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姬——柳宴君
柳宴君  发于:2011年07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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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些简单轻松了工作,省的蠢小厮累死自己。

“好……”奴仆们异口同声道,时之八久明白全是愁子儿的功劳!

“咦?”愁子儿怔了怔,慌张启口道:“可、可是还很多还没种入土壤里的花……”

“晚点再种不可?”

“可跟没入土,阳光又烈,花儿容易干枯死掉……”

“是么?”哼!是从哪来那么多的花跟种子?每天都要栽种,冷府的花园是缺花了么!蠢小厮真想累死自己不

成?“那交给他们就可以了。”冷姬笑的那么一丝狡猾。

“谁……?”愁子儿话语刚毕,身旁左右已多了两位高矮相差许多的侍卫,同时两侍卫的脸蛋儿还都长的非常

相像,几乎可说是一模一样。一付俊貌样。

“请您一旁休息吧。”其中一名侍卫说道。

“啊?”愁子儿狠狠地愣住,一回神自己已经被推到冷姬旁了,脑子闪过的想法是方才他是不对我说了敬语哎

!生疑两个人都长的好象?

“呵,你是不是疑问他们为何都长的非常相似?”看出愁子儿心里的疑问,可见蠢小厮还没见过所谓的“双胞

胎”吧。

“恩。”愁子儿先是惊讶冷姬怎么会知道,随后是用力地猛点点头。

“他们是双胞胎,就是从娘胎里……算了,跟你说太多你也不懂,反正他们就是都长的一样就对了,瞧,看他

们身高就知道,稍微矮了点的是哥哥,较高的则是弟弟……噗哧!”冷姬指了指,边说还边偷笑。简直像是说

人家坏的模样,拼命往人家要害戳。想说又想笑。

笑、笑什么!哥哥在心里不甘心的埋怨,他哪多矮!

“好特别……为什么他们会长的一样?也会有跟我长的一样的人么?”愁子儿抬首问。

“或许有也说不定。”冷姬拉着愁子儿往大门的方向走去。似乎是想出府。

愁子儿惊呼,“咦?真的么?”

待人走远……

“欸!你说冷爷是不是把我们当奴才用了?”哥哥厥起小嘴有些不满的问道。

“杀进来的人,功力根本远远不如冷爷,你们想想,冷爷的命哪次交给我们了?每次都是冷爷亲自杀人,也不

准我们插手,现在竟然还可以留在冷府已是大好了。别想太多。”弟弟把小铲子拿给哥哥,头头是道的说着。

“说的也是……”哥哥小吐了口气,任命的埋头当起小奴才的份。

“或许应该说是……冷爷他根本不敢将自己的命交付给我们……”对谁都不完全的信任,过于接近他的人会产

生敌意的危机感,对于离他太遥远的人又令他孤单寂寞。可是那个跟在冷爷身旁的孩子又该如何解释呢……?

听到身旁的人传来呢喃小声话语,听不请楚,哥哥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不,没什么。”弟弟呵呵一笑。在哥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呃……你干麻啊!”哥哥羞红了小脸,泄愤的狠狠把小铲子插在土里。

弟弟摇摇首,手里拿着的小铲子已经开已动工起来,“没什么,工作工作,做完再亲你一下,给你鼓励。”转

眼间已经种好一朵小花,再往旁边戳戳土壤,松松土。

哥哥有些赧色嚷嚷启口道:“鬼才要这种奖励……”

“冷爷,请等等。”殷管家突然走出来一个上前,脸色带着几分严肃。

冷姬不大在呼道:“嗯?有什么事么?”

“您要我调查的那事儿已经略有消息。”

“那么,消息为何?”冷姬的表情亦跟着严肃起来,稍皱的眉头,好象大约知道事情不是好的,看似重要的消

息。

殷管家使了个眼神,瞥了一眼愁子儿,意示有外人在场。

“有何不可?”冷姬明白殷管家的意思,不大在乎,“在这里直说吧。”完全毫不在意愁子儿就在身旁。早晚

蠢小厮都会知道的……

“是,那对夫妇至今一子也没,恐怕那孩子并非他们所亲生,进府恐怕另有目的,还请冷爷多加小心。”殷管

家句句说的清楚,没有明确的指出道谁,可表情却十分凝重。

点点首,冷姬若有所思道:“我会的,这只这些么?”瞥了一旁的愁子儿,是么?那会有什么目的……还只是

纯粹进府打杂,不,不可能,既然是他们会这么做,那目的到底是──还是那件事么?

“不,还有一件事,那对夫妇似乎略跟当年的軏奴大有瓜葛。”殷管家沉了声音。

“如何发现?”是么?还是軏奴,直到今日仍不放弃,是到如今,軏奴那群若真行动,我对绝你们后裔,灭你

九族。让你们想再死里逃生中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我会一把就扭断你们的颈子!冷基狠狠的咒想着,怒。

“左手,軏奴的人会在左臂上刺刻上‘奴’字,是他们的荣耀象征,不过今日的他们恐怕不再像当年那么风光

。”殷管家神情中带点不明的忧伤,虽然只是瞬间,可是却躲不过冷姬的眼睛。

冷基冷笑了声,带丝不屑的语气启口道:“哦?真是一件大秘密阿。”说的有些讽刺,语气稍带点酸味。

“是。”殷管家留下汗水,不知是过于紧张害怕……

冷姬登时又变回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摊摊手道:“罢,等他们有动作时在向我禀报就好了,现在我要带他出去

。”大手覆在愁子儿的头顶上,心中交错纵横,没有表示。莞尔的望向殷管家,“你可要好好看家。”

“是。”殷管家弯腰行礼,目送冷姬与愁子儿出府。被发现了吧。殷管家默默的想着。

“想什么?这么入神。”身后传来声响,吓了殷管家好一大跳。

“你在这里干麻?你的工作没事做了么?”瞪着黑发侍卫。

工作?黑发侍卫有些无奈的苦笑,“我的工作就是跟在你身边保护你阿!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冷爷可会杀了

我,我哪敢离开岗位。殷殷你真爱说笑。”黑发侍卫整个人都趴在殷管家身上甜甜笑着。

“别趴上来!快重死了!”殷管家极力想挣扎,无奈那人就像吸住他似,任甩任摇都掉不下去,气的急跺脚。

“杨季庸!我警告你,如果你在不下去,我就会让你永远都不能靠近我!”把握紧的拳头,在杨季庸的眼前晃

来晃去,顺便附上一计杀气光线。

杨季庸闻见,连忙把双手举起,退一步投降陪笑道:“好好好!我下去我下去,这不就得了。”

“很好,算你识相。”殷管家瞪了瞪杨季庸,给予讽刺的赞赏,转过身快步地离开。

“等、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啊!小心会跌倒啊!”杨季庸追了上去。

谁会跌倒!笨蛋才会连走路都走不好!心里咒骂,殷管家怒忿忿的直走着,不久就听到身后的人又传出的声响

──“阿,哎呀!”跌倒了。

“我们去哪?”愁子儿抬首问道。

牵着愁子儿的手,冷姬莞尔道:“没去哪,晃晃罢了,你有想去的地方么?”握紧愁子儿的手,一边观察着附

近周围的动静,生怕有个万一可又得亲冒失石。

“没有。”从手掌传来紧闷的感觉,有些生疑。

“是么?那我们就到处走走可好?”

愁子儿没有意见道:“好。”把疑问扔到一边去,不理会。

是否你真是軏奴派来的刺客?你天真般的心已经紧紧吸引住我,我的心情也因为你儿上下起伏,人没有十全十

美是你对我说道的,可是你的坏又在哪?双眼瞧着你的都是好,可否请你亲口道诉我:你并非軏奴的人,可是

事实都已摆在眼前,我难以不信,若今这趟出府,因你而让我有杀身之祸,我会……先杀了那些人,之后把你

留在身边,就算你心怀不轨我也无妨。

“那是什么?”目光被那一粒一粒串在一起的红透果子紧紧吸引。“好可爱。”愁子儿脸上有些因欣奋儿涨红

的红晕。

“什么?”绕过一条条的大街,很平顺,没有特别的异状,冷姬有些放松,顺着愁子儿的目光,哦?糖葫芦?

冷姬笑笑,笑自己怎么会怀疑,不过是个小孩罢,何来心机?可笑。“糖葫芦,你可有尝过?”

“没有,家里没有好有钱,所以不可以乱花钱。”

胸口有些犯疼,冷姬微些皱眉温柔笑道:“那么以后你都可以对我提出你所想要的好不?”从今天开始起,我

会给你所想要的,哪怕你不要,我也愿意一直给你到最后……

“为什么?”

冷姬蹲下身子,伸手拨开愁子儿额前的发丝,索性的把愁子儿背后的发提过肩哥在胸前,冷依不答反说道:“

你的发很柔顺你可知?”暗红色的瞳眸里,隐藏的尽是冰冷的气息却亦是黯淡的寂寞。

是孤独么?不,他早已习惯,不习惯的是又人意外的闯入他的生活,影响他的思绪,他疑惑了。

“不知道……”愁子儿亦跟着抚着自己的发,诧异地他都没有发现。

呵,轻轻的的在被拨开发丝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是吻,像蜻蜓点水般似,很轻很请,好象似爱怜,自己着迷于

其中,旁人倒是瞪大着双眼,睁开到眼珠子都快落地了。

向卖糖葫芦的年迈老伯买了支甜滋滋的糖葫芦,给了卖糖的老伯一块碎银子不嫌多,将糖葫芦递给愁子儿,见

愁子儿既开心又好生疑的模样,冷姬的心田有股暖流在流动。

没见过碎银子,以为一支红通通的果子要花好多钱,“这个要好贵是不?”愁子儿晃晃拿在手里的糖葫芦,担

忧问道。

“不会。”对他来说,一支简单的糖葫芦何来贵字?见愁子儿仍是一脸担忧,冷姬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冷姬委

婉问道:“不尝尝么?”

瞧了眼冷姬,愁子儿低头小咬了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愁子儿的眼眸闪了闪,“好好吃!”

“喜欢就好,不过今天可能没时间多买了。”冷姬的眼神霎时变了样,不是方才的温柔,暗红色的瞳眸变的更

深了。

推开愁子儿,低语对好似没人的空气道:“带他回府。”语毕,几乎是同时间,一道黑影迅速的抱起愁子儿往

回府的方向。

冷姬忽然的一个侧身,一支暗箭就从胸口前划过──从巷子里射来的!好狗胆!

见愁子儿已被送回,冷姬一个跃身,使展轻功往巷子里追了上去,追着前方一道黑影似乎正在奋力地逃命,眼

见就要被追上,黑影惊觉大事不妙!一个转身灵敏的射出飞刀,冷姬嘴脚一扯,轻松的闪过,想逃?别傻了!

该死!见后方的人追的紧,距离已经逐渐被拉的更近,心慌了,看来只好硬碰硬,赌上一把了!黑影在块大树

多,人烟稀少的空旷地停下,“不愧是高手,小的佩服呢!”

冷姬亦跟着停下,不打算拖延时间的冷姬毫不客气道:“哼,来者何人?”在阳光下可见对方的距离,不过是

个全身穿著红衣白边的便衣男子,可却在脸上带了块布遮面,胆敢杀人没胆露面!

便衣男子挑眉,气语尽是充满挑衅,“问的人应该先报上名,连这点礼貌都不懂么?”

“杀我者的你,应该非常清楚不是么?”

“呵,过奖了,我只不过做了我该做的事情罢了。”便衣男子从腰间取出两把匕首,眯起眼,“不好好说么?

“对想杀的人,废话这么多?”

便衣男子握紧匕首,扯嘴一笑,“多谢指教,下次不会了!”便衣男子用飞快的速度上前至冷姬面前,对准冷

姬的颈子,举手划下!鲜红的血液瞬间在空中散开,俄顷便衣男子把脸甩向另一边,冷笑道:“我可不想让我

的俊脸沾到你那肮脏的血。”

“哦?”

吓!便衣男子猛一个回首,“什么!”──人、人呢?到哪去了!

“在这。”冷姬的声音冷冷传道。从后抵制住便衣男子的双手,“啧,瞧你东西带挺多的。”从衣裳的缝细里

望去,尽是一把把各种闪亮的小刀。“但是想灭我,你还不够格。”

“喀答!”

“你──!”天,他、他的右手臂……!看来等一下是不可能继续攻击的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只好见机

逃亡了,便衣男子暗自打算。

“我讨厌靠近我的人。”冷姬撇撇嘴,使力一脚踩在便衣男子的小腿上,又是喀答声作响。

“你……我方才明明有割到东西!”不可能会躲掉的!那种触感是确实有划到!便衣男子狠狠瞪着冷姬,方才

还溅血,怎么会!

“你是指这个么?”冷姬提起手,那是一个刺破袖子的刀痕,破洞旁边还参杂着血渍,应该是方才被割伤的,

但伤口似乎不深。

“哧,还不是受了伤,你也不过如此罢了。”便衣男子的嘴脸充满嘲笑,他高估眼前这人了,不过他自己用断

了一只手臂跟一条腿换来的只是他一痕刀伤,相当下来的自己亦太可笑了!

“快说你是从哪来的?”不想多罗唆,冷姬直问。就算不问也略知几分。

“我没理由要告诉你吧,我可没有蠢到告诉敌人自己的事情。”便衣男子撑着身子,吃力的靠着单只脚站了起

来,脸上仍有一丝不甘愿的神情。

“是么?也罢。”冷姬点点首,索性的把另一脚也一并给踩断。在左臂的衣袖子撕裂,没有看到预期的字样,

“你自个儿在这里慢慢爬回去吧。”转身便想走了。

双腿跪在地上,不明白冷姬的动作,不过他还是生疑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因为有人告诉我不能杀人,我有记住。”想起愁子儿的话。更何况你不是我要杀的人。

便衣男子把脸甩向另一边,“哼,笑话,你不杀人难道等人来杀你么?少蠢了,一个不杀便又是百个来杀,自

找死路。”

冷姬沉默了好半晌,不做响应。丢下便衣男子,使展轻功,踩着树干的分枝一路回府。

“冷爷,请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某一侍卫出声。

“我玩了什么?”冷姬问道,随后又出声响道:“去跟着他,看他爬去哪在回来。”

“是。”一个黑影散开,与他们分离转回方才的地方。

“您明明可以躲过方才那招,为何非得用自己的手去挡?”侍卫继续说道,皱眉。

冷姬笑了笑,反加快速度。他想快点见到蠢小厮。见时间似乎并没有太晚,像呢喃似的道了句,“买些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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