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向下望时,可以清楚看见凛一郎含着自己的分身,这让直生害羞地别过脸去。
他伸出原本高举在床单上的双手,探索着凛一郎的头发。
想要他住手,却又希望他继续。
怀抱着矛盾心情的直生无力地不断摇头。
粗糙的舌头表面舔遍了直生的勃起处,舌尖穿梭来往于根部与前端之间,舔舐着流出的爱液。
「呜……呼……」
好刺激的感觉,简直令人无法招架。
勃起处在凛一郎的口中猛烈震动,爱液不断溢出,吸吮的猥亵之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回响着。
尖尖的舌头探索着蜜液满溢的前端,给予狭窄之处顽强的刺激。当舌尖抵到柔软敏感的黏膜时,直生的身体敏感
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大腿在手掌的抚摸之下,自然地敞开,摆出主动的姿势。
「哈……啊!啊啊!呼……」
在口腔内被玩弄的快感加速想射精的感觉,直生一面发出快要哭出来的叫声,一面紧紧抓住凛一郎的头发。
「要……要……射了……」
「这么快?」
「呼……啊啊!快点离开,我要射了……嗯嗯……」
要是再不离开,自己很有可能会在他口中释放啊!
凛一郎微微起身,双唇离开勃起处。紧绷的分身才刚感到安心,紧贴着大腿的双手就将直生的双腿高举,直生睁
大眼睛,惊惶地望向凛一郎的脸庞。
「你……你要干嘛?」
高举的双腿往头部方向弯曲,身体就像被折成两半一样。
如此一来,私处便完全暴露在凛一郎面前,直生感到一阵羞耻,恨不得有个洞让他钻下去。
「我不是说过,你可爱得让人想做坏事?」
和温柔的声音相反,凛一郎用力地压住了直生的身体。
「虽然我不想让你哭,但还是得弄哭你。」
凛一郎的唇一边吐出矛盾的话语,一边吻上未经开发的蓓蕾处。
「啊啊!讨厌……凛……啊……!」
迅速升高的快感连同羞耻贯穿身体,让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光是想到私处暴露出来让凛一郎舔舐,混乱的感觉就
让脑袋一片空白。
虽然直生不断喊着「住手!」但凛一郎仍充耳不闻,一边用唾液浸濡蓓蕾,一边用舌尖和手指探索直生的狭窄入
口。
分身被舔舐的感觉根本比不上这种羞耻,对于唾液发出的湿润声音和逐渐展开的蓓蕾,虽然有一种厌恶感,但身
体却不听使唤地很有感觉。
直生眼中泛着泪光,发出来的声音宛如哭泣一般,但勃起处却仍然坚硬挺立,尖端不停地渗着蜜汁。
「呜……呜呜……呼……」
舌尖翻开皱折处,为指头扩展的内部灌注唾液。
「啊啊啊!呜……不要……呜……」
随着唾液的润滑,随之刚至的是些许的疼痛和异物感。
不一会直生便明白进入自己内部的是手指,他发出喘息,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手指轻柔地沈入深处,抗拒的言语消失在娇喘和紊乱的呼吸中。
「进入深处了。」
喃喃细语煽动着羞耻感,直生甚至可以感受到凛一郎的视线正注视着吞没整根手指的狭窄通道
「拜……拜托……呜……拔出来……嗯啊……」
然而直生的恳求完全没被接受,手指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当轻轻掠过某一点时,快感竟瞬间从那里扩散至全身
。
「啊啊……啊!啊……呀……怎么……」
每当手指掠过前列腺时,蜜汁就会由分身溢出,浸濡直生的肌肤。
当凛一郎的手指掌握到直生出现淫荡的反应后,便开始以指腹反复刺激玩弄起来。
「啊!呼……啊……不要……碰……」
「为什么?」
「因为……那里……好舒服,所以身体……怪怪的……」
直生不能理解为何身体深处被玩弄会带来这样莫大的快感,只能以困惑的声音恳求凛一郎放了他。
不过他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呆然睁大的双眼泛着泪光,颤抖的声音和表情更是煽动凛一郎的虐待欲。
「这里很舒服啊!直生,你好下流喔!虽然口口声声说讨厌,这里却紧咬我的手指不放呢!」
「啊!呼……嗯……啊……」
「舒服吗?」
「呜……嗯、嗯……舒服……呼……啊!」
无法抵抗的快感让直生无法说出逞强的话,只能一味接受爱抚玩弄。腰部随着指尖进出的动作摇摆,因兴奋而渗
出的蜜汁从分身源源不绝地流出。
「如果直生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就此罢手喔……」
「不要……不要……停……」 神秘谁
直生恳求的声音掺杂着哭声,从泪眼朦胧的视野一角中,看到了凛一郎满足的神情。凛一郎望了望直生因后庭的
刺激而勃起的分身,又再度将那里整根含在口中。
「呼、呼……嗯嗯……呜……」
渗出的精液被用力吸吮,插在蓓蕾中的手指动作依旧激烈,但直生却丝毫不感疼痛。
在双唇和手指带来的快感之下,即将射精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直生的身体。
「凛一……郎……要射了……啊啊、啊!」
这句话宛如暗示一般,爱抚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快速。
猥亵的浸濡声响和直生自己发出来的娇喘,在紊乱的喘息之间,吐出嘶哑的低语。
「——射了……!」
被凛一郎含在口中的分身吐出了热液,然后猛烈震动。
强烈吸吮的快感让直生全身战栗,在一阵有如痉挛的颤抖之后,直生感到身体完全虚脱无力了。
「呼……啊……啊啊!」
凛一郎意犹未尽似地一再吸吮分身,将直生射在口中的精液全部喝下。
然后他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将手指从蓓蕾中拔出来,舔着自己被唾液沾湿的双唇。
「怎么办?你真是可爱到让人受不了!」
将直生高举的双腿重新放回床单后,凛一郎覆到他身上,一边吻着颈部,一边在他耳边细语。
凛一郎的重量压在疲累无力的身体上,有种不可思议的舒服。虽然想用张开的双手抱住他,直生却忍耐住这股冲
动,紧抓身边的床单。
在剧烈的运动之后,疲累不堪的直生感到不管是羞耻也好,要回东京的话题也好,凛一郎的随便也好,一切都无
所谓了。
为了调整紊乱的呼吸,直生一边喘气,一边回想起下身残留的些许疼痛,忍不住用力皱起眉头。
被手指和嘴唇挑逗也就算了,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连自己不曾碰触过的地方,竟然也会如此的敏感。
看着凛一郎泰然自若的表情,他不禁厌恶起自己的稚嫩了。
「会痛吗?」
听到凛一郎的耳边细语,直生的脸红了起来。
「当然,被插入那里怎么可能不痛!」
「不是啦~我是在问受伤的手喔~」
凛一郎露出可恶的笑容。
哼!他一定是存心要让自己误解的。
「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扯掉领带丢到地板上后,凛一郎在床上舒适地摆出睡觉的姿势。
「嗯。」
被凛一郎双臂缠绕住的直生,应该也没有说不的机会了吧!
由于实在发生太多事情,让直生也筋疲力尽了。不过回想起来,今天真是又怒又悲又羞,简直像天塌下来了一样
。
靠着凛一郎,直生在他的双臂中闭上双眼。
虽然开始有点自暴自弃地觉得「随便怎样都好」,但在凛一郎的怀抱中入眠的感觉很舒服,心情也不知不觉平静
下来。
生活一如往常。
直生白天上学,放学之后再去打工,凛一郎的工作也十分忙碌,从一大早就四处奔波直到深夜。
和过去不同的是,凛一郎在忙碌的工作之余不再风流了,从那一晚的隔天起,他就断然戒掉这项恶习。
虽说这是直生提出来的条件,不过少根筋的直生却是在一星期之后才察觉到凛一郎的改变。
平常和忙碌的凛一郎碰面的机会很少,他常常在直生睡着后才回家,而直生上学的时候,他不是还在睡觉,就是
早已出门去了。
过去凛一郎总能在忙碌的生活中挤出玩乐的时间,这一点实在叫人不得不佩服。
凛一郎的变化——首先是回家时间变早了,当然有时还是会因为应酬而晚归,但只要没事,他就会直接回家,甚
至有时还比打工回来的直生更早到家。
如果只有这样的话还很难察觉到,但只要时间刚好的话,他还会跑到打工处接直生下班呢!
虽然现在他每次出现,身边都没有女人相伴,不过店里的人似乎还是觉得他是原来的那个花花公子,压根没有发
觉他已经改掉了风流的恶习。
只有直生知道他已经不再风流了。
但是直生对凛一郎的变化仍然半信半疑。
那个贪恋美色的凛一郎不可能一直忍耐下去的,等他厌倦老实过日子后,一定又会开始风流吧!
或者,他搞不好是在直生看不到的地方风流也说不定。因为凛一郎的变化,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今天星期三是餐厅的公休日,直生放学回家之后,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来覆去,消磨时间。
晚餐早早和道代一同解决,等到道代回离馆之后,直生就手拿果汁和零食贴在电视前。只要关掉客厅的灯,巨大
的电视看起来就像是在电影院一般。
平常的话,不是打工到筋疲力尽,就是家里有其它人再,所以很少有机会能够像这样自由的闲混。
虽说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但只要如月或道代出现在自己身边时,就是无法打从心底放轻松。
直生一边躺着,一边将爆米花塞进嘴里,无聊的感觉让他不断地切换电视频道,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道代到离馆去了,凛一郎和如月一大早就出门去打高尔夫,离就寝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家中没有半个人,只有直
生在。
突然,耳边传来了熟悉的汽车引擎声,那个声音在玄关前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便响了两声电铃。
直生面露惊讶地从沙发上起身,玄关传来开锁的声音。由于大门紧闭,客人无法直接来到玄关前,所以只有少数
几个人能够直接进入宅邸里。
「我回来了。」
如月打开客厅的门,边说边走进来。他瞥了手拿零食袋的直生一眼,而后环视室内一周,好像在找寻道代的身影
。
「您回来啦!道代已经回离馆去了。」
直生一边把爆米花的袋子藏到身后,一边看着独自回家的如月。如果是和凛一郎一同回来的话,凛一郎总是习惯
比如月先进来。
「如月先生,您一个人回来吗?凛一郎……先生呢?」
因为二人独处时总是只喊名字,直生就是无法习惯在凛一郎的名字后面加上「先生」二字。
如月瞄了直生一眼,应该是察觉到这一点了吧?但是他却什么都没说,只以冷淡的语气面无表情地回答直生的问
题。
「他打完高尔夫球后就直接陪客户去吃饭了,所以我想他今天应该会晚归吧。」
「如月先生不去吗?」
「我不喜欢应酬。」
也是啦,应酬总是要喝点酒的,要是有如月这种容易失控的男人在场,搞不好原本能够顺利谈成的生意会因此搞
砸也说不定。
「你还没吃饭吗?」
「我老早就跟道代一起吃过了……为什么您要这么问呢?」
「吃过晚餐还吃零食,真不是个好习惯,如果吃不饱的话,你可以跟道代讲。」
这个人还真直接呢!如月的人生一定十分无趣。
直生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自己为何吃爆米花,一边赶紧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明天还要上学,我差不多该睡了。」
切掉电视后,由于客厅内没有开灯,所以周遭一下子暗了起来,直生将果汁和零食藏在身后,匆匆穿过如月身边
,想要离开这里。
如月小声说了句「晚安」,旋即好像回想起什么似地叫住了他。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唐突的话语让来到门边的直生猛然回头。
「你有没有发现凛一郎最近怪怪的?」
「没有……我……不清楚……」
「他不是有去餐厅找你吗?」
「偶尔……吧?我很少到吧台外面去,所以就算他来……我也不知道……」
直生也知道如月迟早会察觉到,毕竟他最清楚凛一郎的生活。
直生含糊不清地说些不痛不痒的解释后,悄悄将眼神由如月身上移开。
其实心里好内疚。
「不知道就算了,晚安。」
面对抛下这句话的如月,直生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凛一郎先生……最近没有风流吗?」
直生尽可能假装平静,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询问。
「是呀,不知为何他最近除了应酬之外,都没有出去风流玩乐。」
「这还真是稀奇呢!」
「是啊!因为他是那种连生病都可以风流玩乐的人啊!甚至还曾经一边说自己好像感冒了,一边却到处玩乐,结
果病倒送医之后才发现是肺炎。这种人竟然会无缘无故不再玩乐,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由于如月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叫人无法断定他是不是在怀疑直生。
「你知不知道原因呢?」
看着直生的脸,如月这样问道。
直生心中一惊,赶紧摇摇头,马上回到自己二楼的房间去。
凛一郎竟然真的为他不再风流了,虽然之前就隐约有感觉,可是在听到如月这样说之前,其实心底还是有些半信
半疑,甚至曾经认为他一定只是在床上随口答应,没二、三天就会忘光光了。
「试着稍微相信他也无妨吧?」
直生小小声地喃喃自语。
虽然还不能百分之百相信凛一郎,不过还是很高兴看到那个爱玩的凛一郎竟然为了自己如此忍耐。
对凛一郎而言,或许这个约定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哪天突然毁约也无所谓。不过就算只有一星期的时间,直
生还是很高兴看到他遵守约定。
原先就连如月也拿凛一郎的风流成性束手无策呢!
没想到对凛一郎而言,自己的存在的确实有意义的。
仅管知道不要抱着太大的期待,但直生的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笑容。
「凛一郎怎么还不快点回来呢?」
直生来到窗边,从那望向庭院门前,呆立了一会。
他发现自己第一次这么想见凛一郎,第一次如此想念某个人。
被凛一郎拥抱和亲吻的确很叫人害臊,但却不会感到恶心。虽然凛一郎任性又善变,所作所为都很强势,不过直
生其实一点都不讨厌他。
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很眷恋凛一郎身上的白檀香。
明明身边就有许多比直生更可爱的女孩子围绕,自己房内又有张国王等级的大床,凛一郎却老爱钻进直生狭窄的
单人床,真是既可笑又不可思议。
由于直生会生气,所以从那晚起,除了拥抱和亲吻以外,凛一郎没有再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二人只是拥抱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