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客栈————flyrain79(上)
flyrain79(上)  发于:2009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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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又奚落我,真正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刚见面就原形毕露了,看我怎麽整治你!不过念叨归念叨手下的工作可没停止,先用干净的毛巾沾著烧酒洗干净伤口周围的污迹,然後撒好退烧止血药,再用另一条绷带绑好伤口,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当真是华佗转世了。

“干吗这样看著我?”你真以为我这个蒙古大夫连个伤口都不会包扎啊?
四爷不言语,只是伸出右手抚上凡响的脖子,大麽指摩挲著旁边的大动脉,深邃的眼睛像是就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自〗

慢慢地互相靠近彼此煎熬,急促的呼吸声在空中碰撞渗透,积攒著未知的能量,仿佛已经过去百年四片滚烫的唇才粘贴在了一起。於是,时间也随之窒息了,陶醉了,彻底被征服了。

大色狼与小绵羊

“怎麽还不睡?”四爷宠腻地看著不停得皱眉努力与睡神做斗争的凡响──满心的温柔。
“我不困。”──明显的假话,亏你说得出,如果下一秒响爷你就睡死掉的话也保管没人惊讶吧。

“怕合上眼我就不见了?”四爷问地轻松,内心真正是汹涌澎湃:自己甚至都不屑眨眼睛不也是这个理由吗?(唉,爱情真是复杂啊,就连堂堂的四王爷竟也儿女情长起来)

“嘿嘿。”这纯粹是响爷被人挖透心理时的典型“台词”,“咦,你在做什麽?”

“结发。”四爷回答的干脆利落,胸口的伤也没能阻止手中的纯熟,“结发共百年。”
结发共百年!凡响的心咯!一下,像是突然被蜜蜂蛰了的感觉,“别说是百年,就是一年,一个月,哪怕明天就让我死呢,我也……”

“不许瞎掰,我说百年就百年。”四爷一个翻身压在凡响的身上,右手按住凡响的嘴不让他再发表什麽“警世名言”,“除非你不愿意。”

“我又没说不愿意,结就结谁怕谁呀。”说完粗鲁地撩起自己的头发,揪住一撮就与四爷的死缠在一起,两人的头发都很长了,即便结在一块倒也不妨碍到行动。(看来分隔两地有时候也可以起到积极推进的作用。──小别胜新婚指的恐怕就是这层意思,嘿嘿。)

“呵呵,现在跑不掉了吧?”得意地舔舔凡响的鼻尖,摸索一下敏感的耳垂,最後甚至肆无忌惮地向里吹热气。

“你这色狼,到底还让不让我睡了?”凡响严重抗议,怎麽可以这麽龌龊,竟然为了自己一逞兽欲连这种点子都施出来,更可气的是自己完全没有预料到不说还间接成了帮凶。

“呵呵,还是这麽敏感害羞。”四爷尤嫌不足地抿了下舌头,色眯眯地瞟了一眼凡响不知何时敞开的胸膛,摆明了吃凉豆腐。

“哎呀,你还真打呀。”四爷无辜地捂著眼睛,可怜惜惜的表情让他的那些个部下看了准要喷饭。〖自〗

不过咱们的响爷可不吃这套,个性地转过身子给对方一个冷後背看你还有什麽花招。──嘿嘿,这下老实了吧。

咦?!真变老实了?这麽轻易就放弃了?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太没有拼搏奋斗精神了吧?(这关乎拼搏奋斗什麽事啊,看来响爷一激动就乱用成语的毛病一时半会改不了了)原先不都是蟑螂一样粘上来吗?这次就这麽放弃了,真的放弃了?哼,该天杀的大色狼,下次要对我不轨时休想得逞!(原来还有下次的呀,四爷不用发愁了)

哎呀,他没有行动的话自己怎麽办?该死的,半站起来的部位顶得人著实难过。看来更神经的应该是自己,怎麽一看到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就血流不畅呢,刚才自己甚至主动迎上去接受那个消魂的吻,更甚者当他抿嘴的时候自己脑门都出汗了──结果只好选择逃避,打他那一巴掌与其说是为了让他消消火不如说是为自己降降温吧。

正在响爷胡思乱想时,霸道的胳膊缠上了腰,“睡吧,美美地睡一觉,嗯?”
於是凡响理所当然地转过身去,额头接受一个吻之後,小心地贴著四爷的胸膛,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沈沈睡去。(哦,忘了交代一声,所有这些动作一气呵成,中途我们的响爷采用闭眼式演义──不然多没面子)

似羽毛又似花瓣轻轻落飘落自己身上,带一丝凉意,却又莫名地引发一簇埋藏在心底的火焰,下意识地想要熄灭它又著实不舍得其中的轻柔与甜美,凡响就是这样挣扎著从梦中醒来。

说醒来似乎还不准确,那双迷梦的眼睛里只是稀稀落落撒了点理智进去,好让混沌的神经末梢飞舞起来感受周围的玄妙。

是玄妙!

胸前的两点分别承受著或轻或重的洗礼,灵活的手指宛如挥毫泼墨时的飘逸洒脱,一提一勾都那麽随意,仿佛荷叶上俏皮的水珠,不停地跳动;柔软而又温暖的口腔却是用来演奏激情的,舔弄啃咬吮吸,每个步骤都够自己青筋爆跳的了。
〖自〗
看来包藏祸心的大色狼终究还是要吃掉我这只小绵羊才甘心呐!
69
痴迷的吻
  煽情的吻一路下滑到小腹,灵活的绕著肚脐打圈,舌尖带著灼热刺探著中心的脆弱,也考验著凡响的自制力。噢,饶命吧。

 
感觉到身下的腰突然收紧,四爷警惕地停下所有的动作,然後慢慢抬起头,仔细观察凡响沈睡的脸,好象没什麽异常,盯著凡响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站立起来的部位,四爷嘴角的笑也越来越阴险了──看来熟睡中的人也不是没有感觉的,继续!(唉,谁都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时候啊,响爷那不是睡著了而是差点晕过去好不好?汗……)

 
哦……怎麽办怎麽办,要不要借机醒过来?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疯狂的,──废话,如此甜蜜的诱惑谁受得了。两人纠缠的头发铺散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撩拨最最深层的欲念,就好象沈睡中的火山正在觉醒妄图吞灭整个大地。双腿被轻轻的曲起,粗糙的手掌来回摩挲著大腿内部柔软的肌肤,然後是细碎的吻密布著洒下来。

  醒来吧,醒来吧。在心底呐喊千百遍之後凡响才发觉自己渴得要命,甚至连吞咽都变地困难无比更妄谈什麽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不是醒不过来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不想。

 不想打破这麽甜美虚幻却又该死的真实自然的感觉。虽然心里的思想斗争申辩是怕此时醒来的话四爷会感到难堪,然而实际是心底那份不安全感的认知让自己迷茫。长期的分离,无休止的胆惊受怕让自己外表坚强的同时内心更加的无依无靠,被迫成熟起来的心志根本早就在超负荷的运作了,所以当这一切的紧张与压力被骤然间抽离时自己就开始陷入无法侍从的境界了。

 
就让自己暂时“堕落”,暂时“痴迷”在他的怀抱中吧!此时此刻他不是什麽王爷,不是那个为了野心不停征战的燕王,他只是一个真心呵护自己的痴情汉。凡响睁眼偷瞄天神一般的四爷,盯著那张褪去了冷酷的外衣,一门心思取悦自己的脸,那认真到虔诚的表情,还有那因为自己的身体完全融化在他的攻势下的喜悦,整个心都被一种叫做满足的东西塞的满满的。

 
炽热的吻开始变的粗野狂暴,大滴的汗珠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然後迫不及待地蒸发了,留下一个焦躁的痕迹表明它真的曾经存在过。最後当满含著火种的唇包裹住自己的欲望中心,一阵没顶的眩晕彻头彻尾地袭来。

 
噢……不,天那!为什麽自己不是睡死过去的,这样的折磨怎麽受得了。若不是死死咬著舌头恐怕早就呻吟出声了吧。呃,满嘴的血腥味难道是舌头被咬烂了?怎麽鼻子里也黏糊糊的,呀,莫非,莫非自己流鼻血了?!(流鼻血!太夸张了吧)

 
四爷可没有停止的迹象,仿佛是在探索一种新游戏似的不断变换著花样。开始因为生疏好几次差点咬伤自己,後来恐怕是掌握到其中的窍门了,舔弄吮吸吞吐,最後更是手嘴并用播种著燎原的火苗。

 
嗯,哦……(响爷,我看你还是醒过来算了,这样憋下去一定会得内伤的)啊………………随著一口重吸,凡响只觉自己的脚趾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起来,然後灭顶的潮水便一波接著一波涌了上来。
啊,啊……………………四爷啊!

 
绯红的肌肤在忽明忽暗的炉火照耀下格外妖娆、性感,熟睡中的人儿毫无防范地向自己敞开著全部,这种完全的信任感染了四爷,他只是用闪著火的双眼膜拜著身下的凡响,然後就在凡响准备缴械投降时,拉高被子遮住了引发自己兽欲的春色。

 
呃,四爷?感受四爷温暖的肌肤贴紧了自己,凡响的脸不争气地烧起来,刚从激情中释放的慵懒促使他股足了勇气,(其实是这个时候的思考能力低下,所以说什麽话都不用经过大脑)“四爷,我有没有告诉我你我爱你?”

 “嗯?”显然是被突然响起的话惊住了,四爷抚摩凡响头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你说什麽?!”
 “我以为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都没有亲自对我说过啊,再说一句来听听。”四爷连问凡响什麽时候醒的都顾不上了,扭过凡响的身子让他正对自己,“再说一句小乖。”
 “你要说就说多没面子,再说这个又不是什麽情况下都可以说的出口的。”
 “那你刚刚怎麽说了?”
 “那,那……要你管。”本来还想再说一句的,谁让你搅和,把好好的气氛搞杂了。

 “你不说我来说。”深邃的眼睛又要来勾引人了,凡响任命的受著鼓惑,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失守,相信应该很快。他要对自己表白哎?受不了受不了,这比刚才的剧烈运动还要让自己失控。〖自〗
屏住呼吸,牢牢盯著那张张扬性感的嘴,惟恐漏掉一个字一个音节,“小乖爱四爷,小乖爱四爷,小乖最爱四爷。”

 啊,晕到!
70
再见,四爷
“天顺你不用这麽紧张,对方目前也只是猜测罢了,未必真能找到这里。”三宝一边追一边小声嘀咕,“他们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你就这麽狠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等敌人赶来再准备就晚了。”打掉挡在面前的手继续向前,“是他们叙旧重要还是爷的安全重要?”

“都重要。”这话实在不是一个贴身侍卫该说的,“爷这两个月的相思之苦你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爷刚受了重伤,凡公子又不会武功,如果敌人找到这里谁担保可以全身而退?”

“这……”好象也有道理,可是一大清早就来打扰不被天打雷霹恐怕也要被人剥层皮下来了,“咦?!你的头发?”

踏出房门的凡响摸摸脑门子上铜钱大的光溜地带,拨过旁边的头发盖住,然後聪明地选择转移话题,(废话,难道告诉他们是自己扯掉的?只为了怕用刀砍断不吉利,不被笑话死才怪。)“两位一大清早跑来最好有急事?”还是昨天晚上可爱,知道这里属於私人禁地识相地躲开。

“探子回报,说是宋齐云今天一大早就朝这个方向赶来了,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到达,我就怕是我们的行踪被他识破了。”
“是吗?齐云哥真要对四爷出手了?”凡响难掩心中的失落,虽然早就知道这种局面再所难免,可当它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受到打击了。

杭天顺和三宝互相对看了一眼,首次有默契选择了沈默,毕竟让这个单薄的少年担负太多於心不忍啊。

“你们不用忌讳我,有什麽话就说出来吧。四爷突围成功的话不是让齐云哥与那些元军汇合了吗?”

“啊,凡公子聪明。所以我们没有突围,或者说我们留了一个没有突围的假象在那里。留在山崖上的人并不多,全是些抗旗吹号嗓门大的,他们只要负责多在山上兜几圈,放放烟喊喊训练口号就可以了,大部分的人则趁机撤到还天关,就等从关内运来的军粮了,只要能顺利劫了他们的军粮,相信叛军必当军心动摇。至於宋齐云那里自由燕京过来的正规军牵制目前正当分身不暇的时候。”

“那他赶来是要擒贼擒王了?”如果能把四爷抓住,定然就扭转全局了。
“恐怕是,以他的为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杭天顺焦虑地看著一脸平静的凡响不明白他是真的胆大还是天生粗线条没有危机感。
“亏你们两个还是四爷的左臂右膀,这个时候任著他胡来,不用狡辩,不就是为了打探我的消息嘛?必要的时候应该动用武力知不知道?他是爷是主子不假,可也不能这麽榆木脑袋不开窍呀。”

“你就别再对他们灌输那些个歪理邪说了,他们既然是我的左臂右膀自然了解我的脾性,你以为天下谁都像你一样无法无天啊。”
“你醒了?”凡响嬉皮笑脸地挠挠头,被人当场捉贼的感觉著实难堪。
“再不醒我的手下可就揭竿造反了。”四爷愤愤走近,霸道地拥住凡响的腰,虎著脸说道,“你还是尽早收起那些个小算盘,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实惠。”
“嘿嘿……嗯!你们俩笑什麽,有你们什麽事?不许笑!”(哎呀,响爷你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脸红就脸红有什麽好恼羞成怒的)

“准备一下,出发。”
“是!”

“马上就要出发了,我们也该收拾一下。”凡响慌乱地逃开四爷含情脉脉的双眼,慌乱的收拾著东西。
一只手轻松抓下他手中的枕巾,(不知道响爷收拾这个有什麽用,相信他一定也不知道)然後手的主人充满“威胁”地靠了过来,“昨晚上你曾经说过什麽话还记不记得?”
“昨晚上说了那麽多话我哪记得?”别跟我提昨晚,丢脸丢脸……

“这句话半夜里说的,难道你真忘了?”四爷不满地抬起凡响的下巴,看他还能耍什麽花样。
“我好象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别跟我打哈哈,不然我是不介意用个什麽法子让你记起来。”这个甜死人不偿命的笑绝不是常人所能消受得起的。

“我爱你四爷。”这麽干脆地说出来让四爷直接愣在当场,而凡响接下来的动作更是非比寻常,他竟然踮高脚尖搂住四爷的脖子吻了上去。
一个货真价实的即生涩又煽情的吻,夺回主导权的四爷忘乎所以地回应著投怀送抱的人,直到……“你给我吃了什麽?”

“四爷,我爱你,永远爱你。”凡响深情的看著龇牙咧嘴的四爷不甘心的合上眼睛,然後转头看著闯进来的两个人,“我也不知道药效持续多久,总之你们得尽快带他离开这儿。”

“跟我们一块走。”
“我不是累赘,一直都不是。四爷醒来你们就把这句话告诉他,他会懂我。”凡响“洒脱”的甩甩头走出门去,(相信此时响爷的眼里一定满含泪水吧,真希望能安慰安慰他)“我跟店主人借点东西去,再见啦。”
71
风筝
“快看,那是什麽?”一个士兵惊讶地指著天空的黑点问旁边的同伴。
“风筝,那是一只风筝!大人,天空有只风筝,恐怕是敌人的阴谋,待我把它射下来。”说完就要拉弓引箭射过去。
“慢,跟我来。”宋齐云一摆手驱马向著风筝的方向飞去,然後在看到了客栈屋顶的身影时一个挺身跳了上去。
“响儿。”看著悠闲自在拉著线的凡响,宋齐云可谓百感交集,这个时候这个场景下见面恐怕是谁都预料不到的吧。
“齐云哥,还记得这个风筝吗?”凡响昂头看了一眼上空的小黑点,平静的说道,“当时小黑生病死掉了,你教我糊这个风筝,说是如果放到了云彩里就可以和小黑做伴了。”
“记得,那时候你天天一个人跑到山顶放风筝,有一天下了大暴雨,我到山上找你,找了一个下午才找到,原来风筝被吹到山崖下面,你也跟著滑下去扭伤了脚爬不上来了,等我找到昏迷不醒的你时,你手里还紧紧攥著那捆断了的风筝线。”
“现在看来我就是天上的风筝,而你则是地上放风筝的人。远处看来天上的风筝和地上的人没什麽联系,可是人手中的线总是忽长忽短决定著风筝的命运。现在风筝遇到了天上的鹰,它向往著也能够自由的飞翔,所以就开始乘风作乱……”
“风能刮多久,鹰的眷恋有多久?这些全都不管了,一刹那属於鸟的飞翔彻底征服了风筝的心,所以别问我为什麽‘背叛’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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