵是干不出来的。

“二少爷,这?”裴勇、裴义很犹豫。

“这什么?他要是死了,我就把你们和军医都撵回京城,到牢里喂耗子去。”裴陵也不管身边兵士和军奴们怎么吃惊

,甩袖就走了。裴勇、裴义一看自家少爷生气,便慌忙叫兵士抬上左三知到自己的帐篷里。

两人找了军医,把裴陵的话一说,军医也不敢怠慢,他推说治不好左三知是因为好药要留给官兵,军奴的命没了也无

所谓,不过既然裴陵发话,这人就必须治好了。惶恐之下,他精心写了方子请裴勇、裴义按时给左三知熬药喝,又把

外用的疗伤好药给二人,请他们给左三知擦在伤口处。

“二少爷。您看不涂伤口行不行,我觉得喝药就管用。”裴勇拿着药膏,有些尴尬,他刚才给左三知洗澡,也看到那

伤处是在见不得人的地方。裴义也在旁边点头,两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裴陵如此关心这个军奴。

“你们先退下吧。”裴陵紧紧抿嘴,示意裴勇将药膏放下。待裴勇、裴义出去后,才掀起左三知身上的被子探看伤势

这么窄的地方,是如何承受自己的东西?

裴陵用手指沾了药膏涂在左三知的密处,发现手指抽出时还带了些脓血,不由摇头,觉得自己有些狠了。

他慢慢涂着,差不多涂了小半盒才罢手。给左三知盖上被子,看着左三知因病灰败的脸色时,裴陵心里生出愧疚,希

望补偿些什么才好,他想了又想,终于有了主意,脸上才露出一些笑。

第二天一早,裴陵就派了裴勇去望北城中找来一个胥吏,说要按照朝廷的规矩,替左三知赎买贱籍,并将左三知编入

自己麾下。

裴陵这卫指挥史有令,胥吏哪敢不从,当下点头记了裴陵的要求,回到望北城中跑了若干衙门,几天之内就把左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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