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番外——七优
七优  发于:2011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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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林北不会离开你。

戴品非,我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次,你都会在。

END

番外——这个人

潘仔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先爱上的人就等于先输了一半。

他当时听见,从鼻尖嗤笑一声,大概还不屑的往潘仔身上抖了抖烟灰。

这种丧气的话当然完全不适用在他身上,想他戴品非潇洒帅气,只要勾勾手指,还有谁不会乖乖贴上来?

结果你娘咧,没过多久,还真的给他遇到了一个。

他第一次看到小龟,是复学后的那个礼拜。

当时他正想上顶楼抽烟,哪晓得这个人忽然就这样硬生生的闯进他的视线,他愣了愣,停下脚步。

「戴哥?」身边的人发出疑惑。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个人冷淡的回头看他一眼,又转开视线。

这小妞够劲。

心头的好胜心一时被勾了起来,他转头问:「那个马子是谁?」

「哪里有马子?」那群没用小弟还愣愣问他。

「就是那个啊,」他不耐烦的用手指着那个人的背影,「几年几班的?」

看清楚目标,众小弟沉默互看几眼,才有人小心翼翼的开口:

「戴哥,那不是马子。」

「干,不是马子是什么?」他恶狠狠瞥他一眼。

那个小弟缩了缩,还是硬着头皮:「那是三年六班的林信,他是男的。」

……妈的。

这张脸居然会是男的?

盯着小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照片,戴品非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欸。」他随便挥挥手,就有人马上听话的贴到他身边。

「戴哥,什么事?」

戴品非无比谨慎的左右各看一眼,搞得那名小弟也紧张兮兮。

「你,」他小心压低音量,「有没有看过他上厕所?」

「?」

小弟明显一头雾水。

「靠北,」他不耐烦的重重拍了他的脑袋:「就是那个林信啊。」

「……戴哥,这个很重要吗?」小弟忍辱负重的疑惑问。

戴品非脸上一时过不去,阴森森的瞪了他一眼:「干,不重要的问题林北还会问你吗?你当林北很闲啊?」

小弟满腹委屈,只能低下头。

「过来,」戴品非想了想,又对他勾勾手指,露出森白牙齿冷冷的笑:「林北派给你一个任务。」

「……我亲眼确认过了,他真的是男的。」

上课时间,顶楼,小弟脸色像吞了坨大便,闷闷的说。

「照片。」

一只修长大手在他面前毫不客气的摊开,眼见为凭。

他内心一阵挣扎,迫于淫威,还是把手机交出去。

戴品非哼了一声,凑到眼前看,那双漂亮的眉毛马上纠皱起来。

「妈的,怎么这么黑!?」

手机萤幕上,一片黑蒙蒙,非常勉强才能辨认出是张少年背对镜头站着的照片。

「因、因为背、背光……」被他这一喝,小弟顿时口舌打结。

「没收。」戴品非很顺势的把手机塞到口袋里。

「戴、戴哥……」

「嗯──?」

这一声拖得又长又狠,加上冷冷一瞪眼,小弟吓得胆子都缩了,只能含泪目送戴品非远去。

干,真他*的模糊。

晚上,戴品非就着床头灯看了老半天,终于看出一个大概轮廓。

的确是那个马子的背影,妈的,会站着上厕所的铁定就是男的了。

他心里一阵空虚,将手机丢在一旁。

本来以为还有点希望的,干,林信你干嘛不是女扮男装?

他啧了一声,把被子拉盖过脸。

……不知道他那根长得什么样?

他转念想想,又翻身起来,仔细研究,妈的没用东西,什么重点都没拍到,他简直就要吐血。

脑袋中又浮起那张娃娃脸,女孩子都比不上的漂亮五官,回首的冷冷一瞥。

……妈的。

他往下触碰自己硬起来的器官,狠狠捏揉。

……那个林信也会这样吗?

当他这样自慰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他也会做出这样色情的动作吗?他的那里也会硬成这

样吗?

他好想看。

想把他狠狠剥光,想把他压在身下,想狠狠插他。

戴品非闭上眼睛。

手上的动作加快,他的想像肆虐,他想着那个人高潮的表情,该会如何的淫靡,接着他颤抖一阵,他射精。

妈的。

他一定是疯了。

潘仔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先爱上的人就等于先输了一半。

他当时听见,从鼻尖嗤笑一声,大概还不屑的往潘仔身上抖了抖烟灰。

这种丧气的话当然完全不适用在他身上,想他戴品非潇洒帅气,只要勾勾手指,还有谁不会乖乖贴上来?

结果你娘咧,没过多久,还真的给他遇到了一个。

他第一次看到小龟,是复学后的那个礼拜。

当时他正想上顶楼抽烟,哪晓得这个人忽然就这样硬生生的闯进他的视线,他愣了愣,停下脚步。

「戴哥?」身边的人发出疑惑。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个人冷淡的回头看他一眼,又转开视线。

这小妞够劲。

心头的好胜心一时被勾了起来,他转头问:「那个马子是谁?」

「哪里有马子?」那群没用小弟还愣愣问他。

「就是那个啊,」他不耐烦的用手指着那个人的背影,「几年几班的?」

看清楚目标,众小弟沉默互看几眼,才有人小心翼翼的开口:

「戴哥,那不是马子。」

「干,不是马子是什么?」他恶狠狠瞥他一眼。

那个小弟缩了缩,还是硬着头皮:「那是三年六班的林信,他是男的。」

……妈的。

这张脸居然会是男的?

盯着小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照片,戴品非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欸。」他随便挥挥手,就有人马上听话的贴到他身边。

「戴哥,什么事?」

戴品非无比谨慎的左右各看一眼,搞得那名小弟也紧张兮兮。

「你,」他小心压低音量,「有没有看过他上厕所?」

「?」

小弟明显一头雾水。

「靠北,」他不耐烦的重重拍了他的脑袋:「就是那个林信啊。」

「……戴哥,这个很重要吗?」小弟忍辱负重的疑惑问。

戴品非脸上一时过不去,阴森森的瞪了他一眼:「干,不重要的问题林北还会问你吗?你当林北很闲啊?」

小弟满腹委屈,只能低下头。

「过来,」戴品非想了想,又对他勾勾手指,露出森白牙齿冷冷的笑:「林北派给你一个任务。」

「……我亲眼确认过了,他真的是男的。」

上课时间,顶楼,小弟脸色像吞了坨大便,闷闷的说。

「照片。」

一只修长大手在他面前毫不客气的摊开,眼见为凭。

他内心一阵挣扎,迫于淫威,还是把手机交出去。

戴品非哼了一声,凑到眼前看,那双漂亮的眉毛马上纠皱起来。

「妈的,怎么这么黑!?」

手机萤幕上,一片黑蒙蒙,非常勉强才能辨认出是张少年背对镜头站着的照片。

「因、因为背、背光……」被他这一喝,小弟顿时口舌打结。

「没收。」戴品非很顺势的把手机塞到口袋里。

「戴、戴哥……」

「嗯──?」

这一声拖得又长又狠,加上冷冷一瞪眼,小弟吓得胆子都缩了,只能含泪目送戴品非远去。

干,真他*的模糊。

晚上,戴品非就着床头灯看了老半天,终于看出一个大概轮廓。

的确是那个马子的背影,妈的,会站着上厕所的铁定就是男的了。

他心里一阵空虚,将手机丢在一旁。

本来以为还有点希望的,干,林信你干嘛不是女扮男装?

他啧了一声,把被子拉盖过脸。

……不知道他那根长得什么样?

他转念想想,又翻身起来,仔细研究,妈的没用东西,什么重点都没拍到,他简直就要吐血。

脑袋中又浮起那张娃娃脸,女孩子都比不上的漂亮五官,回首的冷冷一瞥。

……妈的。

他往下触碰自己硬起来的器官,狠狠捏揉。

……那个林信也会这样吗?

当他这样自慰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他也会做出这样色情的动作吗?他的那里也会硬成这

样吗?

他好想看。

想把他狠狠剥光,想把他压在身下,想狠狠插他。

戴品非闭上眼睛。

手上的动作加快,他的想像肆虐,他想着那个人高潮的表情,该会如何的淫靡,接着他颤抖一阵,他射精。

妈的。

他一定是疯了。

他开始注意林信。

走廊上每一个擦肩、楼梯间每一个回头,他都在盯着他。

干,简直走火入魔。

回想那一天,实在出乎意料之外。

他记得当时他才刚抽完烟,从顶楼上下来,就看见林信走出教室。

他想当时的他应该被下蛊了,居然什么也没有多想,就这样一路跟在他背后,绕了好几个弯,走进一处偏僻的男

厕。

接着林信在门口停下来,转身看他。

这是第一次,他们这么近距离的四目相接,戴品非的心跳了跳。

「你干嘛一直看我?」然后林信问。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上抬看他,有种勾人的神态。

那一瞬间,戴品非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脑中一片空白。

他有些懊恼,表面上还装得镇定,冷冷一笑,很故意的问:「林北想看你到底有没有鸡 巴?」

果然眼前这个人如他所想像的皱起眉毛,彷佛很困扰。

「……你是真的想看吗?」

但是他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轻轻的问。

那是他第一次和男生做爱。

很难以形容的感觉,不是那么的舒服,也不是那么的不舒服。

那个地方很干燥,但是却比女孩子紧窒温暖,才一插进去他就觉得自己要射了,妈的。

他狠狠抽动起来,根本毫无技巧可言,他想林信应该很痛,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勃起,可是却倔强的连哼也不

哼一声。

多奇怪的人。

却让人不能不在意。

然后这变成了一种默契。

每天的晚自习,他等在教室外,林信走出来,两人一前一后,到偏僻的男厕做爱。

他不懂林信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他能够藉此得到快感就罢了,偏偏他连高潮也没有。

狭小的厕所隔间,戴品非抓着林信的下颚低头吻他,其实他可以不必这么做,林信也从来没有要求,但是他就是

想这么做。

他抓着这个人的性器,放在掌心里搓揉着,他能感觉他的膨胀,可是林信看着他的眼睛却还是没有任何情绪,靠

北。

戴品非忽然重重将他翻过身,用力推向隔板,从他的背后狠狠挺了进去,这个人还是倔强的一声不吭。

他莫名焦躁起来。

他扯过林信的头发,重重吮吻他的嘴唇,几乎要将他咬出血来,他却还只是皱着眉毛,漂亮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

有。

妈的,戴品非无比挫败。

「你为什么没有射精?」

那一次,在做过了之后,他终于疑惑问林信。

但是他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自顾自的抚平衬衫上的皱折,拉开门走出去。

干。

戴品非重重的踢了下门板。

他搞不懂林信。

也搞不懂他们做爱的意义,每次只有他一个人得到高潮,真的空虚得要命。

可是他却停止不了。

那一天,依旧空虚的做完爱,他拉拉衣服就要推门走出去,却在那一瞬间被叫住了。

「这给你。」林信把一个盒子推到他手上。

戴品非看他一眼,打开来,里头是一只表,他搞不懂林信干嘛送他。

「为什么送我?」他皱眉。

「不为什么。」林信说。

但是却勾着嘴角,蛮可爱的微笑。

戴品非看着,一时之间居然移不开眼睛。

那好像是第一次,林信对他笑。

顶楼,戴品非咬着烟,性格无比的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笑容可爱是可爱,可是事后回想,也蛮毛骨悚然的。

林信干嘛对他笑?他干嘛送他表?

该不会是他做爱技巧太好,所以林信终于甘愿拜倒在他裤管下?

可是林信明明连一次也没有射精。

戴品非苦恼不已,最后决定什么都不去想,如果林信真的这么阴险在表里下了什么诅咒,他也只能随他。

一这样想通,他又恢复往常的精神奕奕,走下楼梯,刚好看见林信。

只见眼前这个人笑得灿烂非常,光芒四射,闪得戴品非忍不住眯起眼睛。

可惜这个笑并不是针对他。

当林信的眼角瞄到戴品非,他脸上万丈金光的笑容马上就收了起来,妈的,差别待遇。

戴品非心里很不是滋味,停下脚步,用毒蛇般的阴冷目光盯着林信以及他的跟班(?)。

「戴哥?」身边的小弟看他一脸不爽,战战兢兢。

「欸,林北和那个家伙谁帅?」他指着那个跟班背影。

「当然是戴哥。」小弟阿谀奉承。

那还用你说。

戴品非从鼻尖哼出一声,男性尊严总算得到些许挽救。

林信心,海底针。

戴品非一时有感而发的叹了口气,吓得旁边正在上厕所的小弟,连尿也缩回几滴。

带着少男专属的忧郁,他扭开水龙头洗手,眼角无意瞄到站在身边的人手腕上有些眼熟的表,忍不住赞美:「你

的表真有品味。」

那个人转头,看见他腕上那只和自己同款的表,也笑:「你也很有品味。」

「喔,」戴品非没什么的笑笑,「我马子送的。」

「我也是。」那个人说。

戴品非这时才注意到他似乎有点面熟,仔细想了想,干,他不就是林信的那个跟班?他的语气顿时有些凶恶:

「你马子是男的?」

「我马子当然是女的。」跟班一脸莫名其妙。

「喔,那恭喜你。」戴品非又恢复慈眉善目,将潮湿的手在对方肩上重重拍了几下。

唉,最近的他越来越多疑了,都是林信那家伙害的。

和林信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戴品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两个陌生人,因为做爱才聚在一起,这个名词在中文好像叫做炮友,但是戴品非却不愿他们只是这样。

然而毕业的夏天,已经到了。

毕业典礼那天,他约林信到体育馆做爱。

可能是最后一次这样了,一旦毕业,就是各奔东西,再也不会相见。

戴品非尽管有些遗憾,但也不至于太过感伤。

他是喜欢林信,可是也仅此而已。

远处骊歌响起,林信跨在他的身上和他接吻,他们激烈喘息,也许是因为彼此都明白或许已经没有下次了。

忽然林信的手机响起来,他想去接,但是戴品非却抓死了他,怎么也不放。

手机滚了出去,戴品非用他的身体压制住他,狠狠吻他,林信的反应却异常激烈,像只被逼急了的动物反扑,他

甚至咬破了他的唇舌,铁锈般的血腥气息在彼此唇齿间蔓延。

戴品非吃痛皱眉,反而铁了心,硬是纠缠着林信的唇舌不放。

手机铃声终于停止了,他却没想过林信会哭。

不是娘娘腔的那种啜泣,也不是失去理智的那种嚎啕,他只是就那样茫然的张着眼睛,然后泪水却像是满溢似的

不停的流。

要怎么样,你才能不哭呢?

戴品非不知道,所以他只是狠狠的和他做爱。

那是第一次,林信在他掌心里射精。

那也是第一次,他发现林信居然有那么寂寞的表情。

然后他们毕业。

大考、填志愿、分发……

那么多琐碎的事情接踵而来,戴品非以为他会就这样慢慢的忘记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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