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士兵露出猥亵的笑容,期待著萨穆罗对那人彻底的侮辱。只有先知不忍的转过头。
麽指和食指狠狠掐在男人的脆弱的洞口,那里因为突然的伤害而扭曲出一条缝,萨穆罗掏出自己的东西几下套弄後揉了进去,然後夸张地动作,不是泄欲而是泄怒,无关欲望主要是侮辱。
“啊──”加之惨叫一声後马上住口,咬著嘴唇,睫毛清脆地颤抖著。那双漂亮的眼睛无助地一开一合。眼泪一波接著一波地涌出来。在最後一波过後,眼里闪过一丝清明,却又被难过地搅浑。
萨穆罗越接近高潮越暴怒,但他始终都没射。他觉得是加之折辱了他,而不是自己在折辱人。一耳光把人扇过去,抓住他的腰从後面进入,加之困难地维持著喘息。
“混蛋!”指甲深深嵌入加之的臀部,血在隐藏在指头边的凹陷中淌出。似乎怎样都无法消气,从穴里飞速撤出,逮住加之的头发,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逼迫他舔自己的阳具。
“去你妈的!”加之往他的挺立上奉送了一口血,却惹来剑圣的欣喜。“给我舔!”他脸上仍是一片凶神恶煞,“还是要我杀尽你所有的族人?”
暗夜的俘虏个个泪流满面,个个泣血,他们伟大的可里亚.加之,傲视群雄的可里亚.加之,永不认输的可里亚.加之,如今为了她们受尽折辱,猪狗不如。
加之惨淡地笑了:“萨穆罗,为什麽要这麽对我,你不过是想我超越你麽?可惜我不会如你所愿,你有种就杀了我。”看著那人不耐烦的在他脸上乱蹭地东西,“呵呵,看起来十分美味,你不怕我直接把他撕来吃了?”
“那你吃掉它吧,我不会反对,它本来就属於你的,知道吗,不知从何时开始,它只对你产生反应,就是再浪的美女,也不能让它高举。”
“你人倒了,它还举什麽?”几个闪烁配合一击,足以致命。
21
突袭而来打扰萨穆罗并未发怒,反而心情有了一丝起色。“玛莱斯,你是想和我们一起玩3P吗?”
一抬手抓住了那把血轮祭。
在握住那个瞬间,血轮祭产生了一个微小的变化,萨穆罗察觉到了,刚一松手,细如牛毛的暗器从边缘蜂涌而出。
“盖罗,剑!”剑已经在路上,其实根本用不著他的提醒。
玛莱斯自然不会允许人剑合一,去截剑的来路,哪知半途中却不见了踪影,再找时,发现它已嵌在自己的胸口。
她楞楞地看著血一丝丝一屡屡一串串越来越多地流出。眼中没有不可置信,而是一种茫然的了然。
剑竟然也会分身术,又或许是幻术,总之那人是胜了。
可笑的是,萨穆罗的阳具仍在加之体内,在她以为会引起与其缠斗的时候。
“玛莱斯!”她听见了加之凄惨的叫声,颤抖的叫声,他为自己即将的离去而悲惨,但不是为了自己而颤抖。
那颤抖来自野兽在他後面的恶意的刺激。
太可笑了,真的是。
想不到自己和最爱的人最後一面,竟然是这样的,耳边是那人在水深火热中对她名字的哭泣。
她直直地倒了下去。
把滑稽的表情深深埋藏在潮湿的土地里。
22
“呜……啊……”加之同样把头埋在地上,似乎这样可以窃得她最後的私语。
记忆从土地里钻出来,像蚯蚓一样钻入他的鼻孔,如蚂蚁一般爬进他的耳朵,进入了他的大脑,把尸体残留在脑海之中发酵。
初恋曾经美好,新婚受人祝贺,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但它们转化成了实实在在的温情。他们的爱情是开在暗夜的花朵,月光采摘,露水抚摸。但一切不再。
加之感到心里无法发泄的痛,怀孕却无法生育的痛。事实让他无法承受,不知从何承受起。他感到他的身体发出绝望的呼号,引发著疯狂的暴动,骨头在错位,血管在破裂。
加之痛苦的模样让萨穆罗心情变得恶劣。他用阳具使劲地摇晃著他,似乎想把他从那可恶的徇情般的回忆中摇醒,告诉他,他是他的,恶魔猎手是剑圣的。
但他不知该如何告诉他,让自己的怨气到达他的心里。
下一刻,萨穆罗为身下那具躯体的怪异而惊喜。
加之的毫毛尖锐起来,皮肤挨紧,变得紧凑,毛孔却在涨大,从里面飘出些淡淡的黑色烟雾。双耳拔长,背部拉开。突然黑色烟雾席卷,将加之浓重的覆盖,而萨穆罗被一股力量弹开。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然後是全身大规模地痉挛,指甲在痉挛中寸寸暴出,躯体逐渐涨大,浪潮般流体式的强壮。一双黑色的翅膀懒懒地铺开,从耷拉到张扬,只花了几秒。
“快走!”还是先知先明白过来,可惜其他人恍若未闻,已经完完全全陷入了恶魔降临的仪式。
萨穆罗更是不会理睬。一丝微笑在嘴边荡漾开来。
23
萨穆罗看到了可里亚.加之完完全全天杀的一面。
浑身漆黑,包括那一对挥舞著的诺大的翅膀,只有那一双眼突破黑暗一样的明亮。
在他缓缓站起来变得高大无比的那一刻,天地都为之压缩。
所有的人都吓呆了。只有萨穆罗看呆了。
实在是太美丽了。那美丽凝聚魄力,是杀戮的结晶。他一直期待著,比死神更高人一等的。
恶魔。
恶魔迈开他强健的腿,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他没有躲,他不需要做出任何闪躲的动作。这是他期盼已久的,与加之的零距离。
萨穆罗太激动了。不知道该怎麽表达心悸的痛苦。他知道,他们不会有语言。唯有在超失控中勾勒千言万语。
“萨穆罗,快走!”盖罗尖叫,放出幽灵狼。
但萨穆罗已经踏入了无底洞,听不到来自外界的任何声音。他沈迷了,像无止境沦陷沙漠。
狼还没靠近恶魔,就消失了。那是微乎其微的力量,微不足道的法术,在侵袭的路上就已经虚脱。什麽是强,就是在它面前根本没有弱,是不存在,不在乎。
当巨大的阴影覆盖下来,将他笼罩时,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像在享受阳光。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离神是那麽的近,就要亲密无间了。他的心被狠狠地满足了。
那只大手接触自己的下巴时,他如此兴奋。心好象被掏空一样的自由了。只是兴奋的尾音,拖著的莫名其妙的哭泣,让他不知所措。
恶魔的手延著他的下巴移动,往上,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邀请它的深入。如他所愿,它钻了进来,然後是一阵痛,指甲穿过了他的舌头。萨穆罗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泪就这样落下来。
“加之,我爱你,加之……”他模糊地倾诉。不需要回应地爱恋著。
指甲傲慢地动了动,引导著他的舌头。对他的膜拜表示赞成。然後突然,猛地贯穿,贯穿他的喉咙,像一颗子弹。
血色黑暗。
24
萨穆罗猛地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慈祥。
我已经死了麽?他自摸了一会,没有。
那是怎麽了?
他禁不住转头打量。发现自己睡在熟悉的藤床。地点是自己的帐篷。那把剑挂在如此显眼的地方。
一阵轻笑入耳。他撑起身,看见诺西蹲在不远,捂著嘴吃吃地笑。他脚下有条小蛇,凶巴巴地张著嘴。诺西用另一只手抓住它的七寸,提起来在眼前晃荡。突然那蛇变成巨大的牛头人,坐在地上,爬起来就朝他拳脚交加。诺西不怀好意地又一笑,再次将他变了,变成一只野兔。那兔子蹦得老高,他嘻嘻一声突然把自己给变了,搞成一只绵羊,和兔子玩耍起来。
萨穆罗猛地站起来,几踏步过去,毫不留情地踩住野兔的软趴趴的兔儿,再给绵羊屁股一脚,两人立刻被打回原形了。
诺西挂在牛头身上,又惊又喜,不好意思地:“哟,萨穆罗你醒了,嘿嘿,看来没有美女,你也睡得顶香。”
牛头酋长一个过肩摔,让那欺负人的家夥一个狗啃屎,本来想再加上一个肥肥大坐,奈何剑圣看著,不敢造次。
萨穆罗眯著眼睛:“我怎麽了?怎麽在这里?”
诺西奇怪地:“难道不应该这里?而该在俘虏营?你都88了,兽族还混什麽?”
萨穆罗还是很困惑,知道问不清楚,就是问清楚也不见得能解惑,於是问:“盖罗呢?”
“他呀……正在用塔罗牌给自己占卜,那家夥很久没有桃花运了。”
狠狠赏了他一闷锤,就往外走,听那人惨叫:“嗨,我说老大你别这麽就走了啊……哎,哎哟……”
萨穆罗刚出来,帐篷就塌了。
25
迎面奔来一只科多兽,萨穆罗二话不说跃起,一下子把坐在上面的人掀翻在地上,努驾著就狂奔。
那人摔在粪坑里,摸头不知脑。
萨穆罗心头乱得很,他觉得一切像场梦。可恶魔那双金子一般的邪魅的眼,让他无法接受。他一拍身下家夥臃肿的屁股,加快马力。
可惜科多生来笨重,就是把它杀了也只能一摇一晃地走。剑圣郁闷。
走过郁郁葱葱的树林,隐约听见撕杀之声。
慢慢探过去,萨穆罗一阵目瞪口呆。
那声音是本族的自杀蝙蝠发出的。他们抓著兽族研究的新型瓶装炸药争先恐後地撞向一群冰龙。冰龙一只只被轰成碎片陨落。而也有不少的蝙蝠被从地下钻出来的蜘蛛吐出的蜘蛛网网下,既而粉身碎骨。
但螳螂在前,黄雀在後,蜘蛛同时被一阵炮轰化成污水。当蝙蝠数量不够时,人族的龙鹰飞来,在空中将所剩无几的冰龙用魔法圈住,直到猎物气绝。
这场面让萨穆罗纳闷得紧。他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似乎一切乱了套。
他正发呆的时候,一支箭飞来,插入科多的屁股。那家夥很没出息地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不动了。他赶忙退後,隐藏在茂密的树叶间。定眼一看,那支箭的箭尾竟刻著一轮月亮,是暗夜的族徽。
他不敢上前,进一步探看。因为剑不在身。没有剑,剑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眼珠一转,掉转头来,往林子深处走。免得被无名之箭插成窟窿。
一路上,他只觉得诡异得很。连周围的环境也有说不出的精深。好象冥冥之中有个黑洞,把天运人理都颠倒了过来。
越深入树木越稀疏,没走多久,枝枝丫丫几乎一点不剩。同时,出现了一汪湖,那湖同时散发著委靡和神圣,植物都不敢靠近。
湖里有一个人。直觉一切的感觉好象都是被他潜移默化的。那个人在沐浴。背对著他。双手在肌肤上比划。连洗个澡都似乎在调整自己的味道,不能说不希奇。
萨穆罗进了一步。那人的皮肤更加细腻了,他的眼神不知不觉被拉拢。从没见过这麽美丽的肌肤,就好象九月的黄金小麦,勾引著人采割。萨穆罗忍不住又进一步,完全没意识到他已经踏入水中。
“现在正是紧急关头,你却在这里洗澡?你是哪个分队的,赶快去领军仗!”
只凭那对尖儿,确实无法辨清他的身份。萨穆罗很直接地把他归为战场上的兽族逃兵,而且还是屡次三番,不然作为一个军人身体怎麽连点伤口都没有。
那人淡淡的,完全听不出他实质的声音:“军杖?萨穆罗,你说多少军杖?”缓缓转过半边脸。
萨穆罗彻底地楞了。
26
整个人就像初生婴儿,只有眼睛是血红的,仿佛存了几个世纪杀戮的血。
萨穆罗不敢相信,这个人是那个可里亚.加之。
他是用什麽粉碎了那曾经奔放的屈辱?
又为什麽他会出现在这里,以如此的口气?
不知怎麽的,那人就已经欺近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审视著他。萨穆罗惊奇地发觉,他竟然比自己高出半个头。
“我现在才发觉伟大的剑圣原来是如此地矮小。”加之瞧著他打趣。
一只手就缠了上来。不是以前的柔弱无骨,而是强硬地把他曲折在怀里。
萨穆罗突然感到紧张。这是怎麽一回事情?他想问,却无法问出口。