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尽头——小步
小步  发于:2011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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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肩,他回到房间,捧了两本厚重的书籍,才刚坐下椅子,他开口:「子尧,我们去阳明山看夜景好不好?」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不再叫我子尧「哥」,倒是顺口地和同事朋友称呼我一般只叫我的名字。好像他不在和我

子尧哥後,我对他的心态也有点改变,似乎不再把他当成十三岁的小鬼看待。

「不好。」我直接拒绝。

「我朋友说夜景很漂亮,看了绝对不会後悔。」

嗤了一声,「看完夜景,等考学测那天你就会後悔莫极。」

「子尧......」他跑过来,窝近我的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咪在怀中寻找舒服的位置。

这是他最近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撒娇方式。

虽有些别扭,但感觉不坏,大体上还挺舒服的。他的身上有一股香味,会陶醉人心似的。

不过......

我拍拍他的背,露出自认为极具魅力的笑,「如果你今天乖乖读书,今晚我让你和我一起睡。」我提出诱人的条

件。

他骤然转头,果真又惊又喜,「真的?」

「当然,去读书,遇到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

「好。」他开心的微笑,跳下我的怀中,喜孜孜的跑到书桌前翻起课本。

我微笑,这招在他身上用了许多次仍然每试奏效。

今天的拉锯战,大概是我成功了。

打开笔电,我也忙著处理公司的资料。之所以每天都能够准时下班,大部分是因为我把公司的工作带回家做。

从前,几乎都是在公司里忙到八九点,晚餐也是和同事一起随便买了便当解决,但自从陈祺睿过来和我住後,即

使工作在忙碌,我也一定准时下班。

以前是因为没人等门,在晚回归迎接的还是一室寂寥;如今不同了,早上出门,然後开始期待、开始期盼下班时

间的来临。

终於能够明白已婚的同事为何老是一到下班就急急忙忙的赶回家。

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

他们的心里有一个家。

书没读到一小时,他开始蠢蠢欲动,我看见他穷极无聊地把原子笔放在上唇及鼻子间,嘟嘴夹住。

「小睿。」出声唤醒他神游的心。

他慌张地回神,挺起背脊,正襟危坐,「我、我很认真......很认真在思考。」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

我笑了笑,走近他,「哪里遇到困难了?」

他低头,心虚地嗫嚅:「我觉得每一题都很困难,脑筋都快打结了......」

「哪里?」

他指著参考书,胡乱地比了一通,皱眉说:「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不会。子尧,我别读书了好不好,

我们来玩游戏......」

「你书都没读到一半还想偷懒啊?」

「先休息一下,我头好痛。」他赖皮的趴在桌上,用力的揉著脑袋,「好痛好痛喔......」

我失笑,看他顽皮的样子,让步,「好,就玩一下子,你要玩什麽?」

立即,他的脸由紧黏的桌面弹起来,「真的?」

「给你五秒时间回答,想不出来游戏就作罢。」

「嗯嗯......」他歛眉认真地想,一双明亮大眼里的黑珠子转动著。

「五、四──」

「等、等一下,太快了,让我想一想......」

「三──」

「等等啦,子尧......」

「二──」

「我想到了!」他欣喜地大叫。

「什麽?」

「扑克牌,我们来玩扑克牌。」他冲进房间里头拿出纸盒,从里头倒出一叠纸牌。「来玩大老二。」

「两个人有什麽好玩的,对方的底牌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分成三份不就行了。」不等我答应,他开始洗牌,一会儿後发牌起来。

25

等他发完牌後,我说,「游戏都会有处罚。等等输的人有什麽处罚?先说好,过年还没到,所以不赌钱。」

他微笑,「我知道。输的人要听从赢的人命令做一件事。搥背、唱歌扮小丑之类的,输得人不能有异议,这样子

好不好?」

等他发完牌後,我说,「游戏都会有处罚。等等输的人有什麽处罚?先说好,过年还没到,所以不赌钱。」

他微笑,「我知道。输的人要听从赢的人命令做一件事。搥背、唱歌扮小丑之类的,输得人不能有异议,这样子

好不好?」

「行啊,有惩罚玩起来才刺激。」爽快的答应。

拿起牌,开始一阵厮杀。

之後连续好几场我都输了,我以为玩牌的技巧和智商成正比,没想到陈祺睿这小子脑袋虽不灵光,却挺会玩牌的

他命令我帮他垂肩按摩,我按得手都酸了他才说停止。第二次输的惩罚是高歌一曲,我们家的孩子似乎都没有遗

传到老妈的优良基因,个个都是音痴,我开口唱了几句,陈祺睿就捧著肚子大笑。

好小子,一点也不懂得掩饰。

第三次输得惩罚要我抱著他转圈,五年前个子小小一只,五年後显然也没长高到哪里去,我以抱新娘的方式打横

抱起他,发现他体重我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抱起,转了几个圈,他环手搂住我的脖子,开心的大笑。

客厅里的家具在我眼前打转著,我停下,头晕的说:「这样你满意了吧?」

「恩。」他笑著点头。

我发牌,继续玩著不知第几回的游戏。

终於让我赢了一次,我看著他一付任我宰割的认命样子,心里快意得很,千万个想法在我脑中飞纵,我突然想起

之前他穿围裙,让我差点鼻血直喷的那一次,我邪恶地笑,咳了一声,「我命令你,去穿无袖上衣,以及不过膝

的短裤,然後穿上围裙。」

「啊?」他纳闷。

「游戏规则,不得有异议。」

他疑惑地回房,当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热气顿时往上冲,面颊发热。

这打扮,真要命得适合他。

他虽瘦小,可手臂却非瘦骨如柴,胳臂的肌肤白皙得接近透明,光滑得让人想摸上触碰,幸好我忍住了这股冲动

。吞咽了一口,视线慢慢往下,两只腿没有长出发育完後该有的腿毛,稀稀疏疏的毛几乎看不见,不常穿短裤的

腿也呈现白皙。

过於大件的围裙遮掩住他的衣服及短裤,造成全 裸的错觉。

天,天气好热......汗水渗出,沿著额头滑过脸颊,我抹掉,脸上平静的模样和内心的滔天巨浪成反比。

「子尧,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要命得好!

我尴尬地笑,几度深呼吸,压下燥热,「小睿,来,继续玩。」

「穿这样子?」

「当然,这是惩罚。」我招呼著他,「快点来。」

他乖巧地听从我的话,几分钟後,我又输了。

他低头想著处罚,过了一下子他抬起眼,脸颊有些泛红,我正纳闷他怎害羞时,他揪著围裙,手指揉捏裙襬,状

似羞赧,语气轻喃地说:「我、我命令你......亲我。」

我睁大眼。「啥?」

他的头低得老下,嗫嚅许久才又重复一次,「......我我命令你,亲我。」

「小睿,你的意思......」

「亲我!我要你亲我!」他的语气急了起来,怕我不答应。

不知该做何表情,我又是尴尬,又是窘困,「小睿啊,这事呢──」

我还想和他好好沟通解释时,他忽然冲上我面前,拉下我的脸就压住他的唇。

和第一次的吻不一样,那时他哭湿了脸,唇上也沾染他咸湿的泪液,涩涩的。但这一回不同,他没哭,双唇乾乾

净净,也软软的,他的馨香混杂著沐浴乳的薄荷香味窜入我的鼻腔中,清新的味道,有些凉意。

他羞涩地用舌头探入我的唇里,笨拙地亲吻著我,技术虽不佳,但带给我的冲击却比以往和前女友们接吻还要来

得大。

我回吻他,反被动为主动,熟稔地亲吻他,勾著他柔软的小舌,按揉、打转,情况愈来愈失控,彷佛吻不够他似

的,强劲地敲开他的嘴,在他唇里捣弄,退出後,意犹未尽地含著他的上唇,吸吮。

他软下身体倒在我的怀内,大眼迷蒙,覆上一层迷离。离开後,他的双唇泛著水渍,在人工灯的映照下,湿润诱

人。

我回过神时,心想糟了,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我故作轻松地笑,「这样你满意了?」

他骤然回神,红潮由脸颊窜到全身,羞赧地点头。

「好了,也玩够了,读书吧。」我推著他离开,收拾散落一桌的纸牌,突然他按住我的手,眼睛看著我,在他眼

里,我看见不知为何的情绪。

顿时间,我全身发麻。

「子尧,再玩最後一把。」

「你还玩?都快九点了,再玩下去你书都读不成。」

「最後一次,再一次。」他固执著说。

叹口气,我洗牌後,开始发著纸牌。

这一次手中的牌挺不错的,一对铁支,两支大老二,对於最後一次游戏,我稳操胜券,有十足的把握能赢得这次

游戏。

但陈祺睿的牌似乎比我更好,当我放铁支压他时,他也出铁支,且数目比我更大,之後他一连串打出两副的顺子

,我没牌可出,只好摸摸鼻子说了好几次「PASS」。

最後他以同花顺收局。

我哑口无言。

真没想到他的牌运竟会这麽好。

「好吧,你有什麽惩罚,快说。」摊手,我叹息说。

他看我,眼里透露著认真。「我命令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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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以同花顺收局。

我哑口无言。

真没想到他的牌运竟会这麽好。

「好吧,你有什麽惩罚,快说。」摊手,我叹息说。

他看我,眼里透露著认真。「我命令你,抱我。」

我当然知道此抱非彼抱,我瞅著他,一时半刻间我说不出话来。

我口乾舌燥,「小睿,这不好玩。」

「我没有玩,是认真的。」瞅著我,深深地瞅望,眼里没有一丝假情假意,「从五年前哥哥把你带来家里时,我

就喜欢上你了。」

我早就明白他的心意,我曾经选择逃避过,在五年前的时候。

而今的我,也想逃避,可他的感情太真、太浓,也太纯,紧紧包覆著我,让我哪里也去不了、躲不了。

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倾尽全力对一个人好。

陈祺睿很天真,也很知足,往往我的一抹笑容就足够让他开心很久,送礼物给他,他雀跃得像是要飞上天。

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喜欢我,似乎他的世界是因我而存在。

我还记得他前几天他笑著告诉我一段话:「我想以你为中心点,画一个圈,然後绕著你打转。」

那时心里很震撼,我知道我是他的一切,但却没想过对他而言,我是那麽得重要。

他是一个傻孩子,却又单纯。

我根本哪里也逃不了。

他的温暖将我团团包围著。

我从中部逃到北部,绕了一大圈後,命运的线还是将我们牵连在一起。

稍微能够明白,为何陈祺瀚会丢下他,大概是舍不得带他走,大概是他知道即使世上剩陈祺睿一个人,我也会替

他扛下这责任。

这包袱,沉重得甜蜜。

我想我是陷入了。

在不知不觉间。

我答应陈祺睿拥抱他。

进入他体内时,又紧又热的肠道紧紧包裹著我,推进几分,他疼得直冒冷汗,我温柔地边吻著他,边慢慢地送入

,拨著他的湿发,轻声道:「还行吧?」

他湿润著双眼,点头。

稍作停顿,我慢慢加大动作,离开的时候肠穴含著不放,推进的时候却推拒著我,我将陈祺睿的腿分得更开,加

骤力道和速度。

他轻轻哼著呻吟,有些媚人,下身硬了几分。

乾涩的穴很快就润泽起来,他的里头很热,像火炉般烫著了我,可我却停止不了,索求无度似的掠夺著。

一直忙到大半夜浓厚的喘息才渐缓。

「小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脸红地摇头,开了口却欲言又止,我问:「怎麽了?」

他把脸埋在棉被里,模糊不清地说:「你的那个在里面......怪怪的。」

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所说的东西,我笑了笑,带著歉意回答:「抱歉,我这里也没准备套子,一时忍不住就射在里

头。」

三年没交女朋友,平常有需求也是自己解决,保险套自从几百年前用完最後一个後,就再也没补货,因为也没必

要。

笑著没多做解释,我抱起他往浴室带,他吓了一跳怕落在地上连忙勾住我的脖子。「子尧......」

他的反应逗得我哈哈大笑。

放满了水,我和他一起进入浴缸里,清水满溢出来流泻了一地,我让他趴在浴缸边缘,撅起他的臀部帮他抠著菊

穴内的液体。

刚承受完激情的部位还微微开合著,白浊的精液流出,视觉上带来的冲击让才发泄过的小兄弟立即又翘起来。

我翻过陈祺睿的身体,然後扣住他的腰往下压,以面对面的方式再次将雄壮威武的凶器往他里头放,我打算在浴

室里又要他一遍。

他似乎是累了,瘫在我身上任由我予取予求,鼻腔时不时发出轻浅的声音。

像只慵懒只负责享受的猫咪,躺著让别人替他服务。

有时恶意地加重力道撞击,闷哼的声音也跟著加大,等他受不住了,就会低泣著求饶。

欺负他,让我自己非常有成就感,尤其当他哭著饶命时,心里的快意更是涨得满满,我想我这人还挺恶劣的。

折磨他够了,才又温柔地对待。

反覆如此地作弄他。

27

陈祺睿躺在我怀里,让我帮他清洁身体。

残留体内的精液弄乾净了,全身上下帮他洗了一遍,擦乾身体上的水珠,我抱他回房间里。

「小睿,很累?」我跟著他躺上床,转身看著他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闭著眼,点头,应了声,「嗯,原来......做爱是这麽累人的事。」他的声音因我刚才恶意捉弄而沙哑著。「

真好,上头的人似乎比较不费力。」

我听著他是非颠倒的结论,脸上三条线。

小子,我也很累。

我哼了一声,「想反攻?」

他睁开眼,窝进我的怀里甜甜地笑了一声,「才没有,我喜欢在下面,什麽事也不用做,你就帮我处理得好好。

这个懒小子,不过也好,顺从了我的心意,我抱住他。「现在才知道?」

「是啊,你对我真好。」他偷笑,又往我怀里躜了躜。

赤裸的胸膛紧紧贴附著,肌肤相亲的感觉很温暖,心里头某处空虚的部位让陈祺睿填满,胀胀得,却很舒服。

「我们在一起了对不对?」他仰头看著我。

「你都把我吃抹乾净了,还想推卸责任?」

他被我逗笑了,眉毛飞扬起来,坐起身,状似豪迈地搭上我的肩膀,拍拍胸部配合著我说:「好吧,既然生米煮

成熟饭了,那麽我就只好负责。」

我揉乱了他未乾的头发,「好小子。」

他笑著躲开,而後靠在我的胸前,说:「对了,这礼拜我们学校有运动会,你要不要来呢?」

我扼腕地回答:「我还要工作,没法请假。」

「是例假日,用不著请假的,你会来吧?」

他的眼里满满是期盼,我又怎麽忍心泼他冷水,笑了笑後朗爽的答应。

「当然。」

後来得知他有参加大队接力,自从那天发生关系後,为了避免他运动会那天没体力跑步,我忍了好几天都没碰他

发生了关系,也确定了彼此的关系。

是的,我喜欢他。

不知何时,我已经喜欢他喜欢得那麽地深。

以往和那些女孩交往时的空虚感已消失不见,陈祺睿他进驻了我的心房,在里头播下种,扎了根,我对他的喜欢

是愈来愈浓厚,几乎已经化不开了。

背负陈祺睿的人生的日子并非想像那般困难,大概这就是甜蜜的负荷吧。

他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他,好像我和他加起来就是彼此的全部,失去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完整,突然没有办法想

像往後没有他的日子,似乎我和陈祺睿在一起本就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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