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后篇·毒物Poisonous ——萝卜子
萝卜子  发于:2011年0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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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过这一点。

枭之队与杰度?兰迪王子带回来的军队一同兵分三路,杰度的情人普拉提纳进攻法兰西人的工事,而他则来追这

个逃走的家伙——从公事到据点只有这么一条路,而巴达特则早已偷偷地潜入据点内。他的任务是将雇佣兵们弄

得群情激奋,他的演技是那么的好,洛比总是能想起他不让巴达特在他面前虔诚地祈祷原谅时的脸。

他将扮演那个被迫接近除了自己妻子之外的男人的角色!临走的时候巴达特对他诉说他的委屈,要碰一个莫名其

妙的女人是一件很倒霉的事,当然这是因为有了他这个情人的缘故。

正当他飞速地跑向马车的中途里,他手中的鞭子不断抽打着马匹厚实而曲线优美的臀部,劈啪的细碎声中他就那

样看到了吉尔。

他们的首领受了伤,他穿着的黑色的紧身衣已经成了蛛网一般的东西,从那些缝隙中可以看到他的肌肤,那身强

劲的肌肉上到处都满布着创口,一些创口大而深,鲜红肉色与血干涸的褐色之间包裹着漆黑的伤口——皮肉翻卷

的情况说明这并不仅仅是切断了肌肉的纤维而已那么简单,那把刀子曾经在伤口中来回地拉扯,才会在伤口旁的

肉体上造成被拉扯强迫扩大的痕迹,也许一些血还在不断地流下来,但那并不会比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势带来更多

的痛楚。

洛比被这样的吉尔所惊吓,事实上所有人都一样,他们勒住马头,一直保持冲势的马儿不得不高高地抬起它们的

前蹄才得以停下。

[首领……]

最先开口的并不是洛比,他的目光集中在吉尔的头发上,他的金发显得污秽,但却依然在那些血污中闪烁着美丽

的金芒。

洛比靠过去,他取下自己的头巾,把它扯成小小的布条以方便包裹吉尔的伤口。

他紧紧地缠绕着男人的身体,把每一个狰狞的伤都隐藏在很快沾上血迹的布条中。

[巴达特在哪里?]

吉尔抓起洛比垂在额前的灰发——熟悉的颜色让他可以借以回想他的王,他正是散落着这样美丽的长发呼唤着他

的名字——

[他已经听伯利尔的安排去了法兰西人的据点,在那里,他必须扮演一个被侮辱的阿拉伯雇佣兵,然后让所有的

阿拉伯人对白人激起愤怒。而我应该抓住那个阿贝尔。]

洛比回答着吉尔的话,他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拉起,他甚至能听到吉尔越来越近的呼吸声。很快地,吉尔的嘴唇

已经落在他手中抓住的洛比的灰发上。

[为什么要抓住那个笨蛋?]

[为了尽量不动刀子——伯利尔希望能尽快解决这场战斗,他要我们拿下对方的头领,这样一切都可以简单许多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已经抓到他了。]

洛比接下来的包扎变得用力而动作凶狠,这让吉尔觉得有一些疼痛。

[我已经把他赶到沙地去了!现在你们跟我一起到据点去,巴达特在那里应该干得不错,而你也应该想尽快地见

到他。]

微笑着,吉尔看看自己的手,洛比的技术娴熟,即使并不是十分完美的包扎,但对于砍杀敌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他的伤口附近的血管被压迫住,这让他不会继续流血。吉尔对现在的情况表示满意,他并没有发现他的下属们

惊讶的神情。

他们哑然地看着自己的首领,他受了伤,满身血迹与尘土,但他依旧昂然坐在骏马之上,他的表情坚毅而充满希

望,他们甚至从他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透明的绿色眸子里看到了笑意,那种笑意使得他看起来就仿佛一个神灵,阿

拉伯人崇尚着自然的强大,而吉尔用自己的身体对他们证明了他拥有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强大的天然的能力。

男人们再次被这个男子所降伏——他之前自己冲进虎穴,却能凭借这样伤痕累累的身躯从那里逃出来,而现在他

将带领着他们去攻击那些法兰西人以及雇佣兵。

这样一个强悍的男人让他们不得不敬佩,他们是那么诚实地对待着自己心中油然而生出的想要跟随这个男人的意

志,他们叫起来,呼啸着,晃动着手中冰冷但明亮的弯刀,打着马匹围绕着吉尔旋转。

[走吧,我们跟着您,去杀了那些法兰西混蛋。]

男人们喜悦地叫喊着表达自己的愿望,这让吉尔露出看来狡猾的笑容,他洁白的牙齿在沾满血的脸上显得格外耀

眼,他的绿眼睛中开始熊熊燃烧起炽热的杀戮之焰。

[杀了他们,不一定要全部,但你们可以认出那些白皮肤的家伙,是时候该给法兰西一个警告,他们将知道在这

片土地上,依旧是我们阿拉伯人说了才算。]

用刀背拍打着马的屁股,马匹嘶吼着向前狂奔而去,他的身后跟随着洛比与他的手下们。

吉尔并没有问过他关于伯利尔的事。

洛比紧跟在吉尔的马后,他在心里想着然后看着在他面前策马的男人,他的首领与伯利尔之间的情感是那样的坚

固,也许正是在这个瞬间他开始能够了解他们之间的相互信赖——伯利尔相信自己的奴隶将战胜除了他之外的所

有人,而吉尔则相信他的苏丹王能妥帖地安排好一切。

他们是这样令人羡慕!

洛比在起伏颠簸的马背上不知不觉地露出欣羡的笑容。

 

53

伯利尔安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中,他,以及他的小弟弟杰度的到来让整个王宫都沸腾起来。

这其中最兴奋的人是他们的妹妹安塔卡娜,她穿着一身纯白的纱裙,前所未见地将自己美丽的身躯包裹得无比严

密——当然这仅仅是比较于她平时的装扮而已,她过去总是穿得异常菲薄并露出尽可能多的肉体来勾引所有她可

以引诱的人。

[安卡。你今天穿得很多。]

杰度的话换来的是公主的白眼,她走向伯利尔并拥抱她的长兄,将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丢在一旁。

[我以为你们无法回来!毕竟不论是伯利尔皇兄还是杰度你都很长时间没有音讯。]

[于是你克制自己的欲望,穿成这样来祈祷我们能平安归来吗?谢谢你安卡,我快感动得哭泣了。]

[杰度……]

杰度的脚上多了一只穿着尖头银鞋的娇小的女足,安塔卡娜践踏着自己的兄长,反正他长途归来鞋子已经坏掉了

,并不介意她再踩上几脚。

[我们回来了,安卡,这里一切都好吗?]

伯利尔走进自己的房间,在这里,等候已久的奴隶与嬷嬷们都靠了过来,当然还有他的几位妻子,她们被派遣来

侍侯他,其中包括他的王后。

[是的,一切都很好。]

安塔卡娜跟了过去,在踏进兄长房间之前她突然回头看着杰度:“普拉提纳呢?你的普鲁士小云雀到什么地方去

了?]

[我们刚从一个充满战争与杀戮的地方回来,他大约正在跟一些人进行撕杀,很快他就会回来。]

[是关于沙地的战斗?]

安卡撅着美好丰满的红唇。

她就知道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和国家有关的事都与她们女人没有关系,即使她事实上很想看看真正的战争是什么

模样,但她的兄长们不会允许,她不应该沾染血腥,这不公平,但她现在就算提出要求也已经晚了。

[你们既然会回来就一定已经结束了一切……真讨厌自己为什么不是男人。]

安卡咬着手指,然后她跑进伯利尔的房间里冲着苏丹王大声喊叫。

[我在牢里关了一个犯人——他是一个法兰西胖子,他在沙地边缘徘徊于是被抓了回来,他说他是被吉尔叫来的

,他投降。]

[他的名字。]

伯利尔已经脱去了衣服,他自然地接受着奴隶与自己妻子的侍奉,他的脏衣服被拿开,而他则在搀扶下走进装满

水与花瓣的的浴池里。

[阿贝尔?马丹。]安卡公主想了想。

[法兰西大使,你把他从牢房里放出来,给他良好的待遇,还有,不要太过作弄他。]

[我对他的秃头没有兴趣。]安卡皱起眉头,她回想着那个秃头的法国人,[他的假发掉了,秃头上还有带血的手

印,我问过他,他说那是吉尔?西拉奇干的。伯利尔哥哥,三年前你没有杀掉吉尔对吗?他在哪里?]

安卡对吉尔没有死的事表现得十分欣喜,她很喜欢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从她女人的敏锐的内心中她一直感觉得

到那个高大强悍而总是面带调侃笑容的暗杀队队长对她的长兄非同寻常的情谊。

就好象三年前那一次,为了让伯利尔能顺利即位,吉尔竟然攻击杰度而让伯利尔成为了拯救他兄弟性命的英雄,

他用自己的命来换得伯利尔的无上荣耀,事实上她一直也希望有一个人能像吉尔对待伯利尔那样对待她。

不过她年纪还小,她还在等待。

对安卡的问题,伯利尔轻声地在女人的包围中回答她,他的手被拉起,柔软的女人的手搓揉着他的身体,她们正

在为他清洁身躯。

[我并不知道他确切地身处于这场战争的哪一个地方,但我知道,他如果没有在战争中被人杀死,他会回到这里

,到时候你将会看到他。]

伯利尔的回答让安卡吐出粉红的舌头,她很快地从这个房间里溜了出去——过去的三年中吉尔?西拉奇的名字在

伯利尔面前是禁语,她今天大着胆子问过之后得到温和的回答 已经是侥幸——如果在之前,她也许会被关在自

己的房间中禁止出入。

伯利尔身处在氤氲的水蒸气之中,他被女人柔软的身躯所包围——她们都脱去了衣服,那些膨大的,美好的乳房

在他的身体周边实在地搓揉着——多数的胸部来自他的妻妾们,她们不会放过任何可以留下他后代的机会。她们

在他离开的时间中孤独地等待,然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进行争宠,得到王后的青睐之后才有这样靠近他的可能—

—他的王后十分清楚他的癖好,她为他挑选了金发绿眼的后宫佳丽,这让伯利尔心中隐约地升腾起一丝甜蜜。金

发绿眼的吉尔,从安卡所说的话中他得知那个男人似乎过得不错,如果他还有兴致伸手去拍打法兰西人的秃脑壳

,那就证明他并没有生命之忧。

他会回来的……很快地,回到他的身边来。

伯利尔忽然地露出笑容,他伸出手轻轻地摸着靠在他身边为他冲洗颈项的一位妻子的金发,那些头发在沾过水之

后变成微金褐色的一绺,他知道那个男人的头发如果湿润也将变成这样的颜色。

女人为自己的受宠而略略地惊恐,她绿色的大眼睛眨动着,然后顺从地接受他的抚摸,很有可能今夜她将是承接

他生命雨露的女子,而她很有可能怀上他的孩子,那将是无上的荣幸。

伯利尔也在想着,今天晚上要谁来陪伴他!

他知道自己今天应该选一个女人,即使什么也不做,他希望有人能陪他入睡。

吉尔不在身边让他觉得寂寞,他知道自己舒缓了毛孔的身体正在渴求着吉尔的碰触,但他觉得吉尔不会来得那么

的快,毕竟当他安排完与法兰西人以及穆沙的雇佣兵团的战斗之后他就立刻回到了沙地——那需要三天的时间,

即使吉尔再如何地快,他也应该要等到明天才能到达王国的中部。

[你……今天晚上留下……]

伯利尔微笑着对女人说着,然后他发现所有的人都转过头去看着他对面的窗户,那里传来一些声音,让女人们看

向那边,然后很快地,女人们站了起来,她们抓起地板上的衣服然后尖叫着跑了出去,伯利尔从浴池中站起来,

那些蒸汽阻碍了他的视线,他只能隐约地看到那里有一个黑色的人影。

当他能看清那个人影是谁的时候,他发现有一个东西滚了过来,一直滚到他面前,伯利尔伸出还在滴水的手指,

他按住那个东西并使它能让他看明白。

那是一颗头颅。

一颗长着黑色卷曲毛发的,属于男人的头颅,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从轮廓上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男人,而事实上这

颗头上的脸已经失去了鼻子眼睛以及嘴唇,可以直接看到森白的牙齿出现在头颅上的漆黑洞穴——也就是嘴里。

[这是穆沙?]

伯利尔转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身影,很快地,影子穿过水蒸气来到他面前。

那是吉尔,他满身都是血,有干涸的,还有一些新鲜湿润的,并且他的手和腿上都缠满了绷带。

[是的,是穆沙。]

单膝跪下,吉尔拉起伯利尔血湿的右手,放在唇畔轻吻。

54

[这些血是你的或是他的?]

伯利尔仿佛理所应当一般地接受着来自吉尔的朝拜,即使他的心中有着许多疑问,比如吉尔究竟是怎样几乎与他

同时到达王宫的。

如果这个在他面前的,已经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的头颅确实是穆沙的话,那么吉尔一定是在战争结束之后才赶来的

——也许他低估了马匹的速度,一匹好马也许能带着吉尔跑得那么远。

[干涸的那些是我的,而湿润的那些则是穆沙的。我告诉他我将把他交给你来处置陛下,他在企图逃走时落下马

背,然后他被拖在马后,所以脸才会变成这样。]

[然后你杀了他?谁在工事中捉拿了他?]

伯利尔问。

[是的,我杀了他,因为他碰过陛下,原本他的性命应该交给你,但他似乎并不想再继续活下去。即使他是个囚

犯,我依然会给他临死前的尊重,砍下他的头的时候血迹喷了我一身。陛下,我想我应该出去……我全身都是血

……]

吉尔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污秽,当他急于向伯利尔证明战争已经获得胜利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这一点,但现在,在

这间充满香料气味的宫室中,他身上的血的气息变得格外明显。

[不,你无须出去。]

伯利尔的头发在水湿中变成深灰的颜色,它们喜悦地缠绕在所有者的身体上,穿越他微微颤抖的喉结与形状美好

的锁骨,然后来到他的小腹上,在那里,一些与他的头发同色的,卷曲的绒毛紧贴在毫无赘肉的形状美好的小腹

之上,然后渐渐地深起来并没入水中。

奶白色的添加了香料的水掩盖了伯利尔的美好,但这让他更加地充满诱惑。

吉尔怔忡中被伯利尔抓住了手,他被拉扯着,整个人倒向水池中去。

有一些微烫的,可以让人舒缓的水很快地包围了他,吉尔被淹没了,但很快他站了起来,水从他的头发里开始往

下掉,从他身体上有一些血色的游丝开始在水中扩散开去。

[吉尔,你的头发上都沾满了血。]

伯利尔的手渐渐地靠了过来,他抚摸着吉尔的额头。

啊,他正在整理着自己的男人,属于他的,美丽的金发男人。吉尔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他全身到处都是绷带,

还有他的紧身衣,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东西破败成这付模样,但那些黑色的布条依然十分尽责地束缚着吉尔强健的

身躯,当然他看到了一些伤,这些伤因为比较细小而逼供没有被包扎起来。

伯利尔开始认真地笑起来,他开始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吉尔的额头上,从那里他感觉到有一些微咸的,与阳光和风

的气息的男性气味,当然还有血,他的男人在他面前,站在池水中,他身上不断落下红色的水珠,这让他身边的

水开始荡漾起一种诡异的粉红色,而空气中也渐渐地开始有了一种甜蜜的铁锈般的气息。

伯利尔已不再思念,当他对吉尔的思念已经结束于他们面对面的现在,他的性欲越发地高涨起来。伯利尔觉得自

己前所未有的不擅言谈,毕竟当你的头脑中充满对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尤其是他粗大的阴茎的渴望的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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