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酷刑————小周123
小周123  发于:2009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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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指尖还停留在他的肌肤上,两个人对视半晌,朱炎明便轻轻把他搂进了怀里:“平日里也有这样乖觉,朕也就不难为你了。”见他依然不出声,便抬起他的脸,柔声说道:“以后别再做那些损阴德的事了,老老实实跟着朕,朕会好好待你。”
小周微微一震,既没应声也没说不应,朱炎明紧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却见他乌黑闪亮的眸子里宝光流转,竟是有些动情的意思,不由得缓缓压住了他。

从宫里出来,已是转天下午了。朱炎明派人用一顶软轿将他送回了府上。
小周为官素来清廉,宅子也是朱炎明暗中贴补他许多,新近才置下来的。
那家人严安赤着双脚,伤痕累累,骇得几乎掉下眼泪来:“少爷``````这````````这是``````”
小周却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大惊小怪,严安抱着他进了屋,这才半跪下来,反反复复抚着他的脚道:“又是那皇上干的好事。”
小周轻呼了一声痛,挣开了他的手:“却也怪不得他。”
严安霍然起身道:“怎就怪不得他。”
小周静默了半晌,却答非所问道:“便是再聪敏的人,一沾了情字,竟也愚钝至此了。”
严安震惊的瞪住他:“少爷你说什么?难不成——难不成你对他——”
小周淡淡道:“我对他——我对他能有什么,我又不是女子,还讲究一日夫妻百日恩么?”
严安忙道:“就是这个道理,少爷,这世上的男女,哪一个能值得少爷倾心相待。”
小周侧身躺在了床上,道:“行了,我倦得很,你就不要在我耳边念个不停了。”
严安痴痴
的望着他的背影,几乎透明的玉一般的脖径上,布满了点点红痕,严安心里又酸又涩,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却不由得探出了手,还未等触及他发稍,就被他猛一回身,拿住了手腕:“你干什么?”
严安微微扭曲了面容,深吸了一口气道:“少爷,我```````我``````”
小周望了他半晌,忽然间微微一笑:“难不成,你也喜欢这个身子?”
严安呼吸更加紧促,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床前:“少爷,我要再有这等邪念,少爷就打死了我吧。”
小周松开了他的手道:“你知道就好。”
严安默默退到了门外,替他掩上了门。只恨心思不似门窗,全不能收放自如。虽然信誓旦旦说的真切,但这从生的杂念,又怎能说没就没得了呢?


我早说过,小受是个变态,大家就不要把矛头总指向我们正直的善良的小攻了。而且应mimi迷的要求,小攻日后有的是苦头吃,就先让他嚣张几天吧。

6

小周素来体质荏弱,脚上的烫伤竟足足拖了一个月才见好转。朱炎明派福喜送来疗伤圣药。严安气不过,竟寻了个机会全自窗子里扔了出去。
小周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竟也没有计较。
严安自十二岁卖身至严府,与小周名为主仆,但多年来辗转周折,这其中的情分,早已是一言难以蔽之。
便是小周身边的近侍,严安也是不放心的,怕他们口笨手拙,服侍不周到,竟把府上的诸多杂事全放下了,一心一意随在小周身边。小周腿脚不利落,如厕也得要他抱着去。严安却敬他如神明一般,哪敢有半分亵渎之心。
却说这一日,厨子熬了冰糖燕窝粥,严安知道小周素来厌憎甜食,便端了茶盅柔声哄他,一口一口的喂他吃下去。
小周紧蹙了眉头,他本是个性情极孤冷的人,毕竟与严安相识甚久,不自觉的便带出了几分娇态。严安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敢笑他,只是耐着性子一味的哄诱。
两个人正在推搡间,小厮便进来通报,说是有客人已到中庭来了。
严安沉了脸道:“不是已经吩咐你们,只说少爷有病在身不能见客么?”
那小厮道:“说了,只是那人不听,一味的只往里闯。”
严安道:“这般无礼,不管什么人,只打了出去!”
那小厮正欲回话,听一人朗声笑道:“怎么,连朕也要打出去了么?”
严安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这普天之下敢自称为联的,除了朱炎明还有哪个。
果见棉帘一挑,走进一个身形高挑的年轻男子,穿了月白色的锦缎长袍,腰束八宝琉璃玉带,面若冠玉,剑眉星目,端的是一副皎若玉树的好相貌!
严安忙俯身跪下去:“奴才叩见皇上。”
朱炎明笑道:“你这厮倒也机灵,难怪你家主子疼你。”
小周正欲起身,朱炎明却按住了他道:“又不是在宫里,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顺手掀起了盖在他身上的锦被道“脚可好些了么?”
小周道:“多劳皇上挂怀,已是大好了。”
朱炎明道:“那雪莲金蟾膏果然好用么?”
严安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却听小周坦然道:“即是皇上御赐的东西,自然是药到病除了。”
朱炎明大笑:“却不知你是这样会说话的,最近可在吃什么药么?”
拿了旁边的瓷盅,看了看道:“冰糖燕窝?这倒也对你的虚寒之症,只不过这等甜腻的东西,你也真吃得下去。”
小周道:“只当药吃就是了。”
朱炎明笑道:“真正是个没福气的人,二十两银子一两的燕窝,却被你拿来当药吃。”
忽尔一时兴起,把锦被往旁边推了推,坐在了床上:“朕来喂你。”
小周也微微吃了一惊,朱炎明待他,罕有和颜悦色的时候,不打不骂已算难得,突然间这样殷勤,却也不知为的是那般:“怎敢劳动皇上。”
朱炎明微笑道:“你我之间,还生分些什么?”
小周震了一震,更觉得那燕窝粥厌腻难挨,然而汤匙送到唇边,却又不敢不吃。
朱炎明仿佛也见不得他委屈,笑着揽了他道:“却当真是吃药了。”
只一手便将他抱到了怀里,含了一口白粥,强行捏开了他的嘴。小周哪料到他在人前也敢这样放肆,呜咽着想挣脱他,却猛觉唇角一痛,竟被他硬生的掐出血来。小周也不敢再退缩,由着他性子胡闹,衣服半褪到腰间,小周难堪以及,目光搭上跪伏在门前的严安,心中顿时霍然一亮,这一翻做作,竟都是做给他看的!
小周心头一寒,越发的乖顺起来了。朱炎明本有几分戏弄他的意思,这一来二却,竟弄出了真火来。小周对床第间的事。一向只觉苦楚,不由得便显出了几分畏怯。
偏生朱炎明爱的就是这调调——硬要把他平静淡漠的脸上,逼出许多喜怒哀乐的情绪来。所以他越哭他越是开心,只恨不能夜夜把他绑在床上,只为要看他哭个够。
严安一直垂着头,这时却砰的一声,重重的把头撞在了地上。朱炎明猛的回过头,狠狠瞪他一眼道:“还不快滚!”
严安跌跌撞撞的出了门,走不了几步,听得小周极为压抑的一声低呼,刚牙猛咬,唇齿间顿觉一股血腥气。
他本想躲的远远的,却终究又放不下心,站在墙外,偶尔小周细吟一声,便将额头狠狠撞向围栏,终于听得屋里没了声息,额头间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许久之后,他方才缓缓进到屋里,见小周一人蜷缩在床上,他本就生的单薄,四肢蜷将起来,越发要像个小孩子。
严安喉头一阵哽咽,猛的扑到床前抱住了他的腿道:“少爷,这官我们也不做了,便是回乡下种地,也不受他这番鸟气!”
小周静了许久,才幽幽开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倒要逃到哪里去呢?”
严安愤然道:“总有他寻不到的角落!”
小周淡淡道:“便是没有他,还要有别人,我又何苦舍近求远。”
严安周身一震,霍然站起了身。小周也缓缓坐起来,拿了件长衫披在身上:“严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爷,你若疑我有二心——”
小周轻声打断了他道:“你的心,我又怎能不知道,这世上我最亲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只是他对你已起了杀念,这些日子万万事事谨慎,莫要给我惹出祸端来。”
严安静默半晌,终究不是个不知深浅轻重的人,何况事关小周,张了张嘴,还是把这口气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难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小周脚上的烫伤也大都痊愈。去刑部述职的前一日,朱炎明差人送来一又簇新的朝靴,登在脚上,大小也正合适。
小周跪谢了圣恩。那小太监一走,严安便闹着要把靴子扔了出去,小周拦了他道:“逞这一时之气,却又有何益处。”
严安怒道:“少爷,我是越发的不懂你了,你若是喜欢他也倒罢了,偏又没那份意思,这般处心积虑,却又为的是什么?”
小周淡淡道:“我就是喜欢这样,你又管得着么?”
严安一时语塞,半晌才道:“我只怕少爷害了自己。”


铺垫的差不多了,小受BT的本性从下一章就开始逐渐显露出来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千万不要同情他。
有天晚上做梦,梦到纸醉金迷的旧上海,有一对孪生兄弟,俊秀绝伦,风流倜傥,见者无不为之神魂颠倒,但他们真正爱慕的,却只有彼此。
所以想以此为题材写一个故事,名字就叫《大上海》。我很喜欢那时的文化氛围,穿着洋装拱手作揖,满口英文还要结诗社,最典型的人名叫顾梅轩,呵呵,好玩。
对了,关于行刑的权力是由厂卫来执掌的这个问题,我只问大家一句话,谁想要太监当主角,想要的请举手,我佩服你姐姐,你绝对比我变态。

7

难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小周脚上的烫伤也大都痊愈。去刑部述职的前一日,朱炎明差人送来一又簇新的朝靴,登在脚上,大小也正合适。
小周跪谢了圣恩。那小太监一走,严安便闹着要把靴子扔了出去,小周拦了他道:“逞这一时之气,却又有何益处。”
严安怒道:“少爷,我是越发的不懂你了,你若是喜欢他也倒罢了,偏又没那份意思,这般处心积虑,却又为的是什么?”
小周淡淡道:“我就是喜欢这样,你又管得着么?”
严安一时语塞,半晌才道:“我只怕少爷害了自己。”
小周却道:“你只看好你自己就是了。”
转天五更时分便起了身,严安和翠女二人服侍他穿上官服靴子,一路送到门外。
朝廷里对官员所乘的轿子也是有极严明的规定的,二品以上方可乘坐八抬大轿,而刑部府首一职官不过五品,小周又一向淡薄不喜张扬,那两人抬的青呢小轿就份外显得寒酸了。
数日不曾到任,各地报上来的信函文书积了满满一书案。小周静下心来细细做了分类,又一一拆解过目。这份差使极磨人性子,待那小山似的文书略见了眉目,已经是晌午时分了。
小周抬起头来揉了揉眉心,毕竟是大病初愈,这一番劳作下来,仍觉得有些气短。
小周站起身正欲活动一下手脚,不经意间,却碰到掉了旁边一名同僚桌上的信件。那人即刻轩了眉道:“怎的,这可真是歇成大少爷了,看我们这些苦哈哈做事的人不顺眼?”
小周道了一声对不住,便弯腰拾起那文件放在了桌案上。
那人却冷笑了一声,他一早便看小周不顺眼,又仗着新近攫升的刑部侍郎梅笑楼是他嫡亲堂兄,行止间难免就带了几分张狂,却见他一屈手指,就将桌上的文书又弹了下去:“还要劳动严大人了。”
小周默不作声的又低下了头,手指刚一触到那薄薄的纸张,却赫然发现上面多了一只靴子。小周微仰了脸,看那人满面笑容说道:“严大人小心些,这可是两江总督文含珠文大人向咱们云大人问安的贴子,若是扯坏了,严大人你可担待不起。
小周便不再出声,只等在那里静静的挨着,那人正在得意间,忽听有人喊了一声笑卿兄。回头就见一三旬上下的男子一撩官服跨进了门槛,圆胖胖的一张脸上尽是笑意:“笑卿兄你看,这便是十二楼上那位保云珠姑娘的`````````“他话未说完,却被屋里的情形弄了一头雾水“这```````你们这是````````”
梅笑卿道:“兰成兄好福气呢,我与这位严大人共事多日,也不曾见他如此卑躬屈膝,竟让兰成兄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那名还司马兰成的男子看了小周一眼,便急急的拽开了梅笑卿,拾起了地上的文书连声笑道:“严大人,兄弟间开个玩笑,不知轻重,严大人你可千万不要计较。”
梅笑卿听得大怒,正欲开口,却被司马兰成一把揪到了身后:“笑卿他年轻不懂事,还要靠严大人多多点醒。”
小周缓缓直起身,面上毫不改色,只是眉心间那颗痣红的越发鲜亮夺目:“司马大人哪里话,梅世兄年轻有为,日后要靠世兄多照顾才是。“
梅笑卿气不打一处来,在司马兰成身后刚一露脸,便被他强行拖到了屋外。
梅笑卿跌跌撞撞随他走了几步,甩开了他的手道:“兰成兄,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还怕了那个阴阳怪气的小子不成。“
司马兰成苦笑:“笑卿兄,你莫要怪我说话难听,你毕竟不是正科班出身的士子,又一向有笑楼兄庇护,哪里知道这官场中的险恶。“
梅笑卿却不服气,气哼哼的嚷道:“旁人也到罢了,这严小周白人一个,却有什么惹不得?“
司马兰成也被他激起火来:“我也就是看在你我两家世代交好,我又与你兄弟二人一并长大的份儿上罢了,你道这严小周是什么人,两江一代名震士林的才子,当今圣上御笔钦点的探花郎,巴巴的到这里来做一个文书```````”
梅笑卿恶声道:“是,我知道他才是那正科班出身的,只可惜皇上不疼他,他便是李白重生,杜辅在世,也注定要埋没在这一摊子的废纸烂张中了。”
司马兰成强压了火气道:“你才在官场中混了几天就轻狂成这个样子,当初严小周官至大理寺呈——”
梅笑卿打断了他道:“那也是当初!”
司马兰成道:“我看你是越发的不知死活了,你道他是为什么才被皇上一贬再贬,把一个一品大员生生降至了从五品?”
梅笑卿冷笑道:“我倒管他,只要他如今不在那位子上,就不要做出一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来!”
司马兰成道:“呕死你也得受着!”
梅笑卿拂袖道:“老子偏不受他那个鸟气!”
司马兰成一把拉住了他道:“罢罢罢,索性我把缘由与你说个清楚,也免得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梅笑卿长身一揖道:“如此我可要洗耳恭听了。”
司马兰成也悚得与他计较,压低了声音道:“这还是林昌沐阳府的一桩冤案引起的祸端!”
那梅笑卿竟是个顽童性子,一听“冤案”“祸端”,顿时就来了精神,道:“这却是从何说起呢?”
“其实是全不相干的两件事,沐阳府有一出了名的贤惠媳妇,夫君早亡,又薄有些姿色,便被当地一名无赖看在了眼里,几次逼婚不成,心怀恼恨,竟在鸡汤里下了毒药欲害她死命,哪知这媳妇纯良至孝,把一碗鸡汤尽数倒给了婆婆,以至婆婆七窍流血而亡!”
梅笑卿张大了嘴道:“那她岂不是要冤死?”
“正是如此。”司马兰成道:“行刑那一日,媳妇指天骂地发下毒誓,如若她确实冤枉,就让周身鲜血溅上六尺白幡。”
梅笑卿惊道:“果然应验了么?”
司马兰成点了点头道:“果然应验!”
梅笑卿道:“莫非这桩冤案正是严小周主审?”
司马兰成道:“若是如此,却也不必畏他如虎了。”
梅笑卿道:“这话却要怎么讲?”
司马兰成道:“窦氏一案震惊朝野,当时的奉车都卫白轻云以为血溅白幡委实新鲜,便此事细细说与严小周,哪料却只得了他一句‘不过是行刑官的小把戏而已’,那白轻云年轻气盛,便与小周打赌,若他能让此景重现,就输他宅院一座。”
梅笑卿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这种事也赌得?”
司马兰成冷笑道:“有什么赌不得。那严小周利用手中职权调出大牢死囚,让行刑官一连砍了十五个脑袋,也没能让鲜血溅上白番,直到砍到第十六颗,严小周冥思许久,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
梅笑卿忙不迭的追问:“什么法子?”
“便是将人周身埋进土里,再以利猛力平砍,必然会将鲜血倒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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