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贾宝玉(穿越)——一片懒云
一片懒云  发于:2011年0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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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禀告父王。定好日期和地方之后,还请各位不吝指导。"
"放心,我们一定会去指导的,就只怕你现在说的好好的,到时候却不敢真的举办。中原人向来......"说到这里,十

三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两声,没有再说下去。
才子们已经气到了极点,有人叫着现在就要给靼子好看,李罄也脸色铁青:"中华向来是礼仪之邦,我们从不主动惹

事,但也绝对不怕事,三位使者就等着收帖子吧,只怕到时候各位不敢来!"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向外走去。
才子们也纷纷撂下狠话,我慢慢的走在最后,临出门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正对上一双漆黑的如同幽潭似的双眸,见我

回头,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立刻的就恢复了平静。
平静的眼眸、平静的表情,胤祯,历史上的雍正,自我们进来后,除了自我介绍就没有多说一句话。看着他慢慢的拿

起酒杯,我的后背突然升起一股凉意,那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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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哎哟!"脸上突然一疼,我丢掉银筷,对着那个罪魁祸首叫道,"

放手!"你以为我是面人啊,随便捏不会疼?!
"小小年纪,没事不要念这些东西。"李锦又在我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才松开手。
我怒发冲冠,咬牙切齿,最终也只能愤愤道:"什么这种东西,千古名篇,别人念得,我就念不得?"祸害!祸害!年

龄越大越会欺负人!
"对,像这种哀叹的东西,你最好少念,否则......"
"否则怎么样?"我不服气的瞪眼。
他微微一笑,将刚刚剥好的螃蟹放在我的碟子里,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我就去告诉贾大人那些文章,都是金珠帮你

写的。"
我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金珠帮我写八股文可以说是我和她共同的秘密,我相信金珠绝对不会乱说的,

那么这个祸害是怎么知道的,连紫娟都不知道啊!
"金珠虽然在模仿你的笔迹,但总有不同的。"他又往我的碟子夹了个虾仁。
"哪里不同啊。"为了不被发现,我还特意练了宋体,这在革命年代是地下党专用的,甚至能借此逃过特务,怎么可能

还被发现?连我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哪里都不同。"说着,又把刚才的蟹膏给夹了出去。
"喂!"我刚要抗议,又一个蟹膏就落到了我的碟子里,我只有连忙夹起来,吃到肚里。应该说,李锦的用饭还说不上

奢侈的,一般也就是八个菜,但讲究很多,其中最明显的一条就是凉的绝对要是凉的,热的绝对要是热的。如果凉的

变成了热的,那做饭的厨师就等着倒霉吧;而如果热的变成凉的,他就会毫不犹豫的让撤下去......呃,我要承认,

后一点一般是因为我吃饭爱磨蹭造成的。
"告诉我啦,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同。"吞下蟹膏,我继续追问,这可是生死悠关的大问题啊。
"哪里都不同。"他回答的还是四平八稳的。
我再次放下筷子,恨恨的瞪着他。
"怎么了,哪样不合口?"
"告诉我啦,锦哥哥,人家真的很想知道啊。"我眼睛眨呀眨的,使出练习了九年的撒娇大法。
"真想知道?"他也放下筷子,在我鼻子上捏了一把。
混蛋,你的手刚剥过螃蟹好不好,不要以为在橘子水里洗过就没油了!心中大骂着,却还要乖乖点头,呜,什么叫人

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看俺就知道了。
"真的是哪里都不一样呀。"他笑眯眯的看着我,那双桃花眼在烛光下更是威力十足。
我不由得微微一愣,但立刻就醒悟了过来。暗咬了下牙,继续扯出笑脸:"锦哥哥,拜托啦!"
他靠在椅子上,眼角微微撩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神中并没有恶意,可是总会让人有冰凉的感觉。我握着拳,勉

励支撑着,竭力维持住天真可爱的形象。虽然说今天被李胤吓了一跳,可是这四兄弟里,变化最大的,却还是李锦。
六年前,即使他的目光有些复杂,但我一般也能把握住他的动向,起码喜怒这一点是能分辨的出来的。可是到了今天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知道他对我应该是无害的,可是每次目光相对,我都会有种寒栗感,这也是为什么我

最近宁肯回贾府听罗嗦,也不住在这里的原因。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到那双漆黑的眼眸,雍正啊,虽然作为一个皇帝他还说的上贤明,但如果从道德的角度分析,

绝对属於毒蛇类的,历史上关於他的传闻......
脸上又是一疼,我恼怒的回过神,欺人只能欺一半懂不懂,别以为我不反抗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想什么呢?"
"在想我和金珠的字到底哪儿不同了。"
刚说完,脸就又被捏了一下。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我终於按耐不住怒火了:"锦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再捏我的脸了

!"
"不能。"
"你!"我瞪了瞪他,又瞪了等他,终於只能把怒气转化为食欲,埋头苦吃。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你要遭

报应的!不仅是报应,而且是最残酷的报应,不仅是最残酷的报应而且是绝后的报应,不仅是绝后的报应而且是当受

的报应。千夫所指,无疾而死,俺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日积月累天天诅咒,就不信不能把你咒成受!
"在你看来,能在七天内找到和纳兰性德比肩的人吗?"
"比诗词的话,当代没人能和纳兰相比吧。"
"哦,这么肯定?"
"那是纳兰容若呀,当代......"说到这里,我终於醒悟了过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天天天天天,我到底说了些

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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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字容若,满州正黄旗人,满族第一次词人,清词三大家的领军人物,文采风流,性格高雅,虽身在高门广

厦,但常有山泽鱼鸟之思。有人说他是贾宝玉的原形,有人说他和康熙有那么点暖味,有人说他是荷花的化身,有人

说......

这样一个人,虽然身为男子,但却和那些皎皎女子一样留下了无尽的传说,当然也和那些红颜薄命的美女一样早早的

离开了尘世。按照历史记载,他好象只活了三十岁,他的死亡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父亲明珠在朝中的地位,因此才会纵

恿太子谋反,如果他不死,也许历史就是另外一个模样了。

如果那个从西班牙跑过来的商人没骗我的话,现在应该是公元1718年。历史上的1718年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俄国的

彼德大帝杀死了自己的儿子,然后还有一个什么叫新奥尔良的城市开始了建造,这个城市后来成了一个很着名的港口

,爵士乐就是从那里起源的......当然,这些都和我无关,有关的是,纳兰容若、纳兰性德,清朝最着名的诗词家,

他不应该活到现在。好吧,既然李自成都能坐稳江山了,纳兰性德晚出生几年多活几岁也没什么,可是,我为什么要

好死不死的说出刚才的那句话呀呀呀呀!

中秋的夜晚微微带点凉意,月亮虽然没有全圆,但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脸,桂花的香气隐隐的从远处传来,玻璃罩中的

纱帐低垂,气氛朦胧而浪漫......屁!是压抑压抑又压抑!压抑的就像十级暴风前的夜晚,打一个喷嚏都有可能引来

天打雷劈。

"我今天刚从户部出来,就听说十九惹来了这个麻烦。"他指了指最远处的一个盘子,挥了挥手,丫鬟立刻上前将那个

没夹两口的桂花鱼撤了下去。

哦,原来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啊,我稍稍的松了口气。

"纳兰性德的名字我也听说过,你觉得他和大伯父相比,哪个会赢。"

标准答案当然是东进王,作为顺朝子民是绝对不能灭自家威风的,就算不可能也要说可能;可是我刚才已经表达了对

纳兰的推崇,现在当然不能马上改口。想了想,我谨慎的回答:"很难说呀,要比过才知道吧。"

"那你觉得纳兰性德是怎样的人?"

我的寒毛再次竖了起来,一边借着吃东西来延长思考的时间,一边小心的观察着李锦的脸色──奇怪,我为什么要这

么怕他?他又不是俺的老师,又不是俺的父亲,虽然在这个封建时代,他可以说是我的半个主人,但是、但是我是不

是出门上街应该和他没关系吧!

我强烈的感到自己的思想很有问题,但一时又抓不到根源。就在这时,他又瞥了我一眼,我立刻道:"气质如君子,

思想缜密,绝不单纯。"说完,我再次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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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是怎么死的,笨死的?错,是被吓死的!你说俺已经有所警惕了,可就因为那一眼,就再次说漏了陷,不是被吓的

是什么?
我吞了吞口水,又吞了吞口水,终於坐稳了身体,摆正了目光,哼!要知道俺可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恐怖片、

灾难片没少看,虽然、虽然一时不查被吓了一次,可是、可是别以为俺的胆子真那么小!
来呀来呀,最多不就是去背几篇古文吗?你还能吃了我?!
李锦挥了挥手:"把东西都撤了吧,甜点一刻锺以后再送上来。"
几个小丫头麻利的收拾好了东西,李锦又道:"你们也先下去。"住誉、绿桃等人立刻躬身退了出去,紫娟金珠则没有

动,我点了点头,她们才退开。
亭子中只剩下我和那个祸害两个人了,我不自觉的又吞了吞口水,身上的八万根汗毛全开,连头发丝都摆出了防备的

姿态。哼,我这几年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没练出高来高去的功夫,但手劲也不小,你别以为没人了就能欺负我!
"玉玉,你很怕我吗?"
"怎么会,玉玉最喜欢锦哥哥了。"
"真的?"他靠近我,温暖的气息扑在我脸上,专注的看着我。李锦的眼形是那种生来就要惹桃花的,眼眸也黑的发着

幽幽的蓝,这样的眼、这样的注视,就算是知道他本性的我也不由得有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当然,这绝对不是

害羞,而是惧怕!
"恩?"
他离我更近了,近到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脸上的汗毛,当然,这都是错觉、错觉,可脸上那种丝麻的感觉却是实在的。
"当然,玉玉当然最喜欢锦哥哥了。"我咬着牙,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时脸上的表情媲美周星星同学惊诧时的样子,可

是,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昏头,已是大大的有定力了。
"今天你见到满族来的那三位使者了?"
"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十九哥哥,他带我去的。"知道瞒不过去了,我只有尽量把责任往李罄身上推?什么,没义气?

我要义气做什么,再说,我说的也是实话呀。
"是吗?"
"是!"我回答的斩钉截铁,这个时候我是绝对不会再闹乌龙的!就算你把鼻子贴到我的鼻子上,也别想再让我说出别

的话!
"玉玉,我有限制过你吗?"
"当然有啦。"你限制我的次数还少?
"哦,我都限制你什么了?"
"你......"我一时语塞,这个可恶的家夥限制我很多东西。比如爬树爬房什么的,可如果把这些事拿出来,只会让他

念我,当下我也只能含糊道,"反正很多。"
"我有限制过你出门吗?"
我很想大声的说有,可想了又想,也想不起他定过这条规矩。好想,他的确是没有限制过我出门的,只是要求我必须

带够人手。
"以后要出去就跟管家说,要是再让我发现一次你偷溜,就禁你一个月的足。一次一个月,两次两个月,以此类推!"
"哪有这样的!"我跳起来就要反抗,突然感到唇上多了一个柔软的东西,那东西微微一停就离开了,我却顿时僵化在

了那儿。
"记住了,别让我找机会关你。"
说完,他走下亭子,而我还在石化状态,一直到金珠来推我,我才迷迷瞪瞪的跟着她回屋。
洗了脸,拿柳条刷了牙,躺到了床上,瞪了好一会儿眼,我才反应过来──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初吻!我的前世今生

加在一起三十四年的初吻!李锦,你个祸害!你个变态!你个恋童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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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薛姨妈今天送来了两大筐螃蟹,厨房知道您爱吃这个,特地帮你放足了辣椒炒了一份,刚才着人送过来,还

烫手呢。"紫娟一边说一边从盒子里端出一个盘子。八公分大的盘子里放了两对鲜红的螃蟹,一分为二的从中间分开

,露出嫩肉,空气中立刻多了一份麻辣的香气。
"你们拿去吃吧。"我挥挥手,有气无力的说。
紫娟吐了下舌头:"这么多辣椒,我可不敢吃。二爷要是也没胃口,这儿还有一份干贝莴笋,一份蟹粉牛肉丝,牛肉

丝倒新鲜,只是看起来油有点多,不过莴笋还是不错的,二爷就讲究着用点吧。"
我抬眼看了看,只见那莴笋也还青白鲜嫩,这样的季节,倒真是难为厨房了。
"我没胃口。"我托着头,懒洋洋的说,"你要喜欢,就拿去吃吧。"
"二爷还是多少吃点吧,早上就没吃多少,这都快晌午了,只要稍微用点,一会儿老夫人、夫人问起来,奴婢们也有

话可说,否则连着两三天都没吃多少东西,老夫人、夫人还不要担心么?"金珠也开口道,"要真不想吃,我看这儿还

有碗冰糖银耳汤,你就多少用点吧。"
"金珠啊,别说银耳,就是金耳我也不想吃啊。"我叹了口气,摊在椅子上,喃喃道,"你们都拿下去吧,老夫人、夫

人问起来就说我前几天吃多了。"
金珠正要说话,突然外面进来一个小丫头:"二爷,北静王世子来了。"
"什么?"我一跳而起,"去去去,赶快拦住,就说我不在,听清楚了,一定要给我拦住,否则你这个月的月钱就别想

要了!"
"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我一边跳脚,一边找躲藏的地方。柜子里?不行,那祸害才没有什么隐私概念呢;床底下?

不行,小时候就被他从这里捉到过。床上面?这时候爬还来及来不及,还有那上面的床帐能不能承住我?那碧波烟霞

是很漂亮,但结实程度就令人怀疑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片阴影,再抬头,就看到李锦的那张桃花脸。立刻,我杀人的目光只冲刚才的丫鬟而去,那

丫鬟一个哆嗦,眼圈一红,委屈道:"可是世子已经来了啊......"
你不早说!我又一记杀眼瞪过去,还没说话,那丫鬟竟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喂喂,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我还

没怎么你啊。
"别哭,你家二爷不会怎么样你的,下去吧。"李锦开口道。
那丫鬟迟疑的看着,眼中还带着惊惧,我摆了摆手,真是的,我平时虐待过谁吗?吓成这样。
"谢二爷,谢世子。"那丫鬟对我行了礼,又很是留恋的看了李锦一眼,这才满脸桃花的退了下去,哼,不用说,又一

颗芳心被勾去了。
我瞪着眼,一直到那丫鬟的身影消失了也没回头,小丫头,别以为我不记得你,这笔帐咱们要好好算算。
"玉玉。"身后传来那祸害恶心的声音,我还是很有骨气的没有回头,哼,就算这是在大顺朝,但这是在贾府,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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